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搬空王府?王爷追妻追到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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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西北角,冷得连鸟都不愿落脚。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窗纸破了好几个洞,

风一吹,呜呜作响,像谁在哭。屋子里,除了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和一张瘸腿的桌子,

就剩一个掉漆的旧木箱。这地方叫冷香院,好听的名字,配着最糟心的景。我是这里的弃妃,

叶窈。“窈”字,爹娘当初起名时,说是取自“窈窕淑女”,盼着我温婉美好。如今看来,

全是讽刺。嫁进这端王府三年,做了三年有名无实的王妃,现在更彻底,成了弃妃。萧珩,

我那名义上的夫君,当今圣上的胞弟,端亲王,三个月前一道冷冰冰的命令,

就把我从王府主院,打发到了这个连下人房都不如的角落。罪名?莫须有。大概是看我碍眼,

挡了他心尖上那位林纨姑娘的路。林纨,当朝林太傅的掌上明珠,“纨”字指精美的丝帛,

人如其名,娇贵柔美。她进王府做侧妃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这个正妃的位置,

连同这王府里最后一点容身之处,都岌岌可危了。三个月,萧珩没踏进过冷香院一步。

倒是林纨,隔三差五会“路过”,带着她身上那股子甜腻的熏香味道,站在院门口,

用帕子掩着口鼻,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满院的荒凉,再轻飘飘地扫过我。“姐姐,

”她的声音也跟裹了蜜似的,甜得发齁,“这地方太腌臜了,委屈姐姐了。妹妹瞧着都心疼。

要不,妹妹替姐姐向王爷求求情?王爷最是心软,许是念着旧情……”旧情?我和萧珩之间,

有过那东西吗?当年一道圣旨,把我从江南小官的女儿抬进这金丝笼。他嫌我出身低,

嫌我不懂京城贵女的规矩,嫌我木讷无趣。这三年,

除了必要的场合需要我这个正妃装点门面,他连我的院子都懒得进。他的温情,他的眼神,

全给了后来者林纨。我打断她,声音干涩,没什么起伏:“不必劳烦妹妹。这里清净,挺好。

”林纨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姐姐还是这般倔强。也罢,

妹妹就不打扰姐姐‘清修’了。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漫不经心地道,

“前儿个听府里采办的说,内务司新送来的那批浮光锦,王爷全赏给妹妹了。料子确实好,

流光溢彩的,就是裁衣裳费些事。姐姐若是缺了什么穿的用的,千万别客气,

只管差人来妹妹院里取便是,妹妹那儿,东西堆得都要放不下了呢。”她说完,

施施然转身走了,留下那刺鼻的香气和更刺耳的炫耀在院子里盘旋。

我关上吱呀作响的破木门,背靠着门板,深深吸了口气。冷气钻进肺里,

带着腐朽的木头和尘土的味道。手指在袖中蜷紧,指甲掐进掌心,一丝尖锐的疼。浮光锦?

