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冷宫娘娘们争宠,她们却把我扶上了摄政王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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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古代一个冷宫的管事太监,我本以为要应付一群哭哭啼啼的弃妃,结果完全相反。

我改善伙食让她们吃好喝好,她们就以为是「最后的晚餐」,

连夜组织起来练习宫斗术;我给她们送去话本解闷,她们就逐字分析,

写出了上万字的《帝王心术与派系制衡》。现在,前朝的奏折都要先送来冷宫让她们批阅,

皇帝天天微服私访来请教国事,宫女们闲到只能刺绣《后妃的自我修养》。

看着这帮比皇帝还会治国的娘娘,我真心求救:谁能劝她们安安分分地争个宠啊!

正文:1.我叫苏瑾,醒来时发现自己成了大夏皇宫里一个叫小苏子的太监,负责管理冷宫。

是的,就是那个关押着失宠妃嫔,阴森、破败、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

我本以为我的工作是每天听着女人的哭啼,给她们送去馊掉的饭菜,

然后看着她们一个个在绝望中凋零。可我上任第一天,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宫门时,

看到的景象却让我愣住了。院子里,三个女人正围着一个小石桌,神情肃穆。

为首的女子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宫装,眉眼清冷,气质如兰,正是曾经的贤妃,

镇国大将军之女,林婉清。据说她因父亲被诬陷谋反而受牵连,被打入冷宫。她左手边,

坐着一个英气十足的女子,那是曾经的容嫔,沈若烟。她父亲是户部尚书,

因弹劾权臣被罢官,她也随之失宠。右手边,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怯懦,

但眉眼间透着精明的女子,曾是商贾之女被选入宫的白才人,白月。

她是因为打破了皇帝心爱的琉璃盏,被盛怒的皇帝赶来了这里。她们没哭没闹,

只是安静地坐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苏公公。」林婉清抬头看我,声音清冷,

「今日的饭菜,可送来了?」

我看着内务府送来的那桶几乎能照出人影的稀粥和两个黑硬的馒头,心里一阵不忍。

我好歹也是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人,做不出这种克扣之事。我转身去了自己的小厨房,

用我那点可怜的月钱,煮了一锅热腾腾的白米粥,炒了两个小菜,

又从怀里摸出藏着的油纸包,里面是刚出炉的桂花糕。「娘娘们,趁热吃吧。」

我将食盒放在石桌上。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里不是感激,而是震惊和警惕。

空气死一般寂静。半晌,林婉清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苏公公,

这是……断头饭?」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不是,」我赶紧摆手,

「就是看娘娘们辛苦,给你们改善一下伙食。」沈若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眼神锐利如刀:「说!是不是高贵妃派你来的?想毒死我们,好一了百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摇头:「冤枉啊娘娘!这饭菜我自己都吃!绝对没毒!」

为了证明清白,我当着她们的面,每样菜都吃了一大口。她们这才半信半疑地收回了目光,

但气氛依旧凝重。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这冷宫的日子可真不好过。

而我不知道,我走之后,那三个女人看着一桌饭菜,开了个紧急会议。「他自己吃了,

说明没毒。」白月小声说。「那他是什么意思?」沈若烟眉头紧锁,「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这小太监,绝不简单。」林婉清夹起一块桂花糕,细细端详,

最终得出结论:「这是最后的晚餐。皇上和高贵妃,到底还是容不下我们了。他此举,

或许是念在我们曾经的主仆情分,让我们做个饱死鬼。」

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那一夜,冷宫彻夜未眠。而我,

只是单纯地想让她们吃顿好的。2.第二天我去送饭,发现冷宫的气氛彻底变了。

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上,被沈若烟用布条画上了人形靶子,她正拿着一根削尖的树枝,

一次次精准地刺向靶心。林婉清和白月则坐在一旁,一个在沙地上画着什么,

一个拿着算盘拨得噼啪作响。我放下食盒,好奇地凑过去:「娘娘们这是……?」

沈若烟回头,眼神凌厉:「练习。以防有人深夜闯入,图谋不轨。」我:「……」

这皇宫大内,谁会闯冷宫啊?图啥?图这里的墙皮比较斑驳吗?林婉清则指着沙盘上的图样,

对我温和一笑:「苏公公,我在推演。若内务府断了我们的吃食,我们该如何从这宫里,

找到一线生机。」我看着那沙盘上画的歪歪扭扭的皇宫地图,嘴角抽了抽。

我决定给她们找点事做,省得她们胡思乱想。于是,我从宫外相熟的小太监那里,

淘换了几本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小说,什么《霸道王爷俏王妃》、《将军家的小娇娘》,

一股脑地塞给了她们。「娘娘们,闲来无事,看看这个解解闷吧。」我满脸堆笑。

她们接过书,表情再次变得古怪起来。我以为她们不喜欢,正想说不看就还我,

林婉清却一把将书护在怀里,对我郑重其事地行了一礼:「多谢苏公公指点。」指点?

