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龙魂归明,危城惊变“陛下!陛下醒醒!”刺耳的呼喊刺破混沌,
李世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明黄帐幔,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药味与檀香。头痛欲裂,
无数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朱祁钰,大明郕王,兄长朱祁镇亲征瓦剌被俘,
五十万大军覆没,也先铁骑正疾驰南下,兵锋直指北京!“陛下,徐大人等大臣在殿外求见,
瓦剌前锋已至居庸关,朝堂上下人心惶惶啊!”贴身太监金英跪在床前,
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李世民眸中寒光一闪,属于天策上将的铁血戾气瞬间弥漫开来,
逼得金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抬手按住额头,
消化着这荒诞的现实:自己竟穿越成了这危在旦夕的大明郕王,而此刻的大明,
已是风雨飘摇、大厦将倾。“宣。”短短一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金英愣了愣往日的郕王温和懦弱,说话都带着几分怯懦,何时有过这般慑人的气势?
他不敢多问,连忙躬身退去,裙摆都因慌乱扫过了门槛。片刻后,
一群身着绯色官袍的大臣涌入文华殿,为首的正是兵部侍郎于谦,
其后跟着徐珵、王竑等文武官员。众人见朱祁钰已起身端坐,面色平静得异乎寻常,
连苍白的脸色都透着一股冷硬,皆暗自诧异。“陛下,瓦剌大军压境,北京守军不足十万,
且多为老弱残兵,臣以为,当南迁金陵,以避锋芒!”徐珵率先出列,
声音急促得像是要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南迁?”李世民冷笑一声,目光如刀,
直刺徐珵的面门,“土木堡五十万大军覆灭,先帝被俘,尔等不思雪耻,
反倒要弃祖宗陵寝、丢百姓安危,仓皇南逃?似尔等贪生怕死之辈,留之何用!
”徐珵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双腿发软,膝盖“咚”地砸在金砖上,
结结巴巴道:“陛、陛下,臣、臣也是为大明社稷着想……”“放屁!
”李世民猛地拍案而起,龙椅扶手竟被震得裂开一道细纹,木屑簌簌落下,“社稷在民,
民在城在!北京一丢,北方半壁江山尽丧,瓦剌铁骑便可长驱直入,届时金陵虽远,
又能苟延残喘几时?!”他踱步至殿中,目光扫过众臣,
每一个被他注视的人都下意识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这目光,
是经历过玄武门喋血、平定四方蛮夷的杀伐之眼,带着尸山血海淬炼出的冷硬,
绝非昔日那个优柔寡断的郕王所能拥有。“于谦!”“臣在!”于谦上前一步,神色坚毅,
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朕命你为兵部尚书,总领北京防务,调兵遣将、筹集粮草,全权负责!
”李世民沉声道,“即日起,北京九门紧闭,内外军民,凡年满十五、不足六十者,
皆编入守城队列;器械不足,便拆民宅木料、熔铁器铸造;若有工匠敢推诿,以通敌论处!
”“臣遵旨!”于谦心中狂喜,没想到这位新君竟如此果决,连后路都堵得严严实实。
“王竑!”“臣在!”“你率锦衣卫缇骑,巡查京城内外,凡散播南迁言论、勾结瓦剌者,
无论官民,立斩不赦!”李世民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另外,
查抄所有依附先帝、贪赃枉法的官员家产,充作军饷记住,有敢阻拦者,诛三族!
”王竑心中一凛,躬身道:“臣遵旨!”徐珵瘫倒在地,面色惨白如纸,
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陛下,臣、臣罪该万死……”“你确实罪该万死。
”李世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狠厉,“来人,将徐珵拖出去,斩于午门外,
悬首三日,以儆效尤!”“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徐珵哭喊着被锦衣卫拖了出去,
指甲在金砖上划出长长的血痕。殿内众臣吓得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就在此时,
一个身穿从七品官服的小官突然跪倒在地,声音发颤:“陛下,徐大人虽言南迁不妥,
但也是一片忠心,求陛下开恩,饶他一命!”李世民抬眼看向那小官,
眼神冷得能冻住血液:“忠心?在国难当头,劝朕弃城而逃,这叫忠心?
”他猛地加重语气,“你既为他求情,想必也是认同南迁之论!来人,将此官一并拖出去,
与徐珵一同斩于午门外,悬首三日,让天下人看看,勾结贪生怕死者,便是这般下场!
