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猫会说话了,它告诉了我妻子每晚夜不归宿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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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好了。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像一个刚从重感冒中恢复的、体贴的丈夫。而陈雪,也扮演着她完美妻子的角色。她为我准备营养餐,叮嘱我按时吃药,甚至推掉了一个周末的应酬,陪我在家看电影。

我们的家,又回到了那种温馨、和睦的氛围里。

如果不是我脑子里那个挥之不去的、尖锐的猫叫声,我几乎要以为,之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高烧后的妄想。

“她又在撒谎了。”

周六晚上,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陈雪的手机亮了一下,她迅速按灭,对我笑了笑:“垃圾短信。”

而豆腐,正趴在沙发的另一头,冷冷地“播报”着:“那个姓高的发来的:【今晚还去老地方吗?】”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她回复了:【不去了,林墨在家,明天吧。】”豆腐打了个哈欠,“真无聊。我要去睡觉了。”

我看着陈雪,她正专注地看着电影屏幕,侧脸在电视光影的映照下,柔和得像一幅画。

“阿雪,”我试探着开口,“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愣了一下,转过头看我,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没有啊,怎么这么问?是不是我这几天陪你太少,你胡思乱想了?”

“不是,”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就是觉得你好像有点累。”

“可能是最近那个项目太耗精力了吧。”她自然地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等忙完这阵,我们去旅行好不好?去日本看樱花。”

她把一切都掩饰得那么好。她的语气,她的神态,她的逻辑,天衣无缝。

反倒是我,像一个拙劣的侦探,每一次试探,都显得那么刻意和愚蠢。

我开始怀疑自己。

万一……万一“豆腐”说的是错的呢?万一这只猫,根本不是什么“真相的使者”,而是一个……一个因为我内心的不安和猜忌,而投射出来的“恶魔”呢?

也许,我才是那个不正常的人。

这种想法,让我的后背渗出冷汗。

周日,陈雪说要去公司加班。

“她又撒谎,”豆腐蹲在门口,给我“送行”(实则是监督我倒垃圾),“她今天穿的那件蓝色内衣,是那个姓高的送的。我闻到上面有开封过的礼盒味道。”

我机械地换上鞋,拎起垃圾袋。

“铲屎的,你到底行不行?”豆腐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再不行动,你老婆就要被隔壁那个傻大个拐跑了!你的窝都要被占了!”

“我该怎么做?”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回应了它。

“跟踪她啊!蠢货!”豆腐气得直跺脚(如果猫会跺脚的话),“去那个破仓库!后巷!我上次跟她出去玩,看到他们进去过!”

我走出家门。电梯门打开,隔壁的邻居高丰,正站在里面。

他身高一米九,一身紧实的肌肉把T恤撑得满满当G。看到我,他露出了一个过分热情的笑容:“嗨,林哥,倒垃圾啊?”

“嗯。”我点点头,走了进去。

那股辛辣的、极具侵略性的木质香调,瞬间充满了整个电梯轿厢。

和我那天在陈雪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高丰似乎毫不在意,他甚至主动凑近了一点,拍了拍我的肩膀:“林哥,你这身体素质不行啊,脸色这么白。要不要来我这办张卡?给你打骨折。”

他的手掌宽大而滚烫,拍在我肩膀上,像是一种无声的炫耀和挑衅。

我看着镜面里的自己,苍白、瘦削,戴着眼镜,一副标准文弱书生的样子。再看看他,孔武有力,荷尔蒙爆棚。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冲上了我的天灵盖。

电梯到了。高丰率先走了出去,回头对我咧嘴一笑:“林哥,弟妹真漂亮,你可得看紧点。”

我站在原地,拎着那袋垃圾,手在微微颤抖。

我决定了。

我要去那个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