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给我五百生活费,却给妹妹买下三亚一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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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薇,你那边还能凑出两千块钱吗?家里米缸又见底了,

你爸的降压药也快断了……”电话那头,我妈张兰的声音带着熟悉的疲惫和哭腔,

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我正嗦着碗里五块钱一包的泡面,连根火腿肠都没舍得加。

听着她的话,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胃里泛起一阵酸水。“妈,

我上周不是刚给您转了三千吗?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发,手上真的……”我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她尖锐地打断了:“三千?三千够干什么的!**妹在学校一个月生活费都要两千,

你爸看病抓药,哪样不要钱?你一个月挣一万多,就给我们三千,

你是不是盼着我们早点死啊!”恶毒的咒骂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低声说:“妈,我下周发了工资就给您打过去。

”“下周?下周黄花菜都凉了!”她不依不饶,“你现在就去跟同事借,跟朋友借!

养你这么大,让你拿点钱就跟要你的命一样,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女儿!”说完,

她“啪”地一声挂了电话。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我无力地垂下手,碗里的泡面已经坨了,

再也吃不下一口。这样的对话,二十多年来,上演了无数次。从我记事起,

我妈就一直在哭穷。她说家里穷,所以我从小没有新衣服,捡亲戚家孩子剩下的穿。

她说家里穷,所以我高考明明可以报更好的学校,却被她逼着选了学费最便宜的本地师范。

她说家里穷,所以我大学四年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靠着奖学金和一天打三份工撑了下来。

工作后,她更是变本加厉,我的工资卡一度都由她保管,每个月只给我留下几百块的饭钱。

直到三年前,我换了工作,死活要回了工资卡,情况才稍稍好转。

可她依然每个月雷打不动地向我“借钱”,理由永远是家里没钱了,爸爸要看病,

妹妹要上学。我一直以为,我们家真的穷得揭不开锅了。我以为我爸的病很重,

我以为我妈每天都在为柴米油盐发愁。直到半小时后,我那个正在读大二的妹妹林悦,

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她和几个朋友站在一艘豪华游艇的甲板上,

背后是碧海蓝天。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连衣裙,

脖子上戴着我只在杂志上看过的宝格丽项链,笑得灿烂又得意。定位:三亚,亚特兰蒂斯。

配文是:“谢谢妈妈的惊喜!这艘游艇我太爱啦!”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游艇?三亚?香奈儿?宝格丽?我妈不是说家里连买米的钱都没有了吗?

她不是说我爸的药都快断了吗?她哪来的钱给我妹租游艇,买奢侈品?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浑身都在发抖。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也许……也许是她同学的?也许是她打肿脸充胖P的?我颤抖着手,

点开了林悦朋友圈的下一条。那是一张转账截图,没有配任何文字,但那红色的金额,

像一盆滚烫的开水,兜头浇下,烫得我体无完肤。转账金额:88888。收款人:林悦。

付款人备注:妈妈。转账时间:今天下午三点。就在我妈给我打电话哭穷,

逼我借钱给她两千块的一个小时前,她云淡风轻地给我妹转了将近九万块钱。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截图,眼睛酸涩得几乎要流出血来。原来,不是家里穷。原来,只是我穷。

我妈不是没钱,她只是不愿意把钱花在我身上。在她眼里,我这个大女儿,

就是个予取予予的提款机,是用来供养她宝贝小女儿的血包。我这些年省吃俭用,

连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都舍不得买,存下来的每一分钱,都变成了我妹在三亚挥霍的资本,

变成了她身上的香奈儿,脖子上的宝格丽。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她们母女俩骗了整整二十五年。愤怒和屈辱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拿起手机,想立刻打电话质问她,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可就在拨号键按下去的前一秒,我停住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去年过年,

我爸妈现在住的那套老房子的房产证,被我不小心翻了出来。那是我外公留下的房子,

我妈一直说,外公走得早,这房子理所当然是她的。可那天,我清清楚楚地看到,

房产证的户主那一栏,写的是我的名字——林薇。当时我问过我妈,她脸色一变,

立刻抢过房产证,含糊其辞地说:“写错了,早就该改了,一直没时间去。”那时我信了。

现在想来,这不过是她另一个谎言。外公最疼我,他一定是早就看透了我妈偏心的本质,

所以才把房子留给了我,想给我留一条后路。而我妈,霸占着我的房子,

心安理得地吸着我的血,去填补她小女儿的无底洞。我慢慢放下手机,

胸腔里的狂怒渐渐冷却,取而代ઉ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质问?争吵?没有用的。

对付这样的人,眼泪和道理是最无力的武器。我抹掉脸上的泪水,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场长达二十五年的骗局,该结束了。2我没有立刻发作,

