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捡个高冷男神,他竟是隐藏首富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1落魄总裁的烤茄子【双男主】深夜的烧烤摊前,我正准备收摊,

一个西装革履却满身狼狈的男人站在摊前,盯着最后一串烤茄子,喉结微动。“我…没钱。

”他声音沙哑,耳根泛红。我鬼使神差递过烤串:“算我请你的。”后来我才知道,

他是刚被赶出家门的落魄总裁,而我的烧烤摊,成了他唯一的温暖港湾。

城市的霓虹在夜色中流淌,汇成一条条光怪陆离的河。晚上十一点半,

“阿辰烧烤”摊前的人潮渐渐退去,只剩下零星几个晚归的食客和满地的竹签、空瓶。

空气中弥漫着孜然、辣椒粉和炭火混合的独特香气,这是林辰最熟悉也最安心的味道。

他动作麻利地翻动着烤架上的最后几串肉筋和韭菜,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在下巴处汇成一小滴,又被他不经意地用胳膊蹭掉。围裙上沾满了油渍和调料斑点,

像一幅抽象的画。他盘算着,卖完这些就收摊,明天一早还得去批发市场进新鲜的肉和蔬菜。

就在他低头给一把肉串撒上最后一把辣椒粉时,一个身影停在了摊前。

那身影与这喧闹过后略显狼藉的夜市格格不入。来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

虽然此刻皱巴巴的,甚至肩头还沾着些许灰尘,但依旧能看出价值不菲。只是,

他挺拔的身形里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和……落魄?林辰下意识地抬头,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很好看,瞳孔颜色偏深,像浸了水的黑曜石,

只是此刻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窘迫,有强撑的镇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

男人的脸庞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即使处于眼下的境地,

依然有种挥之不去的清冷贵气。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非但不显邋遢,

反而削弱了些许距离感。林辰注意到,男人的视线,

牢牢地锁定在烤架上那串孤零零的烤茄子上,那是最后一串素菜了。他的喉结,

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林辰心里咯噔一下。这年头,穿成这样来吃路边烧烤的,

不是微服私访的美食家,就是……遇到了难处。看这位的样子,显然是后者。“老板,

这个……”男人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犹豫,“多少钱?”林辰报了个价,

是这片夜市烧烤摊的公道价。男人沉默了几秒,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似乎想从西装裤兜里掏出什么,但最终只是徒劳地动了动。

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一直蔓延到脖颈。他避开林辰的目光,声音更低了些,

几乎要淹没在远处传来的车流声里:“我……没钱。”他说完这三个字,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一种混杂着羞耻和无奈的气息笼罩着他。

他大概以为会听到嘲讽或者驱赶,甚至已经做好了转身就走的准备。林辰看着他那副样子,

心里莫名地一软。他见过形形**的人,讨价还价的、喝醉了闹事的、失恋了来买醉的,

但像这样,明明一身傲骨却不得不低头说“没钱”的,还是头一回。这男人身上的西装,

怕是能买下他好几个烧烤摊了,如今却为一串烤茄子窘迫至此。鬼使神差地,

林辰拿起那串烤得油亮、铺满了蒜蓉酱的茄子,递了过去,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喏,拿着吧,正好我也要收摊了,算我请你的。

”男人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辰,又看看那串近在咫尺、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茄子,

没有立刻伸手去接。“拿着呀,凉了就不好吃了。”林辰又把烤串往前送了送,

脸上挤出个憨厚的笑容,“出门在外,谁还没个不方便的时候。”男人迟疑着,

终于伸出了手。他的手指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整齐,

与林辰因常年接触炭火和调料而显得有些粗糙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接过烤串时,

指尖不可避免地轻轻触碰了一下,林辰感到对方的手指有些凉。“谢谢。”男人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拿着那串茄子,并没有立刻吃,

而是像捧着什么珍贵的东西。林辰没再多说,转身开始收拾摊子,搬凳子,收拾桌子,

把没卖完的少量食材归类放好。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男人就站在路灯稍微暗一点的角落,

小口小口地吃着那串茄子,动作依旧斯文,但速度不慢,显然是饿极了。林辰心里叹了口气,

这得是遭了多大的难啊。等他差不多收拾利落,准备推着三轮车离开时,

那个男人还站在那里,手里的竹签已经空了。他看着林辰忙碌的身影,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林辰推着车走到他面前,停下:“哥们儿,我收摊了。你……有地方去吗?”男人摇了摇头,

眼神中的茫然更重了。夜色渐深,初秋的晚风已经带了凉意,吹动他单薄的西装外套。

2夜巷温情林辰看着他孤零零站在街灯下的影子,

心里那个“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念头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败给了那点不合时宜的同情心。

他自己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知道一个人在最难的时候,哪怕一点点善意,

都可能像寒冬里的一根火柴。“要不……”林辰挠了挠头,感觉自己的提议有点唐突,

“你先跟我回去将就一晚?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就是有点小,有点乱。”他赶紧补充,

