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亲子鉴定甩我脸上,让我滚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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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顾诀的三年合约婚姻到期了。所有人都以为,我,姜家那个不受宠的大**,

终于要甩掉这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软饭男。我那个好妹妹姜莱,甚至开了香槟庆祝,

赌我不出三天就会回来跪着求家族收留。我爸和我那继母,已经准备好了新的联姻对象,

要把我卖个好价钱。他们都不知道。我每天开着小破车去上班的那个破公司,

市值是姜氏集团的一百倍。他们更不知道。

那个被他们骂了三年“废物”、“小白脸”的顾诀,只需要一个电话,

就能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姜家,从这座城市彻底消失。我以为,离婚后我们就能两清。

直到我把离婚协议递给他,他撕掉协议,反手甩出另一份文件。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上面显示,我那个恨不得我去死的爹,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而我,

才是我那声名狼藉的爷爷,唯一的继承人。顾诀,是爷爷派来保护我的。1.离婚当天,

我妹开了香槟民政局门口。九点开门,我八点五十就到了。手里捏着两本结婚证,

还有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今天是九月一号。三年前的今天,我跟顾诀在这里领了证。

我们约定好了,三年期满,互不相欠,一拍两散。我看了眼手机,八点五十五。顾诀还没来。

他不守时,但从不迟到。我那个好妹妹姜莱的电话倒是准时打了进来。“姐,离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兴奋,背景音里还有开香槟的“啵”一声。“还差五分钟。

”我声音没什么起伏。“哎呀,那你可得催催姐夫,别让他舍不得我们姜家的荣华富贵,

抱着你大腿不放啊!”她在那头咯咯地笑。“对了,爸说了,你今天离了婚,就赶紧滚回来。

周家的周子昂晚上到,让你打扮得漂亮点。”“知道了。”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回兜里,

风吹起我的衣角。一辆黑色的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不是什么豪车,很普通,

扔在车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顾诀从驾驶座上下来了。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黑裤子。

很简单,但穿在他身上,就是不一样。他那张脸,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水平,

不然三年前我也不会在那么多人里一眼就挑中他。“路上堵车。”他走到我面前,

声音有点哑。“没事,还有两分钟。”我把手里的离婚协议递给他,“看看,没问题就签字。

”他接过去,没看,手指只是摩挲着纸张的边缘。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这双手,被我继母赵文芳骂过无数次。

说是一双只会端茶倒水吃软饭的手。“凝凝。”他忽然开口。“嗯?”“真的想好了?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很深,像看不见底的潭水。三年来,我从来没看懂过他。

不过没关系,以后也不需要了。“顾诀,合同上写得很清楚。”我说,“三年,

我给你一个安身之处,你帮我挡掉家族联姻。现在时间到了。”“我……”他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民政局的大门“嘎吱”一声,开了。工作人员开始喊号。“走吧。

”我没给他机会说下去,转身就往里走。我讨厌拖泥带水。2.那个废物,

是我老公办手续很快。拍照,签字,盖章。红本换成了绿本。前后不到十五分钟。

从民政局出来,天有点阴。顾诀一直没说话。直到走到他那辆破车旁边,他才拉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心很烫。“凝凝,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回家。”我把手抽回来,

“收拾东西。”姜家的那个牢笼,我一天都不想多待。“我送你。”“不用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话说得很绝。我以为他会懂。但他只是点了点头,拉开车门。

“我帮你搬东西。”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固执。我皱了皱眉,

没再说什么,坐上了副驾驶。车里很干净,有一股淡淡的柠檬味。三年来,

他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好到……有时候我会产生错觉。车开到姜家别墅门口,

保安直接拦了下来。“不好意思,这辆车不能进。”保安趾高气扬地看着顾诀。

这保安是新来的,是我继母赵文芳的远房亲戚。他认识顾诀的车。这三年,

顾诀每次开车回来,都得停在外面,自己走进去。“开门。”我摇下车窗,冷冷地看着他。

保安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在车上。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大**,不好意思,赵总吩咐过,除了姜家的车,别的车一概不能进。

”他口中的赵总,就是我继母,赵文芳。“我说,开门。”我盯着他,一字一顿。

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但还是没动。就在这时,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从里面开了出来,

停在我们旁边。车窗降下,是我那个好妹妹,姜莱。“哟,姐姐,回来了?”她戴着墨镜,

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怎么不进去啊?哦,忘了,你老公现在是前夫了,

连进我们家大门的资格都没了。”她说完,又看向顾诀。“喂,那个谁,还赖着我姐干嘛?

