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妈宝老公,终于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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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每月4500退休金,全数贴补了小姑子。丈夫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我每月背负沉重房贷,心灰意冷。年后婆婆来电催款:“今年的赡养费呢?”语气强硬。

丈夫突然接过电话,声音冰冷:“妈,我弟刚提了辆奔驰,您找他要去。我得还房贷。

”电话那头陷入死寂,我看着丈夫,感觉他变了一个人。01深夜十二点。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房贷账单,那个巨大的红色数字,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

月供,七千八。这串数字,是我和周远航结婚三年来,每个月都必须翻越的大山。

身体的疲惫可以靠睡眠缓解,但心里的疲惫,却像一片无边无际的沼泽,将我慢慢吞噬。

我转过头,周远航陷在沙发里,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上激烈的球赛,仿佛那才是他的人生。

我尝试开口,声音干涩:“远航,我们这个月的……”“知道了。”他头也不回,

语气里透着一点不耐烦。又是这样。每次我想跟他讨论家庭财务,

或者提到他妈李淑芬、他妹妹周诗语,他都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瞬间竖起全身的尖刺,

用沉默和逃避将我隔绝在外。“妈那儿不好说。”“诗语还小,不懂事。”这些话,

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周远航的。一条银行转账提醒,

没有加密,就那么**裸地弹了出来。

【您尾号6855的储蓄卡账户于10月20日完成转账交易人民币4500.00元,

收款人:周诗语。】每个月五号,准时准点,风雨无阻。李淑芬的退休金,

一分不差地流进了她宝贝女儿的口袋。而我们,这对背负着百万房贷的夫妻,

却连给家里换个新沙发的钱都得反复算计。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一阵钝痛。

这种明目张胆的偏心,比任何尖酸刻薄的言语都更伤人。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碗里寡淡的清粥小菜。为了省钱,我的早餐永远是这个。

午餐是公司楼下十五块的快餐,有时候为了省钱,干脆就是自己带的便当。而同一时间,

周诗语的朋友圈里,永远是精致的高档咖啡厅下午茶、新开的网红餐厅打卡,

以及最新款的**版包包。那些照片,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扎在我心上。

胃部一阵熟悉的隐痛传来,我知道,是老毛病又犯了。常年的压抑和委屈,

让我的身体也开始**。我想爆发,想把手机摔在他脸上,质问他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可我不能。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外人眼中“贤惠懂事”的林晚。

我只能把所有的苦涩和愤怒,混着那碗冰冷的粥,一点点咽进肚子里。曾经,

我和周远航也有过甜蜜。恋爱时,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会为我跑遍全城买我爱吃的蛋糕,

会许诺给我一个温馨的家。可婚后,所有的**和憧憬,

都被这些琐碎、不公的家庭矛盾磨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深不见底的绝望。

下班路上,我路过一家男装店。橱窗里挂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我想象着周远航穿上的样子,

一定很精神。我鬼使神差地走进去,翻开吊牌。1288元。我的手触电般缩了回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件衬衫,等于我们半个月的伙食费。我默默地放下,转身离开。

“房贷”这两个字,像一个紧箍咒,牢牢地套在我的头上,我的人生,好像被绑架了。

刚回到家,周远航的手机又响了。是李淑芬。他开了免提,

李淑芬那尖锐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远航啊,你最近怎么都不往家里打电话?

是不是忘了还有个妈了?**妹说想换个手机,你看……”“妈,我最近忙。

”周远航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带着一点敷衍。“忙忙忙!就知道忙!

你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多帮衬家里一点!”周远航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我能感觉到婆婆那种深入骨髓的不满,她好像觉得,周远航的所有收入,

都理所当然是她们家的。而我,不过是一个外人,一个暂时替她们保管财产的工具。晚饭后,

周远航照旧看他的球赛。我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指尖,

凉意直往心里钻。水声哗哗作响,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一滴滴砸在水池里,

瞬间被冲得无影无踪。在这个家里,我到底算什么?一个合伙还贷的伙伴?一个免费的保姆?

一个可有可无的提款机?我望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每一扇窗户后面,

都可能有一个温暖的故事。而我的故事,却只有冰冷和压抑。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熬多久?

