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你选。"林默把离婚协议推回桌对面。苏婉愣了一下："什么？""民政局，
或者公安局。""你什么意思？"苏婉的手停在半空。"三年前，恒泰地产，王总的订金。
"林默点了根烟，"2018年7月12号，68万，进了你的私人账户。"苏婉脸色白了。
"你疯了？"门外传来声音，苏婉的弟弟苏阳推门进来，"姐夫，说话注意点。
"林默弹了弹烟灰："我给72小时。周一上午九点，要么签字离婚净身出户，
要么我去报案。""你敢？"苏婉站起来。"试试？"林默拿起手机，
"我现在就能拨110。"第一章：摊牌周五晚上十点。客厅里三个人对峙了五分钟，
谁都没说话。苏阳先开口："姐夫,那笔钱的事有误会。""误会？"林默笑了，
"68万进了你姐账户,王总第二天就来公司闹，你姐当天就辞职跑了,这叫误会？
""林默，你别太过分。"苏婉声音发抖，"那笔钱我已经还了。""还了？
"林默从抽屉里抽出一叠A4纸，"这是王总的报案记录，2018年7月20号，
金额68万，经办人苏婉，至今未破案。"啪。苏婉一巴掌拍在桌上："你查我？
""三年了，我当然要查。"林默把纸推过去，"苏婉，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提离婚？""我跟你没感情了不行吗？""不行。
"林默站起来，"没感情可以离，但200万财产分割，你想都别想。"苏阳插话："姐夫，
咱们心平气和谈。那笔钱的事，我姐可以解释。""解释？"林默盯着苏阳，"你解释解释，
你姐辞职后的三个月，怎么突然有钱开奶茶店？启动资金哪来的？""我借的。"苏婉说。
"借的？"林默掏出手机，调出一张截图，"这是你2018年10月的支付宝账单，
9月28号，一次性转出52万，备注：阿阳买房首付。"苏阳脸色变了。"**查我们？
"苏阳上前一步。"别动。"林默举起手机，"我已经设置了自动发送，你敢碰我，
这些材料十分钟后就会出现在王总邮箱里。""你..."苏婉身体晃了一下，扶住椅背。
"姐，你别怕。"苏阳扶住她，"他不敢报案。""为什么不敢？"林默问。
"因为你也有问题。"苏阳冷笑，"姐夫，你公司的财务漏洞，你以为我不知道？
"林默沉默了。"2019年，你做的那个项目，300万采购款的发票，"苏阳逼近一步，
"我都查过了，你吃了至少80万回扣。""你有证据吗？"林默问。"你有我姐的证据吗？
"苏阳反问，"都是查银行流水，谁怕谁？"僵持。良久。苏婉突然开口："林默，算了，
咱们好聚好散。我不要200万了，100万，你同意我们就离婚。""一分钱都不给。
"林默掐灭烟头，"你要么净身出户，要么坐牢。""你太狠了。"苏婉眼圈红了。
"是你逼我的。"林默看着她，"苏婉，五年婚姻，你给过我什么？你弟买房，你妈看病，
你爸做生意亏本，每次都是我出钱。现在你要离婚，还想分我的财产？""那是你应该的！
"苏婉吼起来，"我给你生了孩子！""孩子？"林默笑了，"你说小宇？""对！
""苏婉，"林默的笑容消失，"我问你，小宇今年几岁？""四岁，怎么了？
""2020年8月出生，对吧？""对。""那为什么，"林默一字一句，
"2020年3月到7月，我在美国出差？"空气凝固了。苏婉脸色煞白。苏阳也愣住了。
"你...你在美国也就四个月..."苏婉声音发颤。"四个月？"林默打开手机相册，
"这是我的护照记录，2020年2月28号出境,8月15号入境，整整五个半月。
""那...那是早产...""早产？"林默又翻出一张照片，"这是小宇的出生证明，
体重3.2公斤，足月儿。"啪。苏婉瘫坐在椅子上。"所以，"林默收起手机，
"这五年,我养了别人的儿子，还要在离婚时分你200万？苏婉，你的算盘打得够响的。
""姐夫..."苏阳想说什么。"闭嘴。"林默打断他，"苏阳，你以为我不知道？
小宇的生父是谁？""你知道？"苏阳脸色大变。"张明，你的大学同学，现在在深圳。
"林默说，"2019年过年，他回来住在你家，你姐和他旧情复燃，对吧？
""你...你都查到了？"苏婉颤抖着。"不止。"林默掏出一个U盘，
"这里面有你们的酒店开房记录，有张明给你转账的记录，还有你们的聊天记录。
""你怎么拿到的？"苏阳吼道。"你姐的手机，我早就装了监控软件。"林默说，
"三年了，我知道她每天跟谁聊天，去哪里，见什么人。""你变态！"苏婉尖叫。"变态？
"林默冷笑，"偷我的钱，给我戴绿帽，养别人的种，现在还要讹我200万，谁变态？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苏阳突然笑了："姐夫，你这么狠，就不怕我们同归于尽？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要报案吗？"苏阳掏出手机，"那我现在就打电话，
把你吃回扣的事也报了。""随便。"林默说，"我的回扣有发票，有合同，顶多是偷税，
罚款了事。你姐可是挪用客户资金，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你..."苏阳举着手机，
