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影帝是假夫妻,他每晚抱着我的枕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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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新晋影帝顾屿深领证的第一个月,除了我银行卡里多出的八位数,生活和从前没任何区别。

直到那天半夜,我被渴醒,摸黑走出卧室,却在走廊尽头撞上一个温热的胸膛。黑暗中,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将我包裹,而那句脱口而出的“抱歉”尾音,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elen的慌乱。“你怎么在这?”我打开壁灯,刺眼的光线下,

顾屿深穿着一身丝质睡衣,手上,赫然抱着我房间的枕头。

这就是我和影帝的第一次婚后交流,荒诞得像一出三流喜剧。我们的婚姻是一场交易。

他需要一个妻子来堵住媒体和家人的嘴,而我需要一笔钱,来拯救我父亲濒临破产的公司。

合同条款清晰罗列,互不干涉私生活,为期两年,到期自动解除。

我们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白天,他是万众瞩目、清冷禁欲的顾屿深,

在镜头前与我“扮演”恩爱夫妻,疏离又专业。晚上,我们各自回到走廊两端的房间,

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可现在,这条铁律似乎被打破了。

“我……”他清隽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将枕头不着痕迹地藏到身后,

声线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梦游。”这个借口烂透了,烂得我连戳穿的欲望都没有。

我只是点了点头,越过他去厨房倒水。等我回来时,走廊已经空无一人,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但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枕头被整齐地放回了原位,

上面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不属于我的雪松味。从那天起,我开始失眠。

我会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听见他房间门被拧开的、极其轻微的声响。然后,

是一串刻意压抑的、近乎潜行的脚步声,停在我的门前。我的房门没有反锁,

他会像个幽灵一样溜进来,小心翼翼地抱走我的枕头,再悄无声息地离开。整个过程,

安静得像一场默剧。我无法理解。这个在外人面前连一个多余眼神都吝啬于给我的男人,

为什么每晚都要抱着我的枕头才能入睡?我甚至恶趣味地想,是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直到一周后,我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根不属于我的、短短的头发。那一刻,

我心底的荒诞感,第一次被一种说不清的、毛骨悚然的诡异感所取代。这个枕头,

到底藏着什么秘密?2婚后第一次公开亮相,是在一场星光熠熠的慈善晚宴。

顾屿深亲自为我挑选了礼服,一袭月白色长裙,他说,很衬我的气质。化妆师在为我造型时,

他就在一旁安静地看剧本,仿佛我们不是即将登台的夫妻,而是毫不相干的同事。“顾老师,

好了。”化妆师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从镜子里看向他,他闻声抬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的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瞳孔微微一缩,拿着剧本的手指,

不自觉地收紧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艳、怀念,以及……痛苦的复杂眼神。但只一秒,

就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淡漠。“走吧。”他起身,极其自然地向我伸出手。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指节修长,骨骼分明。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有肢体接触。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他掌心的瞬间,我感到他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我抬眼看他,

他却目不视线,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冷硬。红毯上,闪光灯如白昼。他揽着我的腰,

姿态亲密,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丈夫。而我,

也配合地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温婉得体。我们像一对配合默契的演员,

演着一出名为“恩爱”的戏,台下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晚宴上,

一个喝多了的制片人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眼神油腻,

言语轻佻:“顾太太真是好福气,能嫁给我们阿深这么优秀的男人。来,我敬你一杯。

”我正想找个借口推辞,顾屿深却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恰好挡在了我和那个男人之间。

他接过我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轻轻放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声音却冷得像冰:“王制片,我太太不胜酒力,我替她喝了。她也累了,

我先带她回去了。”说完,他不等对方反应,便揽着我穿过人群,走出了宴会厅。整个过程,

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直到坐进保姆车,他才松开我,

重新恢复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谢谢。”我轻声道。“合同义务而已。

”他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在公众面前,保证你的安全和体面,

是我的责任。”我看着他疲惫的侧脸,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ou味。刚才那个瞬间的保护,

竟然只是冰冷的“责任”二字。我自嘲地笑了笑,阮清啊阮清,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这本就是一场谎言。3关系缓和的假象,在第三周被彻底撕碎。起因是我发现,

他不仅偷我的枕头,甚至还会给我盖被子。那天晚上,我故意装睡,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午夜时分,他果然如期而至。他抱起枕头,转身要走,却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大概是我踢了被子,肩膀露在了外面。黑暗中,我感到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过来,

俯下身,极其轻柔地将我的被角掖好。他的指尖不小心擦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

那一刻,我闻到他身上除了雪松味,还有一股极淡的酒气。我再也装不下去了。

我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他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

随即被更深的冰冷所覆盖。他抱着我的枕头,站在床边,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

一言不发。“顾屿深,”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偷枕头,半夜进我房间,这就是你所谓的‘互不干涉’?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尖锐,也许是“偷”这个字刺痛了他。他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

瞬间白得像一张纸。他没有解释,只是死死地抱着那个枕头,仿佛那是他世界的全部。

“把它还给我。”我伸出手,语气强硬。他像是没听见,反而抱得更紧了。“顾屿深!

