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全网骂我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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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在我拿到大满贯影后的当晚。我最爱的男友和最好的闺蜜。

联手把我推下了三十三楼。他们伪造我‘抑郁症自杀’。瓜分我的亿万家产。可他们不知道,

我重生了。重生在……他们递给我剧本,求我‘带资进组’的那一天。1我死了。

在我拿下金凤奖影后,实现国内演艺圈大满贯的庆功宴当晚。

从滨江酒店三十三层的顶楼套房,一跃而下。“砰”的一声巨响,

我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摔在冰冷大理石上的狼狈模样。媒体的头版头条,

我已经替他们想好了——《震惊!新晋影后简宁不堪压力,庆功宴后抑郁症发作坠楼身亡!

》多可笑。我没有抑郁症。我只是被我最爱的人,和我最信任的“闺蜜”,联手推下去的。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我死死地盯着落地窗后的那对狗男女。陆天泽,我的男友,

那个我用尽了自己所有资源和人脉,亲手从十八线捧上顶流的男人。张瑶,我的经纪人,

那个我掏心掏肺,当成亲姐姐对待的“闺蜜”。此刻,他们正相拥在一起,陆天泽的手里,

还摇晃着那杯他亲手递给我的香槟。酒里有药。“阿泽,”张瑶的声音兴奋到颤抖,

“她终于死了!她的所有资源、代言、还有她刚拿到的那个S+电影,全都是你的了!

”陆天泽低头,吻了吻张瑶的唇,眼神冰冷又贪婪:“宝贝,别急,更是我们俩的。

没有她这个绊脚石,我们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惜了她那张脸,

还有那身演技……”“呵,演技?”陆天泽嗤笑,“一个恋爱脑的蠢货而已。

她真以为我爱她?我从头到尾,爱的都是你,利用的都是她!”原来如此。原来,

我倾尽所有去爱的人,只是把我当成一块垫脚石。原来,我视若亲人的人,

早就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勾搭在了一起。我为他们铺路,他们却要我的命!

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我。陆天泽!张瑶!若有来生,我简宁发誓,

定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不得好死!

2“嗡……嗡……”刺耳的手机震动声将我从无边的黑暗中拽回。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医院。

不是地狱。而是一家……廉价到泛着消毒水气味的快捷酒店。

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我抬起手,挡在眼前。这只手……光洁、细腻,

没有一丝伤痕。我不是……死了吗?我环顾四周,凌乱的床铺,地上的空酒瓶,

还有……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我脑中“轰”的一声,一段尘封的记忆被强行唤醒。

三年前。我刚凭借一部小成本文艺片,拿到了人生中第一个“最佳新人奖”。我欣喜若狂,

在公司年会上喝多了,被当时还是个小透明的陆天泽“顺路”送回了酒店。也就是这一晚,

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这个渴望温暖的“恋爱脑”,彻底沦陷了。

“吱呀——”浴室门开了。陆天泽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头发湿漉漉的,

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和恰到好处的温柔。“小宁,你醒了?”他故作惊喜地走过来,

“昨晚你喝太多了,我怕你一个人不安全,就……”他没说下去,但那暧昧的暗示,

足以让三年前的我就地缴械。可惜。他现在面对的,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满腔恨意的我!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曾爱到骨子里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小宁,你怎么了?

是不是宿醉难受?”他体贴地坐到床边,想像从前那样来摸我的额头。“滚开!

”我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啪——!”清脆的响声,

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陆天泽……懵了。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小宁?

你……你打我?”我撑着床坐起来,宿醉的头痛和坠楼的剧痛交织在一起,

让我眼底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陆天泽,收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我冷冷地开口,

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演给谁看呢?”陆天泽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可能在想,

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简宁,今天是怎么了。“小宁,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误会?

