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地开塔吊,失忆的霸道总裁成了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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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像条死狗一样,倒在了我们工地的大门口。我叫林七,开塔吊的,

刚想啐一口骂句晦气,直到看清那张脸,我嘴里的唾沫,硬生生咽了回去,呛得我眼泪直流。

那是一张,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的脸。三年前,就是这个男人,用一份伪造的合同,

逼得我爸公司破产,血本无归,最后重度抑郁,从天台上一跃而下。他叫傅廷远,

傅氏集团的继承人,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看什么看!还不搭把手!

”工头老李吼了一嗓子,见他身上那件被划得破破烂爛的西装料子不凡,动了恻隐之心。

我没动,死死地盯着他。他就这么死了才好,省得我亲自动手。可他妈的,他没死。

不仅没死,醒来后还傻了。问他叫什么,他摇头。问他家在哪,他也摇头。

一双从前能掀起腥风血雨的眸子,此刻干净得像个**。医生检查完,说他脑袋里有血块,

压迫了神经,暂时性失忆,可能还影响了智力。工地上的人都嫌他晦气,没人愿意管。

只有工头老-李,看着他那身板,力气又出奇的大,觉得是个干活的好料子,就把他留下了。

然后,老李指着我,对那个傻子说:“以后,她就是你师父,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让我带我的仇人?我盯着他,他咧着嘴,冲我傻笑,

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声:“师……师父……”那一瞬间,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我心里滋生了出来。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也尝尝我父亲当年受过的苦。

我要让他,在这片最低贱的泥地里,被我踩进尘埃里。我笑了,冲他点点头,

应下了这个“徒弟”。“过来。”我朝他勾勾手。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像条大狗。

我指着地上的一堆水泥,冷冷地说:“搬。搬不完,今天没饭吃。”那是三个人的量。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水泥,眼里没有一丝怨言,只有纯粹的信任。然后,他弯下腰,

用那双本该签署着上亿合同的手,一袋一袋地,扛起了那些沉重、肮脏的水泥。

汗水很快湿透了他那件破烂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他干得那么卖力,好像这是天底下最光荣的差事。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收工的时候,他脱力地倒在水泥堆旁,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却还抬起头,冲我傻笑,像是在邀功。我没理他,转身就走。他踉踉跄跄地跟在我身后,

像个小尾巴。我烦躁地吼他:“别跟着我!”他停下脚步,像个被遗弃的动物,站在原地,

手足无措地看着我,那双干净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

狠狠地刺了一下。2我给他取名叫阿傅。工地里的人都喊他傻子阿傅。他确实傻。

教他什么都慢,扎个钢筋能把自己手划得全是口子,拌个水泥能溅得满脸都是。

但他从不抱怨,也从不喊累,只是闷着头干。别人欺负他,抢他的馒头,他也不吭声,

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只有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他才会变成一头愤怒的野兽。那天,

工地上出了名的二流子王麻子,借着酒劲来调戏我,动手动脚的。**起旁边的铁锹,

正准备给他开瓢,一道黑影比我更快。是阿傅。他不知从哪冒出来的,

一把抓住了王麻子的手腕。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可那眼神,却冷得像冰,

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戾。王麻子一米八的个子,竟被他那眼神吓得腿软。“滚。

”阿傅的嘴里,只吐出了这一个字。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身上,

看到那个叫做傅廷远的魔鬼的影子。王麻子连滚带爬地跑了。阿傅回过头看我,

那股狠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变回了那个傻乎乎的大个子,眼睛里甚至还有点委屈,

好像在问我“师父,我做得对不对”。我看着他,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从那天起,

我默认了他跟屁虫的行为。我吃饭,他就在旁边给我占座。我上塔吊,他就在下面仰着头看。

我下工,他就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保持着三步的距离。他就像我的影子,我的守护神。

可我心里清楚,他是我的仇人。这份守护,比任何毒药都更让我煎熬。一天下午,

天气闷热得像个蒸笼。我在塔吊上操作,精神有些恍惚。突然,

对讲机里传来地面工人的惊呼。我一低头,魂都吓飞了。一捆没扎紧的钢筋,

不知怎么从吊钩上滑脱,正直直地朝着我正下方的阿傅砸下去!“阿傅!快躲开!

