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那人品最好的兄弟,在我这学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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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打电话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焦急。“妹妹,周宴失踪了!他最后联系的人是你,

你快报警啊!”我慢悠悠地给我的指甲涂上最后一层亮油,吹了吹。“哥,

你那位人品最好的兄弟,现在正被我绑在地下室里呢。”电话那头是我哥惊恐的尖叫。

而周宴,像条狗一样,正伸出舌头舔干净我脚边打碎的牛奶。

01猩红色的指甲油在指尖凝固,像一滴干涸的血。我对着这抹艳色,满意地呼出一口气,

香蕉水的味道混杂着地下室潮湿的霉味,形成一种诡异的香氛。手机在耳边震动,

我哥林朝的声音因为电流的缘故,显得更加尖利失真。“林晚!**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周宴怎么了?他昨晚说去找你拿份文件,然后就失联了!他爸妈都快急疯了!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机关枪扫射,带着不容置喙的愤怒和颐指气使的命令。

我将视线从我完美的指甲上移开,落到脚边那个蜷缩成一团的人影上。曾经西装革履,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高级古龙水味儿的周宴,

此刻正穿着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衬衫,狼狈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昂贵的布料上沾满了灰尘和不明的污渍,那张曾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倒的俊朗面孔,

现在布满了恐惧和屈辱。“我没说胡话啊,哥。”我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你的神,正在我的地下室里做客呢。”电话那头沉默了。死一样的沉默。

我能想象出林朝此刻的表情,先是错愕,然后是荒谬,最后是滔天的怒火。

“林晚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周宴他……”“嘘。”我打断他的咆哮,

将手机开了免提,随手扔在旁边的木箱上。我站起身,穿着十厘米高跟鞋的脚,

轻轻踢了踢周宴的侧腰。他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他的嘴被一条名牌领带紧紧塞住,那是我哥送他的生日礼物,真丝材质,据说价值不菲。

现在,它成了堵住他求救声的工具。“呜……呜呜……”那声音,

混合着绝望的哀鸣和动物般的恐惧,通过手机听筒,清晰地传到了另一端。林朝的呼吸,

在那一瞬间,停滞了。几秒钟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听筒里炸开:“林晚!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快放了他!我告诉你,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而破了音,听起来滑稽又可悲。我懒得再听他的废话,

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静了。只剩下周宴惊恐的喘息,

和头顶那盏昏黄的白炽灯发出的“滋滋”声。我端起手边的一杯牛奶,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视线与他惊恐万状的眼睛平齐。他眼里的我,红唇似血,眼神冰冷,

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恶鬼。“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最崇拜的好兄弟的反应。

”我轻声说,像是在与他分享一个秘密,“在他的世界里,你比我这个亲妹妹,重要一万倍。

”周宴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恶心极了。我突然觉得无趣,

手一松,玻璃杯“哐当”一声在他面前摔得粉碎。白色的牛奶混合着玻璃碴,

在他面前流淌开来。“啊,手滑了。”我故作惊讶地说。然后,我用高跟鞋的鞋尖,

轻轻点了点那摊狼藉,“舔干净。”周宴的瞳孔猛地收缩,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愤怒而屈辱的嘶吼。我没有动怒,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眼神里的温度一点点褪去,直到变成一片毫无生机的冰原。“给你三秒钟。三,

二……”我的倒数声,是敲响他尊严丧钟的最后通牒。在我数到“一”之前,

周宴那高傲的头颅,终于屈辱地垂下。他像一条真正的狗,爬了过去,

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锋利的玻璃碎片,伸出他那曾说过无数温文尔雅谎言的舌头,

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地上的牛奶。屈辱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滴进那片污浊里。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砰砰砰”的疯狂砸门声,伴随着林朝歇斯底里的怒吼。“林晚!开门!

你给我开门!”我欣赏着眼前这幅“神明陨落图”,听着门外“信徒”的哀嚎,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审判,现在才刚刚开始。02一周前的那个午夜,

空气里同样弥漫着这种令人作呕的虚伪。我刚刚结束一个持续了半个月的项目,

身心俱疲地走出灯火通明的写字楼。手机亮起,是林朝发来的微信。“妹妹,

这么晚了辛苦了。我让周宴去接你了,他在你们公司楼下,车牌号是XXXXX。有周宴在,

我最放心。”最后那句“我最放心”,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疲惫的神经里。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楼下,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周宴靠在车门上,

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路灯的光线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让他看起来温润又可靠。看到我,他立刻站直身体,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关切笑容:“晚晚,

辛苦了。朝哥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特意让我来的。”他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电脑包,

