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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碰瓷小团子我,陆氏集团CEO陆廷渊,被个糯米团子碰瓷了。她举着半根棒棒糖,

小脸严肃:“叔叔,你长得像我爸爸,你得养我。”我让她找妈妈,

她小手一指对面商场:“妈妈在买包,她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后来她妈冲进我办公室,

看见我瞬间结巴:“陆陆陆廷渊?!怎么是你!

”>我低头看看正用我高定西装擦手的糯米团子:“苏**,

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女儿觉得我连猪蹄子都不如?

”---2总裁爹地上线陆廷渊的人生信条里,从来没有“意外”这两个字。

作为陆氏集团的掌舵者,他掌控着庞大的商业帝国,习惯了所有人和事都在既定轨道上运行。

就连他腕表上的秒针,似乎都比别人走得更加规律且冷漠。所以,

当他的座驾——一辆线条冷硬、价格能抵一套房的黑色迈巴赫,

被一个目测不到他大腿高的小豆丁拦下时,陆廷渊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

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小豆丁梳着两个快要散架的小揪揪,

穿着印着歪歪扭扭小鸭子的黄色卫衣,脸上还沾着可疑的果酱渍。最离谱的是,

她手里高高举着半根黏糊糊、明显被啃得惨不忍睹的棒棒糖,

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表情严肃得像是在进行一场关乎世界和平的重要谈判。

司机冷汗涔涔,连连保证绝对没有碰到小姑娘一根头发丝。陆廷渊抬手,示意司机噤声。

他耐着性子,尽量让冰冷的声线不那么冻人:“小朋友,你家长呢?”小豆丁不为所动,

棒棒糖“尚方宝剑”往前又递了递,口齿清晰,逻辑惊人:“你,长得像我爸爸。

”她顿了顿,补充,“得养我。”陆廷渊:“……”他爹妈健在,家风严谨,

感情史干净得像张白纸。天上掉闺女这种戏码,绝无可能。他试图讲道理,

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放缓:“小朋友,认错人了。你妈妈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小豆丁——后来他知道她叫苏晓暖,小名暖暖——闻言,终于放下了举酸的胳膊,

然后用她那根还沾着糖渍的小手指,精准地指向街对面本市最烧钱的购物中心。

“妈妈在买包。”她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用一种“你这都不懂”的语气爆料,“妈妈说,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靠不住的。

”陆廷渊:“……”司机:“……”周围似乎有压抑的抽气声。

陆廷渊感觉自己的眉心跳了跳。大猪蹄子?他?还没等他消化完这个堪比核弹的指控,

暖暖做出了一个让他和司机瞳孔二次地震的动作。她“噔噔噔”迈着小短腿跑到他身边,

伸出那只刚握过棒棒糖、黏腻腻的小爪子,

一把抓住了他价值不菲、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布料上传来的微妙粘稠感,

让陆廷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仰起小脸,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要掉不掉的泪水,

演技浑然天成:“爸爸,饿。”司机快要窒息了。陆廷渊闭了闭眼。很好,

碰瓷技术如此娴熟,背后定有“高人”常年熏陶。最终,也不知道是怕这小团子再语出惊人,

还是不忍心那昂贵的西裤再遭荼毒,陆廷渊,这位商界闻风丧胆的活阎王,弯腰,伸手,

把这个脏兮兮、甜腻腻的小麻烦精……捞了起来。是的,捞。

像捞起一只不小心掉进糖罐里的糯米团子。暖暖似乎对他的怀抱很满意,

自动自发地搂住他的脖子,小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留下一点黏糊糊的痕迹。

陆廷渊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终究没把她扔出去。“回公司。

”他对灵魂出窍的司机吩咐。于是,半个小时后,陆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所有有幸踏入这间办公室的高管,

目睹了让他们怀疑人生的景象——他们那位眼神能冻裂屏幕、呼吸都带着低气压的Boss,

正襟危坐在他那张象征权力巅峰的黑檀木办公桌后。而他的大腿上,

坐着一个晃悠着小短腿、抱着IPAD看《萌鸡小队》的小女孩。动画片的声音外放着,

伴随着小女孩“咯咯”的笑声。更惊悚的是,

Boss那件据说由米兰大师亲手缝制、有市无价的高定西装外套,

正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扶手椅上。而外套的衣角处,

赫然印着几个小小的、带着草莓棒棒糖颜色的手指印!暖暖看到兴奋处,

十分自然地把他的西装衣角抓过来擦了擦手。陆廷渊低头看着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和衣角上那团醒目的污渍,额角青筋欢快地蹦跶了两下,但最终……忍了。他尝试沟通,

获取有效信息。“暖暖,妈妈叫什么?记得电话号码吗?”暖暖从IPAD上抬起头,

眨巴着大眼睛,思考了五秒,然后脆生生地回答:“妈妈叫宝贝!电话是……是110!

