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降临,我手握百亿物资,在钢铁堡垒里过着帝王般的生活,昔日将我一脚踹开的女友,
却带着她的新欢和一群幸存者,跪在我的门外,求我施舍。“陈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大家都是同学,你不能这么自私!”我翘着二郎腿,通过监控屏幕看着他们,
嘴里嚼着刚煎好的A5和牛。自私?当初你们把我当狗一样羞辱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自私?
现在,想让我救你们?可以。只是,代价你们付得起吗?1“砰!砰!砰!
”沉重的砸门声把我从柔软的大床上吵醒。我皱了皱眉,伸手从床头柜摸过一罐冰镇可乐,
拧开,气泡嘶嘶作响。“陈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一个尖利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带着哭腔和一丝理直气壮的命令。我没动,只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可le,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带走最后一点睡意,我光着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走到客厅的监控墙前。巨大的屏幕被分割成几十个小格,从地下车库到楼顶天台,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显示着我这栋楼内外的一切。我找到了正门对应的那个格子,点了放大。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哭得梨花带雨,正是我的前女友,刘玥。
她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叫张伟,是她的新欢,
也是当初从我手里把她抢走的那个富二代。他俩身后,还跟着七八个男男女女,
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陈安!你这个缩头乌龟!快开门!
”张伟不耐烦了,一脚踹在我的大门上。我这扇门是特制的,合金钢板,里面还灌了水泥,
他这一脚下去,门纹丝不动,他自己倒疼得龇牙咧嘴。“你有病啊?
”我按下了门口的通话按钮,声音通过外置的扩音器传了出去,懒洋洋的,
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门外的人群像是被按了暂停键,随即爆发出更大的骚动。
“他果然在里面!”“陈安,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都快饿死了,分我们一点吃的吧!
”刘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到门上,用指甲使劲抓着,发出刺耳的声音。“陈安,
你开门啊!看在咱们过去的情分上,你救救我!”“情分?”我轻笑一声,
“我们之间还有情分吗?”我记得很清楚,末日爆发前一个月,就是她,当着所有同学的面,
把一杯红酒泼在我脸上,挽着张伟的胳膊,骂我是个穷光蛋,永远也配不上她。
张伟则搂着她,居高临下地对我说:“小子,看清楚了,这才是现实,你奋斗一辈子,
也买不起我今天喝的这瓶酒。”现在,现实是什么?现实就是,你们像狗一样跪在我的门外,
而我,在里面吃着你们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顶级和牛。“陈安,以前是我不对,我道歉!
”刘玥哭喊着,“你让我进去,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哦?”我来了兴趣,
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在沙发上更舒服一点,“什么都愿意?”刘玥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咬着牙说:“对,什么都愿意。
”她身边的张伟脸色变得很难看。“玥玥,你胡说什么!”他转向门口,
换上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陈...陈安是吧?我不管你跟玥玥以前有什么恩怨,
现在是末世,大家应该团结起来。你一个人占着这么多物资,不觉得可耻吗?
”“你应该把门打开,把物资分给大家,带领我们一起活下去!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担当!
”我差点被他这番话给气笑了。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我的东西,凭什么要分给你们?还担当?
我拿起对讲机,声音冷了下来:“第一,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第二,我不是你爹,
没义务管你们的死活。第三...”我顿了顿,看着屏幕里张伟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教我做事?”“现在,
带着你的女人和这群废物,从我的地盘上滚出去,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子弹的味道。
”我的话音落下,整个楼道死一般地寂静。所有人都被我的强硬态度给镇住了。
张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从来没受过这种气。“你...你敢!