那是贡品,千金难买一匹。赏给她?堆得放不下?好啊,萧珩。你对你的心上人,

可真是大方到了极致。我走到那个旧木箱前,蹲下身,打开箱盖。里面没有绫罗绸缎,

没有金银珠玉,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裳。我伸手,在箱底摸索了一阵,

“咔哒”一声轻响,箱底一块木板被我移开。下面,藏着一个更小的、不起眼的布包。

这不是金银,也不是珠宝。这是我这三年来,一点一滴,像蚂蚁搬家一样,

从王府这座庞然大物身上,悄无声息刮下来的“油水”。准确地说,

是王府各处库房、账房、甚至萧珩书房里那些被遗忘角落的“冗余”。萧珩自诩精明,

王府产业遍及京城内外,田庄、铺面、钱庄,数不胜数。但他太过信任手下,也太过自负。

王府的管家、账房,甚至他身边得力的管事,并非个个铁板一块,也并非人人对他忠心耿耿。

尤其是,当面对一个被冷落、看似无害、又出手异常“大方”的弃妃时。我懂一些药性。

娘家虽是小官,但母亲出身医家,我自小耳濡目染,认得些草药,也懂些调理方子。

王府后花园就是我的药圃,那些被精心打理的花草树木下,

藏着不起眼的、却颇有价值的药材。我借着“调理自己身子”的名义,采撷炮制。

王府库房里堆积如山的山珍、皮货、香料,许多登记在册后就束之高阁,年深日久,

管事们都未必记得清具体数目和品质。我利用他们管理上的疏漏和对“过期”物品的不上心,

以极低的价格,“处理”掉了一些“看着快坏了”的干货、皮子。账面上自然做得天衣无缝,

损耗嘛,总是难免的。萧珩的书房戒备森严?那是对外人。

对一个名义上还是王妃、偶尔需要去书房“找本书看”的女人,下人们的防备心会降低。

更何况,我从不碰他的公文信件。我碰的,是他随手丢在博古架上、抽屉里的一些小玩意儿。

已秃却镶着金边的旧狼毫;甚至是他批阅奏章时用过、墨迹干涸的半块松烟墨……这些东西,

在他眼里是“瑕疵品”、“废物”,但在当铺或者某些识货的收藏家眼里,

价值远不止账面上那点“损耗”记录。至于林纨那边?她院里的东西堆得放不下,

自然需要“清理”。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也不是铁桶一块。总有那么一两个贪小便宜,

或者对主子有怨气的。一件“不小心勾了丝”的新裙子,一盒“用着不合心意”的胭脂,

甚至是一包“受潮了”的上等燕窝……总有办法,让它们“合理”地流出王府,

变成我箱子底下那几张薄薄的、却越来越厚的银票。我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叠银票,

大小面额都有,来自京城几家信誉不错的钱庄。还有几张薄薄的契纸,

是城外几处位置偏僻、面积不大,但靠着河、土质尚可的小田庄的地契。

我用最不起眼的方式,一点一点地买下的。剩下的,就是一些散碎银子和小额交子,

方便日常支取。手指拂过那些银票和地契。冰冷的纸张,却带着沉甸甸的温度。这不是偷,

我告诉自己。这是拿回我应得的补偿。三年有名无实的王妃生涯,三年被践踏的尊严,

三年被当作摆设的屈辱,还有这三个月被弃如敝履的冷待……以及,我那位好父亲,

为了巴结王府,当初收下的、那笔相当于把我“卖”进王府的巨额聘礼。那笔钱,

足够让叶家从江南小富直接跃升为地方豪绅,而我,得到了什么?休书?弃妃的身份?

冷宫般的院子?不,不够。远远不够。一个念头,在我心底盘旋了三个月,

此刻终于清晰、坚定地浮出水面。我要走。不仅要走,还要让这座金碧辉煌的王府,

彻底变成一座空壳!把我这三年“存”下的,连本带利,全部带走!萧珩不是有钱吗?

不是对林纨一掷千金吗?那就让他和他的心上人,守着这座被我搬空的王府,

好好过他们的富贵日子去吧!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只即将冬眠前疯狂储粮的松鼠。

行动必须快,必须在萧珩和林纨,乃至整个王府都沉浸在他们虚假的荣华富贵中,

毫无防备时进行。我首先找到了城南“汇通”钱庄的张管事。这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眼神锐利,但很讲规矩。我戴着帷帽,拿着银票,以“叶家远房亲戚,急需用钱”的化名,