”那小官吓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陛下饶命!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锦衣卫上前,
架起那小官就往外拖,小官的哭喊声渐渐远去。殿内众臣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再也无人敢多言。李世民扫视众人,沉声道:“即日起,朝堂之上,凡言南迁者,
徐珵便是下场!尔等各司其职,守土有功者,封侯拜相;若有渎职畏战者,朕定斩不饶!
退朝!”众臣躬身退去,走出文华殿时,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们心中皆已明白:这位郕王,
已然脱胎换骨,成了一位铁血帝王。回到内殿,金英小心翼翼地奉上茶水,
杯盏都在微微颤抖:“陛下,孙太后派人来问,何时立先帝之子朱见深为太子。”“孙太后?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记忆中,这位孙太后野心勃勃,一直偏袒朱祁镇,
当年朱祁镇宠信王振,她也从未阻拦,若不除之,日后必为后患。“告诉她,国难当头,
立储之事,暂缓再议。”李世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茶水的温热丝毫暖不了他冰冷的心,“另外,传朕旨意,即日起,后宫不得干政,
孙太后居于仁寿宫,非朕召见,不得出宫半步派人盯着她,若有异动,立刻禀报。
”金英心中一惊,却不敢违抗,连忙应声退去。李世民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也先,朱祁镇,孙太后……尔等欠大明的,欠这天下的,
朕必一一讨回!天策上将的刀,时隔千年,再次染血!第二章北京保卫战,
铁血破敌三日后,也先率领十万瓦剌铁骑,兵临北京城下。城外,瓦剌大军联营数十里,
旌旗蔽日,马蹄声震耳欲聋,连地面都在微微颤抖。也先身着黑色皮甲,手持弯刀,
立马阵前,身后跟着被俘的明朝太监喜宁,以及一众部落首领,脸上满是骄横。
“朱祁钰何在?速速打开城门投降,本汗可饶你不死,封你为藩王!
”也先的声音通过翻译,传遍北京城头,带着不屑的傲慢。城楼上,李世民一身亮银铠甲,
手持长枪,立于正中,于谦、石亨等将领分列两侧。他俯视着城下的也先,
冷笑一声:“也先匹夫,劫掠我大明疆土,俘获我先帝,今日还敢口出狂言!朕告诉你,
北京城墙坚固,军民同心,尔等若敢攻城,必让你有来无回!”“哈哈哈!”也先大笑,
笑声粗犷,“朱祁钰,你兄长五十万大军都败于本汗之手,你这区区十万残兵,也敢抵抗?
识相的,速速投降,否则,城破之后,鸡犬不留!”“多说无益!”李世民抬手,
大喝一声,“放箭!”城楼上,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瓦剌军阵。瓦剌士兵纷纷中箭倒地,
阵脚一阵骚乱。也先脸色一沉,怒喝道:“攻城!”瓦剌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城墙,
云梯、冲车齐上阵,士兵们嘶吼着向上攀爬,有的甚至踩着同伴的尸体往上冲。城楼上,
明军将士奋勇抵抗,滚石、擂木、热油倾泻而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城墙下很快堆积起厚厚的尸体。李世民手持长枪,亲自在德胜门督战。突然,
一个身材魁梧的瓦剌将领手持狼牙棒,接连砸翻了三名明军士兵,冲破了城楼缺口,
高声喊道:“明军小儿,谁敢与我巴图一战!”明军士兵见他勇猛,一时不敢上前。
李世民在城楼上见状,冷哼一声,摘下腰间的宝弓这是他穿越后特意让工匠打造的,
弓身用千年紫檀木制成,弓弦是牦牛筋所制,力道惊人。他从箭囊里抽出一支雕翎箭,
弯弓如满月,瞄准巴图的右眼。“咻!”箭如流星,直奔巴图而去。巴图正挥舞狼牙棒,
忽觉眼前一黑,雕翎箭精准地射中了他的右眼,箭头带着鲜血从后脑穿出。巴图惨叫一声,
手中的狼牙棒掉落在地,身体向后倒去,砸在城墙下的尸体堆里。“杀!
”李世民大喝一声,明军士兵士气大振,纷纷冲上前去,将缺口处的瓦剌士兵斩杀殆尽,
重新堵住了缺口。也先在阵前看到巴图被杀,心中大怒,
却也暗自心惊:朱祁钰的箭术竟如此高超?与传闻中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郕王判若两人!
