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仇不共戴天,我带五个哥哥踏平凤凰男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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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里,我堵奶发高烧到40度。我求老公送我去医院,他却说:“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哪个女人生孩子不发烧?忍忍就过去了。”婆婆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想花钱,

懒骨头!”我在剧痛和绝望中,自己打了120。出月子那天,

我直接叫来了我爸和我五个哥哥。老公看到我五个一米九的哥哥,吓得躲到婆婆身后。

我爸把一份亲子鉴定摔在他脸上。“你不仅吃我女儿的,用我女儿的,

还敢让她替别人养孩子?滚!”01凌晨三点,黑暗像一块厚重的湿布,

密不透风地压在我的口鼻上。体温计上的红色汞柱,顽固地指向40度。

堵奶的胀痛已经不是痛,而是一种尖锐的、持续不断的酷刑,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

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胸口,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痉挛。冷,刺骨的冷。我裹紧被子,

牙齿却无法控制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在这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张浩,

”我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好难受,送我去医院吧,

我可能……是急性乳腺炎。”黑暗中,我身侧的男人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和被吵醒的戾气。“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哪个女人生孩子不发烧?

你就是太娇气了,忍忍就过去了。”忍忍。这两个字像两根冰锥,

狠狠扎进我烧得混沌的脑子里。客厅传来了婆婆王桂英的脚步声,她推开卧室门,

连灯都懒得开,站在门口,声音刻薄又响亮,完全不顾及床上还有一个刚出生半个月的婴儿。

“哎哟,又怎么了?我早就说了,城里长大的**就是事儿多!不就喂个奶吗,

怎么就你堵奶发烧?我看啊,就是想花钱,骨头懒,不想自己带孩子!”她的话,

是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剜着我的心。我生产时大出血,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月子里,

她以“乡下偏方”为名,逼我喝下各种油腻得令人作呕的汤水,直接导致了我严重的堵奶。

现在,我躺在这里,被高烧和剧痛折磨得奄奄一息,

换来的却是他们母子俩的冷嘲热讽和漠视。我看着天花板,那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就像我此刻的人生。为了嫁给这个我以为的“潜力股”张浩,我隐瞒了优渥的家世,

陪他住在逼仄的出租屋,用我的积蓄和资源帮他铺路。我以为,我的隐忍和付出,

能换来他的爱与尊重。原来,是我错了。在他们眼里,我不是妻子,不是儿媳,

只是一个可以榨取价值,完成传宗接代任务后就可以随意丢弃的工具。眼泪从眼角滑落,

迅速被滚烫的皮肤蒸干,留下一道道干涸的痕迹。心里的某个地方,彻底冷了,死了。

绝望中,一丝清明忽然闪过。我不能死在这里。我撑起发软的手臂,摸索到床头的手机,

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120。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

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我对那头的接线员说:“喂……急救中心吗?

救救我……我一个人……”是的,一个人。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我只有一个人。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划破了小区的宁静。张浩和王桂英终于被惊动了。张浩冲进房间,

脸上不是关心,而是恼怒和恐慌:“林晚!你疯了?叫什么120!邻居们怎么看我们?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王桂英跟在他身后,指着我的鼻子骂:“败家娘们!

叫个救护车多少钱?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我儿子明天还要上班,你把他折腾起来,

你安的什么心!”医护人员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荒诞的画面。我躺在床上,

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我的丈夫和婆婆,像两个监工,站在床边,对我进行着恶毒的批斗。

那一刻,我甚至看到医护人员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同情。我被抬上担架,经过客厅时,

我看到张浩慌乱地拿起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信息。他没有跟上救护车。王桂英也没有。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着他们母子俩站在楼道口的身影,在惨白的路灯下,

显得那么冷漠而遥远。救护车里,冰冷的生理盐水顺着输液管一点点滴入我的血管,

暂时压制住了高烧。我躺在移动病床上,孤独得像一座荒岛。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张浩发来的微信消息:“小题大做,这下满意了?医药费你自己先垫付,

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发。”我盯着那行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紧接着,一条语音弹了出来,是婆婆王桂英的,她那尖利的声音差点刺穿我的耳膜。

