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乔良,有两个孩子,小宝刚出生三个月,我深爱着我的妻子,孩子,
每天努力的干活挣钱,只想让她们生活过得好一些,老妈越看我的孩子长的越不像我,
亲子鉴定后,小宝竟然不是我的孩子,天啦,你为什么要怎么对我?可是,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我疼爱了五年大儿子,
然也不是我亲生的……————————————————————————1.我叫乔良,
今年三十岁,是个扎在人堆里就找不着的普通男人。每天天不亮,
当工地上的塔吊还没在晨雾里露出轮廓,我就已经揣着两个凉馒头,
踩着沾着泥的劳保鞋钻进施工区。扛钢筋时,冰凉的铁条硌得肩膀生疼,
汗水顺着安全帽的系带往下淌,在满是灰尘的工装上晕开深色的印子;拌水泥时,
石灰粉呛得人直咳嗽,手上的裂口被水泥浆浸得钻心,可只要摸出手机,
看到相册里林娟带着笑的脸,还有乔明举着满分试卷的模样,身上的力气就像泉眼似的,
咕嘟咕嘟往外冒。我是家里独子,老爹在我十五岁那年走了,是老妈攥着锄头、顶着日头,
把几亩薄田种得有声有色,才勉强供我读完了初中。她常坐在门槛上,
一边纳鞋底一边跟我说:“良子,咱庄稼人没啥大本事,但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样,
挣钱养家、疼老婆孩子,才算没白活。”我把这话刻在心里,
从十八岁跟着同村人出来打工那天起,每个月发了工资,
除了留下五百块钱当生活费——其中三百块用来买劳保用品和感冒药,
两百块偶尔跟工友凑钱吃顿热乎饭——剩下的一分不少都转给我的老婆林娟。每次转账后,
林娟总会很快发来视频通话。屏幕里,她要么在给乔明辅导作业,
要么在哄刚满月的小宝睡觉,背景里是老妈在厨房切菜的叮当声。“良哥,钱收到啦,
”她笑着把镜头转向小宝,小家伙皱着眉头叼着奶瓶,小胳膊蹬来蹬去,“你看小宝又胖了,
妈说这孩子随你,能吃能长。”我盯着屏幕里的小宝,心里甜滋滋的,
连忙说:“你跟妈也别省着,多买点肉吃,小宝正长身体,你刚生完孩子也得补补。
”林娟总点头应着,末了又叮嘱:“你在工地上别太拼,安全帽戴好,晚上睡觉盖好被子,
别着凉。”那时候的日子,就像工地上刚浇筑的混凝土,看着粗糙,却透着实实在在的安稳。
我最大的盼头,就是等年底结了工程款,回家给乔明买个新书包,
带林娟去镇上的服装店挑件羽绒服,再抱着小宝去村口的小卖部,让他听听摇铃的声音。
三个月前小宝出生,我特地跟工头软磨硬泡请了半个月假。火车转汽车,
再搭着村里的三轮车往家赶,一路上我攥着给小宝买的长命锁,手心都出了汗。推开家门时,
林娟正靠在床头喂奶,看到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老妈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小宝,
笑得嘴角都合不拢,凑到我跟前说:“良子快看看,我的大孙子,眉眼多俊!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碰碰小宝的脸蛋,又怕力气太大弄疼他。小家伙闭着眼睛,
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皮肤**嫩的,跟我这常年晒得黝黑的手形成鲜明对比。“妈,
您看这小模样,长大了肯定比我强。”我笑着说。老妈却突然皱起眉头,把小宝转了个方向,
仔细瞅了瞅:“要说俊是真俊,可……咋跟你小时候一点都不像呢?你小时候黑瘦黑瘦的,
眼睛没这么大,鼻子也没这么挺。”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妈,您这说的啥话,
小孩子刚生下来都这样,皱巴巴的还没长开,等过几个月长开了,
保准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林娟在一旁轻轻推了老妈一下,嗔怪道:“妈,您别瞎琢磨,
孩子随我不行吗?良哥,你别听妈的,她就是年纪大了,爱胡思乱想。
”我揉了揉林娟的头发,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只当是她刚生完孩子身子虚,
没把这话往心里去。2.假期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该回工地的日子。临走那天清晨,
天还没亮,林娟起来给我煮了鸡蛋面,眼眶红红的:“良哥,你在外面别太累,
要是实在辛苦,就早点回来,家里还有我呢。”我扒拉着面条,鼻子酸酸的,
把碗里的鸡蛋夹给她:“你吃,我在工地上能吃到肉。放心吧,我再干几个月,
等小宝满周岁了,我就请假回来陪你们。”我背着行李走到村口,乔明拽着我的衣角,
仰着小脸说:“爸爸,你要早点回来,我画了好多画,等你回来给你看。”我蹲下来,
把他抱进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好,爸爸一定早点回来,给明儿买变形金刚。
”老妈站在一旁,偷偷抹了把眼泪,反复叮嘱:“在外头照顾好自己,别跟人起冲突,
有事就给家里打电话。”我点点头,转身踏上了去县城的路。那时候我以为,
只要我好好干活,多挣点钱,就能让这个家一直安稳下去,却没料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正在不远处等着我。那天我刚下工,浑身是水泥灰和汗水,正蹲在工棚门口洗手,
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妈”的名字,我心里一紧,连忙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
