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伪造的孕检单甩我脸上,他们让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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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我一手将一个作坊做到市值百亿。婆婆的寿宴上,丈夫陈睿联合全家人,

将一份孕检单甩到我脸上,说我肚子里的二胎是野种,逼我签下离婚协议,净身出户。

他们以为我没了陈家,就一无所有。他们以为我的公司,是陈家的囊中之物。他们更以为,

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我看着他们贪婪又得意的嘴脸,平静地签了字。因为,

这场好戏,我早已排练了无数遍。他们不知道,从他们第一次伸手向公司要钱的那天起,网,

就已经撒下了。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了。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01这份离婚协议,我签了茶几上,摆着一份离婚协议。旁边,是一张B超单。

我婆婆张岚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声音不大,却像锤子砸在人心上。“季屿,签了吧,

别闹得太难看。”“陈睿对你够仁慈了,你出轨在先,他还愿意让你体面地走。

”我丈夫陈睿坐在她旁边,低着头,不敢看我。一个小时前,

我们还在楼下为张岚的六十大寿招待宾客。转眼间,我就被他们一家人堵在了二楼书房。

“出轨?”我拿起那张B超单,上面的名字不是我,日期也对不上。伪造得相当粗糙。

“季屿,事到如今还狡辩?”张岚的儿子,我的好丈夫陈睿,终于开了口,

声音里全是压抑的愤怒,“这个野种是谁的?说!”我看着他,觉得好笑。我们结婚五年,

他是什么货色,我一清二楚。“陈睿,你觉得是谁的,就是谁的吧。”我把B超单扔回桌上。

我的平静,显然激怒了他。“你!”他站起来,手指着我,气得发抖。张岚一把拉住他,

对我冷笑:“季屿,我们陈家不是菜市场,容不得你讨价还价。这份协议,你今天必须签。

”“公司,是我们陈家的。你名下的房产、车子,也都是用我们陈家的钱买的。

”“看在孩子的份上,这套公寓留给你住,每个月给你一万块抚养费,直到孩子十八岁。

”“签了字,你跟这个野种,马上滚出陈家。”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冰碴子。

我五岁的大女儿念念,此刻正在楼下客厅,由保姆看着。他们特意把她支开,

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幕。我拿起那份协议,快速翻阅。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我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包括公司股权、房产、车辆、存款,净身出户。

女儿的抚养权,归我。他们倒是聪明,知道把这个“包袱”甩给我。“怎么样?没意见吧?

”张岚得意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只砧板上的鱼。我拿起桌上的派克钢笔。

笔是陈睿送我的生日礼物,他说,配得上我百亿总裁的身份。现在,他要用这支笔,

收回他认为属于他的一切。“没意见。”我说。在他们错愕的眼神中,我拧开笔帽,

在协议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季屿。笔锋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陈睿愣住了。

张岚也愣住了。他们大概准备了几十套说辞,来对付我的哭闹、质问、歇斯底里。没想到,

我这么轻易就签了。“你……你真的签了?”陈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相信。

我把签好字的协议推过去。“签完了。还有事吗?没事我下楼了,客人还等着。”说完,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等等!”张岚一把抢过协议,仔细检查上面的签名,

像是怕我耍花招。确认无误后,她脸上露出压抑不住的狂喜。“哼,算你识相。

”她把协议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季屿,记住,从今天起,

你跟我们陈家再没半点关系。‘宏宇集团’,也跟你没关系了。”“明天,

陈睿会带律师去公司办理股权交接。你最好配合点。”我点点头。“好。”我拉开书房的门,

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他们压抑的、兴奋的议论声。“妈,她怎么这么痛快就签了?

不会有诈吧?”“能有什么诈?白纸黑字!她一个女人,离了我们陈家,她算个屁!

公司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太好了,妈,我们终于把这个女人踢出去了!”我走下楼梯,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楼下,宾客们觥筹交错,音乐悠扬。没人知道,

楼上刚刚完成了一场多么肮脏的交易。我走到念念身边,她正在吃一块小蛋糕,

满嘴都是奶油。看见我,她开心地举起小叉子:“妈妈,吃。”我蹲下来,

用纸巾帮她擦掉嘴角的奶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念念,我们回家。”我的家,

不是这里。从来都不是。02我女儿的百日宴,一场鸿门宴我的记忆,回到了五年多前。

那时候,我刚怀孕,和陈睿挤在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我拿着一份商业计划书,

跑遍了全城的投资公司,得到的只有拒绝和嘲讽。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一个孕妇,

还想创业。只有陈睿,他拿出自己工作三年攒下的五万块钱,对我说:“屿,我相信你。

你去做吧,家里有我。”我就是因为这句话,嫁给了他。后来,我的公司成立了。

为了感谢他最初的支持,我把公司40%的股份,记在了他的名下。我天真地以为,

这是我们爱情和事业的见证。公司越做越大,从一个小作坊,变成了如今的宏宇集团。

我们搬进了别墅,陈睿也辞了职,当起了“副总”。但实际上,公司所有的决策,

都是我一个人在做。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打高尔夫,陪客户喝喝酒。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概是念念百日宴那天。那天,张岚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拉着我的手,说:“季屿啊,