“我儿子上班累一天,你还这么折腾他,真是一点都不懂事!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闭上眼睛,心如死灰。旁边的床位上,一个同样是产后发烧的女人,

被她的丈夫和妈妈围着,一个喂水,一个擦汗,轻声细语地安慰着。那温暖的场景,

与我这里的冰冷凄凉,形成了最残忍的对比。没有人心疼我。我拿起手机,

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张浩的朋友圈。他很少发动态,最新的一条是三天前,

内容是“老婆辛苦了,喜得贵子,人生新阶段,加油”。下面一堆同事朋友的点赞和祝福。

多么讽刺。我下意识地往下拉,想看看他有没有设置分组。果然,

在另一个只有特定朋友可见的分组里,我看到了一条一小时前发布的动态。

那是一张KTV包厢的照片,灯红酒绿,果盘丰盛。配文是:“兄弟们,出来嗨皮一下,

释放压力。”我的目光,死死地定格在照片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女人的手提包,

被随意地放在沙发上。那个包,是某奢侈品牌的限定款。我之所以认得,是因为半个月前,

我在张浩的车子副驾驶储物箱里,发现了一张购买这个包的发票。当时我问他,

他说是一个重要客户的老婆过生日,他帮忙代买送礼。我信了。可现在,

这个本该送给“客户老婆”的包,却出现在了他深夜“释放压力”的KTV包厢里。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我不是傻子。我名校毕业,

在知名企业做到项目经理的位置,见过形形**的人和事。我只是因为爱他,选择了信任,

选择了自我蒙蔽。而现在,现实给了我一记最响亮的耳光。我在剧痛和高烧中,

反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清醒。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默默地,将那张朋友圈照片截图,

保存。然后,我点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我给我二哥,林谨,

一个在国内顶级律所做合伙人的律师,发去了一条信息。“哥,帮我查个人。

”……第二天中午,张浩和王桂英才姗姗来迟。他们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是半碗已经冷掉,

并且坨成一团的小米粥。“医生怎么说?都说了没什么大事,非要折腾。

”张浩把粥往床头柜上一放,语气里全是抱怨。王桂英在一旁帮腔:“就是,

医院这地方多晦气,还花钱。赶紧办出院,回家我给你熬点偏方,保管你奶水足足的。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的表演,第一次没有反驳,也没有掉眼泪。我只是平静地,

冷冷地看着他们。我的眼神,一定让他们感到了陌生和不安。因为张浩愣了一下,

随即语气软了下来:“晚晚,别生气了,我也是担心你。快把粥喝了,暖暖胃。

”我看着那碗冷粥,再看看他虚伪的脸,忽然觉得无比恶心。我心里的温度,正一寸一寸地,

彻底消失。02在医院住了三天,急性乳腺炎的症状总算控制住了。

张浩大概是怕我跟我家里人告状,一反常态,主动来医院接我出院,

并且在我回家的这几天里,对我展开了“表演型”的照顾。他会准时端茶倒水到我床前,

言语也变得温柔了许多。“晚晚,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捏捏肩?”“晚晚,孩子我来抱,

你去休息一会儿。”婆婆王桂英也不再对我冷嘲热讽,甚至开始主动下厨,

每天给我炖各种所谓的“滋补汤”。如果不是经历过那个高烧40度的夜晚,

我或许真的会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所蒙蔽。可现在,我只觉得他们的每一句关心,

都像是一场滑稽的戏剧。一天下午,王桂英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一股奇怪的中药味扑鼻而来。“晚晚,快,趁热喝了,

这是我托老家亲戚找来的神医开的方子,专门下奶的,保管你喝了奶水跟泉水一样往外冒。

”她笑得一脸慈祥,眼角的褶子里却藏着算计。我看着那碗汤,没有动。我记得很清楚,

我的产科医生嘱咐过,我属于乳腺管比较细的体质,不宜喝太过油腻和滋补的汤水,

否则容易堵塞。我淡淡地说:“妈,医生说我不能乱喝东西。

”王桂英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什么医生不医生的,他们懂个屁!我生了张浩,

把他养这么大,难道还没你懂?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孙子好!

