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吵架买醉，醒来睡了对家冰山总裁。男友电话里叫嚣要弄死我，
总裁眯着眼问我是不是第三者。现在好后悔，早知道该多喝两杯直接断片。1我猛地坐起来，
蚕丝被从身上滑落，凉意袭来。我低头，倒吸一口冷气。我什么都没穿。更可怕的是，
身边还躺着一个人。男人。他侧躺着，被子只盖到腰腹，露出线条分明的背脊和紧窄的腰身。
我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昨晚的记忆碎片一样涌上来。和男友周铭吵架，他骂我物质，
说我看上他的钱。我气得跑出去买醉，
在酒吧喝得昏天暗地……后来……后来好像有个男人过来搭讪，再后来……全断了片。完了。
我手脚冰凉，哆哆嗦嗦想爬下床，找到我的衣服。“醒了？”一个低沉的，
带着刚睡醒时沙哑磁性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身体瞬间僵住。这个声音……我一点点，
极其僵硬地转过头。男人已经坐起身，蚕丝被滑落，露出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他的脸映入我眼帘——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那双深邃的眼睛正平静无波地看着我。是黎锦昼。我们公司最大的对头，
那个传闻中冷酷无情，手段狠戾的冰山总裁。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他？我……我睡了黎锦昼？“我……”我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我扔在地上的包里，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锲而不舍，像催命符。是周铭。
我慌了神，下意识看向黎锦昼。他靠在床头，神色淡漠，眼神却像有实质，锁在我身上。
手机还在响。我咬咬牙，裹着被子狼狈地爬下床，从包里翻出手机。刚接通，
周铭咆哮的声音就冲了出来：“苏烟烟！你踏马死去哪里了？一晚上不回来，电话不接，
你翅膀硬了是吧？再不回来老子弄死你！”他的声音很大，在寂静的房间里甚至带了点回音。
我感觉到黎锦昼的视线更沉了。“我……”我嗓子发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什么你！
说话！是不是又跟你那几个狐朋狗友鬼混去了？苏烟烟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周铭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暴戾。我被他吼得心头火起，
加上眼前这糟烂情况，口不择言地顶了回去：“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
我们昨天不是吵架了吗？你不是让我滚吗？”“哟呵？长本事了？敢顶嘴了？
吵架你就出去鬼混？**是不是欠揍？给老子发定位！立刻！马上！”周铭根本不听，
语气更加恶劣。“我不发！你管不着！”我气得浑身发抖。“苏烟烟！
你……”周铭还在那边骂骂咧咧，我猛地掐断了电话，顺手关了机。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一抬头，撞进黎锦昼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他不知什么时候点了一支烟，夹在修长的指间，烟雾袅袅升起，
让他那张冷峻的脸显得有些模糊。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透过烟雾看我。
“我这是……”他顿了顿，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一样扎在我心上，“第三者了？
”我瞳孔猛地一缩。“不是！我……”我想解释，却发现无从解释。我和周铭没分手，
虽然吵得你死我活，但确实还没分手。2那黎锦昼现在这情况，算是什么？**对象？
还是……男小三？这个认知让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变得无比尴尬和难堪。黎锦昼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在审视一件物品。我被他看得无所遁形，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手指用力到泛白。“黎总……昨晚……是个意外。”我艰难地开口，
“我喝多了……我们能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掸了掸烟灰，动作优雅，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意外？”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听不出信还是不信。他掀开被子下床。
我下意识闭上眼，又忍不住偷偷睁开一条缝。他已经捡起地上的长裤套上，背对着我，
脊背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苏烟烟。”他系好皮带，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脸上，
“你的男朋友，电话里说要弄死你。”我抿紧嘴唇，没说话。他朝我走近几步，停在我面前。
身高差距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我不得不仰头看他。他抬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锁骨上方的一处皮肤。我触电般一颤，往后缩了缩。那里肯定有痕迹。
“看来，”他收回手，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平时‘收拾’你的方式，不太文明。”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周铭他……确实有动手的习惯。虽然次数不多，但每次吵架激烈时，他都会推搡我，
或者用力抓着我的胳膊，留下青紫。可我从来没跟外人说过。
黎锦昼怎么会……他是在暗示什么？还是仅仅指刚才电话里周铭的语气？“这是我的事。
