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当天,爱了闺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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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秒,苏晴的世界轰然倒塌。发来那张照片的是个陌生号码,但角度刁钻,

清晰得残忍。凌乱的被单,散落一地的衣物——包括她昨天刚给周铭买的那件灰色衬衫,

还有那张她跑了三个家居市场才定下的灰蓝色大床。床上,周铭闭眼熟睡,

臂弯里紧紧搂着的,是只穿着吊带真丝睡裙的林薇薇。林薇薇的脸正对着镜头,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般的笑意。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猝然攥紧,

骤停的窒息感扼住了喉咙。办公室里空调开得足,她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四肢百骸的血液瞬间凝固。没有预想中的尖叫、崩溃、痛哭流涕。

她只是异常平静地退出微信,关掉手机屏幕,将那个灼人的影像隔绝在黑暗之后。

手指稳得不像话,只有指尖无法控制的冰凉,暴露了她内心的天翻地覆。她拿起包,起身,

对旁边工位的同事说了句“有点不舒服,先走了”,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

直到走出公司大楼,深夜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她才猛地吸进一口气,

感觉凝固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带着冰碴子,刮擦着血管,生出细密的疼。夜风很大,

吹得她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手脚冰凉得失去了知觉。站在霓虹闪烁却空旷无人的街边,

巨大的孤独和背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三年感情,从大学校园到步入社会,

她以为周铭会是那个携手一生的人。十几年闺蜜情,她连生理期秘密都跟林薇薇分享,

换来的却是背后这狠狠一刀。鬼使神差地,她划开手机屏幕,

通讯录滑到“林屿”的名字——林薇薇的亲哥哥。手指比脑子更快,在那个名字上按了下去。

忙音只响了一下就被接通,

那边传来林屿惯常沉稳、此刻却带着点被吵醒后沙哑的声音:“喂?”“来接我。

”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现在。”电话那头静默了三秒,

只有轻微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来。然后,他开口,语调没什么起伏,

说出的话却像惊雷炸在她耳边:“发定位。顺便,”他顿了顿,“去药店买盒药。

”苏晴懵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你什么意思?

”听筒里传来他低低的一声笑,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和冷意:“字面意思。苏晴,

既然要报复,不如玩票大的。”定位发过去不到二十分钟,

他那辆黑色的SUV就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她面前的街沿。车窗降下,

他侧脸轮廓在路灯下显得有些冷硬,没什么表情。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车厢里弥漫着他身上干净的、带着点雪松气味的须后水味道,

驱散了些许她从外面带来的寒意。“买了?”他目视前方,单手打着方向盘,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苏晴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小的、方方的药盒,攥在手心,

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她没回答,只是紧紧攥着。他没再说话,一脚油门,车子加速。

不是回她公寓的路,也不是去他家的方向。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霓虹灯拉出模糊的光带。

最后车子停在一家星级酒店楼下,门童恭敬地上前开门。林屿率先下车,

绕过来替她打开车门,动作自然流畅。苏晴跟着他,像个小木偶,

脚步有些虚浮地穿过灯火辉煌却安静的大堂,走进电梯,看着他刷卡按下顶层的按钮。

电梯镜面映出她苍白失神的脸,和他高大沉稳的身影。他通过镜面与她对视了一眼,

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叮”的一声,顶层到了。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寂静无声。

总统套房的门“咔哒”一声合拢,厚重的实木门板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和光线,

只剩下套房里昏暗的壁灯和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他转过身,

将她抵在玄关冰凉光滑的墙壁上,微凉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灼热的温度:“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走,还来得及。

”苏晴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张照片的画面——周铭搂着林薇薇腰肢的手,

林薇薇枕在他臂弯里那满足又挑衅的睡颜。恨意、屈辱、还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在她胸腔里剧烈翻腾。再睁开时,她眼底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决绝。她踮起脚尖,

主动吻上了他微凉的唇。是一个带着绝望和疯狂气息的、毫无章法的吻。林屿顿了一秒,

随即反客为主,攻势猛烈得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他的吻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不容拒绝,

