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月给千元我养家,转头为白月光豪掷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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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我妹妹下个月生日,你准备一下,给她买个爱马仕的包,就上次她在杂志上看到那款,二十万左右。”结婚纪念日,我等来我老公沈宴的第一句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命令。我端着醒酒器的手一顿,红酒差点洒出来。我看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二十万?”“你聋了?”沈宴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俊朗的眉眼间满是烦躁,“我让你给我妹妹买个包,听不懂人话?”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知道我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他每个月,只给我一千块。这一千块,要负责我们两个人的吃穿用度,还要负责他父母、他妹妹一大家子的日常开销,连水电燃气物业费都得从这里面出。我像个陀螺一样,每天算计着怎么把一块钱掰成两半花,买菜要赶早市,买衣服只敢看拼多多。而他,张口就要我拿出二十万,给他妹妹买一个奢侈品包包。凭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荒谬和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沈宴,我们没有二十万。”

“你没有,我有。”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

说完,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扔在桌子上。

那张卡,我认识,是他公司的副卡,没有额度上限。

但他从来没给过我。

他说我这种女人,满身铜臭,不配碰这么高贵的东西。

“密码还是老样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别耍什么花样,账单我会查。”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结婚三年,我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出气筒?

我没有去拿那张卡,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沈宴,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头,似乎在努力回想。

几秒钟后,他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哦,想起来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怎么?你还想要礼物?林暖,你配吗?”

“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死皮赖脸嫁给我的。”

“如果不是你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现在站在这里的,应该是小柔。”

小柔,江柔。

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也是我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我的手,在桌下悄悄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所以,这就是你折磨我三年的理由?”

“折磨?”沈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给你沈太太的名分,让你衣食无忧,这也叫折磨?”

“林暖,做人不能太贪心。”

“跟你这种浑身散发着廉价气息的女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才觉得是折-磨!”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鲜血淋漓。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原来,所有的深情,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对我,从来没有爱,只有恨。

我的心,一点点变冷,最后,化成了一片冰封的死海。

“好,我知道了。”

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那张黑卡。

“包,我会买。”

“明天,我就去。”

沈宴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脸色缓和了些。

“算你识相。”

他拿起外套,准备出门。

“你去哪?”我下意识地问道。

“我去哪,需要向你汇报?”他回头,冷漠地丢下一句,“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门,被重重地甩上。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

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和一桌子渐渐变凉的饭菜,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林暖啊林暖,你真是个天大的傻瓜。

第二天,我拿着那张黑卡,去了本市最顶级的奢侈品商场。

沈宴的妹妹沈月,早就等在了那里。

看到我,她立刻亲热地挽住了我的胳膊,笑得一脸灿烂。

“嫂子,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哥说你今天会来给我买包,我一晚上都没睡好呢。”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往爱马仕的专柜走。

“就是那款,喜马拉雅铂金包,我看了好久了,就是太贵了,一直没舍得让哥买。”

她指着橱窗里最中央的那只包,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我看着那只包,又看了看她身上那件最新款的香奈儿外套,手上戴着的卡地亚手镯,突然觉得很讽刺。

她嘴上说着不舍得,但她身上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

而这些钱,都是沈宴给的。

沈宴对他的家人,永远那么大方。

对我,却吝啬到了一块钱都要计较。

“嫂子,你看什么呢?快进去啊。”沈月见我站着不动,催促道。

我回过神,对她笑了笑,“不急,我们先进去看看。”

专柜的销售看到我们,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

“两位女士,下午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沈月迫不及待地指着那只喜马拉雅,“把那只包拿出来,给我看看。”

销售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这只喜马拉雅是我们的镇店之宝,也是非卖品。”

“非卖品?”沈月当场就炸了,“你们打开门做生意,还有非卖品?你看不起谁呢?”

“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谁?我哥是沈宴!盛世集团的总裁!”

“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们这个破店开不下去!”

她嚣张跋扈的样子,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销售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我拉了拉沈月的胳膊,低声说:“小月,别这样,我们再看看别的。”

“看什么看?我就要这个!”沈月一把甩开我的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暖,你是不是不想给我买?我哥给你的钱,你是不是想自己吞了?”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个包给我买下来,我就回去告诉哥,说你虐待我!”

我看着她这副丑陋的嘴脸,只觉得恶心。

这就是沈宴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妹妹。

被惯得无法无天,刁蛮任性。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对销售说:“除了这只,店里最贵的包是哪款?”

销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刻指着另外一只鳄鱼皮的铂金包。

“女士,这款是本店目前在售的最贵的包,售价三十八万。”

“好,就要它了。”我拿出黑卡,递了过去,“刷卡。”

销售和沈月,都惊呆了。

沈月大概没想到,我居然真的会买。

她愣了好几秒,才扑过来抢我手里的包。

“嫂子,你真好!”

我侧身躲过,冷冷地看着她。

“这个包,不是给你的。”

“什么?”沈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拿起那个崭新的包,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走到了商场门口的垃圾桶旁。

我打开盖子,毫不犹豫地,将那个价值三十八万的包,扔了进去。

“林暖,你疯了!”沈月尖叫着冲过来,想要去垃圾桶里把包捡回来。

我一把拦住她,眼神冰冷如刀。

“沈月,你听好了。”

“这个包,就算我扔了,喂狗了,也轮不到你来碰。”

“还有,回去告诉你哥,我林暖,不伺候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沈月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走出商场,我抬头看了看天。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我突然觉得,压在心头三年的那块巨石,好像一下子被搬开了。

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我三年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沉稳的男声。

“喂?”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哥。”

“我不想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