”我嗤笑一声,强忍着恶心,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猛地砸在他脸上。

“这个,才是你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吧?”文件夹散开,A4纸飘了一地。最上面的那张,

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长风歌》!就是它!前世,就是这部S+的古偶剧。

陆天泽求我“带资进组”,让我演女二,捧他当男主。我答应了。结果剧爆了,他一飞冲天,

吸干了我的血。而我,被全网嘲讽“恋爱脑”、“自降身价”、“倒贴货”。

一切悲剧的开端,就是今天,就是这里!陆天泽的脸色彻底白了,

他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小宁,你听我解释!这是瑶姐的意思,

她说我们‘情侣档’出演,对我们两个都好……”“瑶姐?”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又是张瑶!他们俩,从三年前就开始算计我了!“陆天泽,”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垃圾。

”“你……”“想靠我上位?想吸我的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做梦。

”“把你的剧本拿走,然后,”我指着门口,“滚出去。”“简宁!

”陆天泽被我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拿了个新人奖就了不起了?没有我,没有瑶姐,公司分分钟雪藏你!”“雪藏我?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拿起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张瑶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张瑶那虚伪又精明的声音传来:“小宁啊,醒了?阿泽在你身边吧?

《长风歌》的剧本……”“瑶姐,”我打断她,按下了录音键,“我不想演。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小宁,你别任性。”张瑶的语气冷了下来,

“这个项目是公司定下的,阿泽是男主,你演女二,这是打包合同,你必须演。

”“我的合同里写明了,我有自主选择剧本的权利。”“简宁!”张瑶的耐心耗尽了,

“我再说明白点!你不演也得演!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人堆里扒出来的!你信不信,

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好啊,”我轻笑,“那你试试看。

”我挂断电话,在陆天泽惊恐的目光中,按下了“保存”。“你……你录音了?”他慌了。

“陆天泽,”我晃了晃手机,“回去告诉张瑶,我不仅要解约,我还要换经纪人。

”“你疯了!瑶姐是金牌经纪人……”“她?”我笑了,“她很快就不是了。

”我不再理会他,径直走进浴室。镜子里的我,只有二十二岁,年轻、漂亮,

充满了无限的可能。而镜子外的陆天泽,脸色惨白,像只丧家之犬。我冷冷地勾起唇角。

陆天泽,张瑶,你们欠我的,这才刚刚开始!3我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从酒店出来,

我径直打车回了公司——星耀传媒。走进公司大门,

前台小妹看到我都热情地打招呼:“宁姐早!恭喜宁姐拿到最佳新人!”我点点头,

径直走向电梯。我没有去张瑶所在的经纪一部,而是直接按下了顶楼——总裁办公室。

星耀传媒的CEO,王总。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前世,张瑶和陆天泽能那么轻易地榨干我,

最后甚至伪造我的“自杀”,王总的“默许”功不可没。因为对他来说,

一个“听话”的摇钱树(陆天泽),远比一个“恋爱脑”的影后(我)要有价值。但现在,

他不知道。我也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简宁了。“简宁?”王总的秘书显然很惊讶,

“你找王总?有预约吗?”“没有,”我淡淡地说,“你告诉他,我手里有样东西,

他一定会感兴趣。如果他不见我,五分钟后,这份东西会出现在抖音热搜上。”秘书愣住了,

她没见过我这么强硬的样子。她不敢怠慢,拨通了内线。一分钟后,办公室的门开了。王总,

一个五十多岁、笑眯眯的男人,正坐在大班椅上。“简宁啊,恭喜恭喜!拿奖了也不说一声,

公司好给你办庆功宴嘛。”“庆功宴就不必了,”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王总,

我今天来,是想跟您谈两件事。”“哦?你说。”他依旧在笑,但眼神已经锐利起来。

“第一,我要和张瑶解约。”王总的笑容淡了下去:“小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瑶可是公司的金牌经纪人,她带你……”“她带我?”我打断他,“王总,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你信不信,我一句话,

就能让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张瑶那尖锐又蛮横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

王总的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威胁艺人,这是经纪人的大忌。

尤其是威胁一个刚刚拿奖、势头正猛的艺人。“第二,”我关掉录音,“我要换经纪人。

我要刘姐。”王总彻底愣住了。刘姐,全名刘敏,曾经也是星耀的金牌经纪人,

带出过两个影帝。但五年前,她因为得罪了公司高层,被发配去带新人,最后心灰意冷,

处于半退休状态。前世,刘姐是公司里唯一一个对我说过真心话的人。她曾提醒我:“小宁,

陆天泽不是良人,你离他远点。”可惜,当时的我,被爱情冲昏了头,根本没听进去。

王总眯起眼,他想不通我为什么会提这个要求。“简宁,张瑶或许说话急了点,

但她是为了你好。《长风歌》这个项目……”“王总。”我再次打断他,直视着他的眼睛,

“如果这份录音,

配上#星耀传媒金牌经纪人威胁压榨#、#星耀传媒强迫艺人打包接戏#的词条,您觉得,

星耀明天的股价,会跌多少?”王总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没想到,这个一向温顺的小白兔,

