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女儿参加全国钢琴大赛的第二天,金马影后的老婆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她的声音带着怒意:“都老夫老妻了,你买那种东西寄到工作室干嘛?被助理看到,
我还要不要面子?”我停顿了一下:“我一直在陪念念参加比赛,连网购软件都没打开过,
你把快递单拍给我,我查一下寄件人。”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接着传来她刻意放缓的语气:“没事了,可能是快递员送错了吧,工作室每天收的样品太多,
说不定是品牌方寄的试用装。”她笑了笑,试图岔开话题:“念念今天练琴顺利吗?
明天比赛别紧张,妈妈已经让助理订好机票,等你比完就飞过去陪你们。”我笑着说好,
却在挂断电话后,带上女儿买了回国的机票。“念念,你妈妈出轨了,我们回去捉奸。
-------------------------------飞机降落在本市机场。
我没回家,直接开车带着念念往苏清月工作室赶。她昨晚在电话里说快递寄错。
可助理发来的照片里,明明是一条写着黑色蕾丝边的睡衣。包裹收件人还写着她的名字。
我必须亲自确认。工作室楼下的菜鸟驿站刚开门。我走到柜台前:“您好,
麻烦查一下昨天寄到这里,尾号是2816的快递,收件人苏清月。
”工作人员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昨天确实有这个尾号的快递,是私密包装的,
早上刚被人领走了。”“领快递的是个男的,好像是苏总的经纪人,叫江礼宸。”“江礼宸?
”我心里咯噔一下。念念抬头看我:“爸爸,是江叔叔吗?上次他还送我钢琴贴纸呢。
”我还没接话,身后就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叔叔,你取完快递了吗?”我回头。
看见一位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黑色手提袋的男孩。长得很秀气干净,也特别年轻。
他手中的袋口隐约露出一截蕾丝边。和助理照片里那个包裹的材质一模一样。
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炫耀:“昨晚清月说有个重要的快递,
让我这个经纪人帮忙来取,说是品牌方刚寄来的,要拍下周的时尚大片用。”他说着,
故意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那是块**款的机械表。我记得苏清月去年在我生日时,
说要送我同款。最后却以“没抢到”为借口不了了之。可此刻江礼宸,却带上了。
我问他:“她为什么会让你来拿?”江礼宸笑了笑:“因为清月最近忙得很呢,
昨天还跟我在剧组熬到半夜,讨论新剧本的角色呢。”他刻意加重“熬到半夜”几个字。
眼神扫过我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我只是盯着他,没有回应。他继续说:“对了,
清月说下周要带我去国外看秀,机票都订好了。““跟着这样一个大明星,真是我的福气。
”这副明里暗里炫耀的模样,我终于平静开了口。“我和我的老婆的事,就不劳烦你牵挂了。
”他的脸色一下就白了。眼神闪躲,手脚也不受控制地发抖,好像看到了了什么洪水猛兽。
“您是苏清月的丈夫?““您,您怎么到这来了?”他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却有胆子将情趣睡衣的收件人设置成苏清月的号码。“我知道是你给清月寄的快递。
”当着驿站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我直接摊牌。“蕾丝睡衣,你很有情趣。
”片场的工作人员猛地回头,不敢置信。“江大经纪人?你……”“对不起!
”他猛地喊出口,脸涨得通红,声音带着刻意放大的急切。“上周清月拍吊威亚的戏,
腰被钢丝勒出了淤青,我帮她收剧组寄来的药膏时,手忙脚乱填错了收件电话!