我的心,一点点凉透,沉入谷底。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周围是冰冷的海水,

看不到任何光亮,濒临崩溃。02大年初二。本该是走亲访友,家庭团聚的喜庆日子。

我和周远航却哪儿也没去,就待在冷清的家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下午三点,

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婆婆”两个字,我心里咯噔一下。电话一接通,

李淑芬那不容置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就从听筒里钻了出来。“林晚,今年的赡养费,

怎么还没打过来呢?”她甚至没有一句新年问候,开口就是要钱。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一股夹杂着羞辱和愤怒的火焰,猛地冲上头顶。赡养费?她拿着每月4500的退休金,

一分不少地全给了周诗语。她哪里需要我们赡养?她这是在敲骨吸髓!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嘴唇动了动,想反驳,想质问,

想把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全部吼出来。但还没等我发出一个音节,

手里的电话就被一只大手猛地夺了过去。是周远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

我只看到他紧绷的侧脸,下颌线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他把手机放到耳边,开口了。

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没有一点温度,更不带任何感情。“妈,

我弟刚提了辆奔驰,您找他要去。”“我得还房贷。”简短的两句话,像两颗子弹,

精准地射了出去。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到,

李淑芬此刻脸上错愕、震惊、不敢置信的表情。我也同样震惊。我呆呆地看着周远航,

看着他脸上那种我从未见过的坚定与决绝。那张我熟悉了七年的脸,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

这个男人,还是那个在我面前永远选择逃避,在婆婆面前永远唯唯诺诺的周远航吗?

他挂断了电话,屏幕暗了下去。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站起身,走向厨房。他的背影在厨房门框的映衬下,

显得有些单薄,却又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决断。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

不断回放着他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和他脸上那种陌生的神情。

震惊、疑惑、茫然……还有一点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希望。这希望像一棵脆弱的幼苗,

从我那片早已干涸龟裂的心田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你……没事吧?

”我试探性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周远航端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他转过身,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这是结婚三年来,他第一次在发生矛盾后,没有逃避我的目光。

他的眼神里,有愧疚,有痛苦,还有一点我读不懂的决然。“没事。”他轻声说,

然后顿了顿,“我们,聊聊。”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又或者,这只是周远航上演的另一场戏,为了安抚我,给我一个虚假的希望,

好让这场婚姻苟延残喘下去?但他的眼神是如此认真,那种沉甸甸的情绪,

让我不敢轻易否定。他没有立刻解释,只是让我先冷静一下,他去冲个澡。

他巧妙地回避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奔驰”。但我能感觉到,有些东西,真的不一样了。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丈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像一块巨石,

投入我那早已死寂的心湖,激起了万丈波澜。期待和不安,在我心里反复拉扯。

我迫切地想知道,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03浴室的水声停了。周远航穿着睡衣走出来,

头发还在滴水。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躺下,而是走到床边,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他的脸一半在光明里,一半在阴影中。沉默了很久,

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愧疚。“林晚,你是不是对我……失望透顶了?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情绪的闸门。我看着他,

眼泪毫无征兆地模糊了视线。我拼命点头,又拼命摇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百感交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失望吗?何止是失望。是绝望。是日复一日的沉默和冷漠,

把我对这段婚姻最后的热情,消磨殆尽。周远航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但手伸到一半,

又僵硬地停在半空中。他缓缓地讲述起自己内心的挣扎。从小,

李淑芬就给他灌输“长兄如父,长姐如母”的扭曲观念。他作为家里唯一的儿子,

理应承担起照顾妹妹的一切责任。这种观念,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骨子里。所以,

他觉得给妹妹钱,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是理所当然的。直到我们结婚,背上了沉重的房贷。

他看到我为了省钱,一件衣服穿了好几年。看到我为了多拿一点项目奖金,没日没夜地加班,

脸色越来越差,人也日渐消瘦。看到我面对李淑芬和周诗语的予取予求,从最初的据理力争,

到后来的麻木沉默。他的心,才开始一点点动摇,开始反思。“真正的导火索,是年前。

”周远航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压抑的痛苦。年前公司发年终奖,周诗语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

立刻打电话来要他“赞助”她去欧洲旅游。周远航拒绝了。电话里,

周诗语的语气瞬间变得尖酸刻薄。“哥,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就几万块钱吗?妈都说了,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凭什么不给我?”“我看到她脸上那种理所当然的嘴脸,

