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婆婆的嘴很刁钻:每天要吃鸭舌和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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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婆婆把鸭舌和鸡心当成“续命餐”。她说吃不到,浑身就难受,甚至会哭闹。我忍了三年,

每天凌晨去市场抢最新鲜的货。“今天的鸭舌不够嫩,鸡心也少了点嚼劲。

”婆婆娇滴滴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割着我。老公却说:“妈就这点爱好,你就惯着她吧。

”惯着?好啊,我倒要看看,谁能惯到最后。01凌晨四点的闹钟,像催命符一样准时响起。

黑暗中,我摸索着关掉它,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疲惫。

身边的丈夫陈浩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好吵”,便又沉沉睡去。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

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打扰他的美梦。我坐起身,黑暗笼罩着我,也包裹着这个家。

三年了,整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都是这样醒来。不是为了梦想,不是为了工作,

只是为了我婆婆李淑芬的嘴。她那张刁钻的,需要靠鸭舌和鸡心“续命”的嘴。

我轻手轻脚地穿衣、洗漱,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蜡黄,眼底是化不开的青黑,嘴唇干裂起皮,

像一朵正在迅速枯萎的花。这真的是我吗?那个曾经在大学里神采飞扬,

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曾筱筱?我不敢多看,关掉浴室的灯,逃离了那个陌生的自己。厨房里,

昨晚剩下的碗筷还堆在水池里。婆婆说她闻不得洗洁精的味道,会“心慌气短”。陈浩说,

他工作太累,回家就想歇着。于是,所有的家务,都成了我的“分内之事”。

我没时间处理这些,披上外套,拿起挂在门口的菜篮,走入凌晨四点的寒风里。天还没亮,

城市还在沉睡,只有昏黄的路灯,拉长我消瘦孤单的影子。菜市场里早已人声鼎沸,

鱼腥味、家禽的骚味、蔬菜的泥土味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独属于市井的、鲜活又污浊的气息。“小曾又来啦?给你婆婆买鸭舌吧?

今天刚到的,新鲜着呢!”卖禽肉的王姐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啊王姐,给我来二十根最好的鸭舌,再来十个鸡心,要那种心头带血的。

”这是婆婆的“金标准”。鸭舌要嫩,鸡心要韧,差一点都不行。回到家,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我顾不上换鞋,一头扎进厨房,开始处理这些血淋淋的食材。

清洗、去腥、焯水、卤制……一套流程下来,我早已是满头大汗。七点整,

陈浩打着哈欠走出房间。他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我,

又看了一眼餐桌上已经摆好的、为他准备的三明治和牛奶,理所当然地说:“老婆辛苦了,

我先去上班了。”他甚至没有问一句,我吃早饭了没有。七点半,

婆婆李淑芬穿着她那身昂贵的真丝睡衣,仪态万方地走出房间。她先是优雅地喝了一口温水,

然后才将目光投向那盘精心卤制的鸭舌和鸡心。她捏起一根鸭舌,用门牙轻轻咬了一点,

细细地品味着。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嗯……”她拖长了语调。“今天的鸭舌,

火候是够了,但还是不够嫩,有点柴。是不是昨天没卖完的货?”“鸡心呢,少了点嚼劲,

不够弹牙。”她放下筷子,那娇滴滴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神经上。“筱筱啊,不是妈说你,这续命的东西,可不能马虎。

我这身子骨,就指望这点东西吊着呢。”我低着头,双手在围裙上用力地搓着,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妈,我今天是去市场买的最新鲜的……”“最新鲜的?”她打断我,

音量陡然拔高,“你当我没吃过好东西?这口感明明就不对!你是不是为了省钱,

故意买次的糊弄我?”委屈和愤怒瞬间冲上我的头顶。我抬起头,想反驳,

却对上她那双满是挑剔和怀疑的眼睛。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很可笑。我每天累得像条狗,

换来的却是这种无端的指责。就在我准备爆发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请问是曾筱筱女士吗?您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有些指标不太好,建议您尽快来医院一趟。

”电话那头冰冷的女声,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所有的怒火。挂掉电话,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李淑芬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我:“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

我告诉你曾筱筱,伺候我是你的福分,别不知好歹!”我看着她那张一开一合的嘴,

看着那盘几乎没怎么动的鸭舌,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我拿着医生开的重度营养不良和重度贫血的诊断报告,站在家门口,久久没有进去。

一张薄薄的纸,却重若千斤。医生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小姑娘,

你这身体亏空得太厉害了,必须马上好好调养,不然以后会出大问题的。你家里人呢?

怎么把你弄成这样?”家里人?我苦笑一声。推开门,客厅里,婆婆正翘着二郎腿,

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瓜子壳吐了一地。看到我回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嘴里却已经开始催促:“鸭舌呢?我的鸭舌!中午这顿可不能再出错了!”那一瞬间,

我身体里某个一直紧绷着的弦,彻底断了。我慢慢地走到她面前,将那张病危通知单,

拍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妈,我可能做不了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她瞥了一眼那张纸,没看清上面的字,不耐烦地挥挥手:“什么东西?

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来烦我!赶紧去做饭!”“重度营养不良,重度贫血。

”我一字一句地念给她听,“医生说,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死。”李淑芬愣了一下,

随即嗤笑出声:“死?你吓唬谁呢?年纪轻轻的,装什么林黛玉!不就是不想伺候我吗?

