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出轨后,他让她刷遍贫民窟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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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厉承烬冷硬的侧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他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矗立在权力的顶点,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众生。方卓的汇报通过加密线路传来,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如同手术刀精准地解剖着猎物。

“厉总,苏**名下所有账户、信用卡、车辆权限已全部冻结。相关场所通知完毕,反馈……苏**下午在‘云裳’试图签单购买一条**款礼服,被婉拒后情绪激动,现已离开。”方卓的声音毫无波澜,只是在陈述事实。

厉承烬的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轻轻划过,留下几道转瞬即逝的雾气。苏晚的愤怒?那不过是开胃小菜。他需要的是她更深、更彻底的绝望。

“知道了。”他声音平淡,“周慕白那边?”

“进展迅速。”方卓的语速快了一分,“周慕白,三十二岁,出身普通,早年留学欧洲学艺术管理,回国后靠一位神秘金主资助开了‘慕白画廊’。画廊表面光鲜,主打当代艺术和欧洲回流‘古董’,但资金流水存在大量异常。更关键的是,我们查到一条隐秘线索,他近两年频繁通过一个东南亚的掮客,经手一些……来源存疑的‘高古’文物,疑似走私。”

厉承烬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兴味。走私文物?比他预想的还要“精彩”。这简直是送到他刀口上的肥肉。

“证据链?”他问,声音低沉。

“正在全力收网。掮客的身份和几条关键的地下运输路线已经锁定,海关和文物局那边,我们的人正在接触,拿到内部协查文件只是时间问题。最迟明天下午,可以形成初步闭环。”方卓的回答滴水不漏。

“不够快。”厉承烬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我要在明天中午之前,看到足够把他送进去、并且让他永远翻不了身的铁证。调动所有能动用的资源,不计代价。”

“是!明白!”方卓的声音一凛。

“还有,”厉承烬的目光投向窗外更深的夜色,那里是苏家老宅的方向,“苏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苏氏集团,”方卓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情况很不好。他们去年孤注一掷押宝的那个城东新区商业综合体项目,资金链已经绷到了极限。苏明远(苏晚父亲)最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在四处求援,甚至……私下接触了几家我们对手公司的风投。”

厉承烬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个清晰而冰冷的弧度。苏明远,他那位精于算计、把女儿当作攀附工具的老丈人。他大概还在做着靠那个项目翻身、甚至压过厉氏一头的春秋大梦?

“很好。”厉承烬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通知‘寰宇’、‘长信’、‘金汇’那几家银行,苏氏集团在我们这里的所有贷款担保,立刻进入风险审查程序。告诉他们,厉氏对苏氏未来的还款能力,持‘极度悲观’态度。”

方卓在电话那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厉承烬这一手,等于直接抽掉了苏家最后赖以喘息的几根稻草!那几家银行都是看厉氏脸色吃饭的,厉氏一旦表态“极度悲观”,银行为了自保,绝对会第一时间收紧甚至断贷!苏家那个庞大的项目,瞬间就会变成吞噬一切的流沙坑!

“厉总,这……”方卓罕见地迟疑了半秒,“动作会不会太大?苏家毕竟是……”

“是什么?”厉承烬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淬了冰的锋利,“是我厉承烬的姻亲?还是我妻子苏晚的娘家?”他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瘆人,“按我说的做。立刻,马上。”

“……是!”方卓再无犹豫。

电话挂断。厉承烬转过身,巨大的办公室重新被寂静笼罩。他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年份久远的单一麦芽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注入水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没有喝,只是端着杯子,走到办公桌前。

桌面上,一个不起眼的相框里,嵌着一张他和苏晚的合影。那是几年前,在一个慈善晚宴上拍的。照片里的苏晚穿着华贵的礼服,依偎在他身边,笑容明媚,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空洞。那时的他,或许还残留着一丝可笑的、对所谓婚姻的期待。

他伸出手,指尖冰冷,轻轻拂过照片上苏晚那张美丽却虚伪的脸。

“苏晚,”他对着照片,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字字淬毒,“好好享受你最后的‘自由’时光。你和你那个姘头,还有你那个贪婪的家族……一个都跑不了。”

他端起酒杯,将杯中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烈酒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团名为复仇的、冰冷刺骨的火焰。那火焰无声地蔓延,即将焚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