你现在也是身家过亿的人了,可不能忘了本。”“咱们陈家虽然没出什么大力,

但要不是我们陈睿在背后支持你,给你一个安稳的家,你能有今天吗?”“这公司的股份,

写的是陈睿的名字,那就是我们陈家的。以后,公司的财务章,得交给我来保管。

”我当时愣住了,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脸,半天说不出话。陈睿在一旁,给我使眼色,

让我别吭声。宴会结束后,他跟我解释。“我妈也是为我们好,她怕你一个女人家,

管不好钱。”“你就把章给她,安安她的心,平时公司用钱,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我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如此陌生。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他们一家的**和贪婪。

我没有交出财务章。从那天起,张岚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她明里暗里说我是个外人,

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迟早要带着陈家的财产跑路。她开始怂恿陈睿,

让他多参与公司的管理。陈睿呢,他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我让他管采购,

他拿的回扣比采购款还多。我让他管人事,他把七大姑八大姨全都塞进了公司,

个个都是只拿钱不干活的闲人。公司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为了公司,也为了我们的家,

我忍了。我把那些亲戚一个个请走,把陈睿架空,只让他挂个虚职,每个月领着百万年薪。

我以为,这样就能相安无事。但我错了。我的退让,只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

他们开始以各种名义从公司账上划钱。今天张岚要买个五十万的翡翠镯子,

明天陈睿的弟弟要换一辆三百万的跑车。我稍有不从,张就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

说我这个儿媳妇不孝,要逼死她。陈睿就只会说一句话:“屿,那是我妈,你就让着她点吧。

”为了念念,我一次次妥协。直到半年前,我意外怀了二胎。我本以为,这个孩子的到来,

能让这个家有所改变。没想到,这却成了他们彻底踢我出局的导火索。他们大概是觉得,

公司已经上了轨道,不再需要我这个“外人”了。所以,他们导演了这么一出“捉奸”大戏。

用一个可笑的假证据,就要夺走我辛苦打拼下来的一切。他们凭什么?

就凭陈睿最初那五万块钱?就凭他是我女儿的父亲?我走出陈家别墅的大门,回头看了一眼。

灯火通明的别墅里,人影晃动,充满了欢声笑语。他们正在庆祝,

庆祝我这个“障碍”被清除了。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李律师吗?”“是我,

季屿。”“对,他们签了。”“可以开始了。”挂掉电话,我发动汽车。后视镜里,

那栋华丽的别墅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里。再见了,陈家。不,是永别了。03陈睿,

你只是个卵子捐献者第二天上午九点。我准时出现在宏宇集团的会议室。推开门,

陈睿和张岚已经坐在里面了。他们身边,还坐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看起来是他们请的律师。会议桌的另一边,坐着公司的几位元老,

都是陪我一路打拼过来的股东。看到我进来,他们的表情都有点复杂。陈睿站了起来,

清了清嗓子。“各位,今天请大家来,是想宣布一件事。”“我和季屿,已经决定离婚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等大家的反应。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没人说话。陈睿有点尴尬,

继续说:“根据离婚协议,季屿自愿放弃她在宏宇集团的所有股权。从今天起,

她将不再担任公司的任何职务。”“公司的董事长,将由我来担任。”他话音刚落,

张岚就迫不及待地补充道:“以后宏宇集团,就是我们陈家的产业了!还请各位叔伯,

多多支持我们家陈睿。”她一口一个“我们陈家”,生怕别人不知道。几位老股东面面相觑,

其中脾气最火爆的王总“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陈睿,你小子说什么屁话!

什么叫你们陈家的产业?公司是季总一手做起来的,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就是!

”另一个股东也附和道,“当初要不是季总,咱们现在还在那个破作坊里喝西北风呢!

你倒好,现在想把季总踢出局?忘恩负义的东西!”陈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岚却不干了,

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王胖子,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这是我们陈家的家事,

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吗?”“季屿她自己都同意了,白纸黑字写着呢!你们不服?