”我终于忍无可忍,提高了音量,“你别太过分!”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绝望的眼神。“除了这个,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但这个不行。”“一个枕头而已!

你……”我的话被他决绝的眼神堵了回去。我们僵持着,房间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

最终,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身快步走了出去,甚至忘了关门。那一晚,

我再也没睡着。凌晨三点,我听见他房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嘶吼,

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我犹豫再三,还是起身走了过去。他的房门虚掩着,我透过门缝,

看到他蜷缩在地板上,浑身冷汗,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

“……对不起……下雨了……别怕……”他像是陷入了某个可怕的噩梦,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那个噩梦似乎是他不可触碰的禁区,而我,一个名义上的妻子,

却连一句关心的资格都没有。我第一次意识到,这座冰山之下,

或许埋藏着一片早已崩塌的废墟。4.遗落的“晚安”那晚的冲突之后,

我们之间本就稀薄的空气,彻底降到了冰点。他不再来“偷”我的枕头,

而我也像是赌气一般,每晚都把门反锁。我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合租室友,

除了在保姆和经纪人面前,几乎零交流。这样的冷战持续了近两周,直到他病倒。那天早上,

他的经纪人兼挚友,陈舟,火急火燎地给我打电话,说顾屿深发高烧,烧得有些神志不清,

却怎么都不肯去医院。我赶到他房间时,他正裹着被子,烧得满脸通红,嘴唇干裂。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得惊人。“我没事。”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声音却虚弱得像一团棉花。“你管这叫没事?”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找医药箱。

翻出退烧药和温度计,我倒了水,把药递到他嘴边。“吃了。”他大概是烧糊涂了,

竟意外地听话,乖乖地把药吃了下去。我给他量了体温,三十九度八。

我用冷毛巾给他敷额头,又用酒精帮他擦拭手心和脚心物理降温。他一直闭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没有了平日的清冷和疏离,此刻的他,

看起来竟有几分像个无助的孩子。忙活了大半夜,他的体温总算降下了一些。

我累得筋疲力尽,趴在床边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动作很轻,很温柔,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小心翼翼和留恋。我以为是做梦,便没有睁开眼。

“晚安,清清。”一个极其模糊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呢셔喃,飘进了我的耳朵。清清?

我猛地惊醒,抬起头,正对上顾屿深那双幽深的眸子。他已经清醒了,

眼神恢复了惯常的冷静,仿佛刚才那个温柔的梦境从未发生过。“你醒了?

”我有些不自然地拨了拨头发,“感觉怎么样?”“好多了,谢谢。”他坐起身,

与我拉开距离,语气客气又疏远,“麻烦你了。”又是这样。一旦恢复理智,

他就立刻缩回他坚硬的壳里。我有些恼火,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那个脱口而出的“清清”,

到底是谁?是某个他藏在心底的女孩,还是……只是我的一场幻觉?我起身准备离开,

他却突然叫住了我。“阮清。”“嗯?”我回头。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所有的情绪都褪去,只剩下疲惫。他摇了摇头:“没什么,早点休息吧。

”我走出他的房间,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顾屿深,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5.旧时光的裂痕顾屿深的“白月光”,是与他同期出道的影后,苏晚。

媒体写了他们十年,说他们是娱乐圈最令人意难平的一对金童玉女。所有人都以为,

顾屿深不近女色,是在等苏晚。我见到苏晚,是在一个时尚品牌的发布会上。

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明艳动人,一出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她径直向我们走来,

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眼神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在我身上来回逡巡。“屿深,好久不见。

”她的声音甜美又熟稔,“这位就是你的新婚妻子吧?你好,我是苏晚。”“你好。

”我礼貌地点头。“真没想到,你最后会娶一个圈外人。”苏晚的目光转向顾屿深,

带着几分嗔怪和亲昵,“我还以为……我们才是一类人呢。”这句话说得极有水平,

既点明了我和他们的“不同”,又暗示了她和顾屿深非同一般的关系。顾屿深的面色沉了沉,

语气却听不出喜怒:“只是缘分到了。”“缘分?”苏晚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屑,

“也是,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好运气。”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凑到顾屿深耳边,

用不大不小、恰好能让我听见的声音说:“我刚从国外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还是你最喜欢的那款袖扣。晚上老地方见?”顾屿深没有立刻回答,他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

