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他哥想和我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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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死对头要结婚。我高兴得在KTV唱了一整夜。烂醉如泥被他哥们贺景琛扛回家。

贺景琛把我扔沙发上,玩味地看着我:「这么开心?要不要我帮你庆祝庆祝?」

我醉眼朦胧看着他的脸:「那个...你一般怎么庆祝?」男人解开衬衫扣子,

嗓音低哑:「我建议你让我亲自示范。」「毕竟,」他俯身靠近,「我可比我弟会玩多了。

」**01**得知我的死对头贺景明要结婚的消息时,我正在宠物店给一只英短刷毛。

那猫舒服得直打呼噜,而我,比它还飘飘然。我高兴得当场给老板请了三天假,

直奔本市最贵的KTV,点了个皇帝包,

一个人在里面声嘶力竭地唱了一整夜的《今天是个好日子》和《好运来》。贺景明,

这个活在我穿越的这本小说里的男主角,一个自恋到以为地球都要绕着他转的男人。

因为我拒绝了他莫名其妙的示好,并对他那句“女人,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报以一句“大哥,扫黑除恶了解一下”,

从此便被他单方面定义为死对头。他的存在,就像我咸鱼生活中一颗时不时硌牙的石子。

现在,这颗石子终于要被另一个女人——原书女主白梦瑶给捡走,供起来当传家宝了。

这对我来说,不亚于彩票中了五百万。我唱得嗓子冒烟,喝得天旋地转。

最后是怎么被人从KTV里弄出来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当我恢复一丝意识时,

发现自己正被人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扛在肩上。那人的肩膀很宽,隔着薄薄的衬衫,

能感觉到坚硬的肌肉线条,硌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一种清冽好闻的木质香钻入鼻腔,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只看到一截线条流畅的脖颈和微微滚动的喉结。“呕……”**呕了一声。

肩上的人脚步一顿,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咬牙切齒的笑意:“你要是敢吐我身上,

我就把你从这二十三楼扔下去。”这声音有点耳熟。很快,

我被“砰”地一声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我混沌的脑袋清醒了半分。

我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聚焦了好几次,才看清眼前这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被我压得有些褶皱的白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一张英俊得过分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此刻正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贺景琛。

贺景明的亲哥,也是唯一一个能让我这条咸鱼偶尔被迫翻个身的人。他把我扔在沙发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像是欣赏一只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醉猫:“这么开心?为了我弟结婚,

值得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我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的脸,酒精麻痹了我的大脑,

让我说话不过脑子:“那可不……这叫普天同庆,我这属于……个人行为艺术,

表达对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最高敬意。”贺景琛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腔的震动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活色生香。他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沙发上,

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既然这么开心,”他凑近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要不要我帮你庆祝庆祝?”我眨了眨眼,试图从他深邃的眼眸里看出点什么,

结果只看到自己傻乎乎的倒影。“那个……你一般怎么庆祝?”我问,舌头有点打结。

男人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手腕上的袖扣,

然后是衬衫的第三颗扣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嗓音也随之变得低哑,

像是大提琴的尾音,带着致命的诱惑。“我建议你让我亲自示范。”他再次俯身,

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灼热的呼吸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毕竟,”他一字一顿,

声音里满是蛊惑,“我可比我弟会玩多了。”我的大脑在酒精和美色的双重攻击下,

彻底宣告**。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皮肤真好,

用的什么牌子的护肤品?然后,在一片旖旎暧昧的气氛中,我眼睛一闭,头一歪,

非常干脆利落地……睡着了。世界,终于清静了。**02**宿醉的后果是头痛欲裂。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贺景琛公寓的客房里,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皱巴巴的衣服。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扶着快要炸开的脑袋坐起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依稀记得昨晚贺景琛好像说了什么“示范”之类的话。什么示范?

交通安全知识示范吗?我晃晃悠悠地走出房间,客厅里空无一人。

桌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盒醒酒药,旁边还有一张便签,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醒了自己滚。

”啧,真是个拔X无情的男人。虽然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我喝了水,吃了药,

感觉活过来了几分。正准备开溜,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贺景琛回来了,

没多想就跑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却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两个人——贺景明和白梦瑶。

贺景明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见我开门,

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沈星若?你怎么会在我哥这里?”他身边的白梦瑶,

穿着一袭白裙,画着精致的淡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眶立刻就红了,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得,原书男女主打包上门服务,我这宿醉的面子还真大。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我倚着门框,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几滴生理盐水,

“你哥这房子风水好,适合我这种咸鱼晒太阳。”贺景明被我噎了一下,

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你……你别胡说八道!你昨晚是不是故意去KTV买醉,

就是为了给我和梦瑶添堵?”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添堵?