不服憋着!”她说着,把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啪”地一声摔在桌上。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王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睿骂:“陈睿,

我算是看错你了!你就是个孬种!”眼看就要吵起来,我终于开口了。“王总,您先坐下。

”我的声音不大,但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我走到会议桌的主位,

拉开椅子,坐下。“陈睿,你说得没错,我是签了离婚协议。”“我也确实,

放弃了‘夫妻共同财产’中的所有股权。”我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但是,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宏宇集团,从来都不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它是我的,

个人财产。”陈睿愣住了,随即失笑出声。“季屿,你是不是气糊涂了?说什么胡话呢?

公司注册的时候,我们可还没领证呢!这怎么就成你个人财产了?

”他们请来的那个金丝眼镜律师,也推了推眼镜,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季女士,

根据婚姻法规定,婚前成立的公司,在婚姻存续期间产生的收益,也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您丈夫拥有这些收益的一半,以及他名下40%股权的全部。”“所以,

您说公司是您个人财产,于法无据。”他一副专业的样子。张岚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听见没?律师都说了!季屿,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吧!

”我没有理会他们。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李律师。

”我叫了一声。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我的律师,李诚走了进来。他身后,

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陈睿和张岚的笑声,戛然而止。“季屿,你……你想干什么?

”陈睿的声音有点慌。我没看他,而是对李律师说:“把文件,给大家念念吧。

”李诚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文件。“这份,

是季屿女士与陈睿先生于六年前签订的《婚前财产协议》。”“协议中明确规定,

季屿女士婚前创立的宏宇集团,及其未来产生的所有收益、增值,均为季屿女士的个人财产,

与陈睿先生无关。”“作为补偿,季屿女士自愿将当时价值五万元的40%公司原始股,

赠与陈睿先生。”“这里,有两位当时的签字画押,以及公证处的盖章。

”李诚把文件投影到大屏幕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陈睿的签名,龙飞凤舞。张岚的签名,

歪歪扭扭。没错,当初签这份协议的时候,张岚也在场。是她,哭着喊着逼我签的。

因为那时候,公司还只是个空壳子,负债累累。她生怕我这个“扫把星”,

把债务赖到她宝贝儿子头上。所以,她主动要求做财产公证,把公司和我这个人,

都撇得干干净净。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个被她视为“累赘”的公司,有一天会价值百亿。

更想不到,这份当初用来保护她儿子的协议,如今,成了保护我的利器。会议室里,

死一般的寂静。陈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嘴唇哆嗦着,指着屏幕:“不……不可能!

这……这是假的!”张岚也疯了一样扑上来,想去撕毁那份文件。“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我儿子有40%的股份!公司就是我们家的!”李诚身后的两个男人上前一步,拦住了她。

李诚冷静地推了推眼镜。“张岚女士,这份协议一式三份,公证处有存档。

我们随时可以申请司法鉴定。”“另外,”他看向陈睿,“协议中也写明了,

赠与你40%股份的前提,是‘忠于婚姻’。”“而我们这里,有足够的证据证明,

你在婚内,不仅出轨,还多次嫖娼。”李诚说着,按了一下遥控器。大屏幕上,画面一转。

是一家酒店的走廊监控。陈睿搂着一个年轻女孩,走进了房间。日期,是上个月。画面再转,

是一家会所。陈睿和几个男人,左拥右抱,不堪入目。一段段视频,一张张照片。铁证如山。

陈睿的腿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所以,陈睿先生,根据协议,

你早已失去了那40%股份的所有权。”“你现在在宏宇集团,一无所有。”李诚的声音,

像最终的审判。我站起身,走到陈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睿,你知道吗?

”“在我眼里,你连一个丈夫都算不上。”“你只是我女儿的,一个卵子捐献者。”“现在,

带着你妈,滚出我的公司。”04所谓家人,一群吸血的蛀虫张岚彻底疯了。

她像个泼妇一样,在会议室里撒泼打滚。“季屿!你这个毒妇!你算计我们!

”“你早就想好了要独吞公司是不是!你这个白眼狼!”“我儿子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

”她一边骂,一边试图冲过来打我,被保安死死架住。陈睿则像一滩烂泥,瘫在椅子上,

面如死灰。他请来的那个金丝眼镜律师,早就悄悄收拾好公文包,溜之大吉了。

公司的几位老股东,先是震惊,然后是恍然大悟,最后,脸上都露出了痛快的表情。

王总更是直接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报应!真是报应啊!”“张岚,你也有今天!

当初逼着季总签协议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公司是累赘啊?”“现在想来摘桃子?晚了!