你不喝就是不把我的好心当回事!”她开始道德绑架,声音也越来越大。

张浩闻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这情景,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说道:“晚晚,

妈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喝了吧,别辜负了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站在同一阵线的样子,心里一片冰冷。我没有再争辩,接过了碗。

我假装顺从地喝了几口,然后趁着王桂英去厨房的间隙,

将剩下的汤全部倒进了床头的绿植花盆里。我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更不能相信他们。

我妈不放心我,每天都会让同城的阿姨做好月子餐送过来。那才是我真正的营养来源。

王桂英他们送来的东西,我一口都没碰过。晚上,趁着张浩去洗澡的功夫,

我拿起了他的手机。锁屏密码,是他的生日,他从未对我设防。或许在他看来,

我这个“恋爱脑”的女人,根本不会怀疑他。我用他留在手机壳上的指纹,

解开了需要指纹验证的加密相册和应用。点开微信,我直接找到了那个“文件传输助手”。

男人的秘密,往往都藏在这里。果然,往上翻了几页,我看到了一份PDF文件。点开一看,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那是一份孕检报告。上面的名字,不是我,

而是一个叫“何莉莉”的女人。而孕检报告上的日期,从三个月建档,到七个月的四维彩超,

几乎与我的整个孕期,完全重合!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我的手脚冰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张浩,他在我怀孕的时候,不仅出轨了,

还让另一个女人也怀了孕!一个更加恐怖,更加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何莉莉的预产期,和我的,只差了几天。我们,甚至是在同一家医院生产的。

我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恶寒。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我用我的手机,

将这份孕检报告,以及他和何莉莉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全部拍了下来。

那些聊天记录里,他叫她“宝贝”,承诺等我生完孩子就离婚娶她,

还说我家的房子车子都会是他们的。他还跟何莉莉抱怨我,说我娇气,说我脾气差,

说如果不是看在我对他事业有帮助的份上,他一天也忍受不了。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

将我那颗曾经爱他的心,凌迟得血肉模糊。我冷静地拍下所有证据,

然后根据聊天记录里透露的信息,找到了何莉莉的微博账号。她的微博里,

充满了各种精修的**照和炫富的动态。最新的一条,是一个星期前发布的。照片里,

她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她拍照的背景,那白色的床单,

那床头的呼叫器,分明就是我们生产的那家医院的VIP病房。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个复仇的计划,开始在我心中慢慢成型。

我删掉了我手机里的浏览记录,将张浩的手机恢复原样,放回了原处。第二天,

我借口说最近上火,牙龈肿痛,让张浩去给我买一支专门去火的牙刷。他没有怀疑,

下班后就给我带了回来。我顺理成章地拿到了他用过、带着他唾液的旧牙刷。然后,

我又趁着王桂英不注意,小心翼翼地从婴儿床的枕头上,

收集了几根孩子掉落的、带着毛囊的细软胎毛。我将这两样东西,分别装进两个密封袋里。

我再次联系了我的二哥林谨。“哥,我要做两份亲子鉴定。”电话那头,

我二哥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一份是你和孩子的,一份是张浩和孩子的,对吗?”“对。

”“东西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好,我马上安排人过去取。晚晚,别怕,有二哥在。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天色阴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03在等待鉴定结果的日子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而张浩和王桂英,

见我变得“温顺服软”,不再顶嘴,以为是他们的“教育”起了作用,

开始变本加厉地压榨我。仇恨值,被他们一点一点地,拉到了满点。

王桂英开始光明正大地向我索要“带孙费”。“晚晚啊,你看,

我这天天起早贪黑地照顾你和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她一边给孩子换着尿布,

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们老家那边,儿媳妇坐月子,

婆婆来照顾,都是要给辛苦费的。你家条件好,也不差这点钱。这样吧,一个月给我一万块,

就当是我带孙子的工资了。”一个月一万。她不去抢?我还没开口,

张浩就从旁边接过了话头:“妈,晚晚刚生完孩子,你就跟她谈钱,不合适吧?

