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亲手送我入狱,只为给青梅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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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江赦的未婚妻。后来,我成了撞断了他青梅顾晚晚两条腿的阶下囚。五年牢狱,

磨平了我所有棱角。出狱那天,江赦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扔在顾晚晚的轮椅前。“许念,

从今天起,你就伺候晚晚,为自己赎罪,直到她康复,或者……你死!”他逼我跪在地上,

给顾晚晚洗脚、**,接受她时时刻刻的羞辱。江赦猩红着眼说:“看见你痛苦,

我才能原谅自己当年爱上你这条毒蛇。”直到那天,我看到顾晚晚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优雅起舞。1铁门在我身后合上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像是我五年牢狱生涯的一句终极判词。我抬起头,冬日的阳光稀薄得像一层冷漠的纱,

刺得我眼睛生疼。一辆黑色的辉腾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江赦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五年了,他还是那副模样,挺拔,英俊,只是眉宇间盘踞的阴郁,比五年前我被警察带走时,

浓重了千百倍。他走到我面前,冷冷地看了一眼我洗得发白的囚服和苍白消瘦的脸。“许念,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你终于出来了。”我没说话,只是麻木地看着他。五年时间,

足以把一个人的爱恨磨成灰。我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上车。”他言简意赅地命令,

不容置喙。我顺从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的暖气很足,可我依然觉得冷。

车子驶向的方向我很熟悉,那是我们曾经的婚房,位于城市最昂贵的半山别墅区。我曾以为,

那里会是我一生幸福的起点。现在才知道,那只是我噩梦的另一个开端。车停在别墅门口,

江赦拖着我下车,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管家迎了出来,恭敬地接过他的外套,

对我熟视无睹。“江先生,顾**刚睡下。”江赦“嗯”了一声,拽着我往里走。

别墅里的一切都没变,只是所有属于我的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

墙上挂着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合照,照片里的女人坐在轮椅上,笑得温婉动人。顾晚晚。

被我撞断腿的受害者,江赦的青梅竹马,我曾经最好的闺蜜。江赦将我一路拖到二楼的主卧。

门一推开,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顾晚晚就躺在床上,盖着柔软的羊绒毯,脸色苍白,

看起来脆弱得像一朵风中的山茶花。听到动静,她缓缓睁开眼,看到我时,

她的脸上立即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恐和柔弱。“阿赦,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江赦松开我,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地替她掖好被角,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晚晚,别怕。我带她回来,是让她赎罪的。”他转过身,

重新看向我,眼神立时冰冷。“许念,从今天起,你就是晚晚的护工。

负责她的一切饮食起居,直到她康复为止。”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或者,

直到你死。”顾晚晚靠在江赦怀里,怯生生地看着我,眼底却藏着一丝得意的光。“阿赦,

这样不好吧……姐姐她刚出来,应该让她开始新生活的。”她“善解人意”地劝着。

“她毁了你的生活,就该用她剩下的人生来偿还!”江赦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恨意,

“许念,听到了吗?跪下,给晚晚道歉!”我没有动。我的膝盖,早在五年前那个雨夜,

就已经碎了。我跪在血泊里,求他信我,求他救我,可他只是冷漠地抱着昏迷的顾晚晚,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臭虫。见我没反应,江赦的耐心耗尽了。他走过来,

一脚踹在我的膝弯。我腿脚本就虚浮,被他这么一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重重跪了下去,

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说对不起。”江赦摁着我的头,

逼我对着那个惺惺作态的女人道歉。我的头被迫抵着冰冷的地板,屈辱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说!”他加重了力道,我的额头被压得生疼。“……对不起。”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晚晚身体不便,血液循环不好,腿脚经常会麻。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要负责给她**。

”江赦冰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那一晚,我跪在顾晚晚的床边,开始了我的“工作”。

她靠在床头,一边享受着江赦削好的苹果,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睥睨着我。“姐姐,五年不见,

你的手艺好像生疏了呢。”她娇嗲地抱怨,“力气大点,没吃饭吗?”我沉默着,

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的指腹沿着她的小腿肌肉缓缓向上推按。常年卧床的人,

肌肉会不可避免地萎缩,变得松弛无力。可我的手按下去,触感却完全不对。

那触感……紧实,有力,充满了惊人的弹性。那绝不是一个瘫痪了五年的人该有的腿!

那肌肉的线条,那蕴藏在皮肤之下的力量感,分明是属于一个长期坚持锻炼的、健康的身体!