“喜宁,你去劝降,告诉朱祁钰,若他投降,本汗可送还朱祁镇,两国修好。
”也先对身边的喜宁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喜宁连忙点头,骑着马来到城下,
谄媚地喊道:“陛下,奴才喜宁求见!也先大汗有好生之德,愿送还先帝,与大明修好,
陛下何不三思?”李世民闻言,眼中杀意暴涨:“喜宁逆贼,你身为大明太监,却投靠瓦剌,
助纣为虐,今日还敢来劝降?!”他抬手,对身边的弓箭手道:“射穿他的嘴,
让他永世不得开口!”弓箭手领命,弯弓搭箭,一箭正中喜宁的嘴巴,箭头从后脑穿出,
带着碎肉和鲜血。喜宁惨叫一声,从马上摔落,当场毙命,尸体被战马踩得血肉模糊。
也先见状,怒不可遏:“朱祁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明日,本汗定要攻破北京,
将你碎尸万段!”李世民冷笑:“朕等着!”当晚,李世民召集于谦、石亨等将领议事。
军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重叠的人影。“也先大军虽猛,但远道而来,粮草不足,
且孤军深入,后路可断。”李世民指着地图上的红点,沉声道,“石亨,你率三万骑兵,
连夜绕至瓦剌大军后方的黑松林,那里是他们的粮草大营;记住,不要硬攻,先用火油烧,
再派一队人埋伏在必经之路,斩杀逃兵。”石亨躬身道:“臣遵旨!
只是瓦剌守粮将领伯颜帖木儿颇有谋略,恐有埋伏。”“你放心。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于谦,你率两万士兵,今夜三更在西直门佯攻,
吸引瓦剌的注意力,让他们以为我们要夜袭,这样石亨那边就能顺利得手。”“臣遵旨!
”于谦、石亨齐声领命。深夜,西直门方向火光冲天,喊杀声不绝于耳。
伯颜帖木儿果然中计,派了一半的兵力前去支援,粮草大营的防守顿时薄弱下来。
石亨率领三万骑兵,趁着夜色掩护,悄悄绕到瓦剌粮草大营附近。他下令一半士兵点燃火把,
假装要强攻大营正门,自己则率领另一半士兵,绕到大营后方的小河边这条河早已干涸,
河道尽头直通大营后方。“冲!”石亨一声令下,士兵们乘坐预先准备好的羊皮筏,
悄悄渡过小河,摸到大营后方。大营内的瓦剌士兵都在关注正门的“战况”,
丝毫没有察觉后方的危机。明军士兵点燃火油罐,扔进粮草堆里。瞬间,粮草大营火光冲天,
浓烟滚滚,粮草被烧得噼啪作响,散发出焦糊味。“不好!敌袭!”瓦剌哨兵惊呼,
却被明军一刀斩杀。瓦剌士兵从睡梦中惊醒,乱作一团,争相逃窜。石亨率军斩杀阻拦者,
将粮草尽数烧毁,随后按照李世民的吩咐,在必经之路设下埋伏,斩杀了数百名逃兵。
次日清晨,也先得知粮草被烧,顿时大惊失色。军心大乱,士兵们面带惶恐,
士气低落没有粮草,他们根本撑不了几天。“朱祁钰,你竟敢断我粮草!
”也先怒不可遏,下令全力攻城,想要速战速决。然而,此时的明军早已严阵以待。
李世民亲自率领五万大军,从彰义门杀出,如一把利刃,直插瓦剌军阵。他手持长枪,
枪尖寒光闪烁,所到之处,瓦剌士兵纷纷倒地,无人能挡。“杀!”李世民长枪舞动,
如梨花带雨,一个瓦剌士兵刚举起弯刀,就被他一枪刺穿胸膛,鲜血喷了他一身,
他却毫不在意,继续冲锋。城楼上,于谦见状,下令打开其他城门,明军将士纷纷杀出,
与李世民率领的军队汇合,对瓦剌大军形成前后夹击之势。也先见大势已去,不敢恋战,
连忙下令撤军。李世民怎会放过这个机会,率军追击,一路斩杀瓦剌士兵无数,
尸体从北京城外一直延伸到数十里之外。“也先,哪里逃!”李世民催动战马,
紧追也先不放。也先回头,见李世民追来,心中大骇,连忙挥刀抵挡。两人交战数十回合,
也先渐渐不支他本就因粮草被烧心神不宁,又被李世民的气势压制,手中的弯刀越来越慢。
李世民抓住机会,一枪挑飞也先的弯刀,紧接着,长枪直指他的咽喉:“也先,你服不服?