”我心里刚升起一丝微末的希望,以为他终于要为我说句话了。可他接下来的话,

却让我彻底坠入冰窟。“再说了,一万怎么够?我妈这么辛苦,怎么也得两万!”他转过头,

对着我笑,那笑容里充满了理所当然,“对吧,老婆?我妈为了我们,

可是把老家的农活都撇下了。”我看着这对贪得无厌的母子,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目的只有一个——从我身上榨干最后一滴血。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的钱,

都投在你的‘事业’上了,现在手上没钱。”我的工资卡,婚后就交给了张浩,

美其名曰“统一理财”。我爸妈私下给我的钱,也大半被他以“创业需要周转”为由拿了去。

我的拒绝,显然点燃了**桶。王桂英把尿布往地上一摔,声音陡然拔高:“你什么意思?

没钱?你爸妈不是给了你一套房子当陪嫁吗?那房子地段那么好,卖了少说也值上千万!

你连这点钱都舍不得为我们家花?你安的什么心!”张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晚晚,

我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就差最后一点启动资金了。只要项目成功,

我们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你把那套房子卖了,支持我,就当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投资,

不行吗?”他又开始给我画大饼。那套房子,是我爸妈在我婚前全款买给我的,

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是我最后的退路和底气。他们竟然连我最后的退路都想斩断。

“不行。”我吐出两个字,干脆利落。气氛瞬间凝固。从那天起,张浩开始对我进行冷暴力。

他不再跟我说话,回家就摔门,半夜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吵醒我和孩子。

王桂英的手段则更加下作。一次,我正在卫生间,

忽然听到客厅里孩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我急忙冲出去,只见王桂英抱着孩子,

一脸惊慌地看着我。“哎哟,你可出来了!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哭得这么厉害,

你看你看,脸上都掐红了!”她指着孩子脸上清晰的指甲印,倒打一耙。

“肯定是你这个当妈的没耐心,刚才是不是你掐的?你看看你,怎么当妈的!心肠这么狠!

”我冲过去抱过孩子,看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上那几道刺目的红痕,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我愤怒地看着王桂英,浑身发抖。我知道是她干的。

她就是想逼疯我,想把所有“不是一个好妈妈”的罪名都安在我的头上。从那以后,

我多了个心眼。我偷偷在我房间的角落里,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果然,没过两天,

我就录下了她趁我不在,掐着孩子的胳膊,恶狠狠地咒骂的画面。“哭哭哭!就知道哭!

跟你那个妈一样是个丧门星!”我把视频拿给张浩看,我以为,这是他亲妈虐待他亲生儿子,

他总该有点反应了。可我还是高估了他的人性。他看完视频,沉默了很久,然后抬起头,

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把视频删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把视频删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妈年纪大了,农村来的,有点老思想,

她不是故意的。你跟她计较什么?传出去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她虐待的是你的儿子!

”我终于忍不住,对他嘶吼起来。“那也是我妈!林晚,你能不能懂点事?为了这点小事,

你要让我去指责我妈吗?你非要我们家不得安宁才甘心吗?”我彻底心死。在这个男人心里,

他妈的“面子”,比他儿子的安危重要。他不是烂,他是已经烂到了根里。那天晚上,

我假装睡着,听到他们在客厅里窃窃私语。是王桂英的声音:“儿子,

我看那个林晚是指望不上了,连套房子都不肯卖。等孩子大了,断了奶,

就找个由头跟她离婚!这房子车子,还有你公司的股份,必须都得是我们的!