“你别嫌弃就行。”男人猛地抬头看向林辰,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审视,

似乎在判断林辰这番话背后的意图。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的善意,在如今这个社会,

确实值得警惕。林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摆了摆手:“你别多想啊,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看你这……唉,算了,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好。”男人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声音坚定了几分,“麻烦你了。”这下轮到林辰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答应得这么干脆。

他打量着男人,对方虽然落魄,但眼神清澈,不像奸恶之徒。罢了,就当是日行一善。

“那行,你帮我推一把这边,这车有点沉。”林辰指了指三轮车的另一边车把。

男人没有拒绝,走上前,学着他的样子扶住车把。两个陌生的男人,

推着一辆满载着烧烤家当的三轮车,融入了城市的夜色里。车轮碾过路面,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伴随着脚步声,走向那条狭窄但温暖的小巷。

林辰租住的地方是一个老旧小区的一楼单间,面积不大,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简易衣柜,一张小桌子,

墙角堆放着成箱的烧烤用料和炭火,显得有些拥挤,但被林辰收拾得还算整洁。

唯一的优点是带了个小小的院子,可以用来堆放杂物和烧烤架。“地方小,你别介意。

”林辰有些不好意思地打开灯,暖黄色的灯光驱散了屋内的昏暗,“你先坐,我去烧点水。

”男人——他现在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沈倦,一个听起来就跟他本人很配,

带着点疏离和疲惫的名字——站在门口,有些拘谨地打量着这个小小的空间。

这里的一切都与他过去的生活天差地别,没有宽敞的客厅,没有名贵的家具,没有衣帽间,

更没有随时待命的佣人。但奇怪的是,这里有一种……烟火气,一种实实在在活着的温度,

是他那个冰冷空旷的大平层所没有的。他走到那张唯一的椅子旁,却没有坐下,

只是看着林辰在狭窄的厨房区域(其实就是在房间一角隔出个小台面)忙碌地烧水、洗杯子。

林辰的背影不算特别宽阔,但看起来很踏实,动作利落,充满了一种鲜活的生命力。“给,

喝点热水暖暖身子。”林辰递过来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马克杯,杯口还冒着热气,

“我这儿没茶叶,你将就一下。”沈倦接过杯子,温热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开,

似乎驱散了一些夜里的寒意。“谢谢。”他又说了一遍,

感觉这两个字在今天晚上显得如此苍白无力。那晚,林辰把唯一的床让给了沈倦,

自己在地上打了地铺。沈倦起初坚决不同意,但拗不过林辰的坚持。“你是客人,

而且看你这样子,肯定没休息好,睡地上怎么行。”林辰的理由简单直接。

躺在陌生的、带着淡淡洗衣粉味道和阳光气息的床上,沈倦久久无法入睡。

过去二十四小时发生的变故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董事会的发难,亲信的背叛,

父亲的震怒和不分青红皂白的驱逐,银行卡被冻结,手机被打爆,他从云端直坠泥潭,

身无分文,连一晚像样的酒店都住不起。他以为自己会愤怒,会绝望,会彻夜难眠,

但在这个狭小却安全的空间里,听着地上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他紧绷的神经竟意外地松弛下来,沉重的眼皮渐渐合上,陷入了许久未有过的深沉睡眠。

第二天早上,沈倦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唤醒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他睁开眼,有瞬间的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看到地上已经叠放整齐的被褥,和厨房区域那个系着围裙忙碌的背影,记忆才逐渐回笼。

林辰正在煎鸡蛋,锅里滋滋作响,旁边的小锅里熬着小米粥,香气扑鼻。“醒啦?

”林辰回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快去洗漱,

牙刷毛巾我给你准备了新的,放在洗手间了,早餐马上好。

”沈倦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被人这样照顾,是在什么时候了。

或许是童年?还是从未有过?早餐很简单,小米粥,煎蛋,还有楼下买的包子。

但沈倦吃得格外香甜。吃饭时,林辰并没有过多打听沈倦的来历,

只是闲聊般说起自己:“我老家是外地的,一个人在这儿摆摊,干了三四年了,

辛苦是辛苦点,但自在。”沈倦沉默地听着,偶尔点点头。

他看着林辰被炭火熏得微微发黑却笑容明朗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个萍水相逢的烧烤摊主,

比他认识的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要真实可爱得多。吃完早饭,沈倦主动起身收拾碗筷。

林辰赶紧拦住:“哎,我来我来,你是客人。”沈倦却坚持:“让我做点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寄人篱下,他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照顾。

林辰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笑了笑,没再阻拦。3烟火中的守护就这样,

沈倦在这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住了下来。白天,林辰去市场采购,准备晚上的食材,

沈倦就帮忙打下手,做些清洗、穿串的活儿。他一开始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