分手费没给够啊?”“想要多少,开个价。别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看着就烦。

”顾诀坐在驾驶座上,手搭着方向盘,没说话。他甚至都没看姜莱一眼。这种无视,

比任何反驳都更让姜莱愤怒。“**哑巴了?”姜莱拔高了声音。“姜莱。”我开口,

“注意你的教养。”“教养?我跟你这种自甘堕落的人讲什么教养?”她冷笑一声,

“爸说了,让你今天必须跟周子昂见面。你要是敢搞砸了,就给我滚出姜家!”我没理她,

重新看向那个保安。“你确定,不开门?”保安被姜莱壮了胆,挺了挺胸脯。“大**,

这是规矩。”“好。”我点点头,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李队长吗?我是姜凝。

别墅门口,车被拦了。对,我是业主。保安不认识我,也不认识我的车。麻烦你处理一下。

”我挂了电话。姜莱还在那儿喋喋不休。“装什么呢?你以为你还是姜家大**?

爸早就把公司的股份都转到我名下了,你现在就是个寄生虫!”不到三分钟。

一辆物业巡逻车呼啸而来。物业公司的李队长连滚带爬地跑下车,一路小跑到我车窗边,

九十度鞠躬。“姜**!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工作失职!”他转身对着那个保安,

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瞎了眼了?连姜**的车都敢拦?不想干了是不是?

”那个保安直接被打懵了。姜莱的笑也僵在了脸上。我摇上车窗,看着顾诀。“开车。

”顾诀发动了车子,缓缓驶进了别墅大门,从那辆骚红色的保时捷旁边,擦身而过。

3.我妈说,你配不上周子昂我的房间在二楼最角落的位置。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够了。

我拉开衣柜,把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扔进行李箱。顾诀默默地帮我收拾书桌上的东西。

我们之间没什么交流。像两个配合默契的室友。“凝凝。”赵文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套装,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她的目光在我那个旧行李箱上扫过,最后落在顾诀身上。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离婚了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等着我们家给你发遣散费?”顾诀手上收拾书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继续,好像没听见一样。“妈,我们只是回来拿东西。”我说。“拿东西?

拿完就赶紧滚!”她走进来,把一个首饰盒扔在床上。“这是周家送来的见面礼,晚上戴上。

别一副穷酸样,丢我们姜家的人。”她又说:“周子昂是什么身份?哈佛毕业,自己开公司,

身价几十个亿。你呢?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让你去公司上班,

你非要去那个什么破地方送快递。现在还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她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刮在顾诀身上。“要不是你当年死活要嫁给这个废物,

我们姜家早就跟周家联姻了。**妹也不用受那么多委屈!”我心里冷笑。姜莱受委屈?

她抢走了我妈留给我的一切,现在还想抢走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我不会去见周子昂。

”我把行李箱的拉链拉上。“你说什么?”赵文芳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我说,我不会去。

”我站起来,看着她。“我的事,不用你们安排。”“你敢!”赵文芳气得发抖,“姜凝,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大**?你爸已经决定了,你要是不嫁给周子昂,

就停掉你所有的卡,把你从族谱上除名!”“好啊。”我点点头,“求之不得。”“你!

”赵文芳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着我,又指了指旁边的顾诀。

“是不是因为他?这个小白脸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她冲过去,

一把抢过顾诀正在打包的书,狠狠地摔在地上。“滚!你给我滚出去!

我们姜家不欢迎你这种废物!”书页散落一地。顾诀蹲下身,沉默地,一页一页地捡起来。

他的侧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但我看到,他捡书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够了。”我走到顾诀面前,挡住了赵文芳。“赵文芳,你没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我没资格?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是吗?”我笑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姓林。

我妈,林舒。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你这个孽种!”赵文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扬手就要打我。她的手腕,在半空中被抓住了。是顾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

他抓着赵文芳的手,面无表情。“嘴巴放干净点。”他的声音很低,很冷,像冰碴子。

赵文芳愣住了。三年来,顾诀在这个家里,一直是个逆来顺受的隐形人。这是他第一次反抗。

“你……你敢碰我?”赵文芳尖叫起来,“反了天了!一个吃软饭的也敢对我动手!

”顾诀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赵文芳疼得脸都扭曲了。“顾诀,放手。

”我开口。跟这种人动手,脏了他的手。顾诀看了我一眼,松开了。赵文芳踉跄着退了两步,

捂着手腕,怨毒地看着我们。“好,好得很!姜凝,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去也得去,

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让你这个小白脸,从这个城市彻底消失!”她说完,踩着高跟鞋,

噔噔噔地走了。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冷了下来。我弯腰,

帮顾诀一起把散落的书捡起来。“对不起。”我说。“为什么说对不起?”他把书整理好,

放进箱子里。“连累你了。”他笑了笑,摇摇头。“三年前就说好了,我们是盟友。”他说,

“盟友之间,不说这个。”我看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盟友。是啊,我们只是盟友。

马上就要散伙的盟友。4.周子昂的羞辱,我的局晚上七点。我还是被带到了那家高级餐厅。

姜鸿,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亲自压着我来的。赵文芳和姜莱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旁边,

像两只开屏的孔雀。周子昂已经到了。人模狗样,头发梳得锃亮,

身上的香水味能熏死一头牛。他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

“姜凝,好久不见,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他故作关心地说,“听说你离婚了?也是,

那种男人,怎么配得上你。早该离了。”我没说话。姜鸿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凝凝,

周少跟你说话呢!”我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周少,好久不见。

还是这么……油腻。”周子昂的脸瞬间就绿了。姜莱赶紧打圆场:“哎呀,

我姐就是爱开玩笑。子昂哥你别介意。她刚离婚,心情不好。”她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

“我心情很好。”我说。饭桌上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姜鸿的脸黑得像锅底。“姜凝!

