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我嫁给了前夫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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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和顾远洲离婚的第二个月,他高调地迎娶了他的白月光苏瑶。婚礼现场,宾客云集,

人人都在感叹这对金童玉女终于修成正果。顾远洲春风得意,举着酒杯,视线扫过全场,

却在看到我时,猛然僵住。我穿着一身他从没见过的红色长裙,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

施施然地站在那里。那个男人,是傅司砚。

是顾远洲在商场上斗了十年、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死对头。“林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远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他大概以为我是来闹场的。毕竟,离婚时我净身出户,狼狈得像条狗。我笑了笑,

还没开口,身边的傅司砚已经先一步将我揽得更紧了些。他目光淡漠地掠过顾远洲,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顾总,对我太太说话,客气点。”太太?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人群中轰然炸开。顾远洲的表情从震惊到扭曲,

最后化为不可置信的狂怒:“傅司砚!你什么意思?她是你太太?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就在你和林**离婚的第二天。”傅司砚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说起来,

我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还得感谢顾总的成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顾远洲的呼吸都粗重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林晚,

你可真行啊!为了报复我,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你就这么缺男人?

刚离婚就迫不及待地找了我的死对头?”他的话很难听,我却一点也不生气。我只是抬起眼,

静静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地笑了:“顾远…不,顾总,你误会了。”我顿了顿,

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缓缓举起和傅司砚交握的手,亮出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

“我不是为了报复你。”“我只是单纯地,想给你和苏**的婚礼,送上一份贺礼。

”我的目光转向他身边脸色煞白的苏瑶,笑意更深:“毕竟,没有你们,我也遇不到司砚。

苏**,祝你新婚快乐,也祝你……”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凑到傅司砚耳边,

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祝你,能坐稳顾太太的位置。”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挽着傅司砚转身就走。身后,是杯盘落地的清脆碎裂声,

和顾远洲压抑着怒火的咆哮。走出酒店大门,晚风吹在脸上,我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傅司砚停下脚步,侧头看我:“解气了?”我点头:“解气了。”“那就好。”他淡淡地说,

然后松开了我的手,“记住我们的协议,林晚。我帮你报复顾远洲,

你帮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们各取所需,不要有别的想法。”我看着他冷峻的侧脸,

心里一片清明。是啊,各取所需。我和他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一场,以婚姻为名的交易。

2回到傅司砚的别墅,我脱掉高跟鞋,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这场婚礼大戏,

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傅司砚倒了杯水递给我,坐在我对面,姿态闲适,

仿佛刚才在婚礼上掀起滔天巨浪的人不是他。“顾远洲的脾气,不会就这么算了。”他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知道。”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他最看重脸面,

今天被我们这么一搅和,他肯定会报复回来的。”“你怕了?”傅司砚挑眉看我。

我摇摇头:“不怕。如果怕,我就不会答应和你结婚。”在嫁给顾远洲的三年里,

我受够了委屈和冷眼。他的家人看不起我普通家庭的出身,他的朋友嘲笑我配不上他,

就连他自己,也总是在争吵后用那句“如果不是苏瑶出国了,你以为你能嫁给我?

”来刺痛我。我曾经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好,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直到我发现,

他偷偷给在国外的苏瑶汇款,甚至在她生日那天,抛下发高烧的我,飞去国外陪她。那一刻,

我彻底死了心。所以,当傅司砚拿着一份结婚协议找到我时,我只考虑了十分钟,就签了字。

协议内容很简单,我做他一年的妻子,配合他演戏,打击顾远洲。一年后,

他给我一笔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以及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这笔交易,

我稳赚不赔。“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傅司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

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说出了我的计划:“顾远洲的公司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

那是他今年最重要的项目。而我知道,他的标书里有一个致命的漏洞。

”傅司砚眼里闪过一丝兴趣:“哦?什么漏洞?”“他的预算评估,

是基于一份两年前的地质勘探报告。但他不知道,

那块地下方最近被检测出了不稳定的地质结构,如果要开发,

必须投入巨额资金进行地基加固。而这笔钱,并没有算在他的预算里。”这些,

都是我无意中听顾远洲和他父亲打电话时提到的。当时他嗤之以鼻,

觉得是竞争对手故意放出的假消息,根本没放在心上。傅司砚听完,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意思。”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

气息拂过我的脸颊。“林晚,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我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捏住了下巴。“记住,

你是傅太太。”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没人再敢欺负你。

顾远洲欠你的,我会让他加倍还回来。”他的眼神太过专注,专注到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商业利益,而真的是在为我出头。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就被我迅速掐灭。我清醒地提醒自己,我们只是合作伙伴。动心,

是这场游戏里最危险的禁忌。3顾远洲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也更卑劣。第二天一早,

网络上就铺天盖地地出现了我的“黑料”。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

《豪门弃妇的疯狂报复:闪婚前夫死对头,究竟是为情还是为钱?

》《扒一扒心机女林晚的上位史:从普通职员到顾太太,再到傅太太,她靠的究竟是什么?