您千万别误会!“他顿了一下,但下一秒,
语气里多了几分质问的硬气:“清月那天疼得连戏服都穿不上,助理在片场哭着给我打电话,
您作为她的丈夫,难道不知道吗?”我当然知道。
那天是苏清月角逐金鹰奖最佳女主角的关键时期。
她团队说需要一段“敬业幕后”的通稿素材,让我帮忙联系相熟的媒体,
去片场拍她带伤拍戏的画面。为了让素材更真实,我提前三天就去片场蹲点,
每天凌晨五点帮她准备热敷的暖水袋,晚上等她收工后,再陪着媒体剪辑视频到凌晨。
有天片场降温,她穿的戏服单薄,我特意回家把我妈织的羊绒披肩拿来给她。
却被她当着整个剧组的面扔在地上,踩着披肩的边角冷笑:“这种土气的东西,
你也好意思拿来给我穿?别影响我上镜效果。”后来她吊威亚真的受了伤,
我连夜开车去城郊的老中医那里拿药膏,来回四个小时,到家时天都亮了。
我把药膏递到她面前,她连看都没看,转身就对江礼宸说:“还是你贴心,
知道我用不惯这种偏方,特意从国外给我带进口药。”江礼宸当时笑着接话,
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腰侧,那亲昵的动作,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我看向江礼宸,
声音平静却字字清晰:“她受伤的那天,我在片场帮她挡了三次掉下来的灯架,
手背被划了道口子,她没看见。我帮她准备的热敷袋,被她扔了,她也没看见。
”我上前一步,目光直直盯着江礼宸:“倒是你,那天在片场握着她的手帮她涂药,
涂了整整二十分钟,整个剧组的人都看见了,还有你手里的快递。
”我指了指他的手提袋:“那睡裙的尺码,是苏清月的没错,但吊牌上的价格标签,
是你常去的那家私人定制店的,我上个月陪她逛街时,她还说那家店的东西不好,
从来不会买。”江礼宸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手提袋“啪”地掉在地上,
紫色的镂空睡裙彻底露了出来。周围驿站的工作人员和几个取快递的路人都看了过来。
江礼宸慌忙想去捡睡裙,却被我一脚挡住。“清月说快递是寄错的,可她昨晚发的照片里,
有你这块表的盒子。”我看着江礼宸,一字一句道。江礼宸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眼神死死地盯着我,生怕我发现什么揭穿他。废物。我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词。不再看他,
我牵着女儿的手转身就走。顺便拨通了姐姐电话,她和苏清月在同一个娱乐公司,
当红的实力女星。“姐,帮我个忙。”我摸了摸女儿的脸,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苏清月出轨了,你帮我搜集一下她出轨的证据,然后写一份离婚协议。“对,
她出轨了自己的经纪人。”挂断和苏清月的电话,我先绕去银行,
把联名账户里的存款全部转进了自己的卡。那是我陪她从新人熬到影后,一起赚下的每一分,
没道理留给背叛者。刚坐进车里,姐姐的微信就弹了出来,
附带着一个压缩包:“江礼宸的社交账号没设防,比想象中好查多了。”我点开压缩包,
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每一条记录都像淬了冰。4月13号,苏清月说要在剧组拍夜戏,
我特意炖了汤送去,却在片场门口看到她的保姆车紧闭着窗帘。而江礼宸的朋友圈里,
是一张车内后视镜的照片,副驾上放着苏清月常用的那支口红,配文:【深夜的片场有星光,
也有值得等的人。】下面苏清月的评论藏在最赞:【等你收工,汤在保温箱里。
】那天我炖的汤,最后原封不动带回了家,她只说:“剧组有工作餐,喝不下”。
5月21号,是念念的6岁生日,我提前半个月订了她最爱的公主蛋糕,
苏清月却以“临时加戏”为由缺席。可江礼宸的朋友圈里,
是一段在私人餐厅的视频:烛光下摆着同款公主蛋糕,苏清月戴着江礼宸送的珍珠项链。
正笑着喂他吃蛋糕。配文:【有人把我的偏爱,都藏在细节里。】评论区里,
苏清月回复了个爱心表情:【下次换我给你做。】最新一条是上周。
江礼宸发了张站在我家衣帽间的照片,手里拎着一件白色针织衫。那是我去年生日,
苏清月亲手给我织的。她说:“只有你配穿我织的衣服。
”可江礼宸的配文格外刺眼:【清月说这件太旧了,让我帮忙处理,正好给我妹妹当家居服。
】念念趴在副驾上,伸着脑袋看屏幕,小手指着那张衣帽间的照片,声音带着委屈:“爸爸,
那是妈妈给你织的衣服啊……妈妈说过,只给你一个人织衣服的。”我喉咙发紧。
想起念念生日那天。她在电话里说:“对不起宝贝,妈妈下次补偿你”时的温柔。
原来那些温柔都是假的,她把对我的在意,全换成了对江礼宸的偏爱。手机又震了一下,
姐姐发来一张截图和一段录音:“江礼宸帮苏清月改行程的记录找到了。
““还有他和助理的聊天,说要在下周的表彰晚宴上,帮苏清月争取最佳女主的提名,
用的是你之前帮她谈好的资源。”录音里,江礼宸的声音带着得意:“清月说了,
等拿到影后,就和她老公摊牌,到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还有,
她让我把之前那套海边别墅转到我名下,免得离婚时被分走……”我关掉录音,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念念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妈妈,我们要去找妈妈吗?