深入纠缠。玄关的灯被碰亮,晃得人眼晕。衣物凌乱地散落一地,从玄关到卧室,

意乱情迷间,苏晴听见塑料药板被撕开的细微声响。极致时,

她承受不住地咬上他肌肉贲张的肩膀,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眼泪混着汗水滚落,

分不清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还是心底汹涌的悲恸。他在她耳边沉重地喘息,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记住今晚是谁在陪你。”……第二天中午,

苏晴是被手机疯狂的震动吵醒的。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

每一处骨骼都在叫嚣着酸痛。她挣扎着从凌乱的大床上坐起身,丝被滑落,

露出身上暧昧斑驳的痕迹。周铭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执着地跳动,几十个未接来电,

还有无数条微信信息,从最初的焦急“宝贝你去哪儿了?

我回家没看到你”、“看到信息回我电话,我很担心”,

到后来的气急败坏“苏晴**敢不接电话?你死哪儿去了!”,再到最新几条,

带着明显心虚的试探和软化“晴晴,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

只有床单上深刻的褶皱和空气中未散尽的、属于林屿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

证明昨晚那场荒唐又激烈的报复不是一场梦境。她赤脚下床,踩在柔软昂贵的羊毛地毯上,

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身体的酸软。她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正午刺眼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

刺得她眼睛生疼,几乎要流下泪来。门铃在这时响了,急促得像是催命。苏晴走到门口,

透过猫眼,看到周铭站在外面,头发凌乱,眼下乌青,衬衫皱巴巴的,一脸焦躁和不耐烦。

她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周铭显然没料到开门的她会是从酒店房间出来,

而且只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的脖颈和锁骨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他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想强行往里冲:“苏晴!**昨晚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在家?这他妈是谁的房间?!”苏晴侧身挡住他,没让他进去,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冷得像冰:“跟你有关系吗?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脖颈的吻痕上,手指颤抖地指着她,

眼球布满血丝:“你……你身上是什么?!苏晴!你昨晚跟哪个野男人在一起?!

**给我戴绿帽子?!”“绿帽子?”苏晴几乎要笑出来,眼底却是一片荒芜,“周铭,

你是不是忘了,在你爬上林薇薇床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谈何绿帽?

”他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嚣张气焰瞬间熄灭,眼神躲闪,

底气不足地辩解:“你……你胡说什么……哪有的事……”苏晴懒得再跟他多费一句口舌,

直接举起手机,将屏幕上周铭和林薇薇相拥而眠的那张照片,亮到他眼前。周铭的脸,

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看着那张铁证如山的照片,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滚。”苏晴收回手机,只有一个字。“不,晴晴,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薇薇……是她勾引我的!我喝多了,我**!我错了!

”他猛地抓住苏晴**在浴袍外的小臂,力气大得吓人,留下清晰的指印,“我爱的是你,

只有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告诉我,昨晚是哪个野男人?!你是不是早就跟他有一腿了?!

所以才故意找茬跟我分手?!”他的逻辑**又可笑,试图将过错反推到苏晴身上。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拉开。林屿走了出来。他只随意裹了件酒店的白色浴袍,带子松松系着,

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和锁骨上几道清晰的抓痕,头发湿漉,发梢还滴着水,显然刚洗过澡。

他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混合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他径直走到苏晴身边,

极其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形成一个保护占有的姿态。然后,

他目光冷淡地落在面如死灰、瞳孔地震的周铭身上。“吵什么?”他语气慵懒,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她让你滚,没听见?”周铭的眼珠瞪得几乎要脱眶,

看看只穿着浴袍、被林屿搂在怀里的苏晴,又看看同样浴袍松散、明显刚沐浴过的林屿,

手指颤抖地指着我们,像是见了鬼,声音都变了调:“你……你们……林屿?!

她是**妹的闺蜜!你……你怎么能……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林屿挑了挑眉,

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打断他语无伦次的质问:“所以呢?”他低头,

在苏晴的额角很轻地吻了一下,动作亲昵自然。然后抬眼,看向彻底僵住、浑身发抖的周铭,

轻描淡写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周铭心上:“现在,叫姐夫。

”周铭的脸色从惨白变成铁青,又从铁青涨成猪肝色,精彩纷呈。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双曾经对苏晴满是温柔爱意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