而是像往常一样,第二天就去ATM机取了两千块现金,回了“家”。那套写着我名字,

却被他们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一进门,我妈张兰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信封,抽出里面的钱,一张一张地点着,

嘴里还不停地抱怨:“怎么才两千?就这么点钱够干什么?你让我怎么跟你爸交代?

”我爸林建军坐在旁边看电视,头都没抬一下,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看着我妈那张写满贪婪和不满的脸,心中一片冷笑。“妈,我这个月手头紧,

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公司最近效益不好,可能要裁员,

我压力也很大。”“裁员?裁谁都不会裁你!”张兰把钱揣进口袋,不屑地撇撇嘴,

“你那么能干,你们老板瞎了眼才会裁你。别跟我哭穷,你那点工资我还不知道?下个月,

至少五千,不然**妹的生活费就断了。”她理直气壮地命令我,仿佛我天生就该供养林悦。

“妹妹的生活费不是一个月两千吗?我给的三千,加上爸的退休金,应该够了吧?

”我故作不解地问。张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拉下脸:“你懂什么!女孩子家家的,

不要花钱打扮啊?不要跟同学出去社交啊?两千块在大学里够干什么?买件衣服都不够!

你这个当姐姐的,就不能多为妹妹着想一下?”“哦?是吗?”我拖长了语调,拿出手机,

点开林悦的朋友圈,递到她面前,“我昨天看妹妹发朋友圈,好像去三亚玩了,还坐了游艇。

这得花不少钱吧?妈,您哪来的钱啊?”张兰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眼神慌乱地看了两眼,随即恼羞成怒地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你什么意思?你监视**妹?她同学过生日,请她去玩玩怎么了?花了你一分钱吗?

你至于这么阴阳怪气的吗?”她倒打一耙的本事,还是那么炉火纯青。“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好奇。”我捡起手机,慢悠悠地说,“毕竟您昨天才跟我说,家里连米都买不起了。

我这不是担心您被人骗了嘛。”“你才被人骗了!你全家都被人骗了!

”张兰被我戳中了痛处,声音陡然拔高,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薇,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是吧?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我告诉你,这个家只要有我一天,

你就得听我的!让你拿钱你就得拿,别那么多废话!”“好啊。”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忽然笑了,“既然这个家您说了算,那我们就算算账吧。”“算什么账?

”张兰警惕地看着我。“算算这些年,我到底给了家里多少钱。”我掰着手指,

一笔一笔地算给她听,“我工作五年,前三年工资卡在您那,每个月工资八千,

三年就是二十八万八。您每个月只给我五百生活费,剩下的钱,您说都存起来给我当嫁妆了。

后两年我自己管工资卡,每个月给您三千,两年是七万二。再加上平时您以各种名义要的钱,

零零总总加起来,少说也有四十万了吧?”“妈,您说的嫁妆呢?我能看看吗?四十万,

应该挺大一笔的吧?”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客厅里轰然炸响。

张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一旁的林建军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皱着眉呵斥我:“小薇,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什么嫁妆不嫁妆的,你妈还能贪了你的钱不成?”“我没说妈贪了我的钱。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四十万,现在在哪里。

是在三亚的游艇上,还是在妹妹脖子上的宝格丽项链里?

”“你……”林建军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你放屁!”张兰终于反应过来,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什么四十万!我什么时候拿了你四十万!你那些钱,

都给你爸看病,给**妹交学费了!你现在是来讨债的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她开始撒泼,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我没法活了啊!

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现在要逼死我了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收了我这条老命吧!

”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我从小看到大,早就免疫了。我冷冷地看着她在地上打滚,

没有一丝动容。“妈,别哭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淡淡地说,“既然您说钱都花了,

那总有花销记录吧?医院的缴费单,妹妹的学费单,拿出来给我看看。只要对得上,

我二话不说,立马给您磕头道歉。”张兰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她大概没想到,一向任她拿捏的我,今天会变得如此强硬。

“你……你这是要造反啊!”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大门,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给我滚!

