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普洱,是我交的家务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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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娘家当公主二十二年,嫁到婆家第五天,婆婆递来家务值班表:衣服你洗,饭你来烧,

家务你来做新婚第五天,婆婆给我一张排得满满的家务表。

我老公劝我:“咱们家就这个规矩。”我笑了,接过来说:“好啊,妈,我一定好好干。

”第一天,她八千块的羊绒大衣,我用84消毒液泡了一宿,“妈,这样消毒彻底。

”第二天,我把她珍藏的普洱当土煮了茶叶蛋。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骂败家。

我拿出小本本:“妈,别急,这是家务损耗清单,回头从你儿子工资里扣。

”01那张A4纸,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字,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被我婆婆张桂芬拍在餐桌上。纸张廉价,边缘粗糙,上面的字迹却力透纸背,

充满了对我的审判。“林晚,你既然嫁进了我们周家,就要守我们周家的规矩。

”张桂芬双臂环胸,下巴抬得老高,眼角的皱纹里都夹着刻薄和算计。“周一三五大扫除,

二四六深度清洁。早中晚三餐,你来做。明轩的衣服,你手洗,不能用洗衣机,伤衣服。

”我垂着眼,目光在那张所谓的“家务值班表”上扫过。与其说是值班表,

不如说是一张卖身契。我的丈夫,周明轩,那个婚前对我百般体贴,

发誓会让我一辈子当公主的男人,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手机,耳朵却竖得老高。

他感受到我的沉默,终于清了清嗓子,走过来揽住我的肩。“晚晚,妈也是为了我们好,

家里干净整洁,我们住着也舒服。咱们家就这个规矩,你慢慢就习惯了。

”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曾经让我觉得温暖的体温,现在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寒。我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堪称完美的微笑。“好啊。”我轻轻巧巧地拿起那张纸,仔细地折好,

放进我的包里。“妈,我一定好好干,保证完成任务。”张桂芬显然没料到我这么“乖顺”,

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仿佛打了场大胜仗。她哼着小曲,

扭着腰去客厅看电视了,留下周明轩对我挤出一个“你看,这不就没事了”的轻松笑容。

我也对他笑,笑得他有些发毛。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张桂芬卧室的脏衣篮里,

那件她昨天还在饭桌上炫耀的、新买的八千八百块的羊绒大衣,正静静地躺在最上面。她说,

这件衣服金贵,只能送去干洗。我把它拿进卫生间,拧开一整瓶84消毒液,

那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我看着浓稠的消毒液缓缓浸透柔软细腻的羊绒,

就像腐蚀性的液体,正在吞噬掉这个家虚伪的和平。我把它在盆里泡了一宿。第三天早上,

张桂芬尖叫着冲进卫生间,指着盆里那件被烧得坑坑洼洼、颜色斑驳的“抹布”,

声音凄厉得能划破人的耳膜。“林晚!你个败家玩意儿!这是我八千八的羊绒大衣!

你眼睛瞎了吗!”我端着刚煮好的茶叶蛋从厨房出来,蛋壳上浸染着漂亮的茶褐色纹路,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了茶叶醇香和卤料的香气。我慢悠悠地剥开一个,

递到她面前,笑容无辜又甜美。“妈,您尝尝这个茶叶蛋,

我用您书房里那罐最好的普洱煮的,特别入味。”张桂芬的目光从那件废掉的大衣,

转移到我手里的茶叶蛋上,她的脸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最后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你这个丧门星!你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妈,您别急啊。”我从围裙口袋里,

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个精致的皮面小本本,和一支金色的钢笔。我翻开崭新的一页,

在她的注视下,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别急,这都是家务损耗,我记着账呢。

”“羊绒大衣,一件,购入价8800元。”“十年陈普洱,一饼,市场估值3000元。

”“合计,11800元。”我的字迹清秀有力,数字写得尤其清晰。

张桂芬一把抢过我的本子,看到上面的字,眼睛瞪得像铜铃:“家务损耗清单?你疯了?

