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孝扶妹六年,重生后我送母亲妹妹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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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家人拼命六年,做的都是最高危的武行替身。但在亲戚朋友眼里,

我只是个没出息、只会给妹妹花钱的“扶妹魔”。母亲和妹妹默认了我“冤大头”的形象。

在剧组的庆功宴上,有人当众拿妹妹的富二代男友王皓来嘲讽我:“陈武,

**妹都快成豪门阔太了,你拼死拼活就赚那点钱啊?”连妹妹陈娇也翻着白眼,满脸嫌弃,

要我离她远点。上一世,我愤怒地质问她为何如此对我,她却当众说:“你是我哥,

你的钱不给我花给谁花?”母亲为了保全妹妹在富二代男友面前的脸面,

骂我是个不懂事的累赘。上一世我挑战一个极度危险的飞车爆破场面,妹妹为了流量,

竟收买场工在我的路线上制造障碍,导致我车毁人亡。那时我才明白,

我不过是她们满足虚荣心的垫脚石。这一世重生归来,面对同样的庆功宴场景。

我微笑着祝她和王皓“前程似锦”,并宣告我已经递交了辞呈,准备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潇洒离开。1推开宴会厅沉重的大门,嗅着外面的空气,我才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是母亲刘芳。我划开接听,没等我开口,

电话那头就传来她歇斯底里的质问。“陈武!你什么意思?你要辞职?单干?你疯了是不是!

”“你走了**妹怎么办?她下部戏的投资谁给她拉?她刚看上的那个爱马仕谁给她买?

”“我告诉你,你别给我耍花样!你敢不管**妹,我就……”我安静地听着。这些话,

和上一世我躺在变形的驾驶座里,弥留之际听到的话,几乎一模一样。那时,她也是这样,

在电话里问剧组负责人。“我儿子死了?那赔偿金呢?赔偿金够不够给我女儿娇娇买辆新车?

”冰冷的记忆再次涌上。我闭上眼,再睁开时,一片清明。“妈。”我平静地打断她。

她愣了一下。“我的钱,”我顿了顿,一字一句,“烧完了。”“另请高明吧。

”“嘟——”我挂断了电话,拉黑了那个号码。身后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陈武!

你给我站住!”陈娇追了出来,妆容精致的脸因愤怒而变形。“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单干?

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我回头,看着这个我用血汗养了六年的妹妹。“不然呢?”我反问。

她被我问得一噎,随即眼圈就红了,摆出她惯用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哥,

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走!”“一家人?”我从随身的包里,

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甩在她面前。文件夹摔在地上,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

最上面的一张,是我上上个月在片场被炸伤的伤情报告,二级烧伤。下面,是整整六年,

我每一笔给她和家里的转账记录。再下面,是她每一只名牌包、每一件高定礼服的购买清单。

“陈娇,你看看这些。”她的目光触及那些单据,脸色瞬间惨白。

“这……这些你怎么会……”“我怎么会有?”我逼近一步,低头看着她,“因为每一笔钱,

都是我拿命换的。”“这六年,我给你转了三百四十七万。给你妈转了一百二十万。

我自己呢?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到五百块。”“你管这叫一家人?”“我……”她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王皓也跟了出来,看到这阵仗,立刻上前把陈娇护住。他皱着眉,

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到我脚下。“够了。不就为了钱吗?这里是二十万,拿着滚。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张银行卡,笑了。我没去捡。我绕过他,走到陈娇面前。“拿着他的钱,

心里是不是特有底气?”“陈娇,我提醒你一句。”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些转账记录,我都有备份。你猜,

如果王大少爷知道,他眼里的未来女明星,其实是我用六年血汗喂出来的无底洞,

他会怎么想?”她的身体僵住了,瞳孔里满是恐惧。王皓察觉到不对,一把将我推开。

“你跟她说什么了?陈武,我警告你,别动歪心思!”我退后一步,站稳。“让开。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他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我没理他,只是看向他身后的陈娇,扯了扯嘴角。“王少,还是看紧你的钱包吧。”“毕竟,

我的已经空了。”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背后,

是王皓气急败坏的咒骂和陈娇压抑的哭声。2第二天,现实就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约好签约的那个动作指导项目,黄了。制片人老李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话里话外透着为难。

“阿武啊,不是哥不帮你,是投资方那边……点名把你换了。”“投资方?”“对,

就那个……王皓他爸的公司。”我挂了电话,心里明了。王皓家的资本开始运作了。

他们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走投无路,回去求他们。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刘芳。

她的声音不再歇斯底里,而是一种施舍。“陈武,我听说了,你的项目黄了。

”“现在知道**妹和王皓对你有多重要了吧?”“我给你个机会,现在、立刻、马上,

滚回来给娇娇道歉!把你昨天发的那些疯都给我收回去!”“只要娇娇肯原谅你,

王皓那边一句话的事。”**在出租屋的墙上,听着电话那头熟悉的PUA话术。“妈,

我的钱烧完了。”我平静地重复。“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银行卡里,

现在只剩下一千三百二十六块五毛。”“我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

更别说给你那个宝贝女儿买什么爱马仕。”“你们,另请高明吧。”说完,

我再次挂断了电话。这一次,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刘芳气到扭曲的脸。果然,没过多久,