”我声嘶力竭地吼道。他好像被吓傻了,抬头看着那捆越来越近的钢筋,一动不动。

就在我以为他死定了的时候,他做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动作。他没有躲,反而张开了双臂,

用他的后背,死死地护住了他身后的那面水泥墙。因为,那面墙上,

挂着我今天早上刚脱下来、忘了拿走的外套。“轰——”钢筋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背上。

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前扑倒在地。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疯了一样地从几十米高的塔吊上爬下来,连滚带爬地跑到他身边。他趴在地上,

背上一片血肉模糊,鲜血很快染红了身下的土地。可他还在挣扎着,回过头,

冲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师……师父……你的衣服……没脏……”我的眼泪,

在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地,决堤了。我叫他傻子,他却真的傻到,愿意为我的一件破衣服,

挡下那夺命的钢筋。33我背着阿傅去了医院。他背上的伤口很深,缝了二十多针,医生说,

再偏个几公分,脊椎就断了。他躺在病床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一声不吭。看到我哭了,

他还反过来安慰我,用他那没受伤的手,笨拙地替我擦眼泪。

“师父……不哭……”我抓住他的手,哭得更凶了。我恨他,可我也……我不敢再想下去。

老李和工友们凑了钱,垫付了医药费。王麻子被工头狠狠揍了一顿,开除了。工地里的人,

看阿傅的眼神,也从鄙夷,变成了敬佩。阿傅成了工地的英雄。可这个英雄,

脑子依旧不好使。他只认我一个。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我给他喂饭,他就乖乖张嘴。

我给他擦身,他就脸红得像个猴**。我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犯贱,一边却又控制不住地,

对他好。我会给他买最软的枕头,会给他熬排骨汤,会给他讲故事书听。他就像一张白纸,

而我,就是那个在上面作画的人。我可以把他画成任何样子。可这张白纸,终究是有过去的。

那天,我给他换洗受伤时穿的那件破烂西装,准备扔掉。却在内侧的口袋里,

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是一个袖扣。铂金的材质,中间镶嵌着一颗切割完美的黑曜石,

背面还刻着两个字母——F.Y.傅廷远。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个袖扣,

就像一把钥匙,随时会打开他记忆的牢笼,放出那头我最恐惧的野兽。我鬼使神差地,

把那枚袖扣藏了起来。周末,我请了假,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车,

来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奢侈品商业街。我捏着那枚袖扣,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最高档的珠宝店。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穿着制服的店员,看到我一身的廉价衣服和满身的灰尘,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没说话,只是摊开手,把那枚袖扣放在了玻璃柜台上。

店员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那丝轻蔑,变成了震惊,然后是谄媚。“**!

您……您这枚袖扣……”她结结巴巴地说,“这是傅氏集团的‘星夜’系列,全球**十对,

从不对外发售,只赠予集团最高级别的合伙人。每一对,都有独一无二的编号。”她的话,

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我早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可当事实血淋淋地摆在眼前时,我还是感到一阵窒息。我走出珠宝店,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则财经新闻。“傅氏集团近期股价波动剧烈,据悉,

与其继承人傅廷远先生失踪三月有关。其叔父傅承业暂代董事长一职,

但仍有不少股东对此表示担忧……”屏幕上,出现了傅廷远的照片。西装革履,眼神锐利,

下巴的线条冷硬得像刀锋。那是我熟悉的、魔鬼的样子。我捏紧了口袋里的袖扣,

冰冷的金属硌得我手心生疼。一个可怕的念头,再次浮现在我脑海。

如果……如果他永远都不要恢复记忆呢?4从那天起,我心里住进了一个魔鬼。

它每天都在我耳边低语:把他留下来。他现在只是阿傅,不是傅廷远。他只属于你。

我开始害怕,害怕任何可能让他恢复记忆的东西。我把他那件破西装烧了,

把他手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扔进了河里。我切断了他与过去世界的一切联系。

我甚至开始对老李撒谎。一天,两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工地门口。

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下来,气场强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们拿着一张照片,四处询问。照片上的人,正是傅廷远。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老李不认识傅廷远,只是觉得照片上的人,和阿傅有几分像,就想把他们带去找阿傅。