手在发抖。"打吧。"林默坐下，"打110，我陪你。"苏阳僵住了。"阿阳，别打。
"苏婉拉住他，"我坐牢,你怎么办？妈怎么办？""姐...""我认了。
"苏婉看向林默,眼里全是恨，"林默，我净身出户，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说。
""小宇归我。""可以。"林默点头，"反正不是我的种。""你..."苏婉咬牙，
"还有，你不准告诉任何人小宇的事。""这个..."林默想了想，"也行。""好。
"苏婉站起来，"周一去民政局。""等等。"林默叫住她，"我还有一个条件。""你说。
""你要给我写一份声明，"林默说，"承认挪用王总的钱，承认小宇不是我的，
承认你婚内出轨。""你想干嘛？"苏婉警惕地问。"保险。"林默说，"万一你将来反悔，
或者找我麻烦，我就把这个交给警察。""你..."苏婉气得发抖，"你不是说不报案吗？
""我现在不报，不代表以后不报。"林默说，"苏婉，你给我老实点，
否则...""否则什么？"苏阳突然问，"姐夫，你以为你赢了？""我没赢吗？
""你是赢了，"苏阳冷笑，"但你想过没有，这三年，你为什么一直没报案？"林默沉默。
"因为你舍不得。"苏阳说，"姐夫，你还爱我姐，对吧？""放屁。""不是放屁。
"苏阳走近，"如果你真的不爱了，三年前你就该报案。但你没有，你一直在等，
等我姐回心转意，等我姐主动认错。""你够了。"林默站起来。"姐夫，我说的对不对？
"苏阳步步紧逼，"你心里还想着，离婚后我姐会后悔，会哭着求你复婚，对不对？""滚！
"林默吼道。"我不滚。"苏阳指着他，"姐夫，我告诉你，我姐不会后悔的。
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因为，"苏阳笑了，"她怀孕了。
"第二章：第二个孩子"什么？"林默愣住。"我怀孕了。"苏婉摸着肚子，"两个月。
""又是张明的？"林默冷笑。"不是。"苏婉说，"是你的。""不可能。"林默摇头，
"我们已经半年没...""三个月前，"苏婉打断他，"你喝醉了那晚。"林默想起来了。
那是七月的一个周末，他应酬喝多了，回家后迷迷糊糊..."所以，"苏婉看着他，
"林默，这孩子是你的。""打掉。"林默冷冷地说。"不打。"苏婉说，"这是我的孩子。
""你要生，就别离婚。"林默说。"我要离婚,也要生孩子。"苏婉说，"林默，
我告诉你，这孩子生下来，你必须给抚养费。""做梦。"林默说，"你先写声明，
承认小宇不是我的，然后我们谈抚养费。""你..."苏婉气急。"姐，别跟他说了。
"苏阳拉住她，"走，我们找律师去。""等等。"林默叫住他们，"苏阳，你刚才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三年没报案？""对啊。"苏阳回头。"那你知不知道，"林默笑了，
"我为什么现在要报案？"苏阳一愣。"因为我知道你姐又怀孕了。"林默说。
"你怎么知道的？"苏婉吃惊。"我说了，我装了监控软件。"林默掏出手机，"上周四，
你去医院做B超，我都知道。""你..."苏婉浑身发抖。"苏婉，我等了三年，
就是在等这一天。"林默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我要让你怀着孩子，净身出户，身败名裂。
""**有病！"苏阳冲过来，一拳打在林默脸上。林默倒在沙发上，嘴角流血。"阿阳！
"苏婉尖叫。"姐，我们走！"苏阳拉着苏婉往外走。"站住！"林默捂着脸爬起来，
"你们今天走出这个门，我立刻报案！"苏阳停住了。"姐夫，你到底想怎样？"苏阳转身，
眼里全是恨。"很简单。"林默擦掉嘴角的血，"周一之前，给我准备好三样东西。
""什么东西？""第一，苏婉亲笔写的声明，承认挪用王总的钱，承认小宇不是我的，
承认婚内出轨。"林默说，"第二，68万，还给王总。""第二条不可能！"苏阳说，
"那笔钱早就花光了！""那不是我的问题。"林默说，"第三，苏婉在民政局门口，
当着王总的面，跪下道歉。""你做梦！"苏婉尖叫。"不做也行。"林默掏出手机，
"我现在就给王总打电话。""你敢！"苏阳冲过来。"试试？"林默按下通话键。"别打！
"苏婉冲过来抢手机。嘟...嘟...嘟..."喂？"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林默按下免提。"王总，我是林默，苏婉的老公。"林默说，"我有事要跟您说。
""什么事？"王总的声音有些疲惫。"关于三年前那68万..."林默看了一眼苏婉。
苏婉跪下了。"林默，我求你，别说。"苏婉哭着，"我给你跪下了，求你了。
"苏阳也跪下了："姐夫，我姐怀孕了，你放过她吧。""喂？林默？你说什么？
"电话里王总在问。林默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沉默了五秒。"没事，王总，我打错了。
