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丸?狗屁!开局用唢呐送走仙门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生来就是魔丸?不,生来就是狗屁!这鬼话我听了十八年。

从那个把我生在祭坛上的疯子父亲,到每一个用恐惧和厌恶眼神看我的所谓“亲人”。

他们需要一个怪物来彰显自己的正义,需要一个“魔丸”来为所有不幸背锅。好啊,

那我就当这个魔丸,但我要用我的方式,把他们珍视的一切,都变成一场笑话。

他们不是怕我吗?不是一见我额头上这暗红色的印记就瑟瑟发抖,

仿佛我呼吸之间就能带来灾祸吗?有趣。今天,

是我那“疯子父亲”——如今的林氏家主——林啸天的五十大寿。仙门名流齐聚,祥瑞缭绕,

一派正道气象。他早已对外宣称,我这个“不祥之子”正在被“清洗”,

实则是被禁足在后山那间布满了封印的破屋子里。殊不知我借力打力,邪修禁术—以魂代体。

早已绕过封印出来了。这……都是他们逼我的!吉时已到,宾客满堂。林啸天正举着杯,

满面红光地说着“承蒙各位同道厚爱,林家以降妖除魔、守护苍生为己任……”的鬼话。

就在此时。我,穿着一身与这喜庆氛围格格不入的、洗得发白的旧袍子,慢悠悠地,

从大殿正门走了进去。刹那间,仙乐戛然而止。所有谈笑声、恭维声,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

无数道目光——惊恐的、厌恶的、难以置信的——瞬间钉在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前辈”们,手已经按在了法宝上,灵气暗涌,如临大敌。

高座上的林啸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极致的慌乱,随即被滔天的怒火覆盖。但他不能发作,

今天是他的“大日子”。我无视所有能杀人的目光,径直走到大殿中央,

那里堆满了各方送来的贺礼——奇珍异宝、灵丹妙药,光华璀璨。“逆子!你来做什么!

”林啸天几乎是咬着牙,用传音入密呵斥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抬起头,

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纯良”的微笑,然后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

清晰地说道:“父亲大寿,孩儿岂能不来?”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堆积如山的贺礼,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惭愧”。“只是孩儿清贫,身无长物。思来想去,唯有献上一曲,

为父亲及诸位助兴,聊表孝心。”不等任何人反应,

我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不是法宝,不是乐器,而是一把……唢呐。对,

就是凡人丧葬嫁娶时吹的那种,锃光瓦亮,其声能穿云裂石的红木唢呐。

在满堂修士呆滞的目光中,我将唢呐凑到嘴边,深吸一口气,然后——“呜哩哇啦——!!!

”一曲极具乡土气息、嘹亮到足以掀翻屋顶的《百鸟朝凤》,

悍然炸响在这庄严肃穆的仙家大殿之中!仙鹤形状的祥瑞被惊得四处乱飞,

撞翻了灯柱;精心布置的聚灵阵法,被这毫不讲理的音波震得灵气紊乱,

光华明灭不定;几位正在闭目养神的老修士,直接被震得一口茶喷了出来,剧烈咳嗽。

所有人都傻了。他们预想过我可能会魔性大发,大打出手,

召唤魔物……他们做好了所有应对“魔丸”暴动的准备。唯独没想过,我会用一把唢呐,

在他们最神圣、最庄严的场合,吹奏出一曲与此地格格不入,

甚至可以说是“粗俗”的民间乐曲。这比任何魔功都更具破坏力。它摧毁的不是建筑,

不是肉身,而是他们苦心经营的“体面”。林啸天的脸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精彩得像打翻了染缸。他浑身发抖,指着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能说什么?

说他的儿子在用唢呐行刺他吗?我吹得更加卖力,腮帮子鼓胀,音调越来越高亢,

越来越欢快。看着他们想阻止又找不到借口,想发作又必须维持风度的憋屈样子,

我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对,就是这样。我不是来毁灭你们的肉体的,

我是来玷污你们的神圣的。我不是来当悲剧英雄的,我是来当一场闹剧的导演的。毁灭世界?