为我拉开车门,动作绅士得无可挑剔。上了车,暖气扑面而来,

我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麻烦你了,周宴哥。”我客气地说。“跟我还客气什么。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从后视镜里看我,“你哥就是我哥,**妹自然就是我亲妹妹。

”他说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我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假寐,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我一直不喜欢周宴。这种不喜欢,毫无缘由,纯粹是一种直觉。他太完美了。家境优渥,

名校毕业,能力出众,待人接物永远温和有礼,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我哥林朝,

更是将他奉为人生偶像,言听计从。“周宴是我见过人品最好的人。”“要不是周宴,

我们公司早就垮了。”“妹妹,你多跟周宴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做人做事的。”这些话,

我从小听到大,耳朵都快起茧了。在林朝的世界里,周宴就是神。神说的话,就是真理。

神的决定,就是圣旨。而我,不过是神脚边一个微不足道的凡人。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周围安静得只剩下轮胎压过路面的声音。

我渐渐感到一丝不对劲。这不是回我家的路。我猛地睁开眼睛,窗外的街景越来越陌生,

路灯也变得稀疏起来。“周宴哥,你是不是开错路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他没有回头,只是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不再是往日的温和,

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玩味和审视的幽光。“没错。”他的声音也变了,

带着一丝轻佻的笑意,“晚晚,工作这么累,带你去看点好风景,放松一下。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不用了,我只想回家睡觉。

请你马上掉头。”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他轻笑一声,非但没有掉头,反而加快了车速。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荒僻的湖边。这里没有路灯,只有远处城市的微光和天上的冷月。

湖面像一面黑色的镜子,映不出任何东西。“滴答”一声,车门落锁。那一瞬间,

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周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厉声喝道,手已经悄悄伸进了包里,

摸到了那瓶防狼喷雾。他终于转过头来,车内昏暗的光线里,他的脸半明半暗,

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孔上,挂着一丝阴冷的、撕下伪装的恶意。“干什么?”他嗤笑一声,

慢慢向**近,“林晚,你装什么清高?你哥都快把你当成礼物送给我了,你不知道吗?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每次他喝多了,都拉着我的手说,

‘周宴啊,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妹妹,以后你要多帮我照顾她’。

你知道‘照顾’是什么意思吗?”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和欲望。

“你胡说!”我气得浑身发抖。“我胡说?”他笑得更开心了,“你以为你哥那个蠢货,

是怎么把你现在这份工作搞定的?是我爸出面打的招呼。你以为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公司,

是怎么接到那个新能源大单的?是我给他做的局。他早就把自己的所有,包括你,

都抵押给我了。”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恶心。

就在他要靠得更近的时候,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里的防狼喷雾对准他的眼睛,

狠狠地按了下去!“啊!”一声惨叫划破了车内的死寂。周宴捂着眼睛痛苦地嘶吼,

身体猛地向后倒去。我趁机去拉车门,却发现锁得死死的。下一秒,

一只大手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狠狠地按在椅背上。是暴怒的周宴。

他一只手捂着被喷雾灼伤的眼睛,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扼住我的咽喉。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能听到自己喉骨被压迫发出的咯咯声。“**!你敢对我动手!

”他的声音因为剧痛和愤怒而变得嘶哑扭曲,和平日里的他判若两人。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你哥养在家里,用来讨好我的一条狗!

”他没有进一步侵犯我,或许是眼睛的剧痛让他失去了兴致。他松开手,

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拿出手机,

对着我狼狈的样子,打开了闪光灯。“咔嚓!”刺眼的光芒里,

我看到他脸上狰狞而得意的笑。“林晚,把眼泪擦擦,笑一个。”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你要是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一个字,这些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你公司所有人的邮箱里,

出现在你哥所有客户的手机上。你猜,到时候是你丢人,还是你们林家更丢人?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欣赏够了我的惨状,

拿起车里的一杯冰咖啡,拧开盖子,从我的头顶,一滴不剩地浇了下来。

冰冷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脸颊流下,浸湿了我的衣服,黏腻又冰冷。“记住你的身份。

”他用手机拍下我此刻的样子,声音里满是居高临下的羞辱和快意,“别给脸不要脸。

”……回忆的潮水退去,地下室的霉味重新钻入我的鼻腔。

我看着地上像蛆虫一样蠕动的周宴,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的,

正是我用另一部手机偷偷录下的,他当晚那些恶毒、狰狞的话语。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你哥养在家里,用来讨好我的一条狗!