”我强撑着镇定，别开脸，“不劳黎总费心。昨晚谢谢黎总……收留，我该走了。
”我绕开他，想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他的手掌很大，力道很重，
带着灼人的温度，不容我挣脱。“吃完就想跑？”他低头，凑近我耳边，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苏烟烟，天底下没这么便宜的事。”我的心猛地一沉。“你想怎么样？”他看着我，
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跟着我。”我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跟他分手。”他语气命令，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然后，跟着我。
”我震惊地看着他，忘了反应。他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做他的情人？就因为一夜荒唐？
“黎总，你开玩笑吧？”我试图抽回手，失败，“我们……我们根本不熟！而且我有男朋友！
”“电话里那个？”他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那算男朋友？
”“那也跟你没关系！”我被他语气里的轻视刺痛了，“黎总，请你放手！
我就当昨晚被狗咬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黎锦昼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3他猛地收紧手指，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被狗咬了？
”他重复着，眼神危险地眯起，“苏烟烟，你再说一遍。”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神，
心底生出恐惧，但倔强让我不肯低头。“说就说！你就是趁人之危！**！王八蛋！放开我！
”我用力挣扎，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却撼动不了分毫。他盯着我，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冷，没有一点温度。“好，很好。”他松开我的手。我猝不及防，往后踉跄了一步。
没等我站稳，他弯腰，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啊！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惊慌失措地踢打着。他毫不费力地抱着我，大步走向房间自带的浴室。“黎锦昼！
你疯了！放我下来！”他走进浴室，把我放进宽敞的浴缸里。我挣扎着要爬起来，
他却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柱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啊——！”我尖叫一声，
被冻得浑身一哆嗦。水流很快变热。温热的水浸湿了我的头发和身体，薄薄的被子湿透，
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黎锦昼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水珠溅湿了他的裤脚。
他俯身，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将我困在他和浴缸之间。“清醒了吗？”他问，
声音被水声冲刷得有些模糊，“苏烟烟，看着我。”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狼狈地抬头瞪他。
“昨晚，是你拉着我不放。”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是你说，你男朋友是个**。
”我猛地僵住。“是你说，让我救你。”“是你说，别丢下你一个人。”我的呼吸停滞了。
那些模糊的，破碎的记忆片段，随着他的话，一点点拼凑起来。酒吧里，灯光迷离。
我趴在桌子上，哭得稀里哗啦。好像是有个人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好像……确实抓着他的袖子不放，絮絮叨叨地骂周铭，说他骗我，说他动手打我，
带离了酒吧……再后来……在车上……我好像……主动吻了他……我的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
所以……不是他趁人之危？是我……主动的？“想起来了吗？”黎锦昼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苏烟烟，我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带着水渍，有些滑腻，也有些痒，“但我从不强迫女人。
”“昨晚是你情我愿。”“至于今天……”他顿了顿，眼神暗沉，“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收拾干净，回到你那个**男朋友身边，等着他‘弄死’你。”“二，”他凑近，
温热的呼吸混着水汽喷在我脸上，“留下来，跟我。”我的心跳得又快又乱。他的话像重锤，
敲碎了我自欺欺人的外壳。周铭的暴戾，黎锦昼的强势。前有狼，后有虎。
哪一个都不是好选择。可是……我看着黎锦昼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他是认真的。如果我选择回去，他会放手吗？
如果我选择留下，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为什么？”我声音发颤地问，“为什么是我？
”以他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揪着我不放？就因为一夜荒唐？
黎锦昼看着我，沉默了几秒。水声哗哗，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表情。“因为你昨晚，