”他指着门口的摄像头,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这是谋杀!你这是反人类!”“**。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切换了另一个按钮。
“滋啦——”一道蓝色的电弧瞬间从大门的金属门把手上窜了出来,张伟惨叫一声,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开,捂着手在地上打滚。其他人吓得连连后退,
惊恐地看着那扇对他们来说坚不可摧的大门。“这是第一次警告,”我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带一丝感情,“再有下次,就不是电击这么简单了。”说完,我直接切断了通话。屏幕里,
刘玥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张伟,又看看紧闭的大门,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怨毒。而人群里,
一个一直沉默着的女人,悄悄抬起了头。她和刘玥有几分相像,但更加清瘦,五官也更精致,
此刻,她正透过混乱的人群,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口那个毫不起眼的摄像头,仿佛能穿透屏幕,
看到里面的我。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是她,
苏眉,刘玥的亲妹妹。2苏眉的目光,像一根细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和她姐姐刘玥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刘玥是那种把欲望和算计都写在脸上的女人,张扬,肤浅,而苏眉,她总是安安静静的,
像一潭深水,你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末日之前,我和刘玥交往的时候,见过她几次,
她话很少,总是坐在角落里,捧着一本书,对我们这边的喧闹毫不在意。
刘玥说她这个妹妹性子孤僻,不爱搭理人,是个书呆子。但我总觉得,她那双眼睛里,
藏着比刘“玥”聪明一百倍的东西。此刻,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与周围的哀嚎、咒骂和绝望格格不入,她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那双清亮的眼睛,
一直在看着我的摄像头。张伟还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刘玥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扑过去扶他。“阿伟,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滚开!
”张伟一把推开她,自己挣扎着站起来,怨毒地盯着大门,“陈安,你给我等着!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张!”他转头对身后的人吼道:“都他妈愣着干什么?
找东西!给我把这门砸开!”那群幸存者你看我,我看你,有些犹豫。
刚才的电击把他们吓得不轻。“怕什么!”张伟怒吼,“他只有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
还怕他一个?砸开门,里面的吃的喝的,女人,都是我们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更何况,他们已经饿了太久。几个人眼睛一亮,开始在楼道里四处寻找可以当做工具的东西,
他们很快就拖来了一个废弃的消防栓铁箱,几个人合力抬起来,准备当攻城锤用。“一!二!
三!撞!”张伟在后面声嘶力竭地指挥着。“哐——!”铁箱重重地砸在门上,
发出一声巨响。我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刚泡好的龙井,茶水的温度刚刚好。门,纹丝不动。
只有监控画面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继续!给我撞!”张伟状若疯狂。“哐!哐!哐!
”沉闷的撞击声在楼道里回响,像是死神的丧钟。我看着屏幕上那群人徒劳的努力,
感觉有些好笑。为了打造这个末日堡垒,我几乎花光了中彩票得来的所有钱,
这栋楼从内到外都经过了加固,别说一个消防栓箱子,就算他们开一辆卡车来,也别想撞开。
撞击持续了大概十分钟,那几个人累得气喘吁吁,铁箱子都变形了,
门上却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绝望。“废物!一群废物!
”张伟气急败坏地踹了其中一个人一脚。刘玥的脸色也惨白如纸,她大概没想到,
当初被她视为穷光蛋的陈安,竟然会有这么惊人的准备。“怎么办...阿伟,
我们怎么办...”她六神无主地抓着张伟的胳膊。“闭嘴!”张伟烦躁地甩开她,
“就知道哭哭哭!要不是你,我他妈用得着来求这个龟孙子?”刘玥被他吼得一愣,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出声。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苏眉,忽然开口了。
“别白费力气了,”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这门,
你们打不开的。”张伟把怒火转向她:“**说什么屁话?你是不是也想看我笑话?
”苏眉没有理他,只是抬头,再次看向那个摄像头。“陈安,”她轻轻地喊我的名字,
“我姐姐以前对不起你,我们认,但是现在,外面都是怪物,我们真的没有地方去了。
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哪怕只是在楼道里避一避?”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哭喊,
也没有哀求,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种平静,反而比刘玥的哭闹更有力量。
我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我通过对讲机问她。
“不凭什么,”苏眉说,“只是一个请求,如果你不愿意,我们马上就走。”她很聪明,
没有用道德绑架我,也没有提什么旧情,只是把姿态放得很低。
张伟不乐意了:“苏眉你什么意思?就这么走了?老子今天非要...”他的话没说完,
苏眉就打断了他。“你还想怎么样?把外面的怪物引来,大家一起死吗?