这个家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好啊。”我求之不得,转身就往外走。“等等!

”她又突然叫住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滚可以,把你身上的钥匙留下!

这房子跟你没关系!”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妈,

您确定要我滚?”“滚!赶紧滚!”“您确定,这房子,跟我没关系?”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让她心惊肉跳的压迫感。3张兰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但还是梗着脖子喊道:“当然没关系!这是你外公留给我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你休想打这房子的主意!”她还在嘴硬。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承认的。

“是吗?”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轻轻拍在茶几上,“那您看看,这是什么?

”那是一份房产证的复印件,以及我今天刚从房管局调出来的房屋信息查询证明。白纸黑字,

清清楚楚。户主:林薇。共有情况:单独所有。张兰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难以置信地拿起那份文件,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最后变得惨白如纸。“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是你伪造的!”她尖叫着,

想把文件撕掉。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力气大得让她动弹不得。“妈,别自欺欺人了。

这是房管局盖了章的证明,假不了。”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外公在去世前,

就已经把这套房子赠与给我,并且办了过户手续。所以,从法律上来说,

我才是这套房子的唯一主人。”“你,你们……”我盯着她,也盯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建军,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霸占了我的房子整整二十五年。”林建军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兰疯狂地摇头,

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冲到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很快,

她拿着一本暗红色的房产证冲了出来,狠狠地摔在我面前。“你看清楚!这才是房产证!

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我捡起那本房产证,翻开一看,笑了。户主那一栏,

确实写着“张兰”两个字。只可惜,这本证,是假的。无论是纸张的质感,还是上面的印章,

都和我从房管局看到的原件相去甚远。“妈,您这本证,

是从哪个电线杆上的小广告那儿办的?手艺也太糙了点。”我晃了晃手里的假证,

毫不留情地戳穿她,“您不会以为,拿着这本假证,就能心安理得地住着我的房子,

花着我的钱了吧?”张兰的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会被我以这样一种方式,猝不及防地揭开。

“你……你这个不孝女!你外公真是瞎了眼,才会把房子留给你!”她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告诉你,就算房子是你的又怎么样?我是你妈!我生你养你,

你就该孝顺我!住你的房子是看得起你!你还敢赶我走不成?”她又开始耍无赖了。

“我没说要赶您走。”我收起脸上的笑容,神情变得冷漠,“我只是想提醒您,

这房子是我的。您住在这里,是‘借住’。既然是借住,是不是应该付点房租?”“付房租?

我给你付房租?”张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薇,你脑子没病吧?

有当妈的给女儿付房租的吗?”“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我看着她,眼神冰冷,“市场价,

这套两室一厅,一个月租金三千。看在您是我妈的份上,给您打个折,两千五。

从下个月开始,按时交租。不然的话……”我顿了顿,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这是律师函。如果您拒不支付房租,也拒不搬离,那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律师函?

”张兰和林建军同时惊呼出声。他们看着我手里那份盖着律师事务所红章的文件,

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不仅查了房产,

还请了律师。我把他们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林薇,你……你来真的?

”林建军的声音都在发颤。“爸,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真。”我看着他,失望透顶,“这个家,

早就不是我的家了。从你们把我当成提款机,把我辛苦挣来的钱,拿去给林悦买奢侈品,

租游艇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亲情,就已经被你们亲手斩断了。”“现在,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错吗?”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张兰瘫坐在沙发上,

面如死灰。林建军低着头,一言不发。他们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搓圆捏扁的林薇,已经死了。“好,好,好……”张兰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凄厉又怨毒,“真是我的好女儿啊!算计到自己亲妈头上了!我倒要看看,

你有多大的本事!”她猛地站起来,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我砸了过来!4我早有防备,

侧身一躲,沉重的玻璃烟灰缸“哐当”一声砸在墙上,碎成了无数片。“你疯了!

”我厉声喝道。“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这个白眼狼逼疯的!”张兰双眼赤红,

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女!打死你!

”我没想到她会直接动手。我连连后退,躲避着她的抓挠,林建军总算反应过来,

冲上来抱住她。“张兰!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说个屁!跟这个畜生有什么好说的!

”张兰在他怀里疯狂挣扎,指甲在我胳膊上划出几道血痕,“她都要把我们赶出去了!