”我转头看着女儿泛红的眼睛,把她搂进怀里,声音放软却格外坚定:“我们不去找她,
但是妈妈要去一个地方,给她和江叔叔送份礼物。
”姐姐的消息又弹出来:“下周的表彰晚宴,苏清月要带江礼宸一起出席,还会上台发言。
你要去吗?”我看着江礼宸朋友圈里,苏清月戴着他送的项链、笑得灿烂的照片。
又看了看怀里紧紧抱着我的念念,手指在屏幕上敲下回复:“去,当然去。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所谓的‘偏爱’,不过是偷来的廉价把戏。”说完,
我把证据全部存进加密文件夹,发动车子往家开。接下来的几天,
该好好准备这份“大礼”了。第二天的影视行业表彰晚宴,
恰逢苏清月签约公司成立三十周年。现场星光熠熠,不仅来了大半娱乐圈的艺人,
还有不少行业协会的领导。全程同步直播。我牵着念念,用姐姐给的工作人员证件,
坐在会场最后一排的角落。舞台下,苏清月穿着我前阵子陪她挑的高定礼服,裙摆缀着碎钻,
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她身边站着江礼宸,两人看似保持着距离。可江礼宸递香槟给她时,
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腕的动作,亲昵至极。主持人请上年度最佳经纪人。
江礼宸拿着奖杯走上台,笑容里满是得意。“能拿到这个奖,首先要感谢我的艺人,
苏清月女士。”他看向台下的苏清月,眼神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我们认识五年,
她从新人走到影后,每一步都不容易。去年她拍《浮城恋人》时,
为了一个镜头反复拍了二十遍,最后累得在片场晕倒,我当时就在想,这么敬业的艺人,
值得最好的资源。”台下响起掌声,苏清月站起来鞠躬,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格外感动。
我身边两个刚入行的小演员小声议论着,语气里满是羡慕:“苏姐也太幸运了吧,
不仅资源好,**还这么护着她。上次她拍广告迟到三小时,**还帮她找借口说是堵车,
换作我们,早就被骂惨了。”另一个女孩接话:“何止啊!
我听说**为了帮苏姐抢《风起长安》的女主,特意给导演送了辆跑车,
本来那个角色都定了其他人的。”“不过苏姐对**也很好的,上次**生日,
有人看到苏姐送了他一套别墅,地址就在市中心那个高档小区,
听说房产证上写的还是**的名字……”“啊?那苏姐老公知道吗?我记得她老公是圈外人。
““谁知道呢,说不定早就各玩各的了,不过你看**刚才看苏姐的眼神,
那哪是经纪人看艺人,明明就是喜欢……”话没说完,
江礼宸的助理就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别乱嚼舌根!清月姐和**只是工作关系,
再胡说小心被公司雪藏!”两个女孩吓得立刻闭了嘴。这时,姐姐悄悄走到我身边,
手里拿着个U盘,
脸色阴沉:“里面是苏清月转移你们夫妻共同财产给江礼宸买别墅的转账凭证,
要不要现在就交给媒体?”我摇摇头,“暂时先不用。”按照流程,
下一个环节是苏清月上台领“最佳女主”奖。而江礼宸会作为经纪人陪同上台。很快,
主持人念到了苏清月的名字。主持人笑着问:“清月,拿到这个奖,最想感谢的人是谁呀?