我心脏狂跳起来。我抬起头,看向顾晚晚。她正和江赦调笑着,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震惊和翻江倒海的思绪,指尖再次抚过她的小腿肚。

顾晚晚的腿……或许根本就没废?2那个惊人的发现,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跳起来,撕破顾晚晚那张伪善的脸。

我不能,我没有任何证据。在江赦眼里,我只是一个不知悔改、谎话连篇的毒妇,

任何对顾晚晚的质疑,都会被他解读为新一轮的恶毒攻击。从那天起,

我成了一个真正的“护工”,默默地观察着顾晚晚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

她会变着法地折腾我。一会儿让我给她读枯燥的财经杂志,读得我口干舌燥。

一会儿又说想吃城南那家老店的馄饨,让我顶着寒风去买,等我气喘吁吁地回来,

她又蹙着眉说没胃口了,当着我的面,把还冒着热气的馄饨倒进垃圾桶。

江赦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似乎很享受看我被作践的样子,好像我的痛苦,

能减轻他当年爱上我的“罪孽”。有一次,顾晚晚故意打翻了滚烫的汤碗,

汤汁尽数泼在了我的手背上。我疼得一哆嗦,手背立刻红了一大片,火烧火燎的。

顾晚晚却吓得花容失色,哭着对闻声而来的江赦说:“阿赦,

我不是故意的……姐姐她突然把汤碗推过来,

我……我没拿稳……”江赦看都没看我被烫伤的手,一把将顾晚晚搂进怀里,

柔声安慰:“不怕,你没有错。”然后,他转向我,眼神冷得像冰:“许念,

你是不是觉得五年牢还没坐够?还想玩什么花样?”我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默默地拿起抹布,跪在地上,一点点擦干净地上的狼藉。手背上的燎泡很快就起来了,

钻心地疼。江赦通常不会在这里过夜,他似乎无法忍受和我同处一个屋檐下太久。

他会陪顾晚晚到睡着,然后就离开。我开始在顾晚晚的房门口做手脚。第一天,

我在地毯的边缘,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透明丝线,绊了一根头发。第二天一早,我去看,

头发还在原地。我不气馁。第二天晚上,我换了方法。我在她床脚到门口的地板上,

撒了一层极细的、只有在特定光线下才能看清的白色粉末。那是我从厨房拿的面粉。

第三天凌晨四点,我悄悄起床,用手机微弱的光照过去。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片洁白的粉末上,赫然出现了两个清晰的、小巧的脚印!一个从床边走向门口,

一个又从门口走了回来!脚印很轻,踩得小心翼翼,但它确确实实地存在着!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迅速用纸巾擦掉了那些粉末,

然后躺回自己那间狭小的佣人房,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原来是真的,她真的能站起来!

顾晚晚,你到底是怎么做到骗过所有人的?有了这个发现,我变得更加谨慎。一天晚上,

江赦因为公司有急事,没有过来。别墅里只有我、顾晚晚和几个佣人。外面狂风大作,

雷声轰鸣。我算准了时间,悄悄摸到顾晚晚的房门外。我没有开灯,

只是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一开始,里面毫无动静。就在我以为今晚又要无功而返时,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整个庭院。借着那短暂的光亮,我从门缝里,

看到了一个站立着的人影!那人影就站在窗边,背对着我,身形纤细,穿着真丝睡裙。

是顾晚晚!她正在做伸展运动!她的双腿笔直地站立在地上,

甚至还做了一个优雅的踮脚动作,舒展着她的小腿肌肉。那姿态,

哪里像一个瘫痪了五年的人?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

才没有尖叫出声。我必须告诉江赦!我必须让他亲眼看看,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回房间,抓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江赦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他极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江赦!

”我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急切地说,“你现在马上回来!马上!顾晚晚,她的腿根本没事!

我亲眼看到她站起来了!”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死寂。过了几秒,

江赦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许念,你又在发什么疯?”“我没有发疯!我说的是真的!

她一直在骗你,骗了所有人!当年的车祸……”“够了!”他粗暴地打断我,“许念,

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不但不知悔改,还学会了编造这种恶毒的谎言来攻击一个受害者!