”她冷冷地看了张伟一眼,“你没听到刚才的撞门声有多大吗?”张伟的脸色一变。确实,
刚才他们闹出的动静太大了,在这死寂的城市里,无异于黑夜里的火炬。
仿佛是为了印证苏眉的话,楼道尽头的窗户外,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嘶吼。那声音,
像是野兽的低嚎,又像是人的惨叫,让人头皮发麻。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是...是丧尸!”有人颤抖着说。“快!快堵住楼梯口!”张伟也慌了,
再也顾不上砸门,手忙脚乱地指挥众人去搬东西堵门。然而已经晚了。嘶吼声越来越近,
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很快,几个身影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它们曾经是人,但现在,
只是一具具行尸走肉,皮肤是青灰色的,眼睛浑浊不堪,嘴里流着涎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啊——!”一个女人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这声尖叫像是一个信号,
那几只丧尸瞬间被吸引,猛地加速,朝他们冲了过来。人群瞬间大乱。张伟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刘玥,自己则转身就往楼上跑。“阿伟!别丢下我!
”刘玥被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眼看着一只丧尸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扑过来,
她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想躲开。其他人也是作鸟兽散,哭喊声,尖叫声,
丧尸的嘶吼声,混成一团。整个楼道,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而苏眉,她没有跑。在混乱中,
她被人群冲撞着,显得那么瘦弱,仿佛随时都会被吞没,但她只是死死地靠着墙,
眼睛依然看着我的摄像头,那双清亮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恳求。
我看着屏幕上这混乱的一幕,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的扶手。救,还是不救?理性告诉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人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但是...我的目光,
落在了苏眉那张苍白而倔强的脸上。心里,忽然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想法。或许,让她进来,
会比现在这样更有趣。我按下了另一个按钮。“嗤——”一道厚重的钢铁闸门,
从我大门前的天花板上缓缓降下,正好将楼道从中间隔开。张伟他们那些人,
被隔绝在了外面,和丧尸一起。而苏—眉和摔倒在地的刘玥,则被护在了闸门之内,
暂时安全了。“吱呀——”我那扇坚不可摧的大门,在她们面前,缓缓打开了一条缝。
“给你三秒钟,滚进来,”我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过期不候。
”3刘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进来的。她刚滚进门,身后的钢铁闸门就“哐当”一声,
彻底落下,将外面的一切隔绝。丧尸的嘶吼,男人的咒骂,女人的哭喊,瞬间被削弱了九成,
只剩下隐隐约约的嗡鸣。世界,一下子安静了。刘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浑身都在发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苏眉是第二个进来的。她比她姐姐镇定得多,
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她一进来,就先靠着墙站稳,然后才看向我。**在门框上,
手里端着那杯还没喝完的龙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谢谢,”苏眉先开口,
声音还有些发颤,但很诚恳。我没理她,目光越过她,落在还趴在地上的刘玥身上。
她穿着一件末日前很流行的紧身连衣裙,现在已经又脏又破,好几处都被刮开了,
露出大片的皮肤,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又是眼泪又是灰尘,狼狈到了极点。
和我记忆里那个光鲜亮丽的她,判若两人。“怎么,地板很舒服?”我淡淡地开口。
刘玥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当她的目光和我对上时,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惊恐,有庆幸,
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羞耻和怨恨。“起来,”我命令道。她咬着嘴唇,
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刚才摔倒,她的膝盖磕破了,**也磨出了一个大洞,
渗着血丝。“陈...陈安...”她看着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把手里的茶杯放到一旁的鞋柜上,缓步走到她面前。我的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
站在她面前,天然就有一种压迫感。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了冰冷的门上,