将手里所有能立刻变现的大额银票,

全部兑换成了最方便携带、且能在全国各地通兑的金叶子和小额金锭。张管事验过银票真伪,

没有多问一句。在钱庄眼里,只有钱是真的,身份不过是过眼云烟。“夫人,”他点完数目,

将沉甸甸的包裹推过来,声音平稳,“按您的要求,都在这儿了。全是‘汇通’的印记,

凭票随到随兑。”我接过包裹,掂了掂分量,心稍稍安定。有了这些硬通货,天下之大,

何处不能容身?第二步,是那些“不动产”。

我通过王府一个专管外围田庄、因贪墨被拿住把柄而不得不听命于我的小管事,

找到了几个急于出手田产、背景清白的乡下小地主。我那几处位置偏僻的小田庄,

成了抢手货。田地永远是最保值的。价格虽然被压低了点,但我要求只有一个:现银交易,

立刻交割地契,绝不拖延。短短半个月,几处小田庄就换了主人。

又一笔不算小但足够支撑我未来一段时间生活的银子,落进了我的口袋。第三步,

也是最关键、最需要胆大心细的一步:清空王府的“余粮”。王府的库房,分内库和外库。

内库是萧珩的私库,重兵把守,我插不进手。但外库不同,

那里存放着王府日常用度、年节采买、以及各地庄子上贡的实物。

米面粮油、布匹绸缎、药材干货、皮货香料……堆积如山。管理外库的管事姓王,

是个酒糟鼻、爱贪杯、又惧内的胖子。他最大的软肋,

就是他在外面偷偷养的那个唱小曲儿的外室,以及他亏空账目留下的窟窿。

一个飘着小雨的夜晚,

我让陪嫁过来的、唯一还对我忠心的丫鬟翠儿(她哥哥是城外一个颇有手段的混混头目),

将王管事“请”到了冷香院附近一处废弃的柴房。柴房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

我坐在阴影里,翠儿和她那个一脸凶相的哥哥站在我身后。王管事被推搡进来,浑身湿透,

看到翠儿的哥哥,脸都白了:“好汉饶命!饶命!小的……小的没得罪过各位啊!

”“王管事,”我开口,声音刻意压得低沉沙哑,“别怕,请你来,是想跟你谈笔生意。

”他哆哆嗦嗦地抬头,借着昏暗的光线,隐约认出了阴影里的我,

眼睛猛地瞪圆:“王……王妃娘娘?!”“嘘——”我竖起一根手指,“这里没有王妃,

只有想跟你做交易的人。听说,外库西三号仓里,去年积压的那批陈米,快要霉变了?

”王管事一愣,下意识点头:“是……是有这么回事……”“还有东二号库里,

那些受潮的皮子,虫蛀的药材,堆在角落里占地方吧?”“呃……是……”“南边库房里,

好像还有一批江南贡上的丝绢,颜色不正,被退了回来?

王管事的冷汗混着雨水往下淌:“娘娘……您……您怎么都知道……”“我怎么知道不重要。

”我打断他,“重要的是,这些东西,留在库里,是损耗,是麻烦,是你账面上的污点。

不如,我们帮你‘处理’掉?”“处……处理?”王管事有点懵。“对,处理。

今晚就处理掉。”我身体微微前倾,油灯的光跳跃着映在我脸上,“你开个损耗单子,

就说这批东西年久损坏,不堪再用,按规矩核销。我们的人,连夜把它们运走。神不知,

鬼不觉。你账面上的亏空,”我顿了顿,加重语气,

“还有你养在外头那位‘如花’姑娘的事,就再也没人知道了。另外,”我示意翠儿。

翠儿上前一步,将一个沉甸甸的小布袋放在王管事面前的地上,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这里是五十两银子,算是给你的辛苦费。事成之后,再给你五十两。”王管事的眼睛,

死死盯住那个钱袋,贪婪和恐惧在里面疯狂交织。他看看钱袋,

又看看我身后凶神恶煞的翠儿哥哥,再看看阴影里看不清表情的我。

”……和他自己的前程、小命……还有那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

最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小的……小的听凭娘娘吩咐!