”苏清月拿起话筒,目光温柔地看向江礼宸:“最想感谢江礼宸。他不仅是我的经纪人,
更是我人生路上的导师。每次我遇到困难,都是他陪在我身边……”她的话还没说完,
我就慢慢站起身。聚光灯瞬间打了过来,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苏清月看到我,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江礼宸也变了脸色,下意识挡在苏清月身前。“导师?
”我一步步走向舞台,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全场:“老婆,你说江礼宸是你的导师,
那你陪他在酒店过夜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女儿还在家等你这个妈妈讲故事?
““你用你老公的钱给他买别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是我们夫妻共同的财产?
”刚才还满是掌声与欢呼的宴会厅,瞬间像被按下暂停键。紧接着,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有人举着相机往前挤,镜头死死盯着我和舞台。有人交头接耳,眼神里藏着看好戏的玩味。
所有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而舞台上的苏清月,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她攥紧话筒,
指节泛白。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怒火,仿佛我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毁掉她一切的仇人。
这眼神让我心口发涩。我突然想起两年前,她刚拿到第一个影后时,
在后台抱着我哭:“阿哲,没有你帮我打理家里,我根本走不到今天。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等念念再大一点,我们就去环游世界。”又想起念念三岁生日那天,她亲手给孩子做了蛋糕,
笑着说:“以后我要少接些戏,多陪陪你们,做个好妈妈、好妻子。”那些话还在耳边,
可眼前的人,却早把承诺抛到了九霄云外。江礼宸立刻上前挡在苏清月身前,
对着我大声说:“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请你不要带着孩子来这里闹事!
清月一直专注于事业,从来没有过私生活混乱的情况,你这样污蔑她,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他这话一出,台下的议论声更杂了。苏清月的粉丝开始对着我起哄:“你是谁啊?
是不是想蹭热度想疯了?”“赶紧滚出去!别耽误清月领奖!”“看着人模人样的,
怎么干这种龌龊事?”还有几个业内的制片人,也在小声议论:“不会是苏清月得罪人了吧?
有人故意来砸场?”“难说,江礼宸平时得罪的人也不少,说不定是报复。”听着这些,
我笑了。江礼宸对着台下的记者和嘉宾拱了拱手,严肃地从随身公文包里掏出一叠照片。
“啪”地甩在旁边的展示台上:“大家看,这是我们刚收到的匿名邮件,
里面全是伪造的‘证据’,甚至还有编造清月虐童的假照片,我们都怀疑,
是有人故意针对清月,想毁她的事业!”照片里的场景模糊不清,
却能隐约看到“女性推搡孩子”的画面。江礼宸特意指着其中一张:“你们看,
照片里的人穿着清月常穿的白色外套,明显是故意模仿!而这位先生现在突然冲进来闹事,
说不定就是背后之人安排的!”台下的议论声瞬间变了风向。
几个和苏清月有过合作的制片人点头附和:“难怪最近总有人发清月的黑料,
原来是有预谋的!”“太恶心了,娱乐圈怎么总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支持清月!
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在搞鬼!”我气得手指发抖,刚想开口反驳。
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念念却突然挣开我的手,小跑到江礼宸面前,仰着小脸说:“江叔叔,
我认识他!并不是苏影后虐童,而是他!“念念手指直直地指向我。我怔住了。
念念拉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道浅浅的红痕,声音带着哭腔:“你们看,这就是他抓我弄的!