”陆廷渊:“……”很好,普法教育很到位。他立刻让特助去查购物中心监控,

同时不动声色地拍了张暖暖的照片,动用人脉网暗中寻人。一下午,

陆廷渊效率极高的办公节奏,第一次被严重干扰。背景音是“麦奇麦奇”,

穿插着“爸爸我要画画”“爸爸这个字念什么”“爸爸你的椅子会转圈圈吗”的指挥和好奇。

他签文件的手顿了顿,回复邮件的速度慢了下来。但奇怪的是,心底那片常年冰封的领域,

似乎被这小家伙叽叽喳喳的声音,凿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透进了一丝……暖意?临近下班,

特助内线电话进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陆总,有位苏**在前台,

说是暖暖的母亲,情绪……比较激动。”来了。

陆廷渊整理了一下被暖暖揉皱的衬衫(西装外套基本宣告退役),抱着她走出了办公室。

前台区域,一个穿着当季新款连衣裙、身材窈窕的女人正背对着他们,焦急地跟前台交涉。

“妈妈!”暖暖在他怀里兴奋地挥舞小手。女人闻声猛地回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女人那张明媚艳丽的脸上,表情从焦急到惊愕,再到难以置信,

最后化为一种混合着恐慌和“完蛋了”的绝望。她抬手指着陆廷渊,嘴唇哆嗦着,

半天才挤出一句破碎的话:“陆陆陆……陆廷渊?!怎么是你!

”陆廷渊看着眼前这张五年未见、却依旧能瞬间点燃他所有情绪的脸——苏予念,

他那个当年撩完就跑、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前女友。很好。非常好。所有的谜团瞬间清晰。

这离谱的碰瓷,这惊世的“大猪蹄子”论,

这熟悉的、能轻易搅乱他一池死水的能力……他低头,

看了看怀里正因为找到妈妈而开心、顺便把最后一点糖渍蹭在他衬衫上的暖暖。再抬头,

看向那个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女人。

心底那股被压抑了一下午的、说不清是怒火还是其他什么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让苏予念毛骨悚然的弧度。他轻轻拍了拍暖暖的小**,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苏**,”他目光如炬,牢牢锁住她,

“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女儿会觉得,我连猪蹄子都不如?”整个总裁办前台区域,

落针可闻。只有暖暖,开心地拍着小手:“爸爸不是猪蹄子!爸爸香香!”苏予念:“!!!

”陆廷渊看着苏予念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

和怀里这个没心没肺给他发“好人卡”的小糯米团子,突然觉得,

今天这场意外的“交通事故”,或许……是命运送给他的一份,迟到的礼物?

这凭空掉下来的“爹”的身份,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3大猪蹄子之谜空气仿佛被抽干了。苏予念看着陆廷渊那张冷峻的脸,

和他怀里那个还在为自己“香香的爸爸”鼓掌的、完全状况外的小叛徒,

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五年了,她设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

唯独没想过会是这种——人赃并获,铁证如山(人证暖暖,物证糖渍衬衫),

还被扣上了一顶“诋毁前男友(还是孩子爹)不如猪蹄子”的惊天大锅!

“我……我不是……暖暖她胡说的!”苏予念试图垂死挣扎,声音都在发颤。老天爷,

她当年就是因为知道陆廷渊性格有多强势、多记仇,才选择不告而别的!现在这情况,

简直是自投罗网!“胡说的?”陆廷渊挑眉,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湿巾,

擦了擦被暖暖蹭过的衬衫领口,动作优雅,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一个四岁的孩子,

能凭空编造出‘大猪蹄子’这么精准的比喻?苏予念,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好骗?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好骗!他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把她生吞活剥了!苏予念欲哭无泪,

恨不得穿越回一个小时前,死死捂住女儿的嘴。

“那、那是我跟闺蜜吐槽的时候……不小心被她听到了!童言无忌!对,童言无忌!”“哦?

吐槽?”陆廷渊向前一步,逼近她,强大的气场压得苏予念几乎喘不过气,“吐槽我?理由?

”苏予念节节败退,后背抵住了冰凉的前台,退无可退。

“就……就是随便吐槽……女孩子之间的话题……”“看来苏**这五年,对我积怨颇深。

”陆廷渊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正好,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他刻意加重了“聊”字,听得苏予念头皮发麻。“现在,”他不再看她,

转向怀里的小团子,语气瞬间柔和了八个度,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暖暖,

跟爸爸回家,好不好?”“好呀!”暖暖响亮的应答,毫不犹豫地再次倒戈,

小胳膊搂紧陆廷渊的脖子,还不忘回头对她妈发出邀请,“妈妈也来!爸爸家肯定有大房子!

”苏予念:“……”她感觉自己不是生了个女儿,是生了个专门来克她的小祖宗!最终,

在陆廷渊“要么自己走,要么我‘请’你走”的死亡注视下,

苏予念屈辱地、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上了那辆嚣张的迈巴赫。

车子驶向陆廷渊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一路无话,

只有暖暖叽叽喳喳地向她“新认”的爸爸介绍自己最喜欢的动画片角色,

以及……再次强调她妈妈认为“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一“重要情报”。苏予念坐在角落,

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消失在真皮座椅里。

她偷偷瞄了一眼驾驶座和后视镜里陆廷渊那张线条冷硬的侧脸,心里哀嚎:完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到了公寓,陆廷渊抱着已经有些打瞌睡的暖暖,

径直走向一间早已准备好的、充满童趣的客房。苏予念像个被押解的犯人,

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

看着陆廷渊动作堪称笨拙却又异常轻柔地把暖暖放在铺着柔软云朵被子的床上,细心盖好,

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小夜灯的亮度,苏予念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安顿好暖暖,

陆廷渊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再转身时,脸上的那丝柔和瞬间消失殆尽,

恢复了惯有的冷冽。“现在,轮到我们了,苏**。”他走向客厅的沙发,坐下,双腿交叠,

宛如审判官。苏予念僵在原地,手脚冰凉。“解释。”他言简意赅,眼神如鹰隼般锁定她,

“第一,为什么不告而别。第二,为什么生下我的孩子不告诉我。第三,”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