只求娘娘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狗命!”那一夜,冷香院静得可怕,只有雨声淅沥。

而在王府偏僻的西角门外,十几辆没有任何标记的骡车,在王管事“心腹”的“押运”下,

载着王府外库西三号仓的陈米、东二号库的皮货药材、南库的瑕疵绸缎,

悄无声息地驶入雨幕,消失在京城的街巷中。这些东西,会以最快的速度,

分散到京城几个最大的黑市,以远低于市价、但远高于“废品”的价格被迅速处理掉。

当清晨第一缕微光照进冷香院时,我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被雨水冲刷过的杂草,

听着远处王府其他地方渐渐苏醒的嘈杂。我知道,王府外库,空了近三分之一。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得更加忙碌而隐秘。林纨院里的“垃圾”处理速度明显加快了。

一件件“不合心意”、“略有瑕疵”的衣裙首饰、胭脂水粉、补品药材,

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变成了一笔笔流向我这里的现银。王府大厨房的采买管事,

也被我“说服”了。他虚报采买价格、以次充好的把柄在我手里。于是,

府每日消耗惊人的各种顶级食材——燕窝、鲍鱼、海参、鹿茸……开始出现“合理”的损耗。

一部分顶级货,被替换成了稍次的,而差价,则源源不断地流入了我的小金库。

萧珩和林纨的餐桌上依旧精致奢华,但他们吃进嘴里的,早已不是账面上那个价值了。

萧珩的书房,我也没放过。趁着他被林纨缠着去城外别院小住的几天,我借口“打扫”,

让翠儿买通了书房一个粗使婆子。那婆子只负责擦拭书架和地面。

我让她做的很简单:记住王爷随手放在博古架下层、或者抽屉外沿的那些“小玩意儿”。

一枚边角磕裂的玉扳指?一支镶嵌宝石却断了笔斗的紫毫?一方缺了一角的端砚?

甚至是一串他嫌沉、不怎么佩戴的蜜蜡佛珠?婆子只需要在擦拭时,

“不小心”将它们碰落到地上厚厚的波斯地毯上,然后“慌乱”地扫进簸箕里,

当作“垃圾”带出来。这些东西,在当铺或者古玩店,价值不菲。时间一天天过去,

王府表面上依旧花团锦簇,歌舞升平。萧珩和林纨沉浸在他们的柔情蜜意里,

对府中这些细微的“损耗”毫无察觉。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意。王府的财富在他们看来,

如同呼吸的空气一样自然、充裕,取之不尽。而我藏在冷香院旧木箱底的那个包裹,

已经从一个小布包,变成了一个塞得鼓鼓囊囊、异常沉重的行囊。

里面是金叶子、金锭、银票、散碎银两,

以及最后几件价值最高、最难出手的古董首饰(这些是我为自己留的硬通货)。离开的时机,

终于成熟了。选在了萧珩的寿辰前夕。整个王府都在为王爷的寿宴忙碌,张灯结彩,

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府里的人员流动比平时大了数倍,

进出采办、运送贺礼的车辆络绎不绝。这种混乱,是最好的掩护。我最后一次清点行囊,

确认无误。换上了一身王府最低等粗使丫鬟的灰布衣裙,脸上用特制的药膏涂得蜡黄,

眉毛画粗,还在嘴角点了一颗难看的痦子。翠儿也做了同样的打扮。

“**……”翠儿的声音有些哽咽,眼圈红红的。她是我从江南带来的,

是我在这王府里唯一的依靠和温暖。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平静:“别怕,翠儿。

过了今天,我们就自由了。”我递给她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这是你的。出了城,想去哪里,

随你心意。”翠儿用力摇头,把钱袋推回来:“不,**!翠儿跟着你!你去哪儿,

翠儿就去哪儿!我哥……我哥都安排好了!”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微暖,没再推辞。

也好,这世上,我总还有个伴。趁着午后府中人最疲乏松懈之时,

我和翠儿挎着装着“脏衣服”的大篮子,混在一群出府浆洗的粗使丫鬟婆子队伍里,低着头,

顺利通过了西角门守卫漫不经心的盘查。踏出王府那道高大朱漆门槛的瞬间,我脚步顿了顿,

没有回头。身后是禁锢了我三年青春和尊严的金丝笼,

眼前是通向未知却无比渴望的自由之路。风似乎都变得格外清新。我们迅速拐进一条小巷,

翠儿的哥哥带着两个兄弟已经等在那里,旁边停着两辆不起眼的青布骡车。“快上车!