”“……记住你的身份,别给脸不要脸。”那阴狠扭曲的声音,在小小的地下室里回荡。

地上的周宴,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眼中最后一点希冀的光,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03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脆响,随即,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

林朝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红着眼睛冲了进来。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径直冲向地下室的入口。楼梯被他踩得“咚咚”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当他看到地下室里那副惨状时,他整个人都定住了。那双曾经写满对周宴崇拜的眼睛里,

瞬间充斥了血丝,震惊、愤怒、心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让他英俊的脸庞扭曲得有些丑陋。“林晚!”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猛地朝我扑过来,

扬起手,似乎想给我一巴掌。我早有预料,身体向后一撤,轻易地躲开了。他的手落了空,

身体因为惯性向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他稳住身形,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脸上满是痛心疾首。

我冷冷地看着他这副为“兄弟”心碎的模样,觉得无比讽刺。“凭什么?”我重复着他的话,

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凭他是个畜生。也凭你,是个无可救药的瞎子。

”“你胡说!”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或者说,

他根本不愿意去相信他心中的“神”会有任何污点,“周宴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我打断他,目光转向地上发抖的周宴。

我走到林朝面前,一字一句,清晰地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从他那句“我最放心”,到周宴在车里的变脸,再到荒僻湖边的羞辱和威胁。我讲得很平静,

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就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以为,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

他就算再蠢,也该清醒了。可我还是高估了他。或者说,我低估了周宴在他心中的地位。

林朝听完后,脸上的愤怒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多了一丝鄙夷和指责。“不可能!

”他斩钉截铁地说,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周宴绝对不是那种人!林晚,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去勾引他,被他拒绝了,所以才怀恨在心,

编出这种谎话来报复他!”“勾引他?”这三个字,像三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我气得笑出了声,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林朝,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恶毒的女人?”原来,在他的逻辑里,

他的“神”永远是对的,错的,只能是我。如果神犯了错,

那也一定是被我这个“妖女”蛊惑的。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的信仰。他不再理我,

转身冲向周宴,手忙脚乱地想去解开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周宴,你别怕,我马上救你出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无限的怜惜和愧疚,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是周宴,而我,

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我看着这一幕,心底最后一丝对亲情的期望,彻底碎裂成齑粉。

我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电击棒。

“滋——滋——”蓝色的电弧在空气中跳跃,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林朝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惊恐地回过头,看着我手里那个危险的玩意儿。“你再上前一步,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就电他。或者,电你,你自己选。

”我的眼神里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只有一片死寂的疯狂。他被我眼中的决绝震慑住了,

一时间不敢再动。他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妹妹。

“你……你真的疯了……”他喃喃自语,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按着号码。“喂?警察吗?

我要报警!我妹妹绑架了我的朋友!对!就在我家!你们快来!”打完报警电话,

他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妈!你和爸快来一趟!林晚她……她疯了!她把周宴给绑了!

”他像一个受了委“屈向家长告状的孩子,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助。我没有阻止他。

我甚至好整以暇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双腿交叠,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叫吧。

”我对着他惊慌失措的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多叫点人来,越热闹越好。

我倒要看看,你们林家的脸,今天,会丢得多干净。”我的挑衅,让他更加愤怒,

也更加恐惧。他不知道,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一场盛大的、当着所有我在乎和不在乎的人的面,进行的公开审判。

04爸妈来得比警察还快。大概是林朝在电话里的描述太过惊悚,他们几乎是破门而入的。

我妈看到地下室里被五花大绑的周宴,和旁边拿着电击棒的我时,两眼一翻,

差点直接晕过去。幸好我爸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造孽啊!真是造孽!”我妈缓过气来,

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筛糠,“我们林家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女儿!

”我爸的反应则更加直接。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扬手就要打我,被林朝死死抱住。“爸!

你别冲动!她手里有东西!”我爸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我们这对父母!

快把人给我放了!”一时间,小小的地下室里,充斥着他们的指责、怒骂和哭喊。

林朝在一旁添油加醋:“爸,妈,我跟你们说,她就是嫉妒!她嫉妒周宴比她优秀,

嫉妒我对周宴好!她就是个心理变态!”我妈捂着胸口,一副随时要心梗发作的样子,

对着我哭诉:“晚晚啊,你糊涂啊!小宴这孩子多好啊,从小看着你长大,

对你比亲哥哥还好!你哥的公司,要不是小宴一直在背后帮忙,早就倒闭了!

你怎么能这么恩将仇报,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啊!”“恩将仇报?”“猪狗不如?