我给你们的婚礼随了六位数的份子钱,心疼得肝肠寸断,提前为我逝去的钱包开个追悼会,

这也有问题?”白梦瑶适时地拉了拉贺景明的袖子,柔柔弱弱地开口,

声音里带着哭腔:“星若,我知道你可能……可能对景明还有些想法,

但是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这样……真的让我们很难堪。你是不是觉得,

只要闹得人尽皆知,我们就会……”好家伙,这茶艺,

是直接从西湖龙井茶园里进修回来的吧?我从厨房的冰箱里摸出一片吐司,

一边啃一边含糊不清地回她:“打住,白**。首先,

我对你家这位‘行走的**泰迪’没有任何想法,我的审美还没降级到那个地步。其次,

什么叫闹得人尽皆知?我一个人在包厢里自娱自乐,怎么就人尽皆知了?

难道你们在我身上装监控了?”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

你们这是婚前焦虑症,看谁都像假想敌。没事,我懂。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个心理医生?

我这有VIP卡,打八折。”白梦瑶被我这番抢白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掉不下来,演技堪比专业演员。贺景明见状,心疼得不行,

又把矛头对准了我:“沈星若!你别欺人太甚!给梦瑶道歉!”“道歉?

”我啃完最后一口吐司,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为什么?

为我花钱让他俩结婚这件事不够高兴,还是为我没有敲锣打鼓昭告天下?

”就在贺景明气得快要原地爆炸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一大早的,

在我家门口吵什么?影响我邻居的股票交易了。”贺景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手里拎着早餐,闲闲地靠在门边的墙上。

他的目光扫过贺景明和白梦瑶,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怎么回事?

”他明知故问。贺景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告状:“哥!你看沈星若,

她昨晚……”贺景琛抬了抬手,打断他:“她昨晚怎么了,我比你清楚。

”这句话信息量巨大,贺景明和白梦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贺景琛走到我身边,

自然地将手里的早餐递给我,然后转向他那傻弟弟,语气淡了下来:“你们要结婚了,

就好好准备你们的婚礼。别一天到晚盯着不相干的人。沈星若是我的人,以后她的事,

你们少管。”说完,他揽住我的肩膀,半推半就地把我带进屋里,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那对狗男女震惊、愤怒、嫉妒的目光隔绝在外。门外,

白梦瑶不甘心的声音隐约传来:“景琛哥,你怎么能……”门内,我挣开贺景琛的手,

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什么叫你的人?贺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可是独立的个体,

拥有完整的**,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兼并和收购。”贺景琛被我的话逗笑了,

他把早餐放在桌上,慢悠悠地说:“是吗?那昨晚抱着我的胳膊,

非说我是你失散多年的抱枕,还流了我一肩膀口水的人是谁?”我:“……”造谣,

这绝对是**裸的造谣!我这么一条有格调的咸鱼,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没品的事!

看着他眼里的促狭,我决定战略性撤退。“早餐谢了,医药费我会转给你。告辞。

”我抓起我的小包,准备溜之大吉。“等等。”贺景琛叫住我。我回头,

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朝我扔了过来。我下意识接住,发现是一串钥匙。“干嘛?

给我配的?”我挑眉。“想得美。”他轻笑一声,“你昨天吐了我一身,

车里的真皮座椅报废了。在赔偿款结清之前,这套房子你随便住,

就当是你给我当保洁的预付工资。”我看着手里的钥匙,又看了看他坦然的表情,

陷入了沉思。包吃包住,还不用打扫,只需要偶尔应付一下男女主……这听起来,

好像……还挺划算的?我果然是个没有原则的咸鱼。

**03**我以为“当保洁”只是贺景琛随口一说的玩笑,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的。当然,

他并没有真的让我去打扫卫生。但自那天起,他就跟上班打卡一样,准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早上,他会带回两份不同口味的早餐。晚上,他会拎着从高级餐厅打包的饭菜回来。