”翠儿哥哥低声道。骡车启动,平稳地驶离王府所在的权贵区,汇入京城繁华的街道。

我掀开车帘一角,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林立的商铺,

一种久违的、属于市井的鲜活气息扑面而来。心,跳得有些快,是紧张的,更是雀跃的。

我们没在京城停留。骡车直接驶出城门,在城外十里处一个僻静的茶寮停下。

翠儿哥哥跳下车:“妹子,叶……叶姑娘,我只能送你们到这了。后面换了马车,

车夫是我过命的兄弟,信得过。他会送你们去渡口。”他指了指旁边一辆半旧的马车。

“多谢大哥。”我真诚地道谢,将另一个准备好的钱袋递给他,“一点心意,

给兄弟们买酒喝。”他掂了掂分量,咧嘴一笑:“叶姑娘爽快!一路顺风!”他挥挥手,

带着他的人驾着骡车很快离开。我和翠儿上了马车。车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

只点了点头,便扬起鞭子。马车朝着南边官道疾驰而去。江南,我的故土,

虽然爹娘为了攀附权贵伤透了我的心,但那里气候温润,水网密布,商贾云集,

最适合隐姓埋名,重新开始。而且,只有远离京城,远离萧珩的势力范围,才算真正的安全。

就在我们的马车消失在官道尽头时,端王府的寿宴,正进入**。萧珩一身亲王蟒袍,

意气风发地坐在主位。林纨穿着用新得的浮光锦裁制的华美衣裙,依偎在他身边,巧笑倩兮。

丝竹悦耳,歌舞曼妙,宾客如云,贺礼堆积如山。“王爷,”管家满脸堆笑地上前,

躬身递上一份礼单,“这是刚清点出来的贺礼册子,请您过目。

另外……那个……”管家的笑容有点僵,“王管事有急事禀报,在外头候着呢,

说……说库房那边出了点小岔子……”萧珩正被几个宗亲王爷围着敬酒,

闻言不耐地挥挥手:“库房能有什么事?一点损耗也值得大惊小怪?让他晚点再来!

别扰了本王的兴致!”“是,是。”管家不敢多言,喏喏退下。寿宴一直闹腾到深夜才散。

宾客尽欢离去,偌大的王府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仆役们收拾残局的细微声响。

萧珩喝了不少酒,带着几分醉意,搂着林纨回到主院。林纨娇声道:“王爷,

纨儿新得的那套红宝石头面,配那浮光锦的衣裳才好看呢,您陪纨儿去挑挑好不好?

”美人软语相求,萧珩自然应允。两人相携来到林纨存放贵重物品的小库房。一开门,

林纨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只见原本塞得满满当当的多宝格和衣箱,空了一大片!

尤其是她最珍爱的几套头面首饰、新做的几件华服,都不翼而飞!

只剩下一些普通的珠钗和料子一般的衣裙。“这……这是怎么回事?!”林纨失声尖叫,

扑过去翻找,“我的红宝石头面呢?那套赤金的凤钗呢?还有那几匹云霞锦呢?!

”萧珩的酒也醒了大半,看着空了不少的库房,眉头紧锁:“怎么回事?遭贼了?

”他立刻厉声喝道:“来人!把管事婆子给我叫来!”林纨院里的管事婆子连滚爬爬地进来,

吓得面无人色:“王爷息怒!侧妃娘娘息怒!没……没遭贼啊!

是……是侧妃娘娘您前些日子吩咐奴婢,说那些首饰戴腻了,衣裳也堆着碍眼,

让奴婢……让奴婢‘处理’掉一些旧的不合心意的……”婆子声音发抖,眼神躲闪。

林纨气得浑身发抖:“混账!我什么时候让你处理我的红宝石头面和云霞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