那多无趣。把你们这些自诩高贵的世界,变成一个锣鼓喧天、充满讽刺的大笑话,

这才配得上我“魔丸”的身份,这才对得起你们扣在我头上十八年的——狗屁。一曲终了,

余音还在梁间缭绕。我放下唢呐,对着死寂的大殿,再次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父亲,

这曲《百鸟朝凤》,您还喜欢吗?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说得真诚无比,

仿佛真是个来尽孝的乖儿子。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寿宴,连同林家乃至整个仙门的脸面,

已经被我这把唢呐,吹得七零八落。而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我的“魔丸”之路,

注定要踏着他们的笑话前行。此刻林啸天憋红了脸,

他的掌心开始凝聚一股强大的气流……“欺人太甚!”说着,一股强大的冲击波边朝我袭来,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电光火石间,这个女孩就瘫软在我的怀里。

她像一抹误入喧嚣大殿的月光,与周遭的金碧辉煌格格不入。我仔细一看,“妹妹!??

”来不及多想,我立马点住她的穴道,封住她几近崩溃的心脉。她瘫在我怀里,

苍白的嘴唇翕动着,气若游丝。

……”“爹当时……就要……可娘……娘她……为了你……”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她的话,

鲜血不断从她嘴角溢出。她缓了好一会儿,用尽最后力气,抓住我的衣袖,

眼神里有一种急切的光:“所以我……我不信!最后……直到……”话未说完,

那点光熄灭了,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我怀抱着妹妹轻飘飘的身体,

她最后那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了我十八年来用愤怒和嘲讽筑起的高墙。

“直到……什么?”我下意识地低语,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没有回应,

只有她唇角不断溢出的鲜血,温热地、残忍地浸透了我洗得发白的旧袍。

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方才的唢呐余韵仿佛还在梁间震颤,

与此刻这濒死的静默交织成一首最荒诞的送葬曲。所有仙门名流都僵在原地,

看着这远超他们想象的家族伦理惨剧。高座之上,林啸天掌心凝聚的气流僵住了,

他脸上的愤怒凝固,转而化作一种更复杂的东西——不是对女儿受伤的心痛,

而是一种……阴谋被戳穿的惊惶?他死死盯着我怀里的妹妹,几乎是厉声喝道:“清瑶!

胡言乱语什么!逆子,你到底使了什么邪功!”邪功?我还没有发功就说我使邪功,

我只是吹奏唢呐而已!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冰锥一样刺穿了我的五脏六腑。不是愤怒,

不是恨,那太熟悉了。这是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东西——杀意。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越过怀中气息微弱的妹妹,直直钉在林啸天脸上。

我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纯良”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林大家主,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你是在怕她说出什么吗?”林啸天脸色骤变:“逆子!你……”“我?”我轻轻打断他,

仿佛怕惊扰了怀中的人,“我只是个来尽孝的‘魔丸’啊。父亲,您刚才那一掌,

是打算清理门户,连这个‘懂事’的女儿也一并清理掉吗?”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砸进水面,

瞬间激起了无数窃窃私语。“天哪,林家主打杀了自己的女儿?”“虎毒尚不食子啊!

”“是为了灭口?那女孩到底知道什么?”林啸天在那一片质疑和惊骇的目光中,脸色铁青,

浑身的气势再次攀升,比之前更加恐怖:“孽障!休要在此妖言惑众!

大家不要听他胡言乱语他已经入魔了!放下清瑶,束手就擒,我可留你一个全尸!

”“对啊,林劫生下来就是魔丸,他一定是失了心智!”“可是,林清瑶……”“不,

林掌门可是咱处事最公平公正的,他怎么可能沾染邪魔呢?一定是林劫使了什么妖法!

”“对,肯定是,清除宗门邪物,清除宗门邪物……”“哈哈哈哈……”我笑了。

笑声带着嘲讽,带着一股能够刺骨的寒意,让在场的人无不汗毛直立!“这就是名门正派?

全尸?我从生下来,就没想过要什么全尸。”我低头,看着妹妹苍白如纸的脸,

她袖口滑落的手腕上,似乎有一道极淡的、与我这“魔丸”印记同源的暗红纹路一闪而过。

娘……她……一个模糊的、被刻意遗忘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长。我慢慢站起身,

将妹妹小心翼翼地背在身后,用灵气轻柔地托住。然后,我抬手指向林啸天,

以及他身后那代表林家无上荣光的牌匾。“林啸天。”我第一次直呼其名,

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这一掌,我记下了。”“不是记你欲杀我之仇,”我一字一顿,

如同宣誓,“是记你,伤我至亲之恨!”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不再压制体内那股一直躁动不安的力量。“咔嚓——”仿佛某种封印彻底碎裂。