会突然亮出獠牙。“你威胁我?”“不,”我笑了,“我是在和您谈条件。”我站起身,

把手机收回口袋:“《长风歌》,陆天泽自己演去吧,我简宁不奉陪。刘姐的工位在哪里,

您让人带我去就行。”“至于张瑶……”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用公司的资源去捧陆天泽,还想拉我下水。王总,这到底是她个人的意思,

还是公司的意思?”我把皮球踢了回去。王总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知道,如果他保张瑶,

那我手里的录音就是定时炸弹。如果他不保……“我明白了。”王总深吸一口气,

“张瑶工作失当,我会处理。刘敏那边,我让她马上过去找你。”“多谢王总。

”我推门而出,迎面撞上了急匆匆赶来的张瑶。她显然是接到了陆天泽的通风报信。“简宁!

你敢!”她看到我从王总办公室出来,气得脸都变形了。“瑶姐,”我微笑着看她,

“以后请多指教了。”“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绕过她,“从现在起,

我不再是你的艺人了。”我没再看她那张错愕到扭曲的脸,

径直走向了角落里的“冷宫”——新人部。4刘姐见到我时,也愣住了。

她正在给一盆快死的吊兰浇水,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冷冷清清。“刘姐。

”我喊了她一声。她回过头,扶了扶老花镜:“简宁?你……你不是在一部吗?张瑶呢?

”“我跟她解约了。”我平静地说,“王总让我以后跟着您。

”刘姐手里的水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震惊地看着我,足足半分钟,

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再说一遍?你和张瑶解约了?王总同意了?”“同意了。

”刘姐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她上下打量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疯了……你真是疯了。

”她喃喃道,“张瑶现在如日中天,你得罪她……”“刘姐,”我走到她面前,

认真地看着她。“前世……不,是以前,我瞎了眼,没听您的劝。”“现在,我清醒了。

”“我不想再当任人摆布的棋子。我想……站着,把我想演的戏演了。”刘姐沉默了。

她看着我眼底的坚定和……那份不属于我这个年纪的死寂与决绝。良久,

她叹了口气:“你跟我来。”她把我带到她的办公桌前,从一堆积灰的文件里,

抽出一个薄薄的剧本。剧本的封面上,只有两个字——《暗火》。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就是它!前世,张瑶就是靠着这部《暗火》,把她手下的另一个新人捧上了神坛,

拿到了金凤奖最佳女主(也就是我死的那晚,我拿的那个奖)。而这部电影的导演,

正是整个娱乐圈闻风丧胆的“暴君”——霍靖。霍靖,一个彻头彻尾的艺术偏执狂。他拍戏,

不要流量,不要投资,只要最好的演员。他骂人,不分男女,不分咖位,

能把影帝影后骂到当场退圈。前世,我因为陆天泽的挑拨,和霍靖结下了梁子。

他公开批评我“演技被恋爱脑拖累,白瞎了一张好脸”。而张瑶,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

把《暗火》的剧本从我手里抢走,给了别人。“这是……”我假装不认识。“霍靖的新片子。

”刘姐的表情很凝重。“他正在海选女主角,全圈子的女演员都挤破了头。”“但是,

”她看着我,“霍靖对你有偏见。而且,张瑶也盯上了这个本子,她想推她新签的那个小花,

叫……叫什么来着,哦,白露。”白露。张瑶的亲外甥女。前世,就是她,

抢走了我的《暗火》,踩着我登上了影后宝座。“刘姐,”我拿起剧本,翻开了第一页,

“帮我约试镜。”“什么?”刘姐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宁,你没听清吗?

