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咒哪有这么难?看笨手笨脚神算子耍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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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朱砂笔醒老城区的巷弄藏在梧桐树荫里,青石板缝里嵌着经年的雨痕。我叫陈砚,

租下这间“砚知阁”时,原主只留下一张缺角的八仙桌、一把掉漆的木椅,

还有笔筒里那支红漆斑驳的毛笔——笔杆刻着繁复的云纹,笔尖沾着点暗红,

像干涸的血。“陈先生,帮我算算?”推门进来的是张婶,住巷口第三家,

手里攥着个褪色的布包,“我家阿明,三天没回家了。”我刚烧开的水还在壶里冒泡,

指腹摩挲着那支毛笔,指尖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抬眼时,八仙桌上竟凭空出现了一张黄纸,

毛笔自动悬了起来,朱砂色的字迹簌簌流淌:“东南方,废桥底,寅时见。

”张婶吓得后退半步:“这……这是?”我也愣了。我哪是什么神算子?

不过是个欠了高利贷,走投无路才接手这间破铺子的穷光蛋。可那字迹力透纸背,

笔画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偏偏指向的方向,正是巷尾那座早已废弃的石桥。“别声张,

”我强装镇定,把黄纸折好塞给她,“寅时带着孩子的贴身衣物去,别让人跟着。

”张婶半信半疑地走了。我盯着那支毛笔,忽然发现笔杆上的云纹好像活了过来,

在灯光下缓缓蠕动。夜里,我抱着毛笔缩在椅子上,迷迷糊糊间竟梦见一片血色迷雾,

雾里有个沙哑的声音反复说:“笔认主,算生死,欠的债,用命还。”寅时刚到,

巷口传来张婶的哭喊。我冲出去,只见废桥底围了一圈人,阿明果然躺在那里,面色青紫,

手腕上有一道细细的勒痕,却没有半点血迹。张婶扑过去抱住孩子,

哭着说:“刚到这儿就看见他躺在这儿,还有这个……”她手里攥着个纸人,

和阿明长得一模一样,胸口插着一根银针。纸人脚下,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八卦阵。

我心头一沉,转头看向砚知阁的方向。那支朱砂笔,正静静地躺在八仙桌上,笔尖的暗红,

似乎更鲜艳了些。第二章连环纸人阿明被送进医院,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说像是中了邪。

消息在老城区传开,来找我算命的人突然多了起来,大多是丢了东西、家人失踪的,每一次,

那支毛笔都能精准算出答案,而每解决一件事,我就会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一道淡淡的红痕。

“陈先生,救救我女儿!”这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冲进铺子,

怀里抱着个昏睡的小女孩,正是本地地产商赵宏远。毛笔自动落在黄纸上,

字迹急促:“西郊外,乱葬岗,纸人换命,子时破局。

”赵宏远脸色惨白:“纸人……是不是胸口插针的那种?我已经找到三个了,

每个都和我女儿长得一样!”我想起阿明案里的纸人,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老城区最近失踪的人不少,大多是孩子,每个受害者身边都有一个纸人,而我的毛笔,

每次都能“算”出他们的位置,却从来没指向过凶手。

“你最近是不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地?”我问。赵宏远犹豫了一下,

点头道:“西郊外的乱葬岗,我想把它推平建小区,上周刚开工,就出了这事。”子时,

我和赵宏远带着纸人来到乱葬岗。月光惨白,荒坟林立,风一吹,纸幡呜呜作响。

刚走到岗顶,就看见一个穿黑衣的人影蹲在坟前,手里拿着针线,

正在给一个新的纸人缝眼睛——那纸人,赫然是我的模样。“谁!”赵宏远大喝一声。

人影转过头,脸上戴着个青铜面具,面具上刻着阴阳鱼的图案。他冷笑一声,

把缝好的纸人扔在地上,纸人落地的瞬间,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陈砚,你的笔,算得准吗?”面具人声音沙哑,和我梦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你以为你是在救人?其实,你是在帮我选祭品!”他抬手一挥,

周围的坟包里突然钻出无数个纸人,每个纸人都对应着一个失踪的孩子。纸人手里拿着银针,

一步步朝我们逼近。“你到底是谁?”我握紧了手里的朱砂笔,手腕上的红痕开始发烫。

“我是谁不重要,”面具人笑道,“重要的是,你的笔,是用上古巫骨做的,能通阴阳,

算生死,可你不知道,每算一次,就会消耗你的阳寿,而这些孩子的命,会变成你的‘债’,

等债还清了,你就会成为新的祭品。”话音刚落,最前面的纸人突然扑了过来,

银针直指我的胸口。我下意识挥笔一挡,朱砂笔在空中划出一道红痕,纸人瞬间化为灰烬。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这笔不仅能算,还能破邪。”面具人脸色一变,转身就跑。

我追了上去,月光下,他的身影消失在一座最大的坟包后。等我赶到时,

只看见坟前立着一块墓碑,上面刻着“巫咸之墓”四个字,碑前的石桌上,

放着一本泛黄的古籍。

第三章巫咸秘录古籍里记载着一个古老的仪式:相传上古巫咸擅长纸人换命之术,

能用活人阳气滋养纸人,再通过巫骨笔选定祭品,集齐七七四十九个孩子的魂魄,

就能重塑肉身,长生不老。而那支朱砂笔,正是巫咸的遗物,认主后会不断诱导主人算命,

实则是在为仪式筛选祭品。“原来我一直被这破笔利用了。”我把古籍摔在桌上,

手腕上的红痕已经蔓延到了手肘。赵宏远站在一旁,脸色铁青:“那现在怎么办?