我额头上那暗红色的“魔丸”印记,以前所未有的亮度灼烧起来,

颜色由暗红转为凄艳的血赤!瞬间我全身变成了黑紫色,燃烧起了一阵紫火焰,

仿佛从地狱中出来一样!黑色的魔气不再是从外界吸纳,

而是从我身体的每一寸血肉中奔涌而出,如沸腾的墨海,瞬间淹没了大殿的金光。这一次,

魔气不再暴戾无序,它们温顺地缭绕在我和妹妹周围,带着一种绝对的臣服与守护。

仙门名流们惊恐后退,法宝的光芒在精纯的魔气面前黯然失色。林啸天瞳孔猛缩,

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不加掩饰的恐惧:“你……你竟然能掌控魔气?!这不可能!

”我感受着体内汹涌的、仿佛本就属于我的力量,看着他脸上的恐惧,

背着我在这冰冷世间唯一的温暖,轻声说道,如同恶魔低语:“你看,你们害怕的,

从来都不是‘魔丸’本身。”“你们害怕的,是一个不再受你们控制的‘笑话’。

”“而现在,这个笑话……”我欲要爆发,可看到宗门五大长老已然结阵,

灵气如牢笼般向我压来。恍惚间,我感受到背后妹妹微不可查的一丝气息。硬碰硬,

十死无生。我死了,这傻丫头也绝无活路。不行,这笔债,得活着才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下一刻,我周身的紫焰魔气猛然向内一收,化作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护住我与妹妹。

在五大长老的攻击即将临体的瞬间,我对着高座上面露得色的林啸天,

再次露出了那个他熟悉的、充满嘲讽的笑容。“林大家主,今日这寿礼,看来您是不太满意。

”我的声音透过魔气,清晰地传遍大殿:“无妨,下次——我给您吹《大出殡》!

”话音未落,我身影猛地炸开,化作漫天鸦群,裹挟着妹妹,在众人惊骇的注视下,

如同鬼魅般穿透大殿的灵光护壁,消失得无影无踪。空中只留下一片缓缓飘落的黑色鸦羽,

和一句萦绕在每个人耳边的低语:“清瑶若死,我要你林家全族……给她吹唢呐送行。

”只剩下身后崩塌的寿宴,碎裂的体面,和一个被彻底点燃的、席卷天下的导火索。

我的“魔丸”之路,从这一刻起,不再是为了制造笑话。而是为了,讨回一笔血债,

和探寻一个“直到……”之后的真相。“宗主,不追吗?”“不,万一他伤害到清瑶咋办?

”这一刻林啸天却显得十分自信!一切仿佛都在掌控之中。我知道山下有个“缺德神医”,

医术通神,却心术不正。对寻常百姓,他小病拖成大病,

好慢慢榨干他们的家底;对官绅老爷,他却药到病除,只为攀附权贵。也正因如此,

他的神医名号虽不显于市井,却在权贵圈子里硬得很。今天,我便要带瑶儿去“见识”一下。

那间挂着“华佗再世”匾额的豪华茅草房紧闭着门,

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啜泣和一个不耐烦的老者声音。“砰!”我一脚踹开了门,碎木四溅。

“都说了,你这病根深蒂固,要持续治疗!没钱?去钱庄借印子钱啊!跟老夫闹有什么用?

”一个干瘦的老头头也不回地骂道。“老神医,”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治伤。

”老头猛地回头,看见我周身未散的魔气以及背上气息奄奄的妹妹,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他搓着手,摆出为难的架子:“哎哟,这位客官,

您也看到了,老夫正忙得很呐。就算天大的事,也得讲个先来后到……”我懒得跟他废话,

指尖“噗”地窜起一簇幽紫色的魔焰。“治她活,你活。”我的目光扫过他那间宝贝茅草房,

“不治,或者治不好,你和她,连同你这黑店,一起上路。”老头的倨傲瞬间崩塌,

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软倒在地。“治!治!大侠饶命!老夫这就治!这就治!

”“哼恶人还得恶人治!”他连滚带爬地过来,手刚搭上妹妹的腕脉,脸色骤然剧变,

像是摸到了烧红的烙铁,猛地缩回手,声音都变了调:“天……天魔蚀心咒?!

她、她怎么会中这种上古魔咒?!”“什么?上古魔咒!”“没错!她的脉象极其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