不能便宜了她这个外人!”张浩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说:“妈,我知道了。你放心,

我不会让她带走任何东西的。”我躺在黑暗里,抱着怀里这个小小的婴儿。

我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却没有半分身为母亲的柔软和爱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的,

死寂。这个孩子,身上流着张浩的血,是他们张家的种。而我,不过是生下他的一个容器。

我冷静地拿出手机,将这几天新收集到的所有录音和视频证据,全部加密打包,

发送给了我二哥。我在信息的最后,附上了一句话。“哥,准备收网。

”04二哥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阳台上看着楼下。阳光很好,几个孩子在院子里追逐打闹,

笑声清脆。可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晚晚,结果出来了。”二哥林谨的声音,

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有两份报告。第一份,

孩子和张浩的DNA比对结果,相似度为0.01%。”“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听到这个结果,我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巨大的、荒谬的笑意涌上心头。

我甚至真的笑出了声。张浩,这个自私自利的凤凰男,

这个为了所谓的“香火”可以不顾一切的愚孝子,他拼死维护的儿子,竟然不是他的种!

何莉莉给他戴了一顶多么璀璨的绿帽子!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晚晚?”电话那头,

二哥听到了我的笑声,语气里充满了担忧。我止住笑,深吸一口气,说:“哥,我没事,

我只是觉得……很可笑。那第二份报告呢?”我以为,第二份报告,会证实孩子是我的。

毕竟,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痛苦,是那么真实。然而,二哥接下来的话,

却像一道九天玄雷,狠狠劈在了我的头顶。“第二份……”林谨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晚晚,你要有心理准备。

”“你和孩子的DNA比对结果,相似度也几乎为零。”“这个孩子……和你,

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机“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屏幕瞬间碎裂。我扶着墙,才勉强没有倒下去。什么?孩子……不是我的?这怎么可能!

我亲身经历的孕吐,我感受到的胎动,

我分娩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巨大的愤怒和荒谬感,

像海啸一样瞬间将我淹没。他们……他们竟然换了我的孩子!何莉莉!张浩!王桂英!

这帮丧尽天良的畜生!电光火石之间,我瞬间想通了所有关窍。

何莉莉怀的根本不是张浩的孩子!她为了嫁入“豪门”(她以为的),

为了让张浩摆脱我这个原配,和他合谋,上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他们在医院里买通了人,趁我产后虚弱,神志不清的时候,将她的孩子,和我真正的孩子,

进行了调换!他们把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塞给了我,而我亲生的骨肉,我的孩子,

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样了?他还好吗?一股从未有过的、夹杂着巨大悲痛和滔天愤怒的情绪,

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极致的悲愤过后,是极致的冷静。我必须冷静。

哭喊和崩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必须找到我的孩子,我必须让那群畜生,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捡起手机,屏幕虽然碎了,但还能用。我给二哥回拨了过去。“哥,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我要他们死。”电话那头,二哥沉默了片刻,

然后用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好。

我已经通过关系在查那家医院当天的所有记录和监控了。你放心,哥一定帮你把孩子找回来。

至于那几个杂碎,一个都跑不掉。”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了。

张浩和王桂英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晚晚,跟你商量个事,”张浩满脸堆笑,“下个星期,

就是儿子满月的日子了。我想着,得大办一场,把亲戚朋友、我的同事领导都请来,

好好热闹热闹,也让他们看看我们家的大胖小子!”王桂英在一旁附和:“对对对!

得办得风光!红包肯定少不了!正好让你那些有钱的爸妈哥哥也来看看,

我们张家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他们还在做着借机敛财、炫耀孙子的美梦。

他们不知道,他们抱着炫耀的,是一个与他们张家毫无关系的野种。他们更不知道,

一场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审判,即将拉开帷幕。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

心中那股杀意沸腾的冷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我一反常态地,扯出一个微笑,

那笑容一定很诡异。“好啊。”我说。“要办,就办得风光点,把我爸妈,还有我五个哥哥,

都请来。”张浩和王桂使了个眼色,以为我终于想通了,被他们“驯服”了。“哎!

这就对了嘛!一家人,就该和和气气的!”王桂英高兴地拍了拍手。张浩也松了口气,

走过来想抱抱我:“老婆,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

”我侧身躲开了他的触碰,语气依旧平静。“请柬,我亲自来写。”我要亲手,

给他们写好这份通往地狱的邀请函。05满月宴设在云城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君悦府。

这是张浩特意挑选的,为了彰明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宴会厅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张浩和王桂英穿着租来的名牌礼服,像两个刚刚暴富的土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