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大奶奶驾到,重整家族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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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魂归七十年剧痛钻心时,沈青芜最后看到的,是心腹福伯颤抖着递来的那杯毒酒。

“主母,对不住……旁支拿老奴的孙儿要挟……”民国三十七年的冬夜,

沈府密室的烛火摇曳,映着她嘴角溢出的黑血。她38岁,执掌沈氏财阀十年,

从丈夫早逝的烂摊子到全国顶尖的商业版图,步步为营,却终究栽在自家人手里。

意识消散前,她只念着库房里未签完的通商合同,

还有那句没来得及对年幼独子说的“别怕”。再次睁眼,刺目的白光让她眯起眼。

不是阴曹地府,也不是沈府的雕花床顶,而是刷着惨白墙皮的狭小房间。

空气中飘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身下的木板床硌得人骨头疼。“嘶——”她撑着坐起,

脑袋里突然涌入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像无数根针在扎。18岁,沈青芜,沈家旁支的女儿。

父母重男轻女,把她当攀附主家的工具。三天前的家族聚会上,

主家三爷沈宏斌当众嘲讽她“粗鄙上不了台面”,

转头就逼她嫁给合作方那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说这样能换得她弟弟进沈氏集团的名额。

原主抵死不从,却被父母锁在房间里打骂,绝望之下,吞了半瓶安眠药。“我……穿越了?

”沈青芜喃喃自语,掀开薄被走到镜子前。镜中人面色苍白,身形纤细,

眉眼间竟与年轻时的自己有三分相似,只是那双眼,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怯懦和绝望。

她抬手抚上镜中脸颊,指尖传来真实的触感——这不是梦,她沈青芜,一个民国财阀主母,

竟成了七十年后,沈家一个任人拿捏的旁支少女。“叩叩叩——”粗暴的敲门声响起,

门外传来女人尖利的呵斥:“沈青芜!还没死就赶紧起来!今天是家族会议,三爷说了,

你要是敢不去,你弟弟的工作就别想了!”是原主的母亲,刘梅。沈青芜眼底掠过一丝冷冽。

民国十年,她从执掌中馈到掌控整个沈氏,什么样的魑魅魍魉没见过?沈宏斌?旁支?逼婚?

这笔账,她替原主接了。她从衣柜里翻出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白衬衫和牛仔裤,

简单洗漱后打开门。刘梅见她出来,伸手就想拧她胳膊,却被沈青芜侧身躲开。“你还敢躲?

”刘梅瞪眼。“妈,去晚了,惹三爷不高兴,弟弟的工作更没指望。”沈青芜的声音平静,

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威慑力。刘梅愣了一下,竟真的没再动手,只嘟囔着“算你识相”,

拉着她往沈家主宅走。沈家主宅坐落在市中心的别墅区,红墙绿树,气派非凡,

却处处透着疏离。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人,主位上坐着头发花白的沈家现任家主沈敬山,

他旁边,正是那个逼死原主的罪魁祸首——沈宏斌。沈宏斌约莫五十岁,穿着昂贵的西装,

眼神精明又刻薄。见沈青芜进来,他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全场听见:“我还以为沈大姑娘要装死到底呢,怎么?想通了,愿意嫁了?

”哄笑声四起,旁支的人要么幸灾乐祸,要么事不关己。刘梅赶紧推着沈青芜上前,

谄媚地笑:“三爷,青芜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今天来就是想跟您赔罪的。

”沈青芜站定,没有像原主那样瑟缩,反而抬眼看向沈宏斌,目光锐利如刀:“赔罪?

我没做错什么,为何要赔罪?”全场瞬间安静。刘梅脸都白了,急忙去拉她:“你胡说什么!

”沈宏斌脸色一沉:“放肆!一个旁支丫头,也敢跟我顶嘴?”“我是旁支,

但也是沈家子孙。”沈青芜语气平稳,却字字清晰,“三爷昨天在会上说,

要把城西的地块交给张总开发,以此换取他儿子的联姻,是吗?”沈宏斌皱眉:“是又如何?

这是为了沈家的利益!”“利益?”沈青芜冷笑一声,上前两步,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张总给出的合作协议里,明确写着‘项目亏损由沈家承担七成’,而他儿子名下的公司,

早就资不抵债。三爷这是在为沈家谋利,还是在拿沈家的钱填外人的窟窿?”这话一出,

满座皆惊。沈敬山猛地坐直身体,看向沈宏斌:“宏斌,她说的是真的?”沈宏斌脸色骤变,

拍案而起:“你胡说八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敢造谣生事!”“我是不是造谣,

三爷心里清楚。”沈青芜从容不迫,“协议第17条补充款,

用极小的字体写着风险分担比例,您敢说您没看到?还是说,

您故意没让家主和各位叔伯看到?”她的语气太过笃定,眼神太过冷静,

完全不像一个18岁的少女。沈宏斌被问得哑口无言,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那条补充款,

他确实看到了,却因为收了张总的好处,故意隐瞒了下来。会议室里一片哗然,

众人看沈宏斌的眼神顿时变了。沈敬山的脸色更是沉得能滴出水来。

沈青芜没有再看窘迫的沈宏斌,转而看向主位上的沈敬山,微微欠身,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眼前这位白发老人,按辈分,是她的曾孙。“家主,

”她说,“沈家的产业,是祖辈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不是用来让某些人中饱私囊的。