已经失踪三十多个孩子了,再等下去……”“找到面具人,毁掉他的祭坛。

”我拿起朱砂笔,笔尖的暗红似乎在回应我的想法,“这笔能算凶手的位置,

也能破他的法术,只要找到祭坛,就能救回那些孩子。

”毛笔在黄纸上写下一串地址:“城南旧宅,地下密室。”城南旧宅是一座废弃的四合院,

据说几十年前住着一个懂巫术的老人,后来突然失踪了。我们撬开院门,院子里长满了杂草,

正屋的地板上有一块松动的木板,掀开后,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地窖入口。

地窖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墙壁上贴满了黄符,正中央摆着一个石制祭坛,

祭坛上放着四十九个纸人,每个纸人胸口都插着银针,

其中三十多个已经染上了淡淡的血色——那是失踪孩子的阳气。“住手!

”面具人突然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陈砚,你坏了我的大事!

”他挥剑朝我砍来,桃木剑上缠着黑气,显然被下了咒。我举起朱砂笔,红痕划过,

黑气瞬间消散。赵宏远趁机冲上去,一拳砸在面具人脸上,面具掉落在地,

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是你?王老头!”赵宏远惊呼。王老头是老城区的守墓人,

平时沉默寡言,谁也没想到他就是幕后黑手。“我等这一天等了几十年了,

”王老头嘶吼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人,正是用我的阳气滋养的那个,“巫咸大人说了,

只要集齐四十九个魂魄,我就能长生不老!你以为你能阻止我?”他把纸人扔向祭坛,

纸人瞬间燃起黑色的火焰,祭坛上的纸人一个个活了过来,朝着我们扑来。我握紧朱砂笔,

在黄纸上飞速画符,红色的符纸在空中飞舞,纸人碰到符纸就化为灰烬。“破你的祭坛!

”我飞身而上,朱砂笔直指祭坛中央的巫咸牌位。王老头扑过来阻拦,

赵宏远死死抱住他的腿。笔尖落下,牌位瞬间裂开,祭坛开始剧烈摇晃,

墙壁上的黄符纷纷脱落。“不——!”王老头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逐渐变得透明,

最终化为一缕黑烟。祭坛崩塌的瞬间,纸人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地窖里的腐臭气味也消失了。

我们冲出地窖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医院里传来消息,失踪的孩子们都醒了过来,

身体并无大碍。第四章笔中阴魂解决了王老头,我以为事情终于结束了。可回到砚知阁后,

朱砂笔却变得越来越诡异,夜里经常会自动写字,字迹杂乱无章,像是在求救。

“到底怎么回事?”我盯着毛笔,手腕上的红痕虽然不再蔓延,却依旧隐隐作痛。忽然,

毛笔在黄纸上写下一行字:“笔中有魂,巫咸残念,需以纯阳之血封印。

”我想起古籍里的记载,巫咸死后,魂魄附在了巫骨笔上,王老头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

真正的威胁,是笔里的巫咸残念。“纯阳之血……哪里有?”我喃喃自语。“我知道。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进来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手里拿着一个血样试管,

“陈先生,我是市医院的医生林溪,之前阿明的案子,我一直在研究孩子们的病因,

发现他们体内都残留着一股阴邪之气,而你的血,能克制这种气息。

”林溪把试管递给我:“你的血里含有纯阳之气,应该是天生的,

这也是巫骨笔会认你为主的原因。只要用你的血浸泡毛笔,就能封印巫咸的残念。

”我划破手指,鲜血滴在朱砂笔上,笔尖的暗红瞬间沸腾起来,笔杆上的云纹剧烈蠕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突然,毛笔在空中飞舞,写下一行字:“陈砚,

你以为封印我就能了事?你已经欠了四十九条人命的债,只要笔还在,你就永远摆脱不了!

”“什么意思?”我愣住了。林溪脸色一变:“不好,巫咸的残念在操控笔!

他是想让你一直活在愧疚里,永远被这笔束缚!”毛笔突然朝我刺来,笔尖带着黑气。

我下意识躲闪,鲜血溅在黄纸上,黄纸瞬间燃起红色的火焰,火焰中,

一个模糊的身影浮现出来——那是巫咸的残魂。“我要你的身体!”巫咸嘶吼着,

朝我扑来。我握紧朱砂笔,把鲜血抹在笔尖,红痕划过,巫咸的残魂发出一声惨叫,

被火焰吞噬。火焰熄灭后,朱砂笔落在桌上,笔杆上的云纹渐渐消失,

恢复成一支普通的毛笔。手腕上的红痕也慢慢褪去,只剩下淡淡的印记。“结束了?

