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灵根弃女:五宝都是本源灵根,带我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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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杂灵根女修士,被逐家门、修为尽废,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竟还怀上五宝!

简直雪上加霜!

可谁能想到,我这五个要我半条命生下的娃,各个是本源灵根!

修仙界,准备好被我们母子炸翻了吗?

我跪在云家祠堂冰冷的青石地面上。

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和腐朽的味道,压得我喘不过气。

前方高台,坐着家族的三位长老。

他们的目光像三把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钉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啪!”

大长老手里的茶杯重重磕在桌上,声音尖锐刺耳。

“云知意,你可知罪?”他的声音苍老而威严,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巨石,砸在我的心上。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抬起头,目光越过他们满是褶皱的脸,看向他们身后那一片密密麻麻、象征着云家荣耀的祖宗牌位。

真可笑。

“孽障!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二长老猛地一拍扶手,怒喝出声,“说!那个野男人是谁?我云家高贵的血脉,绝不容许被玷污混淆!”

野男人……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小腹。

这里面,有一个小生命。

我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只记得那是一个被血与火染红的夜晚,一个气息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男人,和他滚烫的体温。

醒来后,一切都像一场梦。

只有腹中日渐清晰的悸动,提醒我那不是梦。

见我不语,三长老发出一声冷哼。

他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个布袋,轻蔑地扔到我面前。

叮当几声,几枚下品灵石从袋口滚了出来,在昏暗的祠堂里闪着廉价的光。

“念在你也曾是我云家子弟,这是最后的恩典。”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从今日起,你被正式逐出云氏宗族,你的名字将从族谱上抹去。是生是死,与我云家再无半分干系!”

逐出家门。

我的身体晃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我抬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三张冷漠的脸。

我看到了大长老眼中的决绝,二长老眼中的鄙夷,还有三长老眼中的不耐烦。

没有一丝怜悯。

没有一丝挽留。

我撑着冰冷的地面,缓缓站了起来。

膝盖早已跪得麻木,针扎似的疼。

我没有去看地上的灵石。

我挺直了脊梁,转身,一步,一步,走向祠堂那扇沉重的大门。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站住!”二长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腹中孽种,乃我云家之耻。按照族规,本应将你浸猪笼!如今只是将你逐出家门,已是法外开恩。但你这一身云家功法和修为,必须废去!”

话音未落,一股磅礴的灵力猛地从背后袭来!

“噗——”

我只觉得后心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柄巨锤砸中。

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体内的灵气像是决了堤的洪水,疯狂地四处乱窜,然后从一个巨大的缺口中倾泻而出。

我苦修多年的炼气七层的修为,在这一击之下,瞬间跌落谷底,只剩下炼气一层的微末灵力。

我的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

“吱呀——”

祠堂的大门被下人拉开,午后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

我摔在门外的尘埃里,浑身**辣地疼。

我听见身后传来云家子弟们的窃窃私语和压抑不住的嗤笑。

“活该!真是丢尽了我们云家的脸!”

“就是,也不知和哪个不三不四的野男人搞在一起,还好意思回来。”

“快看她那狼狈的样子,跟条狗一样。”

这些声音像无数根针,从四面八方扎进我的血肉里。

我不能哭。

我告诉自己,云知意,你不能哭。

我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撑地,一点一点,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没有回头。

我甚至没有擦去嘴角的血迹。

我只是一步一步,朝着云家大门外走去。

背后,是生我养我的家族。

前方,是渺茫未知的生死路。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山风吹来,卷起我单薄的衣角。

我低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宝宝,别怕。娘亲在。”我轻声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然后,我抬起头,看向远处连绵起伏、据说有无数妖兽出没的蛮兽山脉。

那里,是整个落云城最荒芜、最危险的地方。

也是我,唯一能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