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豪门有点怪:我和病弱大佬组团飙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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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个豪门有点怪林糖糖站在金家那扇能照出人影的雕花大门前,

脑子里快速计算着把这门的金漆刮下来能卖多少钱。“记住,少说话,多低头。

”介绍人王姨第N次叮嘱。林糖糖乖巧点头,心里想的却是:这家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非要找个陌生姑娘给病秧子冲喜。穿过长廊时,她暗中咂舌。这宅子大得能开越野拉力赛,

墙上随便扣块砖都够她老家盖间房。偏厅里,金老夫人端坐主位,

眼神锐利得像在菜市场挑猪肉。旁边坐着位妆容精致的**孙美芳,笑得像朵塑料花。

她是金家庶子媳妇。“多大了?什么学历?”老夫人问。“二十二了,高中毕业。

”林糖糖声音细如蚊蚋,“在奶茶店打工。”塑料花美人眼中闪过满意。

要的就是这种好拿捏的。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佣人推着个年轻男人进来,那人脸色苍白得像糊了层腻子,

整个人透着一股“我快不行了”的气质。“晟儿怎么下来了?

”塑料花美人立刻换上关切表情。“听说人来了,看看。”他有气无力地说,声音倒是清朗。

林糖糖忙不迭站起来,故意让脚步踉跄了一下:“金、金少爷好。

”金晟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淡漠地移开:“嗯。你们定吧,我累了。

”看着他被推走的背影,林糖糖暗自挑眉。这位大少爷,咳嗽得抑扬顿挫很有节奏感,

手指关节却结实有力。有意思。2新婚夜的对手戏婚礼办得仓促,林糖糖穿着租来的婚纱,

站在教堂里,心思却飘到了九霄云外——直到被一声虚弱的咳嗽唤回神。她名义上的丈夫,

金晟,正被佣人推着轮椅,完成仪式。他脸色苍白,全程低咳,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装,

继续装。林糖糖心里嘀咕,面上却配合地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与怯懦。新婚夜,

她推开那间过分宽敞的主卧门,看见本该“病重”的金晟正靠坐在沙发上,

腿上象征性地盖着薄毯,手里捧着的竟是《博弈论》。真病人不看《养生百科》看这个?

她险些没忍住笑意。“金少爷,需要我帮您洗漱吗?”她垂下眼,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怯生生的。金晟放下书,抬眼看来,

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这里没外人,不必演戏。”林糖糖心里咯噔一下,

脸上适时露出困惑:“我不明白...”“你今天在花园,‘不小心’摔倒时,

扶花盆的动作却很专业,顺手就调整了松动的底座。”他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听不出喜怒,

“一个真正莽撞的人,不会有这种下意识的精准。”林糖糖暗惊。她自认演技精湛,

没想到这点细节竟被他捕捉到了。沉默片刻,她索性不装了,挺直腰板,

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姿态从容了许多:“那么,金少爷打算怎么办?退货?

”金晟推了推眼镜,审视着她:“说说你的真实目的。林家派你来,许了什么好处?

”“如果我说,我就是想找个地方包吃包住,远离我那糟心的原生家庭,你信吗?”“不信。

”“好吧。”林糖糖从自己带来的旧背包里掏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递了过去,

“那就谈谈合作。签个协议?你继续装你的病,我专心演我的傻,必要时刻互相打掩护,

共同应付你那位‘关切’过度的二婶和她儿子。合作期间,我安分守己,合作期满,

我净身出户,绝不纠缠。”金晟接过协议,快速浏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条款清晰,

权责分明,甚至考虑了各种意外情况,完全不像个“高中辍学的奶茶妹”能拟出来的。

“你倒是准备充分。”他语气意味不明。“在奶茶店打工,也要会算成本、看合同不是?