圈子里就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的谣言。有说我嗜赌成性,欠了高利贷,

所以才不顾死活地接高危戏。有说我私生活混乱,得罪了大佬,才被行业封杀。

黑料传得有鼻子有眼,配上几张不知道从哪儿P来的模糊照片。我坐在电脑前,

看着那些水军上蹿下跳,内心毫无波澜。王皓想用这种方式毁掉我的职业信誉,

让我彻底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他太小看我了。重生一次的我,只信实力。一周后,

我通过以前积攒的人脉,得到了一个机会。国内一线大导李谋的新电影《龙脊》,

正在海选动作指导。我递交了我的简历,

以及过去六年我参与过的所有高难度动作场面的剪辑。三天后,我接到了试镜通知。

试镜地点在郊区的一个影视基地。我到的时候,

现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业内有名的动作指导和武行团队。气氛很紧张,每个人都摩拳擦掌。

我一个人,站在角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李谋导演坐在监视器后面,表情严肃,不苟言笑。

试镜内容很简单,根据他给出的一个古代战争场景,现场设计一套攻城军队的打斗动作。

这对我不算难。我很快在脑中构建出画面,将一套兼具力量感和观赏性的群战动作,

配合着走位和兵器使用,完整地演示了出来。演示结束,现场一片安静。

李谋导演盯着监视器里的回放,许久没有说话。就在我以为自己没希望的时候,

他突然开口了。“不错。”他抬头看向我。“你叫陈武,是吧?”“是的,导演。

”我心头一紧。“我看过你的资料,都是些实打实的真功夫。”他点了点头,“不过,

光有套路还不够。”他指了指旁边一栋三层高的仿古建筑。“我要看点极限的东西。

”“从那上面,跳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栋楼上。三层楼,目测至少十米高。

下面只铺了一个安全气垫。“导演,这……没吊威亚,太危险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声提醒。李谋摆了摆手,目光锐利地盯着我。“做我们这行,

哪有不危险的。”“陈武,你敢不敢?”这是一个考验,也是一个机会。只要我跳了,

并且跳得漂亮,这个角色就是我的。上一世,我接过比这危险百倍的活儿。这点高度,

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敢。”我脱掉外套,活动了一下手脚,走向那栋楼。

当我一步步走上三楼,站在边缘,感受着脚下吹来的风时,我看到了。在楼下的人群角落里,

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陈娇。她戴着墨镜和口罩,但那身形,我化成灰都认得。

她身边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场工,正对着我指指点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她朝我这边看过来,嘴角勾起冷笑。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脚下。计算风速,调整姿势,准备起跳。

就在我屈膝发力,身体即将跃出的一瞬间。我的余光,瞥见了下方那个巨大的安全气垫。

气垫的边缘,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地瘪下去!有人在给它放气!

那个负责充气阀门的场工,正和陈娇身边的人交换着眼神。电光火石之间,我明白了。

这是一个圈套。一个设计好的,要让我当众出丑,甚至摔断腿,彻底残废的死局。

她们是想毁掉我这个人!我的身体,在跃出前的最后一刻,猛地僵住。

我收回了已经迈出去的半只脚。楼下,传来导演不耐烦的催促。“陈武!磨蹭什么!跳!

”我站在三楼的边缘,风声灌入耳中。我低头,看着下方那个正在迅速干瘪的蓝色气垫。

又看了看角落里,陈娇那张隐藏在墨镜后,却依旧能感受到得意的脸。我终于明白,

她们为我准备了一条怎样的绝路。3“不跳就滚下来!别耽误大家时间!

”李谋导演的怒吼声从楼下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和鄙夷。剧组的人议论纷纷,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嘲弄。“还以为多大本事,结果是个怂包。”“就是,临阵退缩,

人品不行。”“赶紧滚吧,浪费感情。”我握紧了拳,指节都泛起白色。

慢慢从楼顶边缘退了回来,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当我重新站在地面上时,

迎接我的是无数道鄙夷的目光。李谋导演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直接对副导演挥了挥手。

“把他轰出去,以后我的剧组,永不录用。”我就这样被两个场工“请”出了影视基地。

身后,是新一轮试镜开始的热闹场面,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我站在马路边,

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被行业顶级大佬当众封杀,我的职业生涯,可能真的要到头了。

但这种羞辱,和上一世孤零零死在车厢里的黑暗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这点场面,击不垮我。一辆粉色的保时捷在我面前停下。车窗摇下,

露出陈娇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她摘下墨镜,故作担忧地看着我。“哥,你没事吧?

我都听说了。”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表演。“唉,你怎么这么冲动,

李导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这样吧,

你现在回去,给李导磕头道个歉,就说你是一时紧张。”“我再让王皓去跟他爸说说,

在电影里给你安排个小角色,也算是有个出路。”“哥,这可是我能为你争取的,

最好的结果了。”她规划着我的“未来”,就像是施舍我一般。

这和上一世她的作风完全一致。永远用“为我好”的名义,来掩盖她自私自利的目的。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我为什么要道歉?”她愣住了。“不是你叫人给气垫放气的吗?