美其名曰:“不能饿着我的专属保洁员,免得你没力气干活。”而我,本着“不吃白不吃,

吃了也白吃”的原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他送来的东西远不止吃的。第一天,

门口堆了一座快递小山,全是当季最新款的奢侈品女装和包包。我看都没看,

拍照挂上了二手网站,标题写着:“冤大头前男友赠品,含泪大甩卖,是兄弟就来砍一刀。

”结果当天下午,贺景琛的特助就打电话给我,语气恭敬地问:“沈**,

先生问您是不是对那些款式不满意,如果不喜欢的话,他可以把设计师请来给您量身定制。

”我一边数着卖出去的钱,一边清了清嗓子:“麻烦你转告贺总,我很满意,非常满意。

这种朴实无华的送钱方式,请务必加大力度,不要停。”特助沉默了。第二天,

一辆骚红色的**版跑车停在了公寓楼下,钥匙就放在我的餐盘旁边。我拿着钥匙下了楼,

围着那辆车转了两圈,然后给贺景琛发了条微信:“车收到了,挺漂亮。就是颜色太高调,

不符合我咸鱼的气质。我帮你联系了个租车公司,一天租金五千,你看怎么样?咱俩二八分,

你八我二。”贺景琛这次直接打了电话过来,声音里透着无奈:“沈星若,

你就不能像个正常女人一样,开心地收下礼物吗?”“正常女人是什么样?”我反问,

“是抱着你的大腿感激涕零,还是激动地以身相许?贺总,时代变了,现在不流行那一套了。

咱们还是聊点实际的,比如这个分成比例,我觉得一九也不是不行,我一你九。”电话那头,

贺景琛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笑了:“行,都听你的。你说了算。”我总觉得,

贺景琛这个人,脑子可能有点问题。放着那么多温柔可爱、对他趋之若鹜的名媛淑女不要,

偏偏要来招惹我这么一条又咸又硬的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抖M?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也为了能早日摆脱他这个“麻烦”,我决定采取主动。

我把他约到了我**的宠物店。那天,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出现在一群猫猫狗狗中间,

画风极其违和。“找我什么事?”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给一只布偶猫剪指甲。我头也不抬,

开门见山:“贺总,你是不是觉得生活特别无聊,想找点**?”他挑眉:“哦?

”“我观察你很久了,”我放下剪刀,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这种行为,

在心理学上叫做‘猎奇心理’。因为你平时接触的都是顺从你的、讨好你的,

所以突然出现我这么一个对你爱答不理的,你就觉得新鲜,想挑战一下。”贺景琛抱着手臂,

好整以暇地听着,嘴角噙着笑:“所以呢?”“所以,我给你介绍几个新目标。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几张照片给他看,“你看这个,王氏集团的千金,

肤白貌美大长腿,性格**,保证带劲。还有这个,新晋影后,清冷挂的,

绝对能激起你的征服欲。最厉害的是这个,我闺蜜,一个能徒手劈砖的散打冠军,

你要是敢招惹她,她能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爱的铁拳’。”我每介绍一个,

贺景琛眼里的笑意就深一分。等我说完,他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完了?”“说完了。

”我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的?看上了我帮你牵线,包你满意。

”贺景琛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沈星若,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豆……豆腐渣?”我下意识回答。他被我逗得笑出了声,

胸膛微微震动。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痒痒的。“我的目标,

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那就是你。”我的心跳,

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惊吓。完了,这人不是抖M,

他是个偏执狂。这比抖M还难搞。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脑子里飞速运转,

思考着脱身之策。最终,我灵光一闪,指着他身后的一只哈士奇,大喊一声:“嘿!你看,

那只狗长得好像贺景明!”贺景琛下意识回头。我抓住机会,一溜烟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去,

跑出八丈远,还不忘回头冲他喊:“贺总,店里新到了一批顶级猫粮,

富含牛磺酸和深海鱼油,吃了毛发锃亮,大脑聪明,我给你家猫打包两箱?

”看着贺景琛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想搞定我?门都没有。

我这条咸鱼,今天也要誓死捍卫我躺平的权利。

**04**我以为把贺景琛介绍给别的女人,能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这反而像是在火上浇了桶油。他非但没有退缩,攻势反而更加猛烈了。

如果说以前是打卡上班,现在就是007全年无休。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

像个甩不掉的大型挂件。我去图书馆看书,他就在我对面坐下,看一整天的财经报纸,

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专注得像是在研究一份几百亿的合同。我去超市买菜,

他就在后面推着购物车,把我扔进去的泡面、薯片、可乐,一样一样拿出来,

换成有机蔬菜、新鲜牛奶和进口牛排。我义正言辞地**:“贺景琛,

你这是在干涉我的饮食自由!”他面不改色地把一包辣条从我手里抽走:“你的自由,

在遇到我之后,就被没收了。”我:“……”救命,这霸总语录听得我脚趾抠地。

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我的“事业”上。我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和大学同学合伙开了一家线上多肉植物工作室。说是工作室,其实就是租了个小仓库,