你个神经病!”她扬手就要把本子摔到我脸上。我轻巧地后退一步,躲开了。“妈,

弄坏了您的东西,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所以这个钱,得赔。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赔?你拿什么赔?花我儿子的钱赔给我吗?”“不,

”我摇摇头,笑意更深,“是你儿子赔给你。”晚上,周明轩下班回家,

迎接他的是一场精心准备的哭诉会。张桂芬坐在沙发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控诉我这个儿媳妇是如何的败家,如何的不尊重她,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刽子手”。

周明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脱下西装外套,重重地摔在沙发上,转头冲我吼道。“林晚!

你闹够了没有?我上了一天班累得要死,回来还要听这些破事!快给妈道歉!

”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写满了不耐烦和厌恶。

那个婚前会因为我皱一下眉头就心疼不已的男人,此刻正为了他妈,对我横眉立目。我的心,

在那一刻,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一寸寸地凉下去,然后变得坚硬。我没理他,

径直走进书房,拿出早就打印好的文件,拍在了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清脆的响声,

让哭闹的张桂芬和咆哮的周明轩都安静了下来。“这是什么?”周明轩皱眉。文件的标题,

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家务劳动风险及损耗补偿协议》。右下角的签名处,

周明轩的签名龙飞凤舞,格外刺眼。他愣住了,显然不记得自己签过这种东西。婚前,

他拿着一堆文件,说是婚前财产公证之类的东西,哄着我说都是为了让我安心,

让我闭着眼睛签就行。我当时笑着说他傻,却真的随手签了。只是,他不知道,

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在那一堆他自己都没仔细看的文件里,夹带了这么一份私货。

张桂芬一把抢过协议,逐字逐句地读着,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气得差点晕过去。

我冷漠地开口,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法律播报员。“协议第三条第二款规定,

乙方(也就是我)在家务劳动中,产生的一切‘非故意’损耗,

包括但不限于甲方(周明天)及其直系亲属的个人财产,均由甲方承担全部赔偿责任。

”我顿了顿,看着他们俩呆若木鸡的表情,补充道:“妈是你的直系亲属,她的财产,

自然也在保障范围内。”“你……你算计我!”周明轩终于反应过来,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我没理会他的指控,当着他们的面,拿出了手机,打开银行APP。

上个星期,他为了表示对我的爱,主动上交了工资卡。我找到转账页面,

输入“11800”,点击确认。然后,我举起手机,将转账成功的页面展示给他们看,

屏幕的光映着我甜美的笑脸。“第一笔损耗,已结清。周先生,请注意查收。”“妈,

”我转向已经石化的张桂芬,声音轻快,“明天想让我洗什么?我一定‘尽心尽力’。

”02张桂芬显然不甘心就这么被我拿捏。经济上吃了大亏,

她决定从我的“能力”上找回场子,让我当众出丑。第二天一早,

她破天荒地没有对我横眉冷对,反而挂着一丝诡异的冷笑。“林晚啊,

今天家里要来几个重要的亲戚,你婆婆我得在她们面前好好长长脸。”她踱步到我面前,

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中午你就别做家常菜了,做点上档次的。就做个佛跳墙,

再炖个血燕吧。也让我看看,你这个艺术系毕业的高材生,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她篤定我这个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连葱姜蒜都分不清,

更别提这种复杂的功夫菜。她就是要我在她那些爱攀比的姐妹们面前,彻底沦为一个笑话。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乖巧模样。“好啊妈,没问题!

只是……这食材……”我故作为难地搓了搓手。“哼,”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桌上,“你老公的副卡,额度够你折腾的!去买!

别到时候说我这个婆婆亏待你,连食材钱都不给!”她的算盘打得噼啪响。花她儿子的钱,

让我买最贵的食材,然后做出最难吃的东西。这样一来,我既败了家,又丢了人,一箭双雕。

我拿起那张副卡,对着她弯了弯眼睛:“谢谢妈,我保证买最好的!