我指点什么了?我一头雾水地走了。当天下午,首席大太监王忠,也就是高贵妃的走狗,

领着两个小太监来冷宫耀武扬威。「哟,这冷宫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啊?」王忠捏着嗓子,

阴阳怪气地看着院子里晾晒的衣物,「咱家瞧着,你们这儿的用度,似乎超标了啊。」

他这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来找茬的。我连忙上前赔笑:「王总管,这都是些旧物,

不值钱的。」「咱家说超标就超标!」王忠眼睛一瞪,指挥着身后的人,「去,

把院里那几匹布给我收走!拿到浣衣局去,也算是为宫里做点贡献。」

那几匹布是她们仅有的几件好点的衣料了,要是被收走,这个冬天怕是难熬。我急得想阻拦,

却被王忠一把推开,摔倒在地。「一个奴才,也敢拦咱家?」王大总管啐了一口。

就在那两个小太监要去扯布的时候,沈若烟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盆水,

对着王忠的脸就泼了过去。「哎哟!」王忠被泼了个正着,狼狈不堪。「大胆!」

他尖叫起来,「你们这群弃妃,还敢动手!」沈若烟冷笑一声,

将盆一扔:「王总管好大的官威。只是不知,这盆里装的,可是我们娘娘们用过的洗脚水?」

王忠的脸瞬间绿了。就在这时,林婉清缓缓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本我给她的《霸道王爷俏王妃》,不紧不慢地说道:「王总管,

苏公公给我们送来的这本书里,第七章写道,『前朝御史因私闯后妃寝殿,言语不敬,

被杖责八十,流放三千里』。不知王总管,可曾读过?」王忠的脸由绿转白。

他又惊又怒地看着我,仿佛在说:你小子敢给她们送这种东西?我欲哭无泪,

我送的是言情小说啊!恰好此时,巡逻的禁军都尉路过,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王忠恶人先告状:「陈都尉!你来得正好!这冷宫的贱婢,竟敢对咱家动手!」

林婉清却不慌不忙,对陈都尉福了一福:「都尉明鉴。我等虽是失宠之人,

却仍是皇上亲封的妃嫔。王总管未经通传,私闯我等居所,言语轻佻,意图抢夺宫份用度,

我等自保,何错之有?」陈都尉是个直性子,最看不起王忠这种狐假虎威的阉人。

他看了一眼狼狈的王忠,又看了看镇定自若的林婉清,沉声道:「王总管,冷宫亦是后宫,

没有传召,您确实不该擅入。」王忠气得发抖,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临走前,他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剜了我一眼。我知道,这梁子是结下了。

3.王忠的报复来得很快。第二天,内务府就传下话来,说冷宫用度减半。送来的饭菜,

又变回了清汤寡水和黑硬馒头。我看着那点东西,气得发抖。我去找王忠理论,

他却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小苏子,这不是咱家的意思,

是高贵妃娘娘的意思。」他轻飘飘地说,「贵妃娘娘说了,既然冷宫的娘娘们精力这么旺盛,

想必也不需要吃那么多饭了。」我气得胸口疼,却无可奈何。回到冷宫,我把情况一说,

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他这是要逼死我们。」沈若烟一拳砸在桌上。

我垂头丧气:「都怪我,连累了娘娘们。」林婉清却摇了摇头,

她拿起桌上那本被翻得卷了边的《将军家的小娇娘》,眼神亮得惊人:「不,苏公公,

你没错。你送来的这些『兵法』,正好派上了用场。」兵法?那明明是言情小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们已经开始行动了。白月拿出算盘,噼里啪啦一通算,

然后指着院子角落里的一小块空地说:「此地背风向阳,可开垦出来种些易活的菜蔬。

我们三人加上苏公公,每日所需热量几何,换算成菜量……」

沈若烟则开始在院子里到处搜寻,「这墙角的砖头松了,可以拆下来做个简易的灶台。

后院那棵槐树,秋天结的槐花可以吃。」林婉清则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苏公公,

此事最关键的一环,在你身上。」「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对。」她递给我一张纸条,