”我直截了当地问。她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躲闪,下意识地反驳。“你胡说什么!

我……我怎么会做那种事!”“你只是想让我出个糗,对不对?”我步步紧逼,

模仿着她可能会有的辩解。“谁让你自己不跳的?你要是跳了,最多就是摔一下,

哪有现在这么难堪?”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这些话,

几乎和上一世她面对我的尸体时,对警察的辩解一模一样。“我没有!

我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拍个他出糗的视频发朋友圈而已!

”“谁知道他真的会死啊……”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她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恶,

只会把一切归咎于别人。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底最后一点残留的兄妹之情,

也彻底烟消云散。她根本不是我的妹妹。她是披着人皮的蛇蝎。“陈娇,你在做梦吗?

”她被我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色厉内荏地喊道。“陈武!你别不识好歹!现在除了我,

谁还会帮你?”“没有我,你在这个圈子就彻底完了!”“你以后只能去工地搬砖!

”我收起所有表情,走到她的车窗前。我俯下身,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告诉她。“你不会帮我。”“你会来求我。”“记住我的话。”她的表情从愤怒,

到错愕,最后变成了轻蔑。就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求你?陈武,

你是不是摔傻了?”“我等着!我看你怎么让我求你!”她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

粉色的跑车带着一阵引擎爆鸣声,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看着车影消失在马路尽头。

风吹起地上的尘土,迷了我的眼。求我?是的。你很快就会来求我。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哪位?”一个女声传来。

“你好,是苏晴记者吗?”“我是陈武。”4法庭里,气氛压抑。我对面的被告席上,

坐着王皓,陈娇,还有他们的**律师,一个在业内闻名的顶级律师。我起诉他们名誉侵权。

但王皓的律师团队,显然有备而来。他们提交了一系列所谓的“证据”。

我在澳门**门口的合成照片,证明我“嗜赌成性”。几段经过恶意剪辑的录音,

里面是我和朋友喝酒时吹牛的话,被解读为我“亲口承认欠下高利贷”。

甚至还有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证人”,言之凿凿地指证我“品行不端,私生活混乱”。

所有的伪证,都指向一个结论:我陈武,是个自毁前程的**,被行业封杀是咎由自取。

我母亲刘芳,作为“受害者家属”的身份,坐在旁听席的第一排。她对着媒体的镜头,

哭得梨花带雨。“我这个儿子啊,从小就不听话,是我没教育好他。”“他赚的钱,

都拿去赌了,还欠了一**债,

现在反过来污蔑我们一家人……”陈娇则是一副受尽委屈的小白花模样,依偎在王皓身边,

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王皓搂着她,轻蔑地看着我。我的律师,一个刚入行没几年的年轻人,

额头上全是汗。形势对我,只能用绝境来形容。法官敲了敲法槌,看向我。“原告,

现在轮到你进行申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我直直地看向法官。“法官大人,在申辩之前,我请求,对一个人进行立案调查。

”全场哗然。我的律师猛地拽了拽我的衣角,满脸错愕。法官也皱起了眉:“原告,

请你说明你的请求。”我缓缓抬起手,指向旁听席上那个还在假惺惺抹眼泪的女人。

我的母亲,刘芳。“我请求,对我母亲刘芳,以涉嫌长期精神虐待和非法侵占他人财产罪,

进行立案调查!”刘芳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王皓和陈娇也懵了。

“肃静!肃静!”法警用力敲打桌面。法官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原告,

你必须为你的言论负责!”“我负责。”我转向旁听席,转向那些闪烁的镜头,

转向所有在场的人。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在场的所有人,

都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名誉纠纷案!”“不!这不是!”“这是一个人,被自己的至亲,

当成提款机和垫脚石,敲骨吸髓整整六年后的反击!”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我的母亲,

刘芳!为了满足我的妹妹,陈娇,那可笑的明星梦和无底线的虚荣心!”“她对我,

进行了长达六年的精神控制和经济榨取!”“她用孝道绑架我,用亲情PUA我,

让我心甘情愿地去接那些最危险的戏,把用命换来的血汗钱,一笔一笔打给她们,

用来购买奢侈品,维持她们光鲜亮丽的生活!”“而我,在她们眼里,只是一个没用的工具!

”“这就是真相!”我说完,整个法庭陷入了一片死寂。陈娇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看着我,眼神里除了震惊,还有无法掩饰的恐慌。王皓的律师反应很快,立刻站起来反对。

“法官大人!我反对!原告的言论与本案无关,纯属捏造和人身攻击!”“无关?

”我冷笑一声,再次面向法官。“法官大人,我还没说完。

”“他们不仅在精神和经济上虐待我,他们,还想让我死!”“就在上周,

李谋导演《龙脊》剧组的动作指导试镜现场!

”“我之所以拒绝执行那个三楼无保护的跳跃动作,不是因为我胆小或是耍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