退无可退。“刚才,你在外面说什么来着?”我凑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我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
热热的,痒痒的。她的身体瞬间就绷紧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我...”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怎么,现在就忘了?”我轻笑一声,伸手,
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破损的**,停在她渗血的膝盖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触电一样。
“别...别这样...”她几乎是在哀求。“别哪样?”我的手指沾了一点血迹,
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当着她的面,伸进嘴里舔了一下。铁锈味。她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陈安!你放开我姐姐!”一声清冷的呵斥从旁边传来。是苏眉。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直了身体,正一脸警惕地看着我,像一只护崽的母豹。
我这才松开对刘玥的钳制,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向她。“怎么,心疼了?”“她是你姐姐,
”我慢条斯理地说,“但你好像忘了,是谁把你们放进来的。”苏眉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当然没忘。“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只是想说,
我们已经进来了,你能不能...”“我能什么?”我打断她,“让你们白吃白喝,
把这里当成避难所?”“我救你们,可不是发善心。”我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热茶,“说吧,你们能给我什么?”姐妹俩对视了一眼。
她们现在一无所有,能给我什么?刘玥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吓和羞辱中,大脑一片空白。
苏眉却很快冷静了下来。她打量着我这个堪称奢侈的“避难所”。
这里原本是一个顶层复式公寓,上下两层加起来有五百多平,被我改造后,
成了一个真正的钢铁堡垒。墙壁里都加了钢板,窗户全部换成了防弹玻璃,
外面还加了电控的合金护板。客厅里,巨大的冰箱和冰柜并排立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开放式厨房里,各种厨具一应俱全,干净得能反光,角落里,几台服务器正在安静地运行,
为整个屋子的智能系统和监控网络提供支持。更别提那些堆放在墙边的物资箱了,
光是看包装,就知道里面是各种昂贵的进口食品和饮用水。这里的舒适和安全,
与外面的地狱,简直是两个世界。而这一切的掌控者,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苏眉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我们...我们可以干活,”她说,“打扫卫生,做饭,
什么都可以。”“我不需要佣人,”我摇了摇头,这里有**的智能家居,
扫地机器人比她们打扫得干净,至于做饭,我自己就是个顶级厨师。苏眉的眉头皱了起来。
刘玥也急了:“那...那你要我们怎么样?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不,你们有。
”我的目光在她们俩身上来回扫视。一个风情犹存,一个清冷如月。虽然狼狈,
但底子都还在,清洗干净,换上漂亮的衣服,依然是能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我的眼神毫不掩饰,充满了侵略性。刘玥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苏眉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她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挡在了她姐姐身前。“陈安,
”她的声音有些发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笑了。我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面前。
她很高挑,但站在我面前,依然显得娇小,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
混合着汗水和尘土的味道。不怎么好闻,但却奇异地勾起了我心底的一点火。“我想怎么样?
”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我对视。她的皮肤很凉,也很滑。
她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慌乱。“很简单。”我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垂,
用恶魔般的声音,轻轻地说:“取悦我。”4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眉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的瞳孔在瞬间收缩。“你...**!
”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脸颊涨得通红。“**?”我松开她的下巴,后退一步,
摊了摊手,“我只是说出了交易的条件,是你们自己要进来的。”“你可以选择不接受,
”我指了指身后的大门,“门就在那里,随时可以离开,我绝不阻拦。”离开?