不然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她眨眨眼,语气轻松。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丝极细微的响动。

金晟眼神骤然一凛,方才的冷静瞬间被虚弱的痛苦取代。他猛地咳嗽起来,呼吸急促,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整个身体微微蜷缩,表演一气呵成。林糖糖心领神会,

立刻扑到轮椅边,声音带着哭腔喊道:“金少爷!金少爷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她一边喊,

一边快步冲到门边,猛地将门拉开。一个端着托盘的女佣措手不及,险些摔进来,

脸上带着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少、少奶奶,我、我是来送安神茶的...”“送什么茶!

没看见大少爷不舒服吗?”林糖糖语气急切,眼眶都急红了,“快去请医生!快啊!

”女佣被她这阵势吓到,慌忙应声,几乎是跑着离开。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金晟的咳嗽声戛然而止,呼吸也恢复了平稳。他看向林糖糖,

眼中带着一丝真实的赞赏:“反应很快。”“彼此彼此,”林糖糖松了口气,

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常见的水果硬糖递过去,像是某种默契的犒赏,“咳了这么久,润润喉?

”金晟看着那颗廉价的糖果,眼神恍惚了一瞬,伸手接过,低声道:“谢谢。

”糖在口中化开,是简单直白的甜味。他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普通,

却处处透着古怪和机灵的女孩,第一次觉得,这桩被强加的、充满算计的婚姻,

或许……没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合作愉快,金少爷。”“合作愉快,”他顿了顿,

唇角似乎有极淡的弧度,“金太太。”3暗流涌动翌日清晨,

林糖糖被窗外欢快的鸟鸣吵醒。她伸了个懒腰,发现对面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

薄毯叠得整整齐齐。浴室门打开,水汽氤氲中,金晟穿着睡袍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

没了那身刻意扮弱的行头和眼镜,他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挺拔,五官清晰利落,

哪还有半点病弱的模样。“看够了?”他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林糖糖立刻收回打量他的视线,重新挂上怯懦的面具,声音细软:“金少爷,

您、您怎么自己起来了?需要我帮您吗?”金晟走到衣柜前挑选领带,

漫不经心地说:“演技退步了。刚才你打量我的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剩余价值。

”被戳穿的林糖糖也不恼,索性踢踏着拖鞋走到他身边,歪头看他:“我是在想,

你这身板看起来挺结实,长期装病不容易吧?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保证让你咳得更加真情实感,涕泪交加那种。”金晟系领带的手顿了顿,

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比如?”“比如在舌根下压一小片生姜?或者偷偷吸点胡椒粉?

”她得意地扬起下巴,带着点小狡黠,“我们奶茶店隔壁就是中医馆,我耳濡目染,

这种偏门小技巧多的是。”金晟忽然转过身,毫无预兆地凑近她。

沐浴后的清新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须后水味道扑面而来,林糖糖呼吸一窒,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后背抵在了冰凉的衣柜门上。“金太太,”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在她耳边响起,“你这是在……关心我?”林糖糖心跳漏了一拍,强作镇定,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柜上的雕花:“我这是在维护我的长期饭票。你要是露馅被赶出去了,

我上哪再找这么舒服的住处包吃包住?”他轻笑一声,终于退开距离,那股迫人的压力消散。

他熟练地调整了一下表情,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涣散无力,

又变回了那个虚弱的大少爷模样:“推我下去吧,该用早餐了。”早餐桌上,

气氛比昨天更加微妙。金老夫人并未露面,主位空着。而金晟的二婶,

孙美芳——那位昨日在婚礼上笑容得体、关怀备至的**,

此刻正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坐在了主位旁的位置上。她身边坐着她的儿子,

金晟的堂弟金晖,一个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糖糖啊,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听说……晟儿半夜不太舒服?”孙美芳放下牛奶杯,语气亲切,