”也先脸色惨白,却还想逞强:“我乃瓦剌大汗,岂会服你!”“那你就去死吧!
”李世民手腕一用力,长枪刺穿也先的咽喉,鲜血喷溅而出。也先瞪大双眼,倒在马下,
再也没了声息。瓦剌大军群龙无首,纷纷溃散,明军乘胜追击,斩杀瓦剌士兵五万余人,
俘虏三万余人,缴获马匹、器械无数。北京保卫战,以大明全胜告终!消息传回北京,
全城百姓欢呼雀跃,奔走相告。李世民率军凯旋,百姓们夹道欢迎,手里拿着粮食和水,
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震耳欲聋。回到皇宫,李世民坐在龙椅上,
接受众臣朝贺。他身上的铠甲还沾着鲜血,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威严。“陛下神勇,大破瓦剌,
救大明于水火,臣等恭贺陛下!”众臣躬身行礼,心中对李世民的敬畏又深了一层。
李世民摆摆手,沉声道:“此次大捷,多亏了众将士奋勇杀敌,于谦、石亨等将领调度有方。
但瓦剌虽败,根基未除,日后必卷土重来。且先帝尚在瓦剌手中,孙太后野心未死,
朝堂之上,仍有奸佞之徒。当务之急,是稳固朝局,整饬军备,待国力恢复,再北伐草原,
永绝边患!”“陛下英明!”众臣齐声应和。李世民目光扫过众臣,
最后落在锦衣卫指挥使王竑身上:“王竑,查!
彻查所有与瓦剌勾结、依附先帝、贪赃枉法的官员,一个都不能放过!尤其是王振的余党,
要斩草除根!”“臣遵旨!”王竑躬身领命,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一场席卷朝堂的血腥清洗,即将开始。第三章诛杀妖后,清除党羽北京保卫战结束后,
李世民并未立刻登基,而是以监国之名,掌控朝政。他知道,孙太后一日不除,
朱祁镇的党羽一日不清,大明就一日不得安宁。这日,李世民正在文华殿处理政务,
批阅各地上报的灾情奏折,金英匆匆来报:“陛下,孙太后在仁寿宫设宴,
邀请陛下前往赴宴,说是为陛下庆功。”李世民放下朱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庆功?
她怕是想趁机对朕不利吧。”记忆中,孙太后一直想扶持朱祁镇的儿子朱见深登基,
对自己这个监国一直心存不满。此次设宴,大概率是鸿门宴她定是见自己权势日重,
想先下手为强。“备驾,朕去会会她。”李世民起身,沉声道,“让锦衣卫暗中跟随,
若有异动,格杀勿论。”“是,陛下。”金英连忙应声。来到仁寿宫,殿内早已摆好酒宴,
香气扑鼻。孙太后端坐主位,穿着华丽的凤袍,脸上堆着虚假的笑容,
身边站着几个宫女太监,神色诡异。朱见深坐在孙太后身旁,年仅三岁,手里拿着玩具,
懵懂无知。“皇弟,此次大破瓦剌,你立下大功,哀家特意设宴为你庆功。
”孙太后声音柔媚,眼中却毫无笑意,目光时不时扫过李世民的酒杯。“多谢太后。
”李世民坐下,目光扫过殿内,心中早已了然。这殿内的宫女太监,怕是都被孙太后收买,
酒菜之中,必定有毒尤其是那杯递到他面前的酒,酒色浑浊,与其他酒杯明显不同。
“皇弟,尝尝这道清蒸鲈鱼,是哀家特意让御膳房做的,新鲜得很。”孙太后拿起筷子,
夹了一块鱼肉,递向李世民,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李世民抬手,挡住孙太后的筷子,
笑道:“太后先请。臣弟怎敢让太后为臣弟夹菜。”孙太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强笑道:“皇弟客气了。”她收回筷子,自己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却没咽下去她早已提前服了解药,这鱼肉只是做戏。李世民心中冷笑,
看来这孙太后也怕被毒到。他拿起酒杯,晃了晃里面的酒,看向孙太后:“太后,
朕敬你一杯,多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朕的‘扶持’。”孙太后端起酒杯,与李世民碰了一下,
一饮而尽,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以为李世民已经中计。就在此时,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王竑率领锦衣卫缇骑闯入殿内,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瓶,
躬身道:“陛下,臣已查明,仁寿宫宫女太监皆被太后收买,陛下酒杯中的酒,
以及这道鲈鱼里,都藏有‘牵机引’剧毒!这是从御膳房太监身上搜出的毒药!