就听见老妈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心:“良子,你快回来,
出大事了!”我的手猛地一抖,手里的肥皂掉在地上,滑出老远。“妈,咋了?
是不是小宝不舒服?还是明儿出事了?”我声音发颤,
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不好的念头——乔明在村口追蝴蝶被车碰了?小宝半夜发烧不退?
“孩子没事,是……是林娟那丫头!”老妈的声音气得发抖,夹杂着压抑的哭声,
“我今天去镇上给小宝买奶粉,刚走到供销社门口,就听见几个娘们在背后嚼舌根,
说……说小宝不是你的孩子,还说林娟在你出去打工的时候,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3.“嗡”的一声,我的脑子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嗡嗡作响。
周围工友的说笑声、远处塔吊的轰鸣声一下子都消失了,
只剩下老妈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妈,您别听她们瞎说,”我强装镇定,
可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林娟不是那样的人,她在家带孩子、照顾您,多辛苦啊,
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肯定是有人见不得咱们家好,故意造谣呢。”“我也想是造谣啊!
”老妈哭着说,“可她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你去年九月份走的,林娟十月份就说怀上了,
这日子对不上啊!良子,你想想,怀孕不得一个多月才能查出来吗?还有小宝,都三个月了,
你看看他那模样,跟你、跟明儿小时候都不一样!昨儿村东头的王婶还跟我说,
看见有个陌生男人半夜从咱们家院子里出来,我当时还骂她胡说,
现在想想……”老妈后面的话我没听清,手里的手机滑落在地,屏幕摔出了一道裂痕。
我蹲在地上,浑身冰凉,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里。去年九月份我出门打工,
十月中旬林娟给我发消息,说月经推迟了,去镇上医院检查,医生说怀孕了。
当时我高兴得一宿没睡,在工棚里跟工友挨个炫耀,说我又要当爸爸了。可现在想想,
九月份到十月份中旬,才一个多月,怎么可能查出怀孕?我越想越心慌,
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一下子都冒了出来:林娟后来跟我视频,总是躲躲闪闪的,
很少让我看小宝的正脸;每次我问起家里的事,她总说一切都好,
可语气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慌乱;还有老妈偶尔提起的“陌生男人”,
我当时只当是走亲戚的,根本没往心里去。我捡起手机,屏幕上的裂痕像一道伤疤,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拨通了工头的电话,声音沙哑:“李哥,我家里出了点急事,
得马上回去,工资您先给我结一部分,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说行吗?”李哥是个实在人,
听我语气不对,连忙说:“良子你别着急,家里的事要紧,工资我这就给你算,
你赶紧买票回去。”挂了电话,我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背包,跟工友打了声招呼,
就往火车站跑。夜里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可我却感觉不到。
我满脑子都是林娟的笑容、小宝的模样,还有那些邻居的闲言碎语。我不停地告诉自己,
这肯定是误会,林娟那么爱我,爱这个家,怎么可能背叛我?可心里的怀疑却像野草一样,
疯狂地生长。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又转了两趟汽车,终于回到了村里。
村口的老槐树还是老样子,可我却觉得无比陌生。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走,
远远就看见院子里晾着的衣服,还有小宝的小被子。走到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院门。
林娟正坐在院子里给小宝喂奶,看到我,手里的奶瓶一下子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良哥,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下个月才回来吗?”她连忙站起身,
想过来帮我拿背包,可我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眼神慌乱地避开我的目光,低声说:“我……我这就去给你倒水,你肯定累坏了。
”老妈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扫帚,看到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快步走到我身边,
拉着我的手:“良子,你可算回来了!”她转头瞪着林娟,脸色严肃:“林娟,你别装了!