你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吗?”“不是的!江赦,你信我一次,就一次!你回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几乎是在哀求。“信你?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就是曾经信过你!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为了让你安分一点,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嘟……嘟……嘟……”电话被他无情地挂断了。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我错了。

我怎么会天真到以为,他会信我呢?在他的心里,我早已罪无可恕。第二天,江赦回来了。

他让人在地下室里收拾出一个房间,除了床和马桶,什么都没有。“在你学会‘安分’之前,

就待在这里吧。”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然后锁上了门。黑暗中,

我听着顾晚晚在楼上娇弱的咳嗽声,和江赦温柔的安抚声,笑了。

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凄厉得像鬼魂的呜咽。3地下室的黑暗和潮湿,

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每天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会下来,

从门上的小窗口递给我一份简单的食物和水。我异常平静。因为我知道,

哀求和愤怒对江赦来说,只是助兴的表演。我仔细梳理这五年发生的一切。那场车祸,

疑点重重。当时是我开的车,顾晚晚坐在副驾。她说想看海,我便带她去了沿海公路。

在一个拐弯处,一辆大货车突然逆行冲了过来。我下意识地猛打方向盘,车子撞上了护栏。

我只是轻微脑震荡,而顾晚晚却“双腿神经永久性损伤,终身瘫痪”。我坚称是大货车逆行,

但路口的监控“恰好”坏了。货车司机一口咬定是我超速占道,而我最好的闺蜜顾晚晚,

在醒来后,泪眼婆娑地告诉江赦和警察,是我在和她争吵时,情绪失控,故意撞上去的。

她说,我嫉妒她和江赦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一瞬间,我从江赦的未婚妻,

变成了蓄意谋害的蛇蝎毒妇。江赦的滔天恨意,顾晚晚的“证词”,加上我百口莫辩的处境,

让我被判了五年。如今想来,这一切都太过“巧合”。监控坏了,

货车司机和顾晚晚的证词出奇的一致。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局。被关在地下室的第三天,

我开始绝食。我知道,江赦不会让我轻易死掉。他还需要我这条命,来慰藉顾晚晚,

来折磨他自己。果然,在我滴水未进两天,陷入半昏迷状态后,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

江赦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里、形同枯槁的我,

眉头紧锁。“起来,吃饭。”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我没有动,

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快没了。他走过来,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拎起来,

将水杯凑到**裂的嘴唇边。“许念,你别给我玩这套!我告诉你,你就算死,

也得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我虚弱地笑了笑,

气若游丝地说:“江赦……我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的手无力地垂下,

却在垂下的瞬间,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他浑身一僵。

那块表,是我用第一笔奖学金,分期了整整一年才买给他的生日礼物。他曾经视若珍宝,

表不离身。我入狱后,以为他早就扔了,没想到,他还戴着。我的示弱,和这不经意的触碰,

似乎勾起了他某些被恨意掩埋的记忆。他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动摇和复杂。

他最终没有再逼我,只是叫来了家庭医生。医生给我挂上了营养液,

诊断是严重营养不良加心理应激。他建议江赦,不能再这样将我关在封闭的环境里,

否则很容易出事。顾晚晚在一旁“担忧”地说:“阿赦,还是让姐姐出来吧,

万一真的……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她的“善良”,再一次衬托出我的“恶毒”。

江赦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同意了。我被重新“解放”,回到了楼上。但我知道,

顾晚晚的警惕心,已经被我那通电话彻底挑了起来。

江赦的公司要举办一场重要的周年庆酒会,地点就在半山别墅的露天泳池旁。届时,

整个江城的名流都会到场。酒会当天,顾晚晚穿上了一袭高定的白色纱裙,坐在轮椅上,

像一个纯洁无瑕的公主。江赦则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她身后,推着轮椅,两人形影不离,

俨然一对璧人。而我,穿着最朴素的佣人服,负责端茶送水,在觥筹交错的人群中穿梭。

我默默地忍受着那些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将一杯杯香槟送到宾客手中。

目光却始终锁定在泳池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泳池很深,边缘铺着光滑的大理石,沾了水汽,

格外湿滑。酒会进行到一半,江赦被几个重要的商业伙伴请去了一旁密谈。我端着一杯红酒,

走到泳池边的顾晚晚面前。她正和几个名媛说笑着,看到我,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矜持:“有事吗?”“顾**,您的酒。”我微微躬身,将酒杯递过去。

就在她伸手来接的瞬间,我的手“不小心”一抖,整杯红酒,不偏不倚,

全都泼在了她洁白的纱裙上!“啊!”顾晚晚尖叫一声。周围的名媛也惊呼起来。“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脸上写满了惶恐。顾晚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件高定礼服是她炫耀的资本,现在被我毁了,她气得浑身发抖。“许念!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厉声呵斥,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副柔弱的模样。我“害怕”地后退一步,

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顾**,你……你的裙子真好看,就算脏了,

也比我身上这件干净……”“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比?”她果然被激怒了,

声音尖利起来,“一个劳改犯,也敢弄脏我的裙子!你信不信我让阿赦把你重新送回监狱去!

