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牛蛙助孕?我直接塞老公裤裆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老公那方面不行,婆婆抓来一只活蹦乱跳的牛蛙,要塞进他裤裆里。“牛蛙阳气最足,

让他坐上一宿,保你明年抱上大胖小子!”看着老公惊恐求饶的脸,我死活不同意,

带他去医院做检查。谁知几万块钱花了,病没看好,婆婆天天骂我扫把星,

想让他们家断子绝孙。后来我好不容易怀孕,生产时她却非要用祖传的生锈剪刀给我接生,

害我一尸两命。重生回到老公被逼的那天,我直接扒下老公的裤子。“老公,听妈的,

这可是大补之物!”1“老公,听妈的,这可是大补之物!”我脸上挂着贤惠的笑,

手里却没停,一把就将王斌的裤子扯了下来。他光着两条细腿,暴露在空气里。“林玥!

你疯了!”王斌的尖叫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地想去提裤子。我婆婆李桂花却一个箭步冲上来,

死死按住他的胳膊。“斌斌!你媳妇都想通了,你还犟什么!”她另一只手高高举着,

手上那只牛蛙蹬着两条有力的后腿,肚子一起一伏。“妈,我不要!我求求你了!

”王斌的脸皱成一团,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上一世,我就是看他这副可怜样,心软了。

我拦着婆婆,说这是封建迷信,硬是拉着王斌去了医院。结果呢?几万块打了水漂,

他那儿还是没半点反应。婆婆骂我是不下蛋的鸡,是来让他们老王家断后的扫把星。

我好不容易怀了孕,她却在我生产时,拿出那把祖传的、锈迹斑斑的剪刀,

非要亲自给我接生。最后,我大出血,和没出世的孩子一起死在了那张冰冷的产床上。

再睁眼,就回到了牛蛙面前。这一次,我看着王斌求救的眼神,心硬如铁。我不仅没拦着,

反而主动上前,帮着婆婆去按王斌那两条乱蹬的腿。“老公,别动,妈是为了我们好。

”“你想想,只要坐上一宿,明年我们就能抱上大胖小子了!”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王斌却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林玥……你……”他话没说完,婆婆已经找准时机,

把那只活蹦乱跳的牛蛙塞进了他的裤裆里,然后飞快地用皮带把裤腰扎了个死结。“好了!

”婆婆拍了拍手,脸上是功德圆满的笑容。王斌的身体僵住了。紧接着,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整个屋子。2“别叫了!阳气都让你叫跑了!

”李桂花对着王斌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王斌的哭喊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抖得和筛糠一样。

他能感觉到,有个冰凉、黏滑的东西正在他的大腿根部蠕动,跳跃。那种触感,

让他头皮发麻。“林玥!救我!快把它拿出去!”他向我投来哀求的目光。我蹲下身,

关切地看着他。“老公,你忍忍。”“妈说了,牛蛙阳气足,你得让它好好给你补补。

”我一边说,一边还“贴心”地帮他把裤腿的口子掖了掖,防止牛蛙半路越狱。

王斌的眼神从哀求变成了绝望。李桂花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赞许。“玥玥啊,

你总算是开窍了。”“之前我还以为你不想给我们家斌斌生孩子呢。”我羞涩地笑了笑。

“妈,看您说的,我比谁都想早点给王家开枝散叶。”“之前是我糊涂,总信医院那套,

花了那么多冤枉钱。”“以后啊,我都听您的。”李桂花乐得合不拢嘴。“这就对了!

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比那些洋玩意儿管用多了!”我点点头,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妈,我昨天看一本旧书,上面说,光用牛蛙还不够。”“最好啊,再配上大公鸡的鸡冠血,

涂在肚脐上,双管齐下,效果才好。”李桂花眼睛一亮。“还有这说法?”“那敢情好!

咱家后院不就养着鸡吗?我这就去抓!”她风风火火地就往外跑。王斌在地上扭动着,

带着哭腔喊:“妈!别去!我不要鸡血!”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老公,别怕,

鸡血不凉。”很快,院子里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嘈杂声。

李桂花提着一只奋力扑腾的大公鸡回来了,满脸喜色。“玥玥,你来弄,我怕血溅到身上。

”她把刀塞给我。上一世,她就是这样,脏活累活都让**,好处她全占了。我接过刀,

走到王斌面前。“老公,你忍着点,马上就好。”手起刀落,温热的鸡血喷涌而出。

我拿着碗去接,却“一不小心”手一滑。大半碗鸡血,

全都泼在了李桂花那件她最喜欢的、崭新的米色外套上。“哎呀!”我惊呼一声。

李桂花低头看着胸前刺目的红,脸都绿了。3“我的衣服!”李桂花发出一声尖叫,

声音比刚才那只公鸡还惨烈。这件外套是她上个月刚在城里买的,花了好几百,

宝贝得不得了,平时都舍不得穿。“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慌忙放下手里的碗和刀,拿起旁边的抹布就要去擦。“别动!”李桂花一把推开我,

看着那片迅速晕开的血迹,心疼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你个败家玩意儿!毛手毛脚的!