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脸上扫视。林糖糖心里一凛,消息传得真快。

她面上却傻乎乎地点头,带着点委屈:“是呀是呀,吓死我了。还好后来医生来了。

都怪我笨手笨脚,昨天在花园还差点摔跤,把金少爷的轮椅都带歪了。

”她故意把两件事混为一谈,显得自己又蠢又慌乱。金晟适时地低咳几声,虚弱地摆摆手,

声音有气无力:“不怪糖糖……是我自己没坐稳。”金晖嗤笑一声,

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大哥,你这身子骨可真得小心点,经不起磕碰啊。

”林糖糖眨巴着看似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突然转向金晖,

语气带着纯粹的“好奇”:“二弟说得太对啦!所以我决定以后推轮椅一定走慢点。

不过……二弟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在花园差点摔倒呀?”餐桌上的空气瞬间凝滞。

金晖的脸色霎时难看,孙美芳脸上完美的笑容也僵硬了一瞬。金晟在桌下,

手指轻轻碰了碰林糖糖的手背,带着提醒的意味。金晖眼神闪烁,

强自镇定:“我……我听佣人说的。”“哦——”林糖糖拖长了声音,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笑得更加人畜无害,“原来是这样。二弟真是……消息灵通呢。”回房间的路上,

金晟一直沉默着。直到轮椅被推进电梯,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胆。”“怎么?”林糖糖推着轮椅,

看着电梯数字跳动,“给你添麻烦了?”“相反,”他唇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

“很久没看到金晖吃瘪,还无法发作的表情了。

”林糖糖看着电梯光洁壁面上映出的、他那一闪而过的笑意,自己的心情也莫名地愉悦起来。

4试探在金家看似平静地度过数日后,一个午后,孙美芳差女佣来请林糖糖。“少奶奶,

夫人请您去小书房一趟,说有些家里往来的礼节文书,需要您熟悉一下。”林糖糖心中警惕,

面上却乖巧应下。到了小书房,只见孙美芳正整理着一些请柬和礼单。“糖糖来了,

”孙美芳笑容亲切,“这些是往年人情往来的记录,还有一些近期收到的宴会请柬。

你既然嫁进来了,这些也该慢慢学着看,以后总要帮衬着打理。

”她指着书桌上几本厚重的册子和一叠文件,语气自然:“你先看看这些旧例,

熟悉一下各家关系。我正好要去前厅见个客,一会儿回来。”孙美芳说完便起身离开,

姿态从容。林糖糖依言坐下,拿起一本礼单,目光却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整个书桌。忽然,

她视线微顿——靠近主位的那个抽屉,并未完全合拢,露出了一角蓝色的文件。

凭借过人的眼力,她捕捉到了“评估报告”这几个关键字样。一份项目报告,

出现在处理家务往来的小书房,还与请柬放在一处?林糖糖垂下眼睫,

指尖轻轻翻过一页礼单,心中念头飞转。这绝非无意疏忽。孙美芳是在试探,

试探她会不会好奇,会不会多事,更试探她是否具备识别这类文件价值的敏感度。

她按捺住所有冲动,维持着专注翻阅礼单的姿态,仿佛对那抹突兀的蓝色毫无所觉。

直到孙美芳返回,她也只是抬起脸,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困扰与赧然:“二婶,

这些人家关系盘根错节的,我看着有些头晕,怕是短时间内记不住……”孙美芳笑了笑,

走到书桌后,极其自然地抬手将抽屉彻底推回原位,语气温和:“无妨,日子还长,

慢慢来就好。”回到卧室,林糖糖等到金晟回来,便将下午之事,连同那份蓝色文件的存在,

客观清晰地转述给他,没有添油加醋,也未暴露过多个人情绪。“她是在试探你。

”金晟听完,平静地陈述,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看你是否安于只接触‘家务’,

还是会对‘商业’流露出不该有的兴趣。”“我知道。”林糖糖点头,“所以我没碰。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只是,

一份项目报告出现在那里,总不会只是为了试探我这点小事吧?”"后天,就是董事会了。

"金晟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赞赏,快得让人难以捕捉。他走到窗边,沉默片刻,

背影显得有些凝重。“应该是城东那个项目,是我病前主要负责的。”他声音低沉,“看来,

有人是想借题发挥了。”他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林糖糖身上,

比刚才多了几分认真的考量:“你提供的信息,很及时。”林糖糖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