我好害怕……”那道红痕明明是前几天她在酒店走廊跑着玩,撞到桌角蹭的,
我当时还特意找服务员要了碘伏帮她消毒。可此刻,她却睁着眼睛,把罪名安在了我身上。
一个她口口声声喊了六年“爸爸”的人。我浑身的血像是瞬间冻住了。我替苏清月打理家事,
帮她接送念念上下学,甚至在她被全网黑时,熬夜帮她整理澄清素材……可到头来,
她不仅教唆女儿撒谎,还要联合外人,把我塑造成“绑架孩子的疯子”。“念念,你看着我!
”我声音发颤,想上前拉住她,却被保安拦住。“那天你撞到桌角,是爸爸帮你吹的伤口,
还买了你最爱的草莓蛋糕,你忘了吗?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念念却往后缩了缩,
躲到苏清月身后,小声说:“我没有忘……可是妈妈说,要是我不这么说,
坏人就会把我带走,再也见不到妈妈了。”这话一出,台下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苏清月立刻蹲下身抱住念念,眼眶红红地对着话筒说:“各位,我知道现在大家都很气愤。
我不求别的,只求这位先生别再伤害孩子,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我苏清月行得正坐得端,
不怕任何诋毁,但孩子是无辜的!”她这番“护女情深”的话,瞬间让台下的情绪达到顶点。
苏清月的粉丝开始对着我大喊“疯子”“滚出去”。还有几个激动的,
甚至举起酒瓶就往我的脑袋狠狠砸来。一瞬间,鲜血淋漓。我感到无比疼痛,眼前一黑,
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我看见苏清月站在病床前。她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不耐:“你倒睡得安稳,知不知道因为你在颁奖礼闹的那一出,
江礼宸差点被骂‘小三经纪人’,连带着我新剧的招商都受了影响?”她说着,
侧身让开位置,露出身后的江礼宸。他眼眶泛红,眼下带着青黑,一副憔悴模样。“清月,
别这么说傅先生,或许他只是误会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当初……”“怪你什么?
”苏清月满眼心疼:“要怪就怪那些网友不分青红皂白,怪他傅哲不分场合地发疯!
”这副护着奸夫、倒打一耙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苏清月听见这笑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傅哲,你还有脸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她的眼神里藏着我从未见过的狠厉,像淬了毒的刀:“识相点,就现在开直播。
““承认你是因为嫉妒江礼宸帮我太多,故意伪造那些所谓的‘证据’,
再说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好,才有了那些疯话。否则……”我喉咙干涩得发疼,
声音嘶哑地反问:“否则什么?毁了我?还是让我永远消失在你们面前?
”我以为她会拿念念威胁我,或是提那些被她偷偷转移的财产,可她接下来的话,
却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否则,你妈在医院的化疗方案,恐怕就要停了。
”“你妈那肺癌晚期,全靠进口药吊着命,而那药的供应商,正好是我工作室的长期合作方。
”“你说,我要是跟供应商‘提一句’,说你家里有人‘恶意造谣’,以后不再合作,
他们会不会断了药?”我妈查出肺癌晚期后,一直靠那批进口药维持病情。
上个月供应商突然说要断货,还是我求了苏清月半个月,她才“勉强”帮忙联系续上。
现在我才知道,从一开始,她就握着我妈的救命线。我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苏清月,
你出轨江礼宸,污蔑我造谣,现在还想用我妈的命来逼我?”“你还是人吗?
”苏清月像是被踩中了痛处,突然激动起来:“我不是人?那你呢?
你除了会站在一边指责我,还会做什么?”她双眼赤红,
语气里带着歇斯底里的委屈:“你忘了去年我拍《悬崖》的时候,遇到山体滑坡,
是谁冒着危险把我从车里救出来的?是江礼宸!你那时候在哪?你在陪你妈逛街,
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山体滑坡?”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江礼宸救你,不过是他提前编好的‘英雄救美’剧本,用来炒热度的!
”江礼宸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慌忙上前想辩解:“你胡说!那都是真的!
我当时差点就……”“差点就什么?差点就拿到‘最佳经纪人’的营销点?”我打断他,
目光死死锁住他。“你以为我没查过?那天的现场录像,我这里有完整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