她们怎么可能离开。外面的世界,嘶吼声虽然小了,但谁都知道,那只是暂时的。
离开了这个堡垒,等待她们的,只有被丧尸分食这一个下场。苏眉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刘玥躲在她身后,大气都不敢出,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现在的我,和她印象里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穷小子,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怎么,
很难选择吗?”我看着苏眉的眼睛,玩味地笑着,“其实很简单,一边是地狱,
一边...是另一座地狱,只不过,我这座地狱里,有干净的床,热水澡,
还有吃不完的食物。”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敲碎她最后的尊严。食物。这个词,
对于已经饿了好几天的人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苏眉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我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我转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块用保鲜膜包好的牛排。
是顶级的雪花和牛,大理石纹路清晰可见。我还拿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我把平底锅放到电磁炉上,倒上橄榄油,等油温升高,将牛排整块放了进去。
“滋啦——”肉与热油接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浓郁的肉香味,
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我甚至没有回头,都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灼热的,充满渴望的视线。
刘玥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她连忙捂住肚子,脸都憋红了。我仿佛没听见,
专心地煎着我的牛排,翻面,撒上现磨的黑胡椒和海盐。很快,一块外焦里嫩,
香气四溢的五分熟牛排就出锅了。我将牛排切成小块,装进一个精致的白瓷盘里,
然后倒了两杯红酒,端着托盘,走回客厅。我把托盘放到茶几上,自己拿起一块牛排,
放进嘴里。肉质鲜嫩,汁水饱满。“嗯...味道不错。”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然后看向她们,“要尝尝吗?”刘玥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盘牛排,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肉了,末世之后,他们能找到的,只有一些过期的饼干和罐头,
而且还要好几个人分。苏眉的脸色也很难看,但她还在强撑着。“陈安,
你非要这样羞辱我们吗?”“羞辱?”我摇了摇头,拿起酒杯,
轻轻晃动着里面深红色的液体,“我说了,这是交易,你们付出代价,我提供庇护和食物,
很公平。”我把一杯酒推到她面前。“喝了它,”我说,“喝了它,
就代表你同意了我的条件。”苏眉看着那杯酒,像是在看一杯毒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厨房里的肉香味,还在不断地**着她们的味蕾和神经。刘玥终于忍不住了。
她一把推开苏眉,冲到茶几前,伸手就要去抓盘子里的牛排。她的动作很快,
但我的动作更快。我一脚踢在茶几的桌腿上。茶几被踢得侧滑出去,刘玥抓了个空,
整个人扑倒在地毯上。那盘牛排,连同那两杯红酒,都因为惯性摔到了地上。盘子碎了,
酒洒了一地,鲜红的液体,像血一样。牛排滚落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沾满了灰尘。
刘玥看着地上的牛排,眼睛都红了,她想去捡,但又不敢。“谁让你动的?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你连碰的资格都没有。”“陈安!
”苏眉尖叫一声,冲过来扶起她姐姐,然后怒视着我,“你太过分了!”“过分?
”我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我还可以更过分。”“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我看着苏—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要么,现在就滚出去。要么...”我伸出手,
指了指楼上的方向。“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到我的房间来。”“你们姐妹俩,
一起。”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她们脑子里炸开。刘玥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苏眉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扬起手,似乎想给我一巴掌。我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很凉,
也很瘦,我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别逼我用强的,”我盯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到了那个时候,对你们来说,只会更糟。”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手心里挣扎,但那点力气,
对我来说,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最终,她放弃了。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她的眼睛里,
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好...”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干涩的音节。“我答应你。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摇摇欲坠。我松开了她。“带上你姐姐,
去吧,”我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我不喜欢等太久。”苏—眉没有再看我,
她扶着失魂落魄的刘玥,像两个提线的木偶一样,僵硬地,一步一步地,朝着浴室走去。
她们的背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单薄,那么绝望。我看着她们消失在浴室门口,
重新坐回沙发上。地上一片狼藉。我却觉得,心情前所未有地舒畅。刘玥,张伟。
当初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现在,才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
才是真正的现实。5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没有去听,也没有去看。
我只是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末日前的那些画面。
刘玥挽着张伟的胳膊,满脸鄙夷地对我说:“陈安,你是个好人,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张伟搂着她的腰,像个胜利者一样,朝我晃了晃他手腕上几十万的表:“兄弟,
不是我抢你女朋友,是这个社会太现实,没钱,你连呼吸都是错的。”周围同学的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那些嘲笑和怜悯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在我的心上。从那天起,
我变了。我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相信任何感情,我只相信我自己,只相信握在手里的力量。
后来,我中了彩票,一笔足够我挥霍几辈子的巨款。我没有像其他暴发户一样去买豪车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