”我静静地听着这些字眼从我最亲的人嘴里说出来,用在我身上。我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

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剩下麻木的冷。全世界都与我为敌。他们每个人,

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用亲情作为武器,对我进行着最残酷的凌迟。他们的话,

比周宴的羞辱,更伤人。因为,我曾经在乎过他们。我全程一言不发,像一个局外人,

冷眼看着这场荒诞的家庭闹剧。等他们骂累了,哭累了,地下室里终于有了一丝短暂的安静。

所有人都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屈服和忏悔。

我迎着他们三双饱含愤怒和失望的眼睛,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然后,

当着他们的面,按下了播放键。一阵电流的杂音后,一个阴狠、扭曲、又无比熟悉的声音,

清晰地在地下室里响了起来。“……**!你敢对我动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你哥养在家里,用来讨好我的一条狗!”“……你要是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一个字,

这些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你公司所有人的邮箱里……”“……记住你的身份,

别给脸不要脸。”那一段段充满了恶意和羞辱的话语,配上我压抑的哭声和剧烈的咳嗽声,

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刚才还喧嚣无比的地下室,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爸、我妈、还有林朝,他们脸上的表情,像走马灯一样变幻。从愤怒,到震惊,到错愕,

再到极致的难以置信。他们僵在原地,像三尊被施了定身术的石像。林朝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涨红变成了惨白。他嘴唇哆嗦着,

喃喃自语:“不……不可能……这是假的……这是你合成的……这不是周宴……”他的信仰,

在铁证面前,开始出现裂痕,但他依然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我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

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残忍的**。“哥,你的神,塌了。”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

压垮了他紧绷的神经。在他和爸妈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我缓缓站起身,

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将手机屏幕对着他们。屏幕上,是我那天被浇了咖啡后,

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狼狈照片。“这,也是假的吗?”我看到我妈的身体晃了一下,

眼泪涌了出来,但这一次,不是为了周宴,而是为了我。我爸的嘴唇紧紧抿着,

脸上的肌肉在抽动,眼神里充满了懊悔和心疼。而林朝,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

身体晃动得像风中的芦苇。我嫌这剂量还不够。我收回手机,对着他们,

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这,还只是开胃菜。”“我还录下了更有趣的东西,关于你,

关于我们林家,关于你这位‘人品最好’的兄弟是怎么一步步算计你的。”“你们,想听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他们耳边炸响。05“林晚!你闭嘴!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地上的周宴。他不知何时挣脱了嘴里的领带,声嘶力竭地对我吼叫。

恐惧让他那张英俊的脸庞扭曲变形,看起来丑陋不堪。我不理会他的垂死挣扎,

径直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告诉他们,

”我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肩膀,“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恨到要用那种方式来羞辱我?

”他咬着牙,死死地瞪着我,不说话。“不说?”我轻笑一声,“是因为,

我无意中发现了你伪造合同,骗我哥投资那个所谓的新能源项目的事?”这句话一出,

周宴的脸色瞬间剧变,惨白如纸。林朝也猛地抬起头,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什么……什么项目?什么伪造合同?”我转过身,好心地替周宴回答他这个愚蠢的问题。

“哥,就是那个你压上了公司全部身家,甚至不惜抵押了爸妈房产,说能让你一飞冲天,

让你在三十岁之前实现财富自由的那个‘划时代’的新能源项目啊。

”我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你的好兄弟周宴告诉你,这个项目有**背景,稳赚不赔。

可他没告诉你的是,那家所谓的‘高新科技公司’,只是他找人注册的一个空壳公司,

真正的目的,是套取你的投资款,填补他父亲公司因为堵伯欠下的巨额亏空。”“实际上,

那个项目,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底洞。”我每说一句,林朝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

他已经毫无血色,只能靠着墙壁,才勉强没有倒下。

“不……你在胡说……周宴不会骗我的……”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但声音已经虚弱得像蚊子叫。“胡说?”我从口袋里拿出另一部手机,点开相册,

将几张照片展示在他面前。那是我偷偷潜入周宴的书房,拍下的那份伪造的投资合同,

以及他和那个空壳公司法人代表的聊天记录。“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兄弟,为你精心准备的‘财富密码’!”铁证如山。周宴的心理防线,

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林朝,

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是!就是**的!那又怎么样!”“林朝你这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我早就嫉妒你了!”他双目赤红,状若疯魔。“凭什么!

凭什么你生来就什么都有!有对你言听计从的父母,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而我呢?

我爸是个烂赌鬼,在外面欠了一**债,回家就拿我妈出气!我妈只会哭!

我每天活得像条狗!”“我努力学习,考上名校,拼命工作,就是为了超过你!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