”孙太后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推翻了面前的桌子,菜肴和酒杯摔了一地:“王竑,
你血口喷人!哀家何时下毒了?这是你和朱祁钰串通好,想谋害哀家!”“太后,事到如今,
你还敢狡辩?”李世民站起身,目光冰冷地看着孙太后,带着彻骨的寒意,
“朕早已收到密报,你与瓦剌暗中勾结,让你的心腹太监送信给也先,约定毒杀朕后,
扶持朱见深登基,再迎回朱祁镇,封瓦剌为藩属国,每年进贡十万两白银!
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你胡说!”孙太后厉声喊道,声音尖锐,“哀家乃是大明太后,
怎会勾结瓦剌?朱祁镇是哀家的儿子,哀家怎么可能害他?”“是吗?”李世民冷笑一声,
对王竑道,“带上来!”两名锦衣卫押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太监走进殿内,
那太监正是孙太后的心腹,负责与瓦剌联络。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太后,奴才招了,是你让奴才乔装成商人,去瓦剌给也先送信,约定毒杀陛下后,
迎回先帝,封瓦剌为藩属国……”那太监声音颤抖,生怕孙太后迁怒于他。孙太后见状,
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瘫倒在椅子上,眼神涣散。“妖后孙氏,勾结外敌,意图谋害朕,
打败大明社稷,罪该万死!”李世民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来人!
将这妖后打入冷宫最底层的水牢!”孙太后被锦衣卫架起来,凄厉地哭喊:“朱祁钰!
你不得好死!哀家是太后,你敢如此对我,列祖列宗不会放过你的!”李世民冷笑一声,
抬手示意锦衣卫停下,缓步走到孙太后面前,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
眼神如淬毒的冰刃:“列祖列宗?当年你纵容朱祁镇宠信王振,导致土木堡之变,
五十万忠魂葬身草原,列祖列宗若有灵,第一个要索命的,便是你这妖后!
”他凑近孙太后的耳边,声音低沉而狠厉:“你放心,朕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明日午时之前,
不许给你一粒米、一口水,让你先尝尝饥寒交迫的滋味。另外,传朕旨意,
取‘牵机引’来朕要让你在最剧烈的痛苦中,一点点死去,每一寸骨头都疼到碎裂,
每一滴血都烧得滚烫,方能抵消你的罪孽!”孙太后吓得浑身发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眼中充满了恐惧:“不!朱祁钰,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晚了。
”李世民松开靴尖,转身走向殿外,“拖下去。”锦衣卫架起孙太后,向冷宫走去。
孙太后的哭喊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朱见深被吓得大哭起来,扑到地上,
抱住李世民的腿:“皇叔,不要杀皇祖母!我怕……”李世民低头看着他,
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这孩子本是无辜的。但随即,狠厉取代了犹豫:朱祁镇的儿子,
留之必为后患,今日若心软,他日他长大,必会为孙太后和朱祁镇报仇。“将朱见深带下去,
幽禁于西苑,不得与人接触,每日只给粗粮清水,不许任何人探望。”李世民沉声道。
太监领命,抱起朱见深,向外走去。朱见深的哭声撕心裂肺,却没能让李世民有丝毫动摇。
处理完孙太后,李世民下令:“诛灭孙氏九族!凡与孙氏有牵连者,无论官民,
一概抄家灭族!尤其是孙太后的弟弟孙继宗,要亲自押到朕面前!”王竑领命,
立刻率领锦衣卫展开抓捕。孙氏一族,上至八十岁的耄耋老人,下至刚出生的襁褓婴儿,
无一幸免。京城之内,血流成河,哀嚎声不绝于耳,朝野震动。孙继宗被押到李世民面前时,
还在叫嚣:“朱祁钰,你竟敢诛杀太后一族,你这是谋逆!”李世民坐在龙椅上,
冷冷地看着他:“谋逆?你姐姐勾结外敌,意图谋害朕,你们孙氏一族贪赃枉法,欺压百姓,
桩桩件件,都是死罪!”他对刽子手道:“将孙继宗凌迟处死,行刑三日,让他尝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