”她指着我的鼻子就骂。我委屈地低下头,眼眶一红。“妈,

我……我也是想快点给斌斌治病……”“我真不是故生的。”躺在地上的王斌,

此刻也顾不上裤裆里的牛蛙了,惊恐地看着他妈。“妈,你别骂玥玥,

她是为了我好……”李桂花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转头就冲王斌吼。“你给我闭嘴!

要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我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现在好了,病没治好,

还把我新衣服给毁了!”她越说越气,指着我又开始骂。“我看你就是个扫把星!

进门没好事!”我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不说话,就默默地掉眼泪。王斌看着我哭,

心里着急,挣扎着想起来。“妈!你别说了!玥玥她……”他一动,

裤裆里的牛蛙也跟着一蹦。“啊!”王斌又是一声惨叫,重新瘫了回去。

屋子里一时间只有李桂花的咒骂声和王斌压抑的**声。我垂着头,

嘴角却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这才只是个开始。等李桂花骂累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我才抬起红肿的眼睛,怯生生地开口。“妈,您别生气了,为一件衣服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要不……要不我回头再给您买一件一模一样的?”李桂花冷哼一声。“说得轻巧!

你知道这衣服多贵吗?”我小心翼翼地说:“那……那斌斌的病……”提到儿子的病,

李桂花的气焰总算降了下去。她瞪了我一眼,又看看地上半死不活的儿子,不耐烦地摆摆手。

“行了行了!算我倒霉!”我见状,赶紧趁热打铁。“妈,

其实刚才那本旧书上还说了一个法子。”“那个法子,据说比牛蛙和鸡血都管用,

是压箱底的秘方。”李桂花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来。“什么法子?”我凑到她耳边,

压低了声音。“书上说,得用至亲之人的心头血,配上九九八十一种草药,熬成药膏。

”“然后,再用一块传了三代以上的金子做引,把药力导进去,药到病除。

”李桂花听得一愣一愣的。“心头血?金子?”我重重地点头。“对。而且书上特意注明了,

这金子必须是婆婆传给儿媳,再由儿媳拿出来给儿子治病,才算有诚意,才能灵验。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瞟向李桂花手腕上那个明晃晃的金镯子。那个镯子,

是她压箱底的宝贝,也是她从我早逝的婆婆那里继承来的。上一世,

我到死都没见她摘下来过。4李桂花的脸色变了又变。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金镯子,

眼神里满是挣扎和不舍。“非……非得用金子吗?”“还是传了三代的?

”我一脸凝重地点头。“书上是这么写的,说金子是引子,能把药效都吸进去。

而且必须是充满福气和传承的物件,一般的金子还不行。”我叹了口气,

善解人意地说:“妈,我知道这个镯子对您很重要。”“要不……我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

”“斌斌的病,慢慢来,总能治好的。”我越是这么说,李桂花心里就越是动摇。

一边是她最宝贝的镯子,一边是她唯一的儿子,是王家的香火。

她看了一眼地上脸色惨白的王斌,又摸了摸冰凉的镯子,咬了咬牙。“不就是个镯子吗!

只要能让我抱上孙子,什么都值!”她下了决心,看向我。“玥玥,你说,

那八十一种草药去哪儿弄?”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满了各种草药名。“妈,我都抄下来了。大部分药店都能买到,

就是有几味药比较偏,可能得去山里采。”李桂花接过单子,看了一眼,头都大了。

“这么多?还得去山里?”“没事妈,您在家照顾斌斌,我去找!”我自告奋勇。

李桂花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感动。“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早出晚归,装作去深山里采药。实际上,

我只是去镇上的公园里溜达,顺便在菜市场买点常见的草药回来晒干。而李桂花,

则在家里尽心尽力地照顾被牛蛙折腾得去了半条命的王斌。王斌这几天看见我就躲,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知道,在他心里,我和他妈已经成了一丘之貉。这正是我想要的。

一个星期后,我带着“千辛万苦”采来的草药回了家。李桂花看到那些干草,

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小心翼翼地把镯子从手腕上褪下来,交到我手里。“玥玥,

全靠你了。”那镯子沉甸甸的,带着她的体温。我拿着镯子和草药,进了厨房,关上了门。

我在里面叮叮当当地忙活了半天,实际上只是把那些草药随便煮了煮,

弄成一团黑乎乎的药膏。然后,我端着药膏,拿着金镯子,走进了王斌的房间。

李桂花也跟了进来,一脸期待。“斌斌,快,把裤子脱了,让玥玥给你上药!

