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杀子黑卡,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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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谨言结婚三年。今天,他带我来医院,不是体检,是做肾脏摘除手术。

他的白月光叶青青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温言姐姐,对不起,都怪我身体不争气。

”傅谨言护在她身前,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温言,青青等不了了,这是你欠她的。

”我看着他甩过来的手术同意书,上面“自愿捐献”四个字刺眼又可笑。

叶青青柔弱地咳了两声,“谨言哥哥,你别怪温言姐姐,都是我的错……”“你闭嘴!

”傅谨言打断她,却用最温柔的动作替她掖好被角,再转向我时,已是满脸厌恶,

“她有两个肾,给你一个死不了。”我笑了,笑得胸腔都在疼,这就是我的好丈夫。我抬头,

迎上他冰冷的视线,一字一句地说:“傅谨言,我不能捐。”他脸色一沉,正要发作,

我轻轻抚上小腹,说出了后半句:“因为,我怀孕了。”第1章“怀孕?

”傅谨言的脸上没有一丝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只有错愕和随之而来的暴怒。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温言,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为了不捐肾,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病床上的叶青青适时地睁大了眼睛,

满是不可思议。她怯生生地抓住傅谨言的胳膊:“谨言哥哥,你别这样,

温言姐姐她……她可能只是太害怕了。”她转向我,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

“温言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的病让你这么为难,我……我不治了!我死了,

你就不用撒这种谎了!”她说着,激动地要去拔手背上的针头。“青青!

”傅谨言立刻冲过去按住她,满眼心疼,“胡说什么!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他安抚好叶青青,再次回头看我时,眼神里只剩下淬了冰的刀子。“温言,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再说最后一遍,马上签字。”“如果青青出了任何事,

我让你给她在地底下赔罪。”我的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钝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结婚三年,我捂不热他这块石头。我甚至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心。我看着他,

重复道:“我没有撒谎,我怀孕了,四周。”“四周?”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轻蔑,

“一个月前你还在为了让你爸那个破厂子起死回生,到处陪酒,谁知道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你这种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出来的女人,现在为了不捐肾,假装怀孕,不奇怪。”这些话,

比直接打我一巴掌还要屈辱。我浑身发冷,连嘴唇都在哆嗦。“傅谨言,你**!

”“我是不是**,检查一下就知道了。”他面无表情地拖着我往外走,“我倒要看看,

你今天怎么把这个谎圆下去!”“谨言哥哥!”叶青青在后面焦急地喊着,

“你别对温言姐姐那么粗鲁,她会受伤的!”多体贴,多善良啊。她每一句话,

都在提醒傅谨言,我是一个多么恶毒、多么不识大体的女人。我被他粗暴地拖出病房,

走廊里的病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我的尊严被他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你放开我!

我自己会走!”我挣扎着。“闭嘴!”他低吼,“温言,你最好祈祷你真的怀孕了。

”我被他一路拖拽到妇产科。“医生,给她做个检查,看看是不是怀孕了。

”他把我推到医生面前,像是在扔一件垃圾。医生皱了皱眉,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

又看了看他。“先生,请您先出去,我们要给病人做检查。”傅谨言冷哼一声,松开手,

站在门口。他的眼神像两把利剑,死死地钉在我身上,仿佛在监视一个罪犯。

我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这就是我放弃了家族继承权,陪他白手起家,换来的丈夫。检查很快结束。医生拿着报告单,

对门口的傅谨-言说:“先生,恭喜你,你太太确实怀孕了,四周多。

”我看到傅谨言的身体僵了一下。他走进来,从医生手里夺过报告单,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我以为,他至少会有一点点动容。然而,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神,比之前更加冰冷,

更加怀疑。“温言,你为了不给青青捐肾,竟然真的去借了个种?”“好,很好。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让我不寒而栗的狠厉。“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自己走进手术室,把这个野种拿掉,然后给青青捐肾。”“否则,我就亲自压着你上手术台。

”第2章“野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和他结婚三年,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在他嘴里,却成了“野种”。胸口那道被撕开的口子,又被他狠狠撒上了一把盐。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张脸,我曾爱到痴狂。五年前,傅谨言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