「王忠克扣我们的用度,此事可大可小。皇上日理万机,不会在意。

但若是……此事关乎『祖宗规矩』呢?」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去司天监,

查孝慈皇后忌辰。」我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我托了相熟的小太监,

查到了孝慈皇后的忌辰就在三日后。孝慈皇后是当今圣上的生母,最是节俭,曾留下遗训,

忌辰之日,天下缟素,禁屠宰,禁奢靡。我把消息带回冷宫,林婉清听后,微微一笑。

「够了。」三天后,孝慈皇后忌辰。整个皇宫都弥漫着一股肃穆的气氛。

高贵妃为了彰显自己的贤德,一大早就带着各宫妃嫔去了太庙为孝慈皇后祈福,

还下令各宫都食素简餐,以示哀悼。就在她对着皇上,

声情并茂地表达自己对孝慈皇后的敬仰和追思时,一个负责监察宫规的老御史,

突然跪倒在地,老泪纵横。「陛下!臣有罪!臣有负孝慈皇后嘱托!」

皇上萧澈皱眉:「爱卿何出此言?」老御史痛心疾首道:「今日宫中人人食素,

以悼念先皇后。臣方才巡查各宫,却发现有一处,竟连素斋都吃不上,只能以冷水充饥!

先皇后若地下有知,定会怪罪陛下不慈啊!」高贵妃的脸瞬间白了。

皇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竟有此事?是何处?」「是……冷宫。」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王忠「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汗如雨下。皇上当即下令彻查。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内务府总管王忠,假传贵妃旨意,苛待冷宫妃嫔,在先皇后忌辰之日,

断其吃食,致使先皇后的仁慈之名蒙羞。龙颜大怒。王忠被拖下去重打了四十大板,

撤了总管之职,罚去守皇陵。内务府被大力整顿,一个新的总管战战兢兢地上任,

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往冷宫送去了上好的饭菜和炭火布匹,还一个劲地给我赔不是。

我站在院门口,看着远去的内-务府众人,再回头看看屋里正淡定喝茶的林婉清,

只觉得后背发凉。她们……是怎么把消息递到那个老御史耳朵里的?我后来才知道,

白月利用她对宫内各种物品价格的了解,

算出了一个去太庙送祭品的小太监每日的行动路线和必经之地。

沈若烟则模仿了宫里一个即将告老还乡的老宫女的字迹,写了一封匿名信。而我,

只是去查了个日期。她们却完成了一次精准的、借力打力的绝地反击。看着她们,

我真心求救:谁能劝她们安安分分地当个弃妃啊!4.王忠倒台后,我们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新来的内务府总管对我客客气气,冷宫的份例也无人敢再克扣。我本以为,这样一来,

几位娘娘总能安心过日子,看看话本,绣绣花,回归一个正常弃妃的退休生活。结果,

我又想错了。她们对我的「兵法」——也就是那些言情小说,研究得更加起劲了。那天,

我看到林婉清、沈若烟和白月三人,又围在石桌旁。桌上摊开的不是《霸道王爷》,

而是一张巨大的纸,上面用木炭画着复杂的线条和标记。

「根据苏公公上次送来的《帝王心术与派系制衡》……」林婉清指着图纸,神情严肃。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那明明是《冷面帝王爱上我》!

她们到底是怎么从里面读出《帝王心术》的?「……朝堂之上,高家一派独大,

丞相高俅权倾朝野。与之抗衡的,是以太傅为首的清流一派,以及手握兵权的镇远侯。

三足鼎立,看似稳固,实则暗流汹涌。」白月接话:「高家掌握盐铁,

朝廷一半的税收都经他们之手。太傅门生遍布天下,掌控舆论。镇远侯则有兵权。

皇上被夹在中间,处境艰难。」沈若烟冷哼一声:「皇上就是太年轻,耳根子软。

高贵妃说什么他都信,被女人迷了心窍,难成大器。」我听得心惊肉跳,

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娘娘慎言!妄议朝政,可是大罪!」她们三人齐刷刷地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们都懂」的了然。林婉清微微一笑:「苏公公放心,

我们只是在帮你分析局势。」帮我?「苏公公如今虽然摆脱了王忠,但高贵妃还在。

她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想办法,为你寻一个更稳固的靠山。」

林婉清说得头头是道。我只想说,我不需要靠山,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冷宫养老啊!