”周围的宾客都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江赦也听到了动静,正皱着眉朝这边走来。

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知道时机到了。我低下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她耳边轻声说:“顾晚晚,别装了。你这双腿,站起来比我还稳吧?

每天晚上在房间里散步,一定很舒服吧?”顾晚晚脸上血色尽褪!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杀意。“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慌了。

我看着已经走到我们身后的江赦,继续用耳语般的音量**她:“怎么?怕了?

怕江赦知道你是个骗子?怕他知道,你这五年,一直把他当猴耍?”“你闭嘴!

”顾晚晚的情绪彻底失控了。我算准了角度,身体向前一倾,

做出一个要去抓她轮椅扶手的假动作,同时嘴里故意大声说:“顾**,你别生气,

我帮你擦擦……”我的动作,在旁人看来,就像是我恼羞成怒,要去推她。

尤其是在情绪已经崩溃的顾晚晚眼里!她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断线。“滚开!

”在江赦惊怒交加的目光中,在所有宾客倒吸冷气的惊呼声中,

顾晚晚为了避免被我“推”下泳池,猛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向我推来!4时间,好像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清晰地看到顾晚晚脸上因惊怒而扭曲的表情。她站得那么稳,那么直,腰背挺得笔直,

充满了健康的力量感。她充满爆发力的一推,正正地推在了我的胸口。我没有反抗,

顺着她的力道,向后倒去。我的眼角余光,

瞥见了江赦那张写满了惊骇、错愕、以及彻底崩塌的脸。“噗通!

”我整个人掉进了冰冷的泳池里。刺骨的池水瞬间将我吞没,呛入我的口鼻。我没有挣扎,

任由身体不断下沉。这样就够了。剩下的,就是欣赏他们的表演了。岸上,已经乱成了一团。

“天哪!她站起来了!”“顾晚晚……她不是瘫痪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刚才推了许念!”宾客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最震撼的,无疑是江赦。他僵在原地,

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还保持着推人姿势的顾晚晚,眼神从最初的震惊,

迅速转变为怀疑、审视,最后,化为一片足以将人冻结的、可怕的冰寒。

顾晚晚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身体一软,尖叫着就要往地上倒去,

试图伪装成一次“奇迹般的瞬间站立后又脱力”的假象。“啊!

我的腿……我的腿突然有知觉了,可是……可是现在又不行了……阿赦,救我!”她哭喊着,

伸出手想要去抓江赦的裤腿。如果是五分钟前,江赦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

将她抱在怀里,紧张地检查她的状况。但现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一动不动。

“阿赦……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刚才太害怕了,

身体产生了应激反应……”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就在这时,

终于有人想起还在水里的我。“快!水里还有人!”几个会水的保镖立刻跳下水,

将已经失去意识的我捞了上来。我被平放在地上,浑身湿透,嘴唇发紫,

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江赦的目光,从顾晚晚身上,很快地移到了我的脸上。

他看着我毫无生气的样子,看着我被烫伤未愈、此刻被池水泡得发白起皱的手背,

看着我身上那件洗得发黄的廉价佣人服……五年来的种种画面,

像电影快放一样在他脑中闪过。我入狱前看他的最后一眼,充满了绝望和不解。

我在法庭上声嘶力竭地辩解,却无人相信。我出狱时,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终于出来了”。我跪在他脚下,被迫给顾晚晚道歉。

我被滚烫的汤泼到手,他却只关心顾晚晚有没有被“吓到”。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真相,

他却骂我恶毒。他把我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噗通”一声。

江赦竟然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伸出手,想要碰我,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抖得不成样子。

“许念……”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其实我一直都醒着,只是不想动。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也恨了五年的男人。他英俊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痛苦、悔恨和一种天崩地裂般的绝望。我的心里,一片平静,

平静得像刚刚吞噬了我的那池冷水。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跪在我面前,

看着他眼中的红血丝迅速蔓延。“江赦,你满意了吗?”你为了一个骗子,毁了我的人生,

把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满意了吗?江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张着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眼中的痛苦,几乎要满溢出来。5那场荒诞的酒会,

以一种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方式收场。救护车呼啸而来,带走了“昏迷不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