而我是温家备受宠爱的小公主。我们相遇在大学的图书馆,他坐在窗边,阳光洒在他身上,

安静又美好。他说他喜欢我的笑,为了追我,他可以在我宿舍楼下等一整夜,

只为送上一杯热奶茶。他说他会一辈子对我好,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信了。

我不顾家里的强烈反对,毅然决然地跟他在一起,陪着他创业,从一间小小的办公室,

到如今市值百亿的集团。我以为,我们是共过患难的夫妻,情比金坚。直到一年前,

叶青青回国。她是傅谨言的青梅竹马,是他心口的朱砂痣。她一回来,

我所有的付出都成了一个笑话。傅谨言的目光,再也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现在,

为了他的白月光,他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傅谨言,这是你的孩子。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的?”他笑得残忍,“你觉得我会信?”“你那个小破厂,

上个月资金链差点断了吧?你为了拉投资,陪了多少男人喝酒?温言,你现在真让我恶心。

”“你碰我的时候,难道不觉得恶心吗?”我反问他。四周前,是他生日,他喝多了,

回到家,抱着我,一遍遍喊着“青青”。那是我这三年来,他唯一一次碰我。也是这一次,

我怀上了孩子。多么讽刺。我的话让他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像是被踩到了痛处,

掐着我下巴的手猛然收紧。“你闭嘴!”“怎么?被我说中了?”我忍着痛,笑得凄凉,

“你抱着我的时候,想的是叶青青。现在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要我打掉他,

去救你的心上人。傅谨言,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好的事?”“你找死!”他扬起了手。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巴掌落下。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的手机响了。

是叶青青的专属**。他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换上了紧张和担忧。“青青,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叶青青虚弱又急切的声音,带着哭腔:“谨言哥哥,

我……我喘不上气……医生说我……我可能不行了……”“你别怕!我马上回来!

”傅谨言挂了电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扔在我脸上。

卡片冰冷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把这个野种处理干净。”“温言,

别让我再看到他存在过的任何痕迹。”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妇产科。

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房间里,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就是结局。

我用整个青春和全部的爱,换来一句“把野种处理干净”。我慢慢地坐起来,

捡起地上的那张黑卡。眼泪终于决堤。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得更凶了。傅谨言,

你真行。你真以为,我温言还是五年前那个任你拿捏的小姑娘吗?你以为,

我真的需要靠你这张卡,去处理掉你的孩子吗?你错了。大错特错。

第3章我没有去“处理”孩子。我拿着那张B超单,回到了我和傅谨言的“家”。

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冰冷的牢笼。我坐在沙发上,从天亮等到天黑。傅谨言没有回来。

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大概,他正陪着他快要“不行了”的青青吧。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张律师,之前拜托您准备的那份文件,可以生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沉稳:“温**,您确定吗?一旦启动,就没有回头路了。”“我确定。

”我挂了电话,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傅谨言,这场独角戏,我演累了。直到深夜,

别墅的门才被推开。傅谨言带着一身酒气和浓烈的香水味回来了。是叶青青惯用的那款,

甜得发腻。他看到我坐在客厅,皱起了眉。“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这是我的家,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我平静地问。“你的家?”他嗤笑一声,“温言,你别忘了,这栋别墅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让你滚,你就得滚。”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孩子处理了?”我没有回答,

只是看着他。“我问你话呢!”他突然暴躁起来,一脚踹在面前的茶几上。

玻璃茶几发出一声巨响,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哑巴了?!”“没有。”我终于开口,

“傅谨言,他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亲生骨肉?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说了,那是个野种!我傅谨言的孩子,

他妈绝不可能是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依然是叶青青。

他立刻接通,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青青,怎么还没睡?

”“谨言哥哥……我害怕……我梦到自己死了……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叶青青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好,你乖乖的,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要走。“傅谨言!”我叫住他。“你又想干什么?