”张岚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王总,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我懒得再看这场闹剧。我对李律师说:“剩下的事,交给你处理了。

让他们把私人物品都带走,以后,不要再让他们踏进公司大门一步。”“好的,季总。

”我转身走出会议室。回到我的办公室,我脱掉高跟鞋,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持续了几个月的戏,终于落幕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轻松,只有深深的疲惫。

我不是天生就这么心机深沉。是他们,一步一步,把我逼成了今天这样。我曾经也想过,

好好经营这个家。我给了陈睿足够的体面和财富,让他可以什么都不用做,

就能享受人上人的生活。我给了张岚一个儿媳妇能给的,最大的尊重和孝顺。她生病,

我请最好的医生,住最好的病房,亲自在床前伺候。她过生日,我送的礼物,

从来没有低于七位数。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他们的真心。我错了。在他们眼里,

我季屿,永远是个外人。我的公司,是他们可以随意取用的提款机。我本人,

是他们陈家用来装点门面的工具。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家人。他们只是寄生在我身上的,

一群吸血的蛀虫。半年前,公司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海外并购项目。我带着团队,

在欧洲没日没夜地忙了一个多月。等我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丈夫的拥抱,

也不是婆婆的热汤。而是空无一人的别墅,和一份签了陈睿名字的,公司资金调动申请。

他要调动五个亿,去投资他表哥开的一家皮包公司。我打电话给他,他不接。我问张岚,

她支支吾吾,说不知道。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找了**。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陈睿拿着我给他的副卡,在外面养了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给她买了房,买了车。

那段时间,正是我在国外累得像条狗的时候。他拿着我的钱,在外面风流快活。张岚呢?

她不仅知道,还帮着他打掩护。甚至,那个女孩,就是她介绍给陈睿的。

她还对那个女孩承诺,只要能生个儿子,就让陈睿把我踹了,扶她上位。

我拿到调查报告的那天,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不会哭,也不会闹。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和贪婪,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陈睿和那个女大学生的开房记录。

他和张岚密谋转移公司财产的电话录音。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在会所里吸食违禁品的视频。

每一份证据,都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甚至,锒铛入狱。我给了他们半年的时间。

我等着他们自己跳进我挖好的坑里。终于,他们按捺不住了。他们以为,

用一个假怀孕的丑闻,就能把我打倒。他们太天真了。手机响了,是李律师打来的。“季总,

都处理好了。他们已经离开了。”“不过,张岚临走前说,她不会就这么算了。她说,

你别忘了,你女儿还在他们手上。”我眼神一冷。“女儿?”“李律师,报警吧。”“就说,

有人绑架了我的女儿。”05我的钱,每一分都姓季我从公司直接开车去了陈家别墅。

当我到达时,两辆警车已经停在了门口。李律师和几个警察正站在院子里,

张岚和陈睿被拦着,脸色都很难看。保姆抱着念念,站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我一下车,

念念就哭着向我跑来。“妈妈!妈妈!”我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心,

才算落了地。张岚看到我,立刻像疯狗一样扑了过来。“季屿!你这个**!你居然敢报警!

”“我们看自己的孙女,犯了哪门子法了?”一个警察拦住了她,严肃地说:“这位女士,

请你冷静一点!我们接到报案,说你们限制了季女士女儿的人身自由,并且以此要挟季女士,

这已经涉嫌绑架勒索。”“绑架?勒索?”张岚尖叫起来,“这是我亲孙女!

我带我孙女回家住两天怎么了?我什么时候要挟她了?”我抱着念念,冷冷地看着她。

“张岚,你敢说,你没让律师带话给我,说我女儿在你们手上,让我好自为之吗?

”张岚的脸色一僵。陈睿也慌了,赶紧上前解释:“警察同志,这是误会,都是误会!

我妈就是想孩子了,接孩子回来住两天,我们没有恶意。”“没有恶意?”我冷笑一声,

“没有恶意,为什么我打电话给保姆,保姆说你们不让她接电话?”“没有恶意,

为什么念念的幼儿园老师打电话给我,说孩子今天无故旷课?”“陈睿,张岚,

你们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吗?”我的话,句句诛心。警察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陈睿先生,

张岚女士,请你们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张岚一听要去警局,彻底慌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诉。“警察同志啊,你们不能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啊!

她就是想抢走我的孙女,让我们陈家断子绝孙啊!”“我们陈家辛辛苦苦把她捧成大老板,

她现在发达了,就要把我们一脚踢开,她这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啊!”她颠倒黑白的能力,

一如既往地强。可惜,警察不吃她这一套。“有什么话,回警局再说。”两个警察一左一右,

就要把她带走。陈睿也吓坏了,他走到我面前,声音颤抖地求我。“屿……季屿,

你放过我妈吧。她年纪大了,不能去那种地方。”“你让她给念念道个歉,这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