"林默挂断电话。苏婉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哭什么？"林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苏婉，我给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我...我写声明，我还钱，我什么都答应你。
"苏婉抹着眼泪，"但求你，别让我跪下道歉，我还要脸...""脸？"林默笑了，
"你还知道要脸？""林默，你别太过分。"苏阳站起来，"你逼急了，我姐真的会去自首。
""自首？"林默说，"那更好，省得我动手了。""你..."苏阳气得浑身发抖，"好，
你狠。"苏阳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张哥吗？我是小阳。"苏阳说，
"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你给谁打电话？"林默问。"张明。"苏阳冷笑，"姐夫，
你不是要我姐身败名裂吗？那我就让你也身败名裂。""你什么意思？"林默脸色变了。
"我要告诉张明，小宇是他的儿子。"苏阳说，"然后，我要让他来认子，来抢抚养权，
让你们公司所有人都知道，林经理养了四年别人的种！""你敢！"林默冲过来抢手机。
"喂？张哥？"电话通了。"挂掉！"林默吼道。"小阳？什么事？"张明的声音传来。
苏阳看着林默，嘴角带笑："张哥，你还记得我姐吗？""苏婉？当然记得。"张明说，
"怎么了？""你想不想见见你儿子？"苏阳说。电话那头沉默了。"什么意思？"张明问。
"小宇，四岁，是你的。"苏阳说。"你..."张明的声音激动起来，"真的？
""DNA可以证明。"苏阳说，"张哥，我姐要跟林默离婚了，你..."啪。
林默一把抢过手机，挂断了。"你疯了？"林默抓住苏阳的领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苏阳推开他，"姐夫，你不是要我姐坐牢吗？那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你..."林默举起手，想打他。"林默！"苏婉冲过来挡在苏阳前面，"你打我弟，
我就去自首！"林默的手僵在半空。良久。他放下了手。"好。"林默坐回沙发，"很好。
"他点了根烟，深吸一口。"苏阳，你赢了。"林默说，"我不报案了，你们走吧。
""真的？"苏阳不信。"真的。"林默说，"但你姐必须净身出户。""成交。"苏阳说。
"不对。"苏婉突然说，"林默，你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林默不说话。"你在算计什么？
"苏婉盯着他。"我能算计什么？"林默笑了，"你弟都要把我的丑事公开了，我还能怎样？
""林默，"苏婉一字一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阿阳会给张明打电话？"林默沉默。
"你是不是，"苏婉的声音发颤，"故意激怒他的？"林默还是不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婉尖叫。林默弹了弹烟灰，缓缓开口："张明，现在在哪？"苏阳一愣："深圳啊。
""不，"林默摇头，"他在看守所。""什么？"苏阳脸色大变。"上个月，
他因为经济纠纷被抓了。"林默说，"诈骗800万,现在等着开庭。"空气凝固了。
"所以，"林默看着苏阳，"你刚才给他打电话，承认小宇是他的儿子，警察那边都录音了。
""你...你..."苏阳浑身发抖。"苏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林默笑了，
"意味着你姐不但要坐牢，还要被牵连进张明的案子里。""不可能！"苏婉尖叫，
"小宇跟张明的案子有什么关系？""有。"林默说，"因为张明诈骗的钱，
有一部分转给了你。""没有！我没收过他的钱！"苏婉否认。"2019年3月15号，
张明给你转了20万，备注：宝宝奶粉钱。"林默掏出一张银行流水，
"这是你自己的账户记录。"苏婉看着那张纸，脸色煞白。"所以，"林默站起来，
走到她面前，"苏婉，现在是你去自首,还是等警察来抓你？
"第三章：老太太"我姐没有参与诈骗！"苏阳吼道。"是不是参与，警察说了算。
"林默说，"反正张明的钱流到了她账上，她就是共犯。""你...你这是陷害！
"苏婉颤抖着。"陷害？"林默冷笑，"钱是不是真的转给你了？是。那就不是陷害。
""那是他自愿给的！"苏婉辩解。"自愿？"林默说，"警察可不这么看。他们会认为，
你和张明是共谋，你负责收钱洗钱。""我没有洗钱！""那你解释，"林默说，
"20万现金,你都干什么了？"苏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说啊！"林默逼近，
"这20万，你是不是给你弟买房了？"苏阳脸色变了。"姐夫，