还要我们给她交房租!她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没有逼你们。”我捂着**辣的胳膊,

冷冷地看着她,“我给了你们选择。要么交房租,要么搬出去。是你们自己,给脸不要脸。

”“你还敢说!”张兰气得差点昏过去。就在这时,大门“咔哒”一声开了。林悦哼着歌,

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走了进来。“爸,妈,我回来啦!

你们看我买了什么……”她的话在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三人时,戛然而止。“姐?

你怎么在这?”她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即又换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你又来跟妈要钱啊?烦不烦啊?”在她眼里,我每次回来,都是来跟家里索取什么的。

我看着她身上那件崭新的名牌T恤,手上那个**版的包包,再看看自己胳膊上的血痕,

只觉得无比讽刺。“林悦,你回来的正好。”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而是将那份房产证明,

扔到了她面前,“看看吧。”林悦疑惑地捡起文件,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房子是你的?”她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她妈,“妈,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兰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意思就是,这套房子是我的个人财产。”我替她回答了,“从今天起,你们住在这里,

要么交房租,要么就搬出去。”“凭什么!”林悦尖叫起来,声音比张兰还要刺耳,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家!凭什么要我们搬出去!林薇,你是不是穷疯了,想钱想疯了!

”“对,我就是穷疯了。”我看着她,笑了,“毕竟我不像你,有妈疼着,

每个月光生活费就八千,还能去三亚坐游艇,买香奈儿。我的钱,

都是我自己一分一分挣来的血汗钱,不像你的钱,来得那么容易。

”我故意提到了“八千”和“游艇”。林悦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下意识地看向张兰,

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张兰也慌了,她冲过来想捂我的嘴:“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一把推开她,步步紧逼地看着林悦:“怎么,敢做不敢当?你那些朋友圈,

不是发得挺开心的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我……”林悦被我逼得节节后退,

眼神躲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冷笑一声,点开手机里保存的截图,

直接怼到她脸上,“转账八万八,备注是‘妈妈’。林悦,你告诉我,哪个妈这么有钱?

是我妈吗?是那个天天跟我哭穷,说家里连米都买不起的妈吗?”铁证如山,

林悦再也无法狡辩。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刺眼的数字,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姐,

我……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她害怕的不是伤害了我,

而是害怕她奢侈的生活,会因此戛然而止。“解释?好啊,我听你解释。”我抱着手臂,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妈宁愿骗我,也要把钱都给你?你解释解释,

你们母女俩,是怎么心安理得地,一边花着我的钱,一边骂我是白眼狼的?

”“我……”林悦张口结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求助地看向张兰和林建军。然而,

此刻的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够了!”张兰突然爆发了,

她一把将林悦拉到自己身后,像一头护崽的母狮,恶狠狠地瞪着我,“钱是我愿意给小悦的,

关你什么事!她是我女儿,我愿意把所有东西都给她!你管得着吗?”“我是你女儿,

你就一分钱不给,还想方设法地从我这里骗钱?”我反问道。“你跟她能一样吗?

”张兰口不择言地吼道,“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又听话又乖巧!你呢?你从小就犟,不听话!

我凭什么要对你好?”从小身体不好?听话乖巧?我简直要笑出声来。林悦从小就能吃能睡,

一顿能吃三碗饭,打架能一个打两个。而我,才是那个从小体弱多病,

三天两头往医院跑的人。至于听话,那就更可笑了。一个能把她妈骗得团团转,

心甘情愿掏空家底去满足她虚荣心的女儿,也能叫听话?张兰的偏心,已经到了颠倒黑白,

指鹿为马的地步。“好,真好。”我点了点头,心底最后一丝对她的亲情,也彻底磨灭了,

“既然我跟她不一样,那正好。从今天起,你们就去找你那个‘听话乖巧’的好女儿养老吧。

”“这套房子,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搬走。三天后,如果你们还在这里,我就直接报警,

告你们私闯民宅,非法侵占他人财产。”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身后,

传来张兰气急败坏的咒骂和林悦惊慌失措的哭喊。我头也没回。这场闹剧,是时候落幕了。

5我以为他们至少会挣扎一下,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林建军的电话。电话里,

他一改往日的沉默和稀泥,语气前所未有的和蔼。“小薇啊,你在哪呢?回家来一趟吧,

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谈谈。”我心中冷笑。好好谈谈?早干什么去了?“没什么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