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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祝福呀！[可爱]和州哥是永远的安达！”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确认。

第二天我去医院复诊，竟又在走廊撞见顾州。

这次他没陪在卓玛身边，而是老老实实跟在我身后。

“我陪你。”他声音低沉。

“不必，”我没回头，“你的安达呢？不用陪了？”

他脸上掠过一丝窘迫：“昭颜，我......总要哄哄你的。”

我冷笑一声，没再理会。

然而我拿着一切正常的报告单走出诊室，却发现身后早已空无一人。

果然，他的哄只是用嘴。

正准备离开，却在拐角处听到他压低的声音。

“车里冷不冷？把暖气开大点......嗯，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乖，等她这边完事，我马上带你去逛逛。”

“你没来过沪海，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行......”

原来卓玛就在车里。

原来，他不是特意为了我，而是早早就带着卓玛拿到了她的检查结果。

哄我，只是顺手的事。

我转身就走。

医院门口正低头看手机，手臂却被一股大力抓住！

顾州不知何时追来，不由分说将我往那辆越野车旁拽。

“站风口等着生病吗？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他语气带着不耐烦的责备。

我被塞进后座，卓玛坐在副驾，回过头，一脸无辜的担忧：

“姐姐，你一个人站在风里，我看着都冷，我喊了你几声你怎么不理我呀？”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直接戳破：“你喊了？我怎么没听见？”

卓玛的脸瞬间涨红，眼神闪烁，小声嗫嚅：“我......我忘了车窗关着，隔音太好，可能没传出去......”

顾州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眉头紧锁：

“一点小事，别斤斤计较。系好安全带，先送你回去。”

我被塞进后座，卓玛坐在副驾，回过头，一脸无辜的担忧。

顾州发动车子，语气不容置疑：“先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声音冰冷，“我要去南京路。”

顾州皱眉从后视镜看我：“昭颜，你别闹了。”

卓玛却眼睛一亮，立刻笑着接话：“太好了！姐姐，我们正好也想去逛逛呢！”

她语气雀跃，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

“刚才我和安达还在商量去哪里，这下正好一起了！”

我看着她那张天真烂漫的脸，一股恶寒直冲头顶。

“正好？”我冷笑出声，“卓玛，那把木梳断了也就断了。”

“可你毁了我孩子的往生牌，怎么还有脸在这里笑？”

车内空气瞬间凝固。

顾州似乎终于察觉到我濒临爆发的情绪，试图转移话题。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放软了些：“昭颜，后座那个纸袋里，有给你的礼物。”

“不必。”我看都没看。

卓玛却立刻转过身，献宝似的拿起那个纸袋，掏出一个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牌。

“姐姐你看，连夜亲手给你雕的，赔给你的！”

她双手捧着木牌，眼神“诚恳”：

“昨天是我不对，我从小在草原长大，不懂你们这些规矩。”

“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轻飘飘的，“反正死者已经不在了，姐姐你还年轻，以后还能生的呀。”

她说完，脸颊竟泛起一丝红晕，眼神躲闪地瞟向开车的顾州。

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分享秘密的亲昵，对我补充道：

“姐姐你放心，我安达那里......很健康的，我、我已经帮你‘检查’过了......”

“以后你们肯定还能有好多好多孩子......”

“卓玛！”

顾州猛地喝止，耳朵根瞬间红透，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腾。

“你

怎么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