”我开着我的陪嫁小跑车,直奔全城最高档的进口超市。一进门,我就打开了手机录像功能,

对准了那些闪闪发亮的价签。澳洲的顶级干鲍,八千一盒,拿两盒。冰岛的A级海参,

六千一斤,来两斤。印尼的顶级血燕,贴着“滋补圣品”的标签,五千一克,

先来十克尝尝味道。我推着购物车,所到之处,

专挑那些包装最精美、价格最离谱的食材下手。超市的导购员看我的眼神,

都像在看一个移动的提款机,热情得快要将我融化。结账时,小票长得像一卷圣旨。

我仔仔细细地拍了照,连同所有食材的特写,一并打包发给了周明轩。中午十一点,

亲戚们陆续上门了。为首的是张桂芬的牌搭子兼炫耀对象,李阿姨。她一进门,

就夸张地嚷嚷:“哎哟,桂芬,你可真有福气,娶了这么漂亮一个儿媳妇。

听说还是个艺术家呢!今天我们可有口福咯!”张桂芬被捧得满面红光,

嘴上谦虚着:“哪里哪里,她还年轻,就会瞎捣鼓。”心里却乐开了花,等着看我的好戏。

厨房里,我正进行着最后的“创作”。那锅所谓的“佛跳墙”,我直接开了最大火,

把那些昂贵的海参鲍鱼一股脑全倒进去,盖上盖子,任由它们在锅里翻滚、糊化,

最后变成一锅黑乎乎、散发着焦糊味的粘稠物体。至于那碗“血燕”,就更简单了。

我直接把燕窝扔进豆浆机,加了两勺红色食用色素,按下了“果汁”键。伴随着机器的轰鸣,

五万块的血燕,变成了一杯颜色诡异的“精华液”。十二点整,我准时上菜。

我端着那锅黑糊糊的“佛跳墙”走出去时,客厅里原本热烈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口锅上,表情从期待变成了惊愕。我把锅重重地放在桌子中央,

热情地揭开盖子,一股浓烈的焦味扑面而来。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歉意地说:“哎呀,

妈,不好意思,我怕营养炖不出来,就多炖了一会儿,火可能有点大了。不过没关系,

海参鲍鱼的精华肯定都化在汤里了,这汤肯定特别有营养!”李阿姨的嘴角抽了抽,

强笑道:“是……是吗……”接着,我端出了那几碗红色的“血燕精华液”。“阿姨们,

这是我特制的血燕羹,为了方便吸收,我特意用豆浆机打成了液体。趁热喝,美容养颜!

”看着那碗酷似血液样本的红色液体,几个亲戚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和恶心的复杂表情。张桂芬的脸,彻底绿了。她引以为傲的面子,

在此刻被我亲手撕得粉碎,扔在地上,还被狠狠踩了几脚。“林晚!”她终于爆发了,

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因为极度的愤怒,声音都在颤抖。“你就是个扫把星!

你是存心要气死我!”李阿姨赶紧拉住她:“桂芬,桂芬你别生气,孩子还小,

不会做饭也正常……”“正常?!”张桂芬一把甩开她的手,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抓起桌布,

猛地一掀!“哗啦——”一桌子的“黑暗料理”连同碗碟,全都摔在了地上,满地狼藉。

亲戚们吓得尖叫着后退,场面一片混乱。而我,就站在这一片狼藉之中,

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甜美的微笑。我再次从围裙里掏出我的小本本和金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慢条斯理地开始记账。“顶级干鲍16只,16000元。”“A级海参2斤,

12000元。”“顶级血燕10克,50000元。”“……”“红木餐桌,桌面损毁,

市场维修价3000元。”“骨瓷餐具一套,损毁,2888元。

”“合计……83888元。”我写完,把本子合上,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众人。“妈,

您看,这损耗清单,没问题吧?”就在这时,周明轩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显然是收到了银行一连串的巨额消费提醒,和我刚刚发给他的“账单”照片。电话一接通,

他咆哮的声音就从听筒里炸了出来。“林晚你是不是疯了!八万多!那是我一个季度的奖金!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把手机开了免提,让他愤怒的咆哮声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

我对着电话,用一种无辜又委屈的语气,轻声笑道:“老公,

是你妈让我买最贵的食材招待客人,也是你妈自己掀的桌子呀。”“这损耗清单,

合情合理哦。”电话那头,周明-轩的咆哮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气急败坏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他妈的虚荣心,由他来买单。天经地义。