我拦住了他。“李叔,”我强装镇定地说,“别带他们去。阿傅胆子小,

看到这些穿黑衣服的,会害怕的。”然后,我走到那些人面前,

面不改色地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这个人啊,我好像见过。前几天,往西边那条路走了,

说要去别的城市找活干。”那些人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被我骗走了。

看着他们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在墙上,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我第一次,

为了我的仇人,撒了谎。晚上,我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梦里,我爸浑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

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他,还要保护他。我从梦中惊醒,眼角全是泪。

阿傅就睡在我旁边的地铺上,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安,迷迷糊糊地伸过手,

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

“师父……不怕……”他梦呓般地说。我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开始详细地回忆三年前的那场灾难。傅廷远的公司,用一份看似天衣无缝的合同,

骗走了我爸公司所有的核心技术和客户资源。然后,他们单方面撕毁合同,

反过来诬告我爸商业欺诈。银行断贷,客户索赔,一夜之间,我爸几十年的心血,化为乌有。

我爸是个老实本分的工程师,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

他去傅氏集团楼下堵傅廷远,想要一个说法,却被保安打断了一条腿。从那以后,

他就彻底垮了。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掉头发,最后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在他跳楼的前一天,他拉着我的手,反复说:“七七,

是爸爸没用……是爸爸没用……”我记得傅廷远在法庭上的样子。他高高在上,眼神冷漠,

看着我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两只蝼蚁。他说,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天经地义。是啊,

天经地义。那现在,他落在我手里,是不是也是一种,天经地义?我看着身边熟睡的阿傅,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像个孩子。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了他的脖子。

只要我稍微一用力……可当我的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时,他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我的手心。那一下轻柔的触碰,像一道电流,

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猛地收回手,蜷缩在角落里,像个罪人一样,痛哭失声。

我下不了手。我恨傅廷远,可我,好像爱上了阿傅。5阿傅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他又回到了工地,继续当我的跟屁虫。只是这一次,我不再教他搬砖、扎钢筋。

我开始教他开塔吊。老李知道后,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疯了,让一个傻子开塔吊,

是拿全工地人的命开玩笑。我不管。我说:“他不是傻子,他只是忘了事情。他学得会。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阿傅在开塔吊这件事上,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他学得非常快,

我只教了他一遍操作流程,他就能记得七七八八。他的双手,

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掌控这些冰冷的机械而生的。动作精准、平稳,没有一丝多余的晃动。

不到一个月,他已经能独立完成大部分简单的吊装任务了。我们两个人,

一个在几十米的高空,一个在地面指挥,通过对讲机,进行着最默契的配合。那段时间,

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工地的生活很苦,很累,但因为有彼此的陪伴,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我们会一起在食堂抢最后一块红烧肉,会一起在收工后,坐在工地的废料堆上,

看城市另一头的日落。他还是不怎么会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说,

他在旁边傻笑。可我知道,他都听得懂。他会记得我不喜欢吃葱,每次打饭,

都会细心地把葱花都挑掉。他会记得我来例假会肚子疼,偷偷用工地上的大水壶,

给我烧一壶滚烫的红糖水。他会记得我喜欢看星星,在没活的晚上,

拉着我爬上还没封顶的楼层,躺在水泥地上,看城市里难得一见的星空。

他把所有傻乎乎的、笨拙的温柔,都给了我。发工资那天,他拿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笔,

一千八百块钱。他捏着那几张被汗水浸得有些发软的钞票,宝贝得不行,

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然后,全都塞到了我的手里。“师父……给你……”“我不要,

你自己留着。”他急了,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地往我口袋里塞,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师父的……都给师父……”我拗不过他,只好收下。第二天,

他破天荒地,没有出现在工地上。我找遍了工地,都没看到他的人。我急得快要疯了,

以为他被人贩子拐走了,或者被傅家的人找到了。直到傍晚,他才一瘸一拐地回来。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衣服也破了,手里却紧紧地攥着一支……玫瑰花。