”我问。林溪点点头,又摇摇头:“笔里的残念被封印了,但你和这笔的联系还在。以后,

它可能还会帮你算命,也可能还会带来麻烦,就看你怎么用它了。”我拿起毛笔,

指尖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不再是之前的刺痛。或许,就像林溪说的,笔本身没有善恶,

关键在于使用者的初心。第五章最后的祭品平静的日子过了一个月,

老城区再也没有发生孩子失踪的案子,来找我算命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只是我再也不敢轻易动用朱砂笔,除非是遇到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这天,

林溪突然慌慌张张地跑来:“陈砚,不好了!阿明又失踪了!”我心里一沉,拿起朱砂笔,

黄纸上立刻浮现出字迹:“巫咸墓,最后的祭品。”“什么意思?”林溪追问。

“王老头虽然死了,但巫咸的仪式还差最后一个祭品,”我脸色凝重,

“阿明是第一个被抓的孩子,他的阳气最纯,巫咸的残念没有被完全封印,

他想利用阿明完成仪式!”我们赶到西郊外的巫咸墓,坟包已经被挖开,

里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穴。洞穴深处,阿明被绑在石台上,石台上刻着八卦阵,

周围摆满了纸人。巫咸的残魂漂浮在空中,脸色狰狞:“陈砚,你以为封印了我就有用吗?

只要集齐最后一个祭品,我就能冲破封印,到时候,整个城市都会成为我的祭品!

”我举起朱砂笔,鲜血滴在笔尖:“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巫咸的残魂朝我扑来,

洞穴里刮起阵阵阴风,纸人一个个活了过来,朝着我们逼近。林溪从包里掏出一把糯米,

撒向纸人,糯米落在纸人身上,瞬间燃起火焰。“破!”我挥笔一斩,红痕划过,

巫咸的残魂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开始消散。阿明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

我冲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就在这时,洞穴突然剧烈摇晃,顶部的石块不断掉落。“快走!

墓要塌了!”林溪大喊。我们抱着阿明朝洞口跑去,身后传来巫咸的嘶吼:“陈砚,

我不会放过你的!笔认主,债难还!”跑出洞穴的瞬间,整个坟包轰然倒塌,

巫咸的残念彻底被埋在了地下。阿明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小声说:“陈叔叔,谢谢你。

”回到老城区,张婶哭着向我们道谢。我看着手里的朱砂笔,笔尖的暗红渐渐褪去,

恢复成了普通的红色。手腕上的红痕彻底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林溪站在一旁,

笑着说:“看来这次,是真的结束了。”我点点头,把朱砂笔放回笔筒:“或许吧,

但只要这笔还在,我就会一直守在这里,保护这个地方的人。

血咒重现:会蹭掌心的“笔队友”掉链子砚知阁的木门被风挠得“吱呀吱呀”喊痒,

陈砚趴在八仙桌上,用指尖戳古籍上的污渍——那团黑印子跟块小煤球似的,

偏生阳光一照,居然“滋啦”化开,露出朱砂小字:“血咒引魂,三案为祭,骨笔认主,

终成容器。”“容器?装糖糕还是装糖葫芦?”陈砚刚把古籍翻得哗啦响,

手机突然“地震式”震动,林溪的声音裹着哭腔炸听筒:“陈砚救命!

三个病人胳膊红痕爬得比小蛇还快,都去过你家巷子,再不管就要凉啦!

”陈砚抓起朱砂笔就往外冲,没成想笔杆突然往他掌心蹭了蹭,

像只黏人的小猫咪用肉垫拍手——这“队友”平时耍帅写符咒,

关键时刻倒会撒娇求关注!他刚跑出巷口,笔杆又轻轻敲了敲他的虎口,

像是在提醒“慢点跑,别摔啦”,惹得陈砚忍不住笑:“知道啦,我的小祖宗!

”急诊室里,老爷爷裹着被子嘟囔:“就咬了口糖葫芦,红道道快绕胳膊三圈!再这样下去,

我这老胳膊都要成‘红绳手链’啦!”穿粉裙的姐姐更委屈,

眼眶红红的:“刚到砚知阁门口打个冷颤,洗澡就看见红痕,姻缘没算成要先交代在这?

我还没穿婚纱呢!”林溪举着检验报告,腮帮子鼓得像含了颗葡萄:“阴邪之气超之前三倍!

红痕到心口就没气,咱们得赶在子时前破咒,不然就真要吃‘席’啦!

”陈砚掏出黄纸铺在桌上,刚把朱砂笔放上去,笔尖就“唰唰”自动写字,

字歪得像扭秧歌,写完还在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哭脸:“西巷老槐树,第一案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