”王斌吓得往床角缩。“我不要!你们别过来!”我把东西放在桌上,走到床边,

柔声说:“老公,这是最后一次了,弄完就好了。”在我和李桂花的合力压制下,

王斌再次被迫敞开了双腿。我拿起那团黑乎乎的药膏,正要往他身上抹。

王斌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起来。“够了!别再折磨我了!

”他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李桂花。“妈!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我根本不是什么不育!我是不行!我是被你害的!”李桂花脸色一白。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王斌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声音尖利地喊道:“你忘了吗?

我十二岁那年,你因为我偷拿了你五块钱,就把我绑在院子里的树上,

用烧红的铁钳子……你忘了吗!”5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李桂花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瞎说!

没有的事!”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充满了心虚。王斌却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积压了十几年的怨恨和痛苦全部爆发了出来。“我没有瞎说!”“就是你!因为那五块钱,

你骂我是贼,是败家子!你把我吊起来打,还不够,还跑去厨房拿了烧煤的火钳!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砸在李桂花心上。

“你当时说要给我留个教训,让我一辈子都记住!”“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

”王斌说着,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凄凉和绝望。“从那天起,我就不行了!

我看过医生,医生说我那是被高温灼伤,神经坏死了!一辈子都治不好了!”“你满意了吗?

为了五块钱,你毁了你儿子一辈子!”李桂花被这些话冲击得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

面如死灰。“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她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我当时只是太生气了……我没想过会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震惊”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说斌斌是不育?

还让我陪着他喝了那么多苦药,花了那么多钱?”李桂花不敢看我,也不敢看王斌,

只是低着头,语无伦次地辩解。

“我……我不敢说……我怕……我怕说出来就没人肯嫁给斌斌了……”“我以为只是小问题,

养养就好了……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所以你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我步步紧逼,“骂我是不下蛋的鸡,骂我是扫把星,想让你们家断子绝孙?

”“我……”李桂花张口结舌。“你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过,为了让你自己心安理得,

所以才找了我这么个替罪羊!”我一字一句,戳穿她所有自私而恶毒的伪装。王斌躺在床上,

看着他母亲这副样子,眼神从怨恨变成了彻底的冰冷。他一直以为,母亲只是迷信,

只是想抱孙子想疯了。现在他才明白,这一切的根源,

都是母亲为了掩盖自己当年的恶行而撒下的一个弥天大谎。而他和林玥,

都是这个谎言的牺牲品。我看着这母子俩,一个面如死灰,一个心如死灰,

心里没有半点波澜。上一世,我就是因为不知道这个秘密,才被他们母子联手逼上了绝路。

这一世,我亲手揭开了这个血淋淋的伤疤。我走到桌边,拿起那个金镯子,在手里掂了掂。

然后,我走到李桂花面前,把镯子戴回了她的手腕上。“妈,既然斌斌的病根儿在这,

那这些偏方也就没用了。”“这镯子,您还是自己收好吧。

”李桂花看着手腕上失而复得的镯子,脸上却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片惨淡。我转过身,

对着依旧沉浸在痛苦中的王斌说:“王斌,我们离婚吧。”6“离婚?

”王斌和李桂花同时惊叫出声。王斌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急切地看着我。

“不!玥玥,我不离婚!”“我知道错了,我们以前都对不起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桂花也反应过来,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不能离!玥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别跟斌斌离婚,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她现在怕了。如果我走了,

把王斌的秘密捅出去,他们王家在这一片就再也抬不起头了。她儿子不仅身体不行,

还是被她这个亲妈亲手弄残的。这要是传出去,唾沫星子都能把他们娘俩淹死。

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被你骂扫把星的时候,

被你逼着用牛蛙治病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我看着王斌。“还有你,王斌。

你明明知道真相,却眼睁睁看着我被你妈羞辱,看着我为了你所谓的‘不育’到处求医问药。

”“你心安理得地躲在你妈给你编织的谎言后面,你算个什么男人?

”王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羞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玥玥……我……”“别说对不起。

”我打断他,“我听够了。”我转身就往外走。“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