一支被压得有些变形的、蔫头耷脑的、全天下最丑的玫瑰花。

“师父……送你……”他把花递到我面前,咧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

和他脸上的伤形成了滑稽又心酸的对比。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了买这支花,坐错了公交车,

跑到了几十公里外的郊区。回来的时候,钱不够了,就跟着一群人去扛包,结果因为动作慢,

被工头打了一顿,还扣了钱。最后,是走回来的。几十公里的路,就为了给我买一支花。

我接过那支丑丑的玫瑰,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地,砸在了花瓣上。我抱着他,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被我吓到了,手足无措地,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我的背,

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师父……不哭……阿傅……在……”那一刻,

我彻底投降了。去他妈的傅廷远,去他妈的血海深仇。我只要我的阿傅。6平静的日子,

终究是短暂的。工地的项目进入了攻坚期,为了赶工,大家没日没夜地加班。疲劳,

像瘟疫一样,在工地上蔓延。事故,就这么发生了。那天晚上,阿傅在开塔吊,

我在下面指挥。一个新来的工人,因为疲劳操作,不小心碰倒了一排脚手架。

脚手架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轰然倒塌,正好砸向了不远处正在休息的几个工友。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阿傅做出了反应。

他的反应速度,快得不像一个人类。他几乎是在脚手架倒塌的瞬间,就精准地操作着吊臂,

用巨大的吊钩,硬生生地挡住了倒塌的趋势。“轰——”金属的撞击声,

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吊钩和脚手架之间,迸发出一串耀眼的火花。塔吊的驾驶室,

因为这股巨大的冲击力,剧烈地晃动起来。“阿傅!”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对讲机里,

传来了他粗重的喘息声。他成功了,他救下了那几个工友。可是,危机并没有解除。

那个被开除的王麻子,不知什么时候,又溜回了工地。他一直对阿傅怀恨在心,

认为是阿傅抢了他的饭碗。他趁着所有人都被事故吸引了注意力,

悄悄地爬上了另一台闲置的塔吊。他要报复。他疯狂地转动着操作杆,那台失控的塔吊,

像一头钢铁巨兽,挥舞着它的长臂,狠狠地朝着阿傅所在的驾驶室砸了过去!“阿傅!小心!

”我嘶吼着,声音都变了调。阿傅似乎也发现了危险,他想躲,但是驾驶室的空间太小了,

根本避无可避!就在那巨大的吊臂,即将砸中驾驶室的瞬间,我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阿傅的眼神,变了。那不再是一个傻子的、纯粹的眼神。那是一种,极度冷静、极度危险,

如同猛兽在绝境中被唤醒的眼神。他的身体里,仿佛苏醒了另一个灵魂。

他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快到极致的速度,操作着控制台。

一系列复杂到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他所在的塔吊,

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极限地扭转、下沉,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两台塔吊的吊臂,擦身而过。而王麻子,因为操作过猛,失去了平衡,

尖叫着从几十米的高空,摔了下来。一切,尘埃落定。所有人都被吓傻了。只有我,

死死地盯着驾驶室里,那个缓缓抬起头的男人。他的眼神,冰冷,陌生,锐利如刀。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了一抹,我既熟悉又恐惧的、属于傅廷远的、掌控一切的冷笑。

7那一晚的混乱,最终以王麻子摔断腿,被警察带走而告终。阿傅,从塔吊上下来后,

就陷入了昏迷。他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我守在他床边,

一夜没合眼,心里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那个眼神,那个笑容……傅廷远回来了吗?

他时而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英文单词,时而又像在跟什么人谈判,语气冰冷,

充满了上位者的压迫感。然后,他又会突然变得脆弱,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来,

嘴里反复地、破碎地,喊着一个名字。“苏……苏瑶……”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

狠狠地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苏瑶。这个名字我听过。三年前,在法庭上,

傅廷远的未婚妻,就叫苏瑶。一个和他一样,出身豪门,美得像天仙一样的女人。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