你像什么样子!”“爸,我什么样子?”我看着他,“我只是说了句实话。

”周子昂毕竟是在商场上混的,很快就恢复了笑容。“姜**还是这么有个性。

”他从旁边拿过一个文件袋,推到我面前。“姜**,我知道你最近在外面……体验生活。

女孩子家家的,总做那些抛头露面的工作也不好。”“这是我们公司的一个聘书,

市场部副总监。年薪三百万。你来我这里,总比在外面受苦强。”他说得冠冕堂皇。

但我知道,他这是在羞辱我。也是在向我爸妈展示他的“大度”和“实力”。

姜莱的眼睛都直了。“哇,副总监!年薪三百万!子昂哥你对我们家也太好了吧!

”赵文芳也笑得合不拢嘴:“子昂啊,还是你心疼我们家凝凝。”我没动那个文件袋。

我只是看着周子昂。“周总,你的公司,最近是不是在竞标城南那个AI科技园的项目?

”周子昂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笑了。“姜**消息很灵通嘛。没错,那个项目,

我们势在必得。我已经拿到了内定名额。”“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联系人。

“你知道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是谁吗?”“谁?”“一个叫‘天穹资本’的公司。”我说,

“巧了,我认识他们的老板。”周子昂的笑容僵住了。姜鸿和赵文芳也面面相觑。“你认识?

就你?”姜莱第一个尖叫起来,“你别吹牛了!天穹资本是什么级别的公司?你知道吗?

人家的老板会认识你这种送快递的?”“信不信,随你。”我当着他们的面,

拨通了那个电话。开了免提。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个清冷、沉稳的男声传了出来。“喂。

”“是我。”我说。“项目的事,你定了吗?”那边沉默了一下。“还没有。”“哦。

”我淡淡地说,“那就把周氏企业,从名单上划掉吧。”“理由?”“我不喜欢。”“好。

”电话那头,只有一个字。然后就挂了。整个包厢,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周子昂的脸,从绿变成了白,又从白变成了红。

“姜凝!**耍我?”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叮铃铃——”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大变。他走到角落里,压低声音接电话。“喂,

张总……什么?取消了?为什么啊?内定好的……”“什么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得罪谁了……”他挂了电话,失魂落魄地走回来。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你……你到底是谁?”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一个你惹不起的人。

”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包厢。5.顾诀的反常,一盘棋我没有回姜家。

我去了我和顾诀住了三年的那套小公寓。房子是租的,两室一厅,很小,但很温馨。

我以为顾诀已经走了。没想到,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顾诀穿着围裙,

正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开门声,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回来了?洗手吃饭。”他的语气,

自然得好像我们根本没有离婚。我站在玄关,没动。“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等你。

”他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解下围裙。四菜一汤,都是我喜欢吃的。“顾诀,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提醒他。“我知道。”他给我盛了碗饭,放在我对面。“吃完饭,

我再走。”“总得吃一顿散伙饭。”我看着他,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我确实饿了。在餐厅,

我一口东西都没吃。我默默地吃饭,他给我夹菜。气氛有点奇怪。“今天晚上的事,

是你做的?”我突然问。天穹资本的老板,我确实认识。但我刚才那个电话,

只是在诈周子昂。我没想过,对方真的会给我这个面子。顾诀夹菜的手顿了一下。“什么事?

”“城南那个项目。”“哦。”他点点头,“举手之劳。”我停下了筷子,抬头看着他。

“顾诀,你到底是谁?”三年来,他一直表现得像个普通人。

找了一份清闲的图书馆管理员的工作,每天朝九晚五,安分守己。我一直以为,

他就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现在看来,不是。天穹资本,那是连姜家都要仰望的存在。

他一个“举手之劳”,就能搅黄周子昂几千万的项目?“我就是顾诀。”他看着我,

眼神很平静。“一个被你捡回家的,你的……前夫。”他又在回避。每次我问到他的身世,

他都这样。我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反正都要分开了,追究这些也没意义。“这套房子,

你继续住吧。”我说,“租金我已经交了一年。”“我留给你的那张卡,里面有五十万,

密码是你的生日。省着点花,应该够你生活一阵子了。”“以后……好自为之。

”我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我吃好了,你慢慢吃。”我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