”他不耐烦地回头。“如果我非要生下这个孩子呢?”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温言,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青青的病,不能再拖了。

医生说了,她是肾衰竭晚期,再不换肾,随时都会死。”他一步步走回来,

身上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明天自己去医院,

把孩子拿掉,然后乖乖给青青捐肾。”“第二,”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残忍的威胁,

“我让人停掉你爸那个厂子所有的合作,让他破产,流落街头。然后,

我再亲自压着你去手术台。”“温言,你选一个。”这就是我的丈夫。用我最在乎的家人,

来逼我就范。我看着他这张英俊却又无比丑陋的脸,忽然觉得很平静。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是这种感觉。我笑了笑,站起身。从身后的沙发靠垫里,抽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

“傅谨言,你漏了第三个选项。”他疑惑地接过文件,低头看去。

当他看清文件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时,脸色骤变。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我们离婚。我净身出户,孩子归我。”“从此,

我们两不相欠。”第4章“离婚?”傅谨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先是愣了一秒,

随即爆发出怒不可遏的笑声。“温言,你脑子坏掉了?”他一把将那份离婚协议撕得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从空中飘落。“你以为你是谁?你想离婚就离婚?”他猛地扼住我的手腕,

将我拽到他面前,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收起你这些可笑的把戏!

你以为用离婚就能威胁我?你以为离开我,你还能活下去?”“你和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家,

都是靠我养着!没有我,你温言算个什么东西!”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刀刀见血。是啊,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条离了他无法生存的寄生虫。他习惯了我的顺从,习惯了我的卑微,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我会主动提出离开。“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傅谨言。

”我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我告诉你,温言,这婚,你离不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这辈子都得待在我身边,赎你的罪!”赎罪?我犯了什么罪?

爱上他,就是我的原罪吗?“你休想!”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我告诉你,这个肾,

我死都不会捐!这个孩子,我生定了!”“你敢!”他的手机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这一次的**急促而刺耳,是医院的电话。傅谨言脸色一变,立刻松开我,接通了电话。

“什么?!”他对着电话那头吼道:“病情恶化?什么叫准备后事?你们这群废物!

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给我用最好的药!不管花多少钱!我马上到!她要是死了,

我让你们整个医院陪葬!”他挂了电话,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里的恨意,

几乎要将我吞噬。“温言,如果青青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他抓起外套,

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门被他用力地甩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别墅都在回响。

我瘫软在沙发上,浑身冰冷。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我慢慢地拿起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有一条未读短信。我以为是我父亲发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回家。点开一看,

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怔住了。傅谨言冲得太快,他没有看到,就在他摔门而出的那一刻,

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他也没有看到,那条短信的内容。我看着那行字,久久没有动。傅谨言,

你永远不会知道,你撕掉的,是你最后的机会。你以为你掌控着一切,

你以为我是你的笼中鸟。你不知道,笼子的门,一直在我自己手上。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傅谨言的车消失在夜色里。再见了,傅谨言。也再见了,那个爱了你五年的,

愚蠢的温言。这时,我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低头看去。

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第二条信息。短短一行字,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温董,

董事会已经准备就绪,所有人都到齐了,就等您回来主持大局。】第5章“温董?

”傅谨言要是看到这条信息,大概会笑掉大牙。他眼里的我,是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

是需要靠他接济才能勉强维持家族小破厂的灰姑娘。他怎么会相信,

我才是那个他一直想要攀附的,温氏环球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我没有回复信息,

而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陆泽,我准备好了。

”电话那头的男声温润又带着一丝心疼:“总算想通了?

我还以为你要在那座牢笼里待一辈子。”“以前是我想不开,”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现在,我想开了。”“需要我来接你吗?”“嗯,我在星湖别墅区,A栋。”“等我。

”挂了电话,我环顾这间我住了三年的所谓“家”。这里没有一张我们的合照,

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我的痕-迹。所有的装修风格,都是按照叶青青的喜好来的。傅谨言说,

他喜欢这个风格。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我没有任何东西需要收拾。我来时孑然一身,

走时也孑然一身。不,还带了一个小生命。大约二十分钟后,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别墅门口。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高定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

他身形挺拔,面容俊朗,气质斐然,正是陆泽,我父亲最得力的助手,也是陪我长大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