》文章里把我塑造成一个水性杨花、唯利是图的拜金女。说我当初为了嫁给顾远洲,

不惜使用卑劣手段挤走了他的真爱苏瑶。离婚后又因为不甘心,迅速勾搭上傅司砚,

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前夫。文章配了图,是我和顾远洲的结婚照,以及昨天在婚礼现场,

我挽着傅司砚的照片。强烈的对比,极具煽动性。评论区更是不堪入目。

“早就觉得这个林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脸心机相。”“心疼我瑶瑶,

被这种女人抢走了爱情。”“楼上别傻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顾远洲也不是什么好鸟。

”“只有我好奇吗?傅司砚这种大佬,怎么会看上这种二手货?”“肯定是各取所需呗,

豪门的浑水,我们这些普通人看不懂。”我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这些手段,顾远洲在和我吵架时没少用。无非就是贬低我,来抬高他自己。“生气了?

”傅司砚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我关掉手机,摇摇头:“不至于。他也就这点本事了。

”“他不是只有这点本事。”傅司砚的语气冷了下来,“他让人去骚扰你父母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变了:“你说什么?”“就在半小时前,

一群自称记者的人冲到你父母家,问他们对你‘不择手段嫁入豪门’这件事怎么看。

你爸被气得高血压犯了,刚送进医院。”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我可以忍受顾远洲对我自己的任何羞辱和攻击,但他不能动我的家人!那是我的底线!

我抓起包就往外冲,手腕却被傅司砚一把拉住。“你现在过去能做什么?跟他们对骂,

还是哭着求他们放过你父母?”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我气得眼眶发红,“那是我爸妈!”“我已经让我的律师和公关团队过去了。

”傅司砚看着我,眼神深邃,“医院那边也打过招呼了,你爸会得到最好的照顾。林晚,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愣住了,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顾远洲既然敢动你的家人,

就是想逼你方寸大乱。”傅司砚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你越是愤怒,越是失控,他就越得意。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说得对。我不能自乱阵脚。“谢谢你。”我低声说。

“我们是合作伙伴。”傅司砚松开手,“而且,他动了我傅司砚的太太,

就该想到要付出什么代价。”他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他接起电话,

只说了几句“嗯”、“知道了”、“按计划进行”,就挂断了。然后,他把手机递给我。

屏幕上,是一条刚刚弹出的财经新闻。《顾氏集团竞标项目突发变故,

城南地块被爆存在严重地质问题,股价开盘即跌停!》我愣愣地看着那条新闻,

又抬头看看傅司砚。他神色淡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只是个开始。

”他说,“游戏,才刚刚开始。

”4---------------顾氏集团的股价连续三天跌停,市值蒸发了近百亿。

城南那个项目更是成了烫手山芋,不仅银行催着还贷,

连已经签约的合作伙伴也纷纷要求解约。顾远洲焦头烂额,

焦头烂额到甚至没空再来找我的麻烦。我爸的身体也稳定了下来,傅司砚请了最好的护工,

我妈打电话来时,语气里满是对这个“新女婿”的赞叹和满意。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这天晚上,傅司砚有个应酬,我一个人在家,

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顾远洲的母亲,我的前婆婆,张雅芝。“林晚,

你这个丧门星!你到底对远洲做了什么?”电话一接通,就是她尖锐的咒骂声,

“我们顾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刚离婚就克得我们家公司出这么大的事!

你是不是把我们家的商业机密卖给傅司砚那个**了?”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她骂够了,

才淡淡地开口:“张女士,我们已经离婚了。顾氏集团的事情,与我无关。”“与你无关?

你敢说这事不是你和傅司砚搞的鬼?林晚,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机这么深!

”“我心机再深,也比不上您的儿子。”我冷笑一声,“您还是多关心关心他吧,

别等到公司破产了,才想起来找我这个‘丧门星’。”“你!”张雅芝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等着!你别得意!远洲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狠狠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

心里一片平静。对于这个前婆婆,我早就没了任何感情。当初我嫁进顾家,

她就从没给过我好脸色。嫌弃我出身不好,嫌弃我工作普通,甚至在我流产后,

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肚子不争气”。现在想来,当初的忍气吞声,真是可笑。正想着,

门锁传来响动,是傅司砚回来了。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但眼神依旧清明。“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他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没什么,刚接了个电话。

”我不想提张雅芝,便转移了话题,“你喝酒了?”“喝了一点。”他走到我身边坐下,

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今天见了一个人,你可能会感兴趣。”“谁?

”“城南项目最初的地质勘探工程师,老刘。”我心里一动:“他说了什么?”“他说,

当初他提交的报告里,明确指出了地质不稳定的风险,并且给出了加固方案。但是,

这份报告被顾远洲的父亲,顾建军,亲手压了下来。”傅司砚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他还给了我一份原始报告的复印件。”我的心猛地一沉。顾建军,顾远洲的父亲,

顾氏集团的董事长。一个表面温和儒雅,实则心狠手辣的老狐狸。当初,

就是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和顾远洲的婚事。“你的意思是,顾建军为了节省成本,

故意隐瞒了地质风险?”我不敢相信。那可是几十上百亿的项目,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不止。”傅司砚的语气冷了几分,“老刘说,他因为坚持要把风险写进报告,

被顾建军找人威胁,老婆孩子都受到了惊吓,他才被迫修改了报告,然后辞职回了老家。

”我的手脚一阵冰凉。我一直以为,顾远洲的冷漠无情已经够让我心寒了,没想到他的父亲,

更是毫无底线。“你想怎么做?”我问傅司砚。“把这份报告,交给该交的人。

”傅司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顾家欠的债,总该有人来还。”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我和他的这场交易,或许并不仅仅是交易。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这种感觉,

让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同仇敌忾的亲近感。5傅司砚的动作很快。第二天,

那份被篡改过的原始地质勘探报告,连同老刘的实名举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