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的力气大得吓人,捏得我骨头生疼。
“你的命?”
我讥讽地勾起嘴角,“江教授,你的命金贵得很。”
“你是医学天才,是院长的准女婿,未来前途无量。”
“我算什么?”
“我只是个破产的千金,一个刚流产的废人。”
“江淮,放手。”
“我不放!”他固执地像个孩子,眼里的红血丝密布,“晚晚,我错了,上辈子是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那样……”
“你不知道?”我笑了,“你亲口说的保孩子。”
“我当时以为……我以为还能救你……”
“够了。”我不想再听他虚伪的辩解。
“江淮,我们之间从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上一世结束了,这一世也必须结束。”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不准。”
“你不准?”我抽出枕头下的手机,“那我就只好请律师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当着他的面,拨通了我闺蜜,也是S市最有名的离婚律师,周然的电话。
“喂,然然,帮我办个事。”
江淮猛地抢过我的手机,狠狠摔在墙上。
手机四分五裂。
“宋晚!”他低吼,“你非要逼疯我吗!”
“是你逼我。”我冷冷地看着他,“江淮,你关不住我。”
“我可以关你一辈子!”
他眼中的偏执让我心惊。
这个男人重生后彻底疯了。
接下来的两天,江淮真的把我软禁在了病房里。
他收走了我所有的通讯设备,门口守着两个他科室的实习生,美其名曰“照顾”,实则“看守”。
他自己则因为连轴转的手术和三天三夜的看护,终于体力不支倒下了被强制休息。
但他的人还在。
医院里的流言已经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