当年初代家主在老宅地基下埋过一块刻着‘诚信为本’的玉牌,后来传给了嫡长子一脉,

不知现在还在吗?”沈敬山浑身一震,猛地看向沈青芜,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块玉牌,是沈家嫡系才知道的秘密,连很多主家子弟都不清楚,一个旁支少女,

怎么会知道?第2章信物为凭沈敬山的震惊绝非作假,他死死盯着沈青芜,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会议室里的议论声瞬间消弭,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对“祖孙”身上——一个年迈的家主,

一个身份尴尬却语出惊人的少女。沈宏斌见状,立刻抓住机会转移焦点,

拍着桌子吼道:“胡言乱语!什么玉牌?我在沈家几十年从未听过!你这丫头为了脱罪,

竟编造这种无稽之谈!”刘梅吓得腿都软了,拉着沈青芜的衣角哆哆嗦嗦:“青芜,

你别疯了,快给三爷和家主认错啊!”沈青芜轻轻推开她的手,目光始终落在沈敬山身上,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玉牌是和田白玉,巴掌大小,正面刻‘诚信为本’,

背面是初代家主的私章纹样——一朵半开的玉兰花。民国二十一年,曾祖父将它传给祖父时,

特意叮嘱要埋在老宅东厢房的地基下,因为那是沈家发家的第一间铺子旧址。

”每一个细节都精准无误,沈敬山的呼吸骤然急促。他猛地站起身,

因动作太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他声音颤抖,连称呼都变了,“这些事,只有历任家主口耳相传,

连家里的族谱都没有记载!”沈青芜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她总不能说,

因为她就是那个亲耳听丈夫讲述这段往事的“祖辈”。“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她避重就轻,

抬眼时已恢复从容,“家主若不信,可派人去老宅东厢房地基下挖掘,三尺深的位置,

必有一个紫檀木盒,玉牌就在盒中。”这话一出,全场彻底炸了锅。有人觉得她异想天开,

有人半信半疑,唯独沈宏斌脸色铁青——他清楚沈敬山的性子,若真有这个秘密,定会查实。

一旦沈青芜所言非虚,那她的“特殊性”便无法忽视,自己今天的处境只会更糟。“家主,

不能听她蛊惑!”沈宏斌急声道,“老宅早就翻新过两次,地基动过无数回,就算真有玉牌,

也早没了!她就是想拖延时间,掩盖造谣的事实!”“动没动过,挖了便知。

”沈青芜寸步不让,“三爷这么急着反对,是怕我找到玉牌,还是怕别的什么?”“你!

”沈宏斌被噎得说不出话。沈敬山抬手制止了争执,他的目光在沈青芜脸上停留许久,

像是要从这张稚嫩的面孔里找出熟悉的影子。最终,他沉声道:“李管家,

立刻带人去老宅东厢房,按她说的位置挖掘。”“是,家主。”站在一旁的老管家躬身应下,

快步离去。会议室瞬间陷入死寂,只剩挂钟滴答作响。沈宏斌坐立难安,时不时瞪向沈青芜,

而沈青芜却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结果胸有成竹。沈玥躲在人群后,

满眼兴奋地看着她,悄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约莫一个小时后,

李管家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捧着一个沾满泥土的紫檀木盒,盒身虽有些腐朽,

却仍能看出精致的雕花。“家主!找到了!真的找到了!”沈敬山快步迎上去,

颤抖着手打开木盒。一块温润的白玉躺在其中,正面“诚信为本”四个篆字苍劲有力,

背面的玉兰花纹样清晰可见,正是他从小听父亲描述的模样!“是真的……竟然是真的!

”沈敬山激动得声音发颤,他猛地转身,再次看向沈青芜时,眼神里已没了丝毫怀疑,

只剩下敬畏和探究,“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沈青芜早有准备。她不能暴露穿越的秘密,

只能换一种说法:“家主可以当我是沈家的‘守业人’。祖辈有灵,

不忍见沈家落到如今的地步,便让我知晓了这些秘密,也给了我一份守护家族的责任。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恰好契合了沈敬山此刻的心境。他看着手中的玉牌,

又看了看眼前气度不凡的少女,仿佛看到了沈家祖辈的影子。沈宏斌彻底瘫坐在椅子上,

面如死灰——玉牌的出现,不仅证明了沈青芜的话,更坐实了他之前的隐瞒和算计。

沈敬山深吸一口气,收起玉牌,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沈青芜身上,语气郑重:“沈青芜,

你既知晓沈家秘辛,又有洞察利弊的眼光,可见是有大才之人。眼下沈家内忧外患,

我给你一个机会——城东那个濒临亏损的食品加工厂,交给你打理。三个月,

若你能让它扭亏为盈,我便承认你的地位,让你参与家族核心事务。”这是一场考验,

也是一次机遇。在场众人无不震惊,谁也没想到,一个旁支少女竟能得到家主如此看重。

沈宏斌还想反驳,却被沈敬山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沈青芜没有丝毫犹豫,微微颔首,

语气坚定:“三个月,我必不负家主所托,也不负沈家祖辈的期望。”她知道,

这只是第一步。拿下食品厂,不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更是为了拿到进入沈家权力中心的钥匙,

也是为了查清原主自杀的全部真相,

更是为了完成那个在民国冬夜带着遗憾死去的自己——未能守护好家族的遗憾。散会时,

沈玥第一个冲上来,兴奋地拉住沈青芜的胳膊:“青芜姐,你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