养了一堆胖乎乎的“肉”,在网上卖给同样无聊的文艺青年。

这本是我咸鱼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结果某天,贺景琛西装革履地出现在我的小仓库门口,

身后还跟着一群同样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沈老板,”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笑得像只狐狸,“我代表贺氏集团,正式向你的‘星辰肉铺’提出收购要约。

”我看着他身后那群人,又看了看我仓库里那些还没巴掌大的多肉,感觉整个世界都魔幻了。

“收购?你没搞错吧?”我指了指我的“肉”,“就这些,加起来都卖不了一辆跑车的轮子,

你收购它干嘛?当传家宝吗?”“我看中的是它的发展潜力。”贺景琛一本正经地说,

“以及它的老板。”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闲得**,拿我寻开心。我清了清嗓子,

学着电视剧里商业谈判的样子,翘起二郎腿:“贺总,想收购也不是不行。但我的条件是,

CEO必须由我来当,拥有百分之百的决策权,且享有每年365天的带薪年假,

非工作时间不得以任何理由打扰。至于收购价嘛……”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贺景琛身后的特助立刻上前一步,低声说:“一个亿吗?沈**,

这个价格可能需要董事会……”我摇了摇手指,打断他:“不不不,你们误会了。

”我看着贺景琛,笑眯眯地说:“我的意思是,一块钱。你给我一块钱,

这个烂摊子就归你了,以后这些花花草草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了。

”贺景琛:“……”他身后的精英团队:“……”最终,

这场荒谬的收购谈判以贺景琛黑着脸离开而告终。我以为他终于要放弃了,没想到,几天后,

贺家的宴会请柬就送到了我手上。鎏金的请柬上,点名邀请我作为贺景琛先生的女伴出席。

我本来想把请柬直接扔进垃圾桶,但贺景琛的电话紧随而至。“你要是不来,

我就把你卖二手包和想用一块钱卖掉我的事,告诉你工作室的合伙人。”我那个合伙人,

是个视财如命的铁公鸡。要是让她知道我把一个亿的收购案搞黄了,

她绝对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我咬牙切齿地对着电话说:“贺景琛,你真卑鄙。

”他低沉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彼此彼此。”**05**最终,

我还是屈服在了资本的**之下。宴会当晚,

贺景琛派来的造型团队把我从头到脚拾掇了一遍。当我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湖蓝色星空裙,

站在镜子前时,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镜子里的女人,长发微卷,妆容精致,

眉眼间褪去了平日的慵懒,多了几分明艳动人。“怎么样?还满意吗?

”贺景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他穿着一身黑色手工西装,身姿挺拔,气度不凡。

他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惊艳的光。我撇了撇嘴:“衣服太紧,勒得我喘不过气。

高跟鞋太高,走一步都像在踩高跷。总而言之,非常不满意。”他失笑,走过来,

自然地牵起我的手:“走吧,我的女王陛下。今晚的南瓜马车已经备好了。”贺家的宴会,

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纸醉金迷。水晶吊灯,香槟塔,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每个人脸上都戴着得体的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客套话。我挽着贺景琛的手臂,

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盘丝洞的唐僧,周围全是想把我生吞活剥的妖精。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有好奇,有探究,但更多的是嫉妒。贺景琛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他带着我穿梭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每一个上来攀谈的人,

还不忘低声在我耳边介绍:“左边那个地中海,是搞房地产的王董,他老婆是他大学老师。

右边那个穿貂的,是做煤炭生意的李总,据说家里有矿,是真的有矿。”我听得津津有味,

感觉自己不是来参加宴会,而是来听《豪门秘闻录》的现场版。正听得起劲,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景琛哥。”是白梦瑶。她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小礼服,

头发盘了起来,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她挽着贺景明的胳膊,脸上带着温婉得体的笑,

但那双眼睛看到我时,却闪过一丝冷光。“这位是……沈**吧?”她故作惊讶地看着我,

“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不巧。我是被绑架来的。

”白梦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贺景明皱着眉,不悦地说:“沈星若,你胡说什么?

我哥怎么会绑架你?”“哦,那可能是我用词不当,”我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香槟,

抿了一口,“应该叫‘威逼利诱’。”贺景琛在我身边低笑了一声,非但没有生气,

反而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姿态亲昵。白梦瑶看着我们亲密的举动,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提高了音量,

对周围的宾客说道:“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吧?这位沈**,

不仅和我未婚夫景明有过一段过去,现在又成了景琛哥的女伴。我们贺家的兄弟,

都对沈**青睐有加呢,真不知道是沈**魅力太大,还是……”她的话没有说完,

但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