霍靖他……”“我听清了。”我抬头,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战意,“正因为是他,

我才非去不可。”“这个角色,除了我,谁也演不了。”5《暗火》的试镜地点,

设在一个偏僻的旧仓库。这很符合霍靖的风格,低调,诡异,且不近人情。

我和刘姐到的时候,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放眼望去,

全都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演技派”小花,一个个神情紧张,拿着剧本念念有词。我的出现,

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那不是简宁吗?她怎么也来了?”“天啊,她不是刚拿了新人奖,

正春风得意吗?怎么来抢这个‘受虐’的本子?”“你没听说吗?她好像和陆天泽掰了,

还跟金牌经纪人张瑶闹翻了,被下放到刘敏手下了!”“刘敏?就是那个过气的老女人?

啧啧,简宁这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我无视那些议论,径直走到签到处。“简宁。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白露。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清纯得像一朵小白花。而她身边站着的,正是脸色铁青的张瑶。“姐姐,

”白露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好像我们多熟一样。“你也来试镜啊?真巧,我也是呢。

”“不过……”她故作为难地看了看张瑶。“瑶姐说,霍导这部戏的女主,内心戏很重,

可能不太适合姐姐你这种……嗯,偶像派呢。”呵。前世,她就是用这副“小白花”的嘴脸,

抢走了我多少资源。我抽出胳膊,笑了笑:“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我凑近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霍导最讨厌的,就是走后门的‘关系户’呢。

”白露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张瑶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把我隔开:“简宁,

你什么意思?”“瑶姐,”我退后一步,笑得无辜,“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来试镜的。

倒是您,身为星耀的王牌经纪人,不去带您手下的顶流,怎么有空屈尊降贵,

亲自陪一个新人来试镜?”“你!”张瑶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她没想到,几天不见,

那个任她拿捏的简宁,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简宁,”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警告我,

“你别得意。得罪了我,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今天这个角色,

你休想拿到!”“是吗?”我微微一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下一个,简宁!

”仓库里传来副导演的喊声。我不再理会她们,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6仓库里很暗,只开了一盏聚光灯,打在正中央。灯光后面,坐着三个人。正中间的那个,

就是霍靖。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留着不羁的长发,眼神锐利。他正低头翻着我的资料,

眉头紧锁。“简宁?”他开口了,声音比我想象中更低沉,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二十二岁,出道两年,最佳新人。”他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洞穿。

“演过三部偶像剧,一部文艺片。”他“啪”地一声合上资料,扔在桌上。

“一个靠脸蛋和……恋爱脑,混日子的‘花瓶’。”他毫不客气地,

当众宣判了我的“死刑”。身边的副导演和编剧,连大气都不敢出。刘姐在门外,

肯定已经急得快晕过去了。但我没有。我静静地站在聚光灯下,直视着他,甚至还笑了一下。

“霍导,”我开口,“您说得对。”“我以前,的确是个花瓶,

也的确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霍靖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全盘承认。

他见惯了反驳、辩解、或者痛哭流涕的女演员,但没见过我这样的。“所以呢?”他冷笑,

“承认了,我就要给你机会?”“不,”我说,“我只是想告诉您,那个简宁,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全新的简宁。”“霍导,试镜的片段,是剧本第43页,

女主发现丈夫出轨的那场戏,对吗?”霍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我能……不演那段吗?

”副导演急了:“简宁,你不要胡闹!所有人都演的这段!”霍靖却抬了抬手,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哦?那你想演哪段?”我深吸一口气,

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页码。“第121页。”编剧倒吸一口凉气:“第121页?

那是……那是全剧的最后一幕!女主手刃仇人,在警察面前自首的独白!那场戏没有眼泪,

没有崩溃,只有……解脱。太难了!”霍靖的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你要演那段?”“是。”“好。”霍靖靠在椅背上,“我给你五分钟,准备一下。

”“不用了,”我打断他,“我现在就可以开始。”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

我眼中的所有情绪——紧张、期待、战意——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无边的空洞和死寂。我不再是简宁。我是《暗火》的女主,何蔓。

一个被家暴、被出轨、被夺走一切,最后亲手杀了丈夫的女人。我缓缓地,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抬起了“沾满鲜血”的双手。我低头,看着这双手,然后,我笑了。

那不是开心的笑,也不是解脱的笑。那是一种……发自地狱深处的,

夹杂着无尽痛苦、恨意和荒诞的笑。“呵呵……呵呵呵……”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