03经济上的制裁和面子上的羞辱,让张桂芬彻底疯狂。

她发现用常规手段占不到任何便宜后,便撕下了所有伪装,

开始对我进行**裸的人身攻击和精神打压。她不再指使我做饭洗衣,而是变着法子折磨我。

我坐着,她就说我懒骨头;我看书,她就说我装模作样。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像一口密不透风的棺材。周明轩夹在中间,从一开始的劝解,

变成了后来的麻木和躲避。他加班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家也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这个家,

成了我一个人的战场。我以为,这已经是底线了。直到那天,我回到家,

看到了我人生中最珍视的东西,变成了一地碎片。那是我妈妈,在我结婚前,

特意请了著名设计师朋友为我量身定做的一件中式礼服。真丝的面料上,

用金线手绣着展翅的凤凰,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着我父母对我未来幸福的期许和祝福。

这件礼服,价值二十万,是独一无二的孤品。它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件衣服,

更是我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爱的证明。而现在,它被剪刀绞得稀巴烂,像一堆破布,

被张桂芬狠狠地扔在了我的脸上。“你个小**!只会花我儿子的钱,还敢在我面前作妖!

”张桂芬的表情狰狞扭曲,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横!”丝滑的布料碎片,从我脸上滑落,散了一地。那只金色的凤凰,

身体被拦腰剪断,翅膀七零八落。我低着头,看着满地的狼藉,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周明轩就在这时回来了。他看到这一幕,

看到歇斯底里的母亲和站在碎片中一动不动的我,只是象征性地皱了皱眉。“妈,你别这样。

”然后,他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敷衍。“晚晚,一件衣服而已,

碎了就碎了,别闹了,行吗?我再给你买一件就是了。”一件衣服而已。而已。这五个字,

像五把淬了毒的尖刀,精准地,狠狠地,扎进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我心中最后一丝对这段婚姻,对这个男人的温情和期待,在这一刻,彻底熄灭,化为灰烬。

我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他。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笑了。起初是无声的,

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然后,我笑出了声,笑得越来越大声,笑得前仰后合,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的笑声,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让周明轩和张桂芬的脸上,

都露出了惊恐和不安的神色。他们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你……你笑什么?疯了?

”张桂芬色厉内荏地后退了一步。我终于止住了笑,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泪水。我的眼神,

在那一刻,变得冰冷如刀,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

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录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晚晚,我知道我妈做得不对,

她那个人就那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唉,我也不容易啊,我们那个新来的总监,

就是个傻X,什么都不懂还瞎指挥……对了,上次那个项目,有笔款子我走了个灰色渠道,

这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那是上个星期,张桂芬又一次无理取闹后,

周明轩为了安抚我,在卧室里跟我说的真心话。他吐槽他的领导,抱怨他的工作,甚至,

还得意洋洋地透露了几个他在项目上做的灰色操作。他以为这是夫妻间的枕边密语,

是增进感情的秘密分享。他却不知道,从他第一次偏袒他妈开始,我就不再信任他了。

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当成了呈堂证供。录音播放的瞬间,周明轩的脸色“唰”地一下,

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你……你录音了?”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关掉了录音,把手机握在手里。

我当着张桂芬的面,一字一句地对周明轩说:“这件礼服,设计师孤品,价值二十万。

是你妈毁的。”“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你赔钱,二十万,一分不能少。然后,

我们谈离婚。”“二,”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容冷酷,“我把这段录令,

连同你那些灰色操作的证据,打包发给你公司的纪委,还有你那位‘傻X’领导的邮箱。

”“你敢!”张桂芬尖叫一声,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疯狂地朝我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我猛地后退一步,眼神里的杀意不再掩饰。“你再动我一下试试?”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你信不信,你儿子明天就得从公司滚蛋,不仅如此,

他做的那些手脚,足够让他背上百万的债务,下半辈子都在给你还债!