抱着我哭的时候……”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叫的是我的名字。”我彻底呆住，
如遭雷击。我叫了他的名字？怎么可能？4我明明……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
突然钻进我的脑海。难道我昨晚……是故意的？我故意去那家他常去的酒吧？我故意喝醉？
我故意……找他？不，不可能。我根本不认识他，只在几次商业场合远远见过。
我怎么会……黎锦昼松开了我的下巴，站直身体。“给你十分钟考虑。”他关掉花洒，
转身走出浴室，带上了门。留下我一个人，浑身湿透地坐在浴缸里，心乱如麻。
水珠顺着头发滴落。我抱住膝盖，把脸埋进去。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坐在冰冷的浴缸里，
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黎锦昼在等我回答。十分钟。我攥紧拳头。
周铭肯定会查我昨晚在哪。他认识酒吧老板，一查监控就知道我跟谁走了。
回去就是死路一条。黎锦昼……至少现在不会要我命。我撑着浴缸边缘站起来，
扯过浴巾裹住自己。推开门。黎锦昼站在窗边，背对着我。白衬衫熨帖地勾勒出宽阔的肩线。
“我选二。”我说。他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衣服在沙发上。”一套崭新的女装，
连内衣都有，尺码分毫不差。我手指紧了紧。他什么时候准备的？“黎总，
我需要回去拿证件，还有一些私人物品。”“地址。”他拿起手机。“什么？”“发给我。
我会让人去取。”“不用，我自己……”“苏烟烟，”他打断我，眼神很淡，“从现在起，
你归我管。”我后背窜起一股凉意。“你这是非法拘禁。”他嗤笑一声，朝我走来。
“你可以报警。”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要我帮你拨号吗？”我看着那部黑色的手机，
像看着一条毒蛇。我不敢。周铭和警方有关系，我报过警，没用。黎锦昼的能量只会更大。
我接过衣服，转身进浴室换。出来时，黎锦昼正在接电话。“嗯。拦下来。”他语气平淡，
“让他滚。”挂断电话，他看向我。“周铭找到酒店了。在楼下。”我心脏骤停。“不过，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他上不来。”我冲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楼下，
周铭被几个黑衣保安拦着，正在激烈争吵。他抬头往上看，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
我猛地后退，心脏狂跳。“怕了？”黎锦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有。”我嘴硬。他伸手，
把我捞进怀里。“那就让他看着。”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然后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冰冷又霸道。我僵硬地被他箍在怀里，
能清晰听到楼下周铭暴怒的吼声。一吻结束，他松开我。“记住这种感觉。
”他拇指擦过我的唇角，“以后，只有我能碰你。”我腿有点软。疯子。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我要回去工作。”我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辞了。”“凭什么？”“我的女人，
不需要给别人打工。”“那是我的工作！”他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我的手机响了。
是银行短信。账户转入一笔巨款。我数了数零，足够我挥霍十年。“现在，”他收起手机，
“你失业了。”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黎锦昼，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抬手，
指尖掠过我的耳垂。“养只金丝雀，需要理由？”当天下午，我被他带回一栋别墅。
寸土寸金的地段，安保森严。他把我扔在客厅：“以后你住这里。二楼左手第一间主卧。
”“你住哪？”他解领带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来。“你说呢？”我闭嘴了。晚上，
我躺在陌生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震动。是周铭的短信。“苏烟烟，你够狠！
傍上黎锦昼了？你以为他能护你一辈子？给老子等着！”我删了短信，关机。第二天一早，
我被敲门声吵醒。女佣送来一堆新衣服和首饰。“黎先生吩咐的。”我看着那些昂贵的标签，
心里发沉。5中午，黎锦昼回来了。他把一个文件袋扔到我面前。我打开，
里面是我的身份证、护照，还有一些私人用品。“周铭那边，”他坐下，双腿交叠，
“解决了。”我心头一紧：“你把他怎么了？”他抬眼看我：“担心？
”“我只是不想惹麻烦。”“他拿了钱，同意分手。”黎锦昼语气平淡，“当然，
我用了点手段。”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周铭就这么放弃了？不像他的风格。“晚上有个宴会，
你陪我。”黎锦昼说。“我不去。”“六点，化妆师会过来。”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意见，
起身离开。宴会厅灯火辉煌。我穿着黎锦昼准备的礼服，挽着他的胳膊，浑身不自在。
不少人过来打招呼，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打转。“黎总，这位是？”“苏烟烟。
”黎锦昼介绍得很简单。没人敢多问。我去洗手间补妆。刚出来，就被人堵在走廊角落。
是周铭。他眼睛赤红，浑身酒气。“苏烟烟！你果然在这里！
”我后退一步：“你怎么进来的？”“我怎么进来？”他冷笑，“老子有的是办法！
你以为黎锦昼能只手遮天？”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跟我走！”“放开！”“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