没过几天,高贵妃的报复果然来了。这次她学聪明了,不从吃穿用度上动手,

而是直接釜底抽薪。一道懿旨下来,说冷宫阴气重,恐污了龙体,要请道士来做法,

驱邪避秽。宫里谁不知道,高贵妃信奉的那个「清虚道长」,就是个江湖骗子。

他所谓的「驱邪」,就是用掺了朱砂的符水到处乱洒,再烧一些气味刺鼻的符咒。

人闻了轻则头晕恶心,重则大病一场。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懿旨已下,无法违抗。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林婉清却异常镇定,

她把我拉到屋里,低声问:「苏公公,你上次说,你有个远房表哥,在钦天监当值?」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之前为了跟一个小太监套近乎,胡诌过一句。「对……对啊。」

我硬着头皮承认。「那就好办了。」林婉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现在就出宫一趟,

如此这般……」她在我的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我听得目瞪口呆。

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我按照林婉清的吩咐,

揣着她们凑出来的所有积蓄——几块碎银子和几支旧钗环,找到了我在宫外唯一认识的人,

一个叫赵四的混混。我让他去城西的鸽子市,散布一个消息:「三日后,天将有异象,

紫微星暗,荧惑守心,乃大凶之兆。」同时,让他找几个说书先生,在各个茶馆里,

讲一个「妖道祸国,贤妃蒙冤」的故事。故事的主角,自然就是影射高贵妃和林婉清。

做完这一切,我心里七上八下,感觉自己脖子凉飕飕的。这要是被发现了,

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回到宫里,我把事情办妥的消息告诉了林婉清。她点点头,

又看向白月:「时辰算准了吗?」白月拨着算盘,笃定地说:「算准了。明日午时三刻,

必然起风。东南风,风力三级。」我彻底懵了。她怎么连这个都能算出来?第二天,

清虚道长在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冷宫。高贵妃也亲临现场,

美其名曰「监法」,实则是来看我们笑话的。她坐在院中的凉亭里,端着一碗冰镇莲子羹,

眼神轻蔑地扫过我们。「道长,开始吧。」清虚道长装模作样地摇着拂尘,口中念念有词,

然后拿出几张黄色的符纸,就要点燃。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就在这时,

林婉清突然上前一步,朗声道:「且慢!」高贵妃不悦地蹙眉:「贤妃,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林婉清不卑不亢地直视着她:「贵妃娘娘,小女不才,曾随家父读过几本道家典籍。

知道做法驱邪,需引天地正气。如今乌云盖顶,不见天日,邪气最盛。此时作法,

恐怕非但不能驱邪,反而会引邪入体,冲撞了贵妃娘'娘的凤驾。」

高贵妃冷笑:「一派胡言!本宫看你就是心虚!」清虚道长也附和道:「娘娘休听她胡说!

贫道算过了,今日正是驱邪的黄道吉日!」林婉清微微一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哦?

那道长可曾算出,一炷香后,此地将起东南风?风会把您符咒的灰烬,

尽数吹向贵妃娘娘的金身?」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高贵妃更是脸色一变。她最是迷信,

也最是惜命。清虚道长额头见了汗,强撑着说:「胡说!今日天朗气清,哪来的风!」

林婉清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高贵妃等得不耐烦,

要下令继续时,院子里的歪脖子树,树叶突然沙沙作响。起风了!一股清晰可辨的东南风,

吹得众人衣袂飘飘。风向,正对着高贵妃所在的凉亭!所有人都惊呆了。

高贵妃手里的莲子羹「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煞白。她看向林婉清的眼神,

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就在众人震惊于林婉清的「未卜先知」时,

一个钦天监的小官连滚爬带地跑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陛下!娘娘!

不好了!钦天监方才夜观天象,发现……发现紫微星暗,荧惑守心!

此乃……此乃大凶之兆啊!」5.「荧惑守心」四个字一出,整个冷宫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高贵妃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在古代,天象异变是能动摇国本的大事,而「荧惑守心」,

更是被视为帝王驾崩、天下大乱的最顶级凶兆。高贵妃再蠢,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她结结巴巴地问:「此……此事当真?」钦天监小官哭丧着脸:「千真万确!

监正大人已经进宫面圣了!」与此同时,宫外关于「妖道祸国」的流言,

也以惊人的速度传进了宫里。流言说得有鼻子有眼:正是因为妖道作祟,迷惑君主,

才导致上天示警,降下凶兆。而这位妖道,正受宠于一位权势熏天的贵妃。所有矛头,

都指向了高贵妃和她身边的清虚道長。高贵妃浑身发抖,她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的林婉清,

又看了看旁边吓得瘫软在地的清虚道长,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林婉清才是那个能通晓天意的高人?而自己,

却把真神得罪了?皇上萧澈来得很快,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怎么回事!」

高贵妃一看到皇上,立刻哭着扑了上去:「陛下!臣妾冤枉啊!都是这个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