那笔钱..."苏阳想解释。"闭嘴。"林默打断他，"苏阳，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的房子首付，52万，其中20万是张明给的，对不对？""那...那又怎样？
"苏阳强撑着。"这叫什么？"林默问，"这叫赃款转移，这叫共同犯罪。""你胡说！
"苏阳吼道。"是不是胡说，法院判。"林默说，"现在张明被抓了，他的账户被冻结了，
所有转账记录都在查。苏婉收的20万，苏阳用的20万，都跑不掉。
""那...那我们还钱！"苏婉说。"来不及了。"林默说，"案子已经立案了，
还钱也没用。""你...你早就知道张明被抓了？"苏婉终于反应过来，
"你故意让阿阳给他打电话，就是要坐实我们和他有关系？""聪明。"林默鼓掌，
"可惜晚了。""你这个畜生！"苏婉冲过来，要打林默。林默抓住她的手："苏婉，
你打我没用。""我跟你拼了！"苏婉挣扎着。"姐！"苏阳拉住她，"别激动，
你肚子里还有孩子。"苏婉一下子软了。她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林默，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苏婉哭着问，"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哪里对不起我？
"林默蹲下来，盯着她的眼睛，"苏婉，你偷我的钱，给我戴绿帽，养别人的种，
现在还问我你哪里对不起我？""那...那我也没想害你啊..."苏婉哭得更凶了。
"没想害我？"林默笑了，"那你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要分我200万？
""因为...因为我不爱你了..."苏婉抽泣着。"不爱我？"林默站起来，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苏婉不说话。"说啊！"林默吼道。
"因为...因为你有钱..."苏婉终于说出来了。林默愣住了。"因为我有钱？
"他喃喃重复。"对...对不起..."苏婉哭着，"林默，
我真的对不起你...但我真的不爱你了...我想离婚...""好。"林默深吸一口气，
"我同意离婚。""真的？"苏婉抬头。"真的。"林默说，"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去自首。""什么？"苏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去自首，
承认挪用王总的钱，承认收了张明的赃款。"林默说，"自首可以从轻处罚，最多两年。
""不行！"苏阳说，"姐夫，我姐怀孕了，她不能去坐牢！""那就别离婚。"林默说，
"继续跟我过日子，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谈离婚。""我不要！"苏婉哭着，
"我不要跟你过下去！我恶心你！""那你去坐牢。"林默冷冷地说。"姐夫，
你能不能有点良心？"苏阳说，"我姐都这样了，你还逼她？""良心？"林默笑了，
"苏阳，你跟我谈良心？""我姐好歹怀着你的孩子！""怀着我的孩子，
就能抵消她做的那些事吗？"林默问，"苏阳，我问你，这五年，我对你姐怎么样？
"苏阳沉默。"我每个月给她两万生活费，她想买什么买什么。"林默说，"你妈生病，
我出了15万医药费。你爸做生意亏本，我借了30万。你买房，首付52万，
其中32万是我出的。""那...那是你应该的..."苏阳小声说。"应该的？
"林默笑了，"我娶你姐，不是娶你们全家。""你..."苏阳语塞。"林默，
"苏婉突然说，"这些钱，我会还你的。""怎么还？"林默问，"你有钱吗？
""我...我可以工作..."苏婉说。"工作？"林默说，"你怀孕了，谁要你？
""那...那我生完孩子再工作...""生完孩子？"林默说，"苏婉，
你知道养两个孩子要多少钱吗？"苏婉不说话了。"所以，"林默说，"你没有选择。
要么跟我继续过，要么去自首。""我...我选第三条。"苏婉突然说。"什么第三条？
""我打掉孩子，净身出户，但你不能报案。"苏婉看着林默，"这样可以吗？
"林默沉默了。"姐！"苏阳急了，"你不能打掉孩子！""为什么不能？"苏婉惨笑，
"反正林默也不想要。""但那是你的孩子啊！""我知道。"苏婉摸着肚子，
"但我没办法了..."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三个人都愣住了。"谁？"林默问。"我。
"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苏婉脸色大变："妈？"第四章：三堂会审苏阳打开门。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妈，爸，你们怎么来了？
"苏婉慌忙站起来。"我们不来，你们是不是要把天捅破？"老太太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