今天良子回来,就是要带小宝去做亲子鉴定,这事必须给我们乔家一个说法!”“妈,
您怎么能这么说?”林娟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
“小宝就是良哥的孩子啊,您怎么能听外面的闲话,这么怀疑我?良哥,你快跟妈说说,
你相信我的,对不对?”我看着林娟通红的眼睛,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可想起那些不对劲的细节,想起老妈的话,我又硬起心肠。“林娟,”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就当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咱们去做鉴定。
如果小宝是我的孩子,我给你道歉,以后谁再敢说闲话,
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如果不是……”我顿了顿,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林娟看着我,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肩膀微微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点了点头,
声音哽咽:“好,我去做,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4.第二天一大早,
我和林娟、老妈带着小宝去了市里的医院。挂号、排队,等待的时候,林娟一直抱着小宝,
轻轻拍着他的背,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轮到我们的时候,医生拿着针管走过来,
小宝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突然开始哭闹,小胳膊小腿蹬得厉害。我看着他小小的脸涨得通红,
眼泪鼻涕一起流,心里像刀割一样疼。我伸出手,想抱抱他,
可林娟却下意识地把小宝往怀里紧了紧。医生轻轻按住小宝的胳膊,针头扎进去的瞬间,
小宝的哭声更响亮了,我的心也跟着揪紧。抽完血,林娟抱着小宝,不停地哄着:“小宝乖,
不哭了,妈妈在呢。”我看着她温柔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小宝真的是我的孩子,
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他们母子;可如果不是,我该怎么面对这个孩子,怎么面对林娟?
接下来的几天,我坐立难安。白天我帮着老妈干农活,可手里拿着锄头,
脑子里却全是鉴定结果。晚上我躺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能听到林娟在隔壁房间哄小宝的声音,还有偶尔传来的叹息声。林娟很少跟我说话,
吃饭的时候,她总是低着头,快速吃完饭就抱着小宝回房间。有时候我想跟她聊聊,
可一看到她躲闪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老妈也没了往日的笑容,
总是坐在门槛上发呆,时不时叹口气。终于,到了拿鉴定结果的日子。那天清晨,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老妈想跟我一起去,我摇了摇头:“妈,我自己去就行,
您在家照顾小宝。”我怕老妈看到结果后受不了,也怕自己在她面前控制不住情绪。
坐上去市里的汽车,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心里既期待又害怕。我一遍遍在心里祈祷,
希望结果能证明小宝是我的孩子,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到了医院,我径直走到检验科。
医生把一份密封好的报告递给我,表情严肃地说:“你先看看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我接过报告,手不停地发抖,连拆封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我深吸一口气,拆开信封,
拿出报告。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当看到“排除乔良为孩子的生物学父亲”这一行字时,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盯着那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它刻在脑子里。
医生在旁边说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清,只觉得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在地。我扶着墙,
慢慢蹲下来,双手抱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工地上再苦再累我都没哭过,
老爹走的时候我也只是偷偷抹眼泪,可现在,我却像个孩子一样,在医院的走廊里嚎啕大哭。
我为这个孩子付出了多少期待,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可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笑话。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慢慢站起身,擦干眼泪。手里的报告像一块千斤重的石头,
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走出医院,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感觉自己像个孤魂野鬼,
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走进一家面馆。
点了一碗牛肉面,可看着碗里的肉,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我想起以前每次回家,
林娟都会给我做牛肉面,放好多肉和青菜,说我在工地上辛苦,要多吃点。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