”周远航闭上眼睛,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和妈如出一辙。那一刻,我才发现,

我不是孝顺,我是蠢。”“我妈把我培养成了她的提款机,把诗语培养成了寄生虫。而我,

亲手把我的妻子,逼进了绝境。”我的眼泪,终于决堤。这些话,我等了太久太久。

我抓住他话里的重点,追问道:“那……奔驰,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远航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那里面有愤怒,更有浓重的屈辱。他深吸一口气,

沉声说:“奔驰……不是她自己买的。”“是妈给她凑的首付,然后她自己背了笔贷款。

”“但贷款合同上,贷款人的名字……写的是我。”“什么?!”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这个消息,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我每个月省吃俭用,连瓶贵一点的化妆水都舍不得买。

我以为我们所有的收入,都用在了沉重的房贷和日常开销上。我做梦也想不到,

在我们不知道的角落里,我的丈夫,竟然还在替他那骄奢淫逸的妹妹,供着一辆奔驰豪车!

这已经不是偏心了!这是诈骗!是盗窃!这彻底超出了我所有能够容忍的底线!“对不起,

老婆,我**!我不是人!”周远航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

他终于伸出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们偷了我的身份证去办的贷款,我也是前几天去银行查账才发现的。我一直不敢告诉你,

我怕……我怕你直接跟我离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我跟你保证,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了。我们一起,把属于我们的东西,一点点拿回来!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痛苦、悔恨和坚定。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和愤怒,

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这不是软弱的眼泪,

而是释放。是终于卸下所有伪装,终于不用再一个人苦苦支撑的释放。周远航紧紧抱着我,

任由我的眼泪浸湿他的睡衣。他的怀抱,第一次让我感受到了坚实和温暖。

我不再是孤军奋战了。哭了很久,我才慢慢平静下来。我擦干眼泪,抬起头,

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好。”我说,“我们一起。”“但……要怎么做?

”周远航帮我理了理凌亂的头发,眼神里多了一点我从未见过的狠厉。“先断了他们的念想。

”两个人,头挨着头,在昏黄的灯光下低声商量起来。房间里的气氛,从压抑和痛苦,

转向了一点同仇敌忾的默契和温暖。我们仿佛在惊涛骇浪中,终于找到了彼此,

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04第二天一大早,周远航的手机就炸了。是李淑芬。电话一接通,

李淑芬尖锐刻薄的指责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周远航!你长本事了是吧!

敢这么跟你妈说话了!你是不是被那个狐狸精灌了什么迷魂汤?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

你就是这么孝顺我的?”“你弟弟提奔驰怎么了?那是你爸留下的钱,本来就该给你弟!

你个当哥的,不帮衬就算了,还说风凉话!你还是不是人!”原来,那个所谓“我弟”,

是李淑芬再婚后生的儿子,比周诗语还小。我一直以为她只有周远航和周诗语两个孩子。

这个家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周远航这次没有退让,也没有争吵。他只是平静地听着,

等李淑芬骂累了,才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妈,我这边暂时手头紧,房贷压力大。

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我看着他,他对我点点头,眼神示意我,

他这次是认真的。他主动打开手机银行,当着我的面,清查了我们俩所有的家庭账目。

每一笔收入,每一笔支出,都清清楚楚地列了出来。这种坦诚,

让我心里那丝最后的疑虑也消失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门铃就被人按得震天响。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周远航打开门,李淑芬和周诗语果然站在门口。李淑芬眼睛红肿,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周诗语则是一脸怒容,看到我,

更是恨不得用眼神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一进门,李淑芬就拉着周诗语的手,

开始上演苦情戏。“远航啊,你看看**妹,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你翅膀硬了,

就忘了这个妈,忘了这个妹妹了是不是?”周诗语立刻接话,声音又尖又利:“哥!

你什么意思啊!不就是让你帮我还点车贷吗?至于这么绝情吗?

那车买来不也是给咱们周家长脸吗?”周远航没理会她们的表演,他拉了张椅子坐下,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长脸?”他冷笑一声,“用我的血汗钱,给你们长脸?

”他直接切入主题:“我今天就问一件事,奔驰的车贷合同呢?”“还有,妈,

你每个月转给诗语的退休金,能不能把转账记录给我看看?”“我要看看,我们这个家,

到底是怎么个‘长脸’法。”李淑芬和周诗语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们对视一眼,

眼神里明显闪过一点慌乱。“什么合同?找不到了!”李淑芬开始耍赖。“转账记录?