”张桂芬的身体僵在了原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第一次,在我的眼睛里,

看到了名为“恐惧”的东西。周明轩彻底瘫软在了沙发上,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惊惧,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我。没错。

他认识的那个林晚,那个甜美乖巧、逆来顺受的林晚,

在他那句“一件衣服而已”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

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只为复仇的恶鬼。而他们,就是我的祭品。

04那次“核武器”级别的威胁之后,家里迎来了一段诡异的平静。张桂芬偃旗息鼓,

不再对我颐指气使,甚至看到我都会绕着走。周明轩也变得小心翼翼,

每天回家都对我嘘寒问暖,仿佛想修复我们之间已经碎成渣的关系。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张桂芬那种人,怎么可能真的认输。很快,我就发现,

她把战场从家里,转移到了整个小区。

她开始在楼下花园、在小区的麻将馆、在邻居们的聊天群里,散播我的“谣言”。

版本有好几个。有说我虐待她,天天逼她吃剩饭,不给好脸色的。有说我败家,

每天刷她儿子的卡买奢侈品,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更恶毒的,说我外面有人,

一心想卷走他们周家的财产。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尽委屈、忍辱负重的“恶婆婆”形象,

声泪俱下,演技精湛,博取了不明真相的邻居们大片的同情。一时间,我走在小区里,

总能感受到背后那些指指点点、充满鄙夷的目光。周明轩为此找我谈过,他一脸疲惫。

“晚晚,算我求你了,你跟我妈服个软,让她别在外面乱说了,行吗?

我快被同事和邻居的眼神给杀死了!”我看着他,觉得可笑。“她造谣我,你却让我去服软?

”“那不然呢?难道你真要闹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他烦躁地抓着头发。我笑了。“好啊,既然她喜欢演,那我就陪她演一出大的。”第二天,

我换上了一身素雅的连衣裙,化了一个清纯无辜的淡妆。张桂芬要去楼下打麻将,

我立刻殷勤地跟了上去,亲热地搀着她的胳膊。“妈,您慢点,您身体不好,

我陪您下去散散步。”张桂芬想甩开我,但看到周围邻居投来的目光,只能僵硬地让我扶着。

我见人就笑,声音清脆响亮。“王阿姨好!我陪我婆婆下来锻炼身体,

医生说她要多走动走动。”“李叔叔,您看我婆婆今天气色多好,都是我照顾得好!

”我把她一路“护送”到麻将馆,又从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妈,这是我给您熬的养生茶,

您打麻将累了就喝一口,对身体好。”周围的牌友们都露出了赞许的目光。“桂芬啊,

你这儿媳妇可真孝顺!”“是啊是啊,比我家的强多了!”张桂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想发作又找不到理由,只能干巴巴地坐下,在一片“羡慕”声中,如坐针毡。这只是开始。

我注册了一个微信小号,混进了小区的业主群里。然后,

我开始在群里直播我的“二十四孝”好儿媳日常。早上,我会在群里发一张丰盛的早餐图,

配文:“给婆婆做的爱心早餐,希望她一天都有好心情。

”(实际上那些菜全是她不爱吃的)中午,我会发一张给她洗脚的照片(只拍脚和盆),

配文:“婆婆辛苦了,给她泡个脚解解乏。”(实际上我用的是加了冰块的冷水)晚上,

我会发一些我买的高档保健品的照片,配文:“又给婆婆买了一堆保健品,花多少钱都值得,

只要她身体健康。”(实际上那些保健品巨难吃,

我每天都像喂药一样逼着她吃下去)我的“表演”滴水不漏,群里的风向很快就变了。

邻居们从一开始的同情张桂芬,慢慢变成了觉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晚这孩子多好啊,怎么摊上这么个难伺候的婆婆。”“就是,天天被这么伺候着,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看张桂芬就是故意找茬,嫉妒儿媳妇比她能干。”终于,

在一次我往她的养生蔬菜汁里加了双倍的苦瓜后,张桂芬彻底爆发了。她忍无可忍,

直接在业主群里用语音对我破口大骂。“林晚你个小狐狸精!你安的什么心!天天折磨我,

你是不是想我早点死你好霸占我们家财产!”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怨毒。

群里瞬间一片死寂。几秒钟后,我发了一段文字过去,语气充满了委屈和不知所措。

“妈……您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您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您别吓我……”我这段“茶艺”发言,瞬间引爆了整个业主群。之前那些同情她的邻居,

此刻全都调转枪头,开始集体指责张桂芬。“桂芬!你怎么能这么跟儿媳妇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