我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看好戏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身上。

我成了这场“正宫”与“白月光”对决中最尴尬的背景板。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有什么资格感到尴尬?我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合同工而已。我端起一杯香槟,

对他和苏晚举了举杯,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说完,

我转身离开,将他们和那些探究的目光,都隔绝在身后。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莫名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酸涩。阮清,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

在嫉妒?那天晚上,顾屿深果然没有回家。我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第一次觉得,

这个用钱堆砌起来的华丽牢笼,是如此的冰冷和寂静。6.失控的剧本我和顾屿深的关系,

因为苏晚的出现,陷入了更深的僵局。直到我们被经纪公司打包,

送去参加一档名为《夫妻的浪漫旅行》的真人秀。我一百个不情愿,但合同里有这一条,

我无法拒绝。节目录制地在一个悬崖海岛上,风景绝美,但有一个挑战环节,

是要求夫妻双方共同完成悬崖速降。我从小就有严重的恐高症,站在悬崖边上,

看着下面翻涌的浪花和嶙-峋的礁石,我的腿肚子都在打颤。“我……我不行。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顾屿深看了我一眼,眉头紧锁。他对导演说:“她恐高,

这个环节我们放弃。”导演面露难色:“顾老师,这……这是节目最大的看点,

合同里也……”“那就违约。”顾屿深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就在这时,

同组的苏晚(她作为飞行嘉宾也参加了这期节目)走了过来,她亲热地挽住顾屿深的手臂,

柔声说:“屿深,别这样,大家都在看呢。阮清妹妹,这其实没那么可怕的,

克服一下就好了,你看,我可以陪你一起跳啊。”她的话,像是一根根软针,

扎在我的自尊上。所有摄像机都对准了我,我感觉自己像一个临阵脱逃的懦夫。“我来。

”我咬了咬牙,对工作人员说。顾屿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我看不懂。最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帮我穿戴好安全设备,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每一个锁扣。

他的动作很专业,手指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怕。”他低下头,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相信我,我会接住你。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怪的魔力,竟然让我混乱的心跳,平复了一些。速降开始,

当我的脚离开悬崖,身体悬空的那一刻,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我狠狠地揽进了怀里。

是顾屿深。他竟然也跟着跳了下来。他用自己的身体将我护在内侧,

任由粗糙的岩壁划过他的背脊。他抱着我,在我耳边一遍遍地低语:“别看下面,看着我。

阮清,看着我。”我睁开眼,跌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冰冷,

只有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担忧和……恐惧。他也在怕,他在怕我出事。那一刻,

周围所有的喧嚣都消失了。悬崖的风,翻涌的海,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他失控的心跳,和那句“看着我”。7.她的替代品?悬崖速降事件,

让顾屿深“护妻”的举动在网上一夜爆火。#顾屿深男友力#的词条冲上热搜第一,

无数粉丝嗑得昏天黑地,说他看我的眼神“简直是在拉丝”。

我看着那些被截图放大的、深情款款的对视瞬间,心里五味杂陈。那是真的吗?

还是……又一场逼真的演技?节目之后,他对我似乎好了一些。他不再刻意回避,

偶尔还会主动问我工作上的事。但这种短暂的温情,在苏晚的一个电话后,再次戛然而退。

那天,苏晚约我在一家咖啡厅见面。她开门见山,将一份陈旧的报纸推到我面前。

报纸的娱乐版头上,是我大学时参加一个全国大学生辩论赛获奖的照片。那时的我,

留着和现在差不多的长发,穿着一身白裙,笑得青涩而明媚。“很像,对不对?

”苏晚端起咖啡,慢悠悠地说。“什么?”我不解。“十年前,屿深第一次拿奖的时候,

后台有个小记者采访他。那个小记者,也是这样,长发,白裙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苏晚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怜悯,“屿深这些年,一直在找她。可惜,

人海茫茫,怎么都找不到。”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所以,你明白了吗?

”苏晚放下咖啡杯,发出清脆的一声,“你不过是个替代品。他透过你,在看另一个人。

那次悬崖上,他那么紧张,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他不能再失去‘她’一次了。你对他来说,

只是一个长得像‘白月光’的影子而已。”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狠狠地扎进我刚刚开始回暖的心脏。原来,病床上那句无意识的“清清”,不是叫我,

而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小记者。原来,他对我的所有特殊,都源于一场可笑的移情。我回到家,

顾屿深正在客厅看剧本。我走到他面前,问他:“顾屿深,你为什么要娶我?

”他从剧本中抬头,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沉默了片刻,说:“因为你合适。

”“合适?”我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因为我长得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