那是我跟**妹之间的事,是我们的私人隐私!你管得着吗?”周诗语梗着脖子反驳。

周远航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们会这样。他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小小的录音笔,

放在桌上。红色的指示灯,在一片寂静中,闪烁着不祥的光。“合同找不到没关系,

”他的声音很平稳,“我可以去银行查流水,查监控。”“妈,诗语,我今天把话说明白了。

这件事,如果你们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们就不再是一家人。”“我会去银行申诉,

告诉他们那笔贷款是盗用我的身份信息办理的。到时候,

恐怕就不是家庭内部矛盾那么简单了。”李淑芬气得浑身发抖,她终于撕下了慈母的面具,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狐狸精!一定是你!是你教唆我儿子跟我作对!

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进了我们家的门,我们家就没一天安生日子!

”她说着就要朝我扑过来。周远航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护在身后,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墙,

隔开了李淑芬所有的恶毒和疯狂。他的眼神决绝而冰冷。“妈!别再用这些老套路了!

”“没用!”李淑芬被他吼得一愣。周诗语见势不妙,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眼泪说来就来。“哥……我错了……我就是虚荣心作祟……我最近工作不顺,

压力太大了……你别生气了……”她试图用眼泪和示弱来蒙混过关,混淆视听。但这一次,

周远航不为所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最终,

李淑芬和周诗语在这场对峙中,第一次落了下风。

她们丢下几句“你给我等着”、“你这个不孝子”之类的狠话,狼狈地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周远航转身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别怕,有我。”我点点头,心里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们不再是被动挨打的羔羊。我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当天下午,

我们就联系了周远航一个在银行工作的朋友,和另一个懂法律的大学同学。一张无形的大网,

已经开始悄然收拢。05等待消息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煎熬。三天后,

银行的朋友传来消息。他通过内部系统,调取了那份令我们寢食難安的貸款合同的复印件。

邮件发过来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周远航点开附件,

一份PDF文件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汽车消费贷款合同】贷款主体那一栏,

清清楚楚地印着三个字:周远航。身份证号码,也完全吻合。

而签名栏里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虽然模仿得很像,但仔细看,

还是能看出和周远航本人笔迹的差别。更让我们触目惊心的是,合同附件里的还款计划表。

首付三十万,是李淑芬用自己的账户支付的。但剩下的四十多万贷款,

设置的是每月从周远航的工资卡里自动代扣。每月,八千六百元!八千六!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难怪!

难怪我们每个月明明收入不低,却依然过得捉襟见肘!难怪周远航的工资卡总是不够用,

他总说是公司项目多,开销大!原来,我们省吃俭用,从牙缝里省下来的每一分钱,

除了要还我们自己那套小房子的房贷,竟然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替周诗语供着一辆她用来炫耀虚荣的奔驰!我们成了最可笑的冤大头!

周远航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代扣记录,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回想起,李淑芬确实有好几次,以“帮你保管,免得你乱花钱”为由,拿走了他的工资卡。

他当时只觉得母亲嘮叨,从未多想。现在看来,那些所谓的“保管”,

不过是为了方便她办理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怎么敢……”周远航的声音里,

充满了无法置信的痛苦和愤怒。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仔细看着那份合同的签订日期,

是去年七月份。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周远航:“你记不记得,去年夏天,

你是不是丢过一次身份证?”周远航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诗语来家里住了一周,走后我就发现身份证不见了。我问她,

她说没看见。后来过了几天,身份证又莫名其妙出现在我书房的抽屉里。

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时间线,完全吻合!这不是疏忽,这是蓄谋已久的欺诈!

“我太蠢了……我真的太蠢了……”周远航痛苦地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我竟然被我妈和我妹,玩弄于股掌之上……”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这不是你的错。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内心却燃着熊熊怒火,“是他们太贪婪,太狠毒。

我们只是低估了人性的恶。”我们立刻把这份合同发给了律师朋友。律师朋友看完后,

很快给了回复。“这种未经本人签字授权的贷款,在法律上是无效的。

你们可以向银行提起申诉,要求撤销合同,并追回所有已被代扣的款项。”“但是,

你们需要提供更充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