找这么个烂借口!”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冷了。我没再说话,转身走进了厨房。

她以为我妥协了,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几分钟后,我提着一个血淋淋的桶子走了出来。桶里,

是刚刚从市场买回来的,活蹦乱跳的鸭子和鸡。我当着她的面,

从桶里抓出一只还在奋力挣扎的鸭子,用膝盖死死压住。李淑芬的笑声戛然而止,

惊恐地看着我:“曾筱筱!你……你要干什么?!”我没有理她。

从厨房拿来的那把最锋利的刀,在我的手里闪着寒光。我眼神平静,手起刀落。

鸭血喷溅而出,溅到我脸上,温热黏腻。鸭子在我的手里抽搐着,慢慢没了声息。

我熟练地拔毛,开膛。整个过程,我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然后,我用刀尖,

精准地挑出那根小小的鸭舌,又剖开鸡的胸膛,取出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鸡心。

我把这两样血淋淋的东西,扔进一个干净的白瓷盘里,端到李淑芬的面前。“妈,您要的,

最新鲜的鸭舌和鸡心。”“还带着活物的温度,保证够嫩,够有嚼劲。”我的声音很轻,

却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李淑芬看着盘子里那两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又看看我脸上、身上的血迹,和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屋子里的死寂。她捂着胸口,剧烈地干呕起来,

仿佛要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疯子!你这个疯子!杀人犯!”她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从沙发上滚下来,

连滚带爬地往房间里跑,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第二天,她再也没提过鸭舌。餐桌上,

我只做了最简单的白粥和小菜。她坐在那里,战战兢兢,看都不敢看我一眼。那一刻,

我笑了。原来,所谓的“续命餐”,所谓的“爱好”,在真正的恐惧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的忍耐,不是懦弱。只是在等待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02鸭舌事件的余威,

让家里维持了几天诡异的安宁。李淑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充满了畏惧和躲闪。她不再对我颐指气使,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我以为,

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可我太天真了。对于一个表演型人格的控制狂来说,

刁难儿媳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一种方式行不通,她会立刻换另一种。这天早餐,

我依旧只做了清淡的白粥咸菜。李淑芬喝了两口,就把勺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这东西怎么吃?一点味道都没有!寡淡得像水一样!”我抬眼看她,没有说话。

她似乎从我的沉默中找回了一点勇气,开始抱怨起来:“自从那天……那天之后,

我这胃口就一直不好,吃什么都没味道。人也憔ें悴了好多。”她一边说,

一边抚摸着自己保养得宜的脸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晚上,陈浩一回家,她就迎了上去,

拉着儿子的手,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儿啊,妈快不行了……这几天什么都吃不下,

心慌得厉害……”陈浩立刻紧张起来:“妈,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不用去医院,

”李淑芬摇摇头,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就是气血亏得厉害。我听老姐妹说啊,

现在流行一种养生法,就是把各种名贵的坚果和药材磨成粉,每天早上冲水喝,特别补身体。

”我站在厨房门口,冷冷地听着。果然,新的“爱好”来了。陈浩立刻转向我,

带着命令的口吻:“曾筱筱,你听到了吗?明天开始,就按妈说的做。妈最近身体不好,

你多费点心。”“多费心”三个字,他说得轻描淡写。他不知道,李淑芬所谓的“养生粉”,

配方有多么苛刻。第二天一早,李淑芬就递给我一张单子,

种材料:什么新疆的纸皮核桃、长白山的上品人参、还有不知名的黑色药材……最关键的是,

她用红笔在单子末尾重重地写了一行字:必须手工研磨,不能用机器!

她说:“机器磨的火气太大,破坏了药性,只有手工一点点磨出来的,才有灵气,

才能补到身体里去。”我看着那张单子,只觉得荒唐又可笑。这哪里是养生,

这分明是新一轮的折磨。陈浩已经去上班了,临走前还特意叮嘱我:“妈就这点要求,

你一定弄好啊,别再惹她生气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去了最贵的药材店,

花光了银行卡里最后几百块钱,买回了那些所谓的“名贵药材”。然后,我坐在客厅里,

用一个石臼,一下,一下地,开始了我漫长的研磨工作。石杵很重,每一下都耗尽我的力气。

坚硬的果壳和药材,在石臼里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像是要把我的耐心和精力,

一点点全部磨碎。李淑芬则坐在沙发上,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一边监督着我。“用力点!

磨细一点!那么粗怎么吸收?”“你没吃饭吗?快一点!我等着喝呢!

”我的手心很快就磨出了水泡,**辣地疼。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滴进眼睛里,

又涩又痛。我花了整整一个上午,才磨出那一小碗黑乎乎的粉末。我端到她面前,

声音沙哑:“妈,磨好了。”她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接过碗,转身走进了她的房间。

我累得几乎虚脱,瘫倒在沙发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然而,下午我打扫卫生时,

却在李淑芬房间的垃圾桶里,发现了那一碗我用血汗磨出来的“养生粉”。

它们被一张纸巾包裹着,原封不动地躺在那里。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她根本就没吃!她只是想看我受苦,想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奴隶!

愤怒像野火一样在我胸中燃烧。但很快,我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她吵?跟她闹?

没有用的。她只会继续装可怜,陈浩只会继续指责我“不懂事”。

我必须找到一个更有效的方法,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接下来的几天,

李淑芬变本加厉。她不仅每天要求我手工磨粉,还开始疯狂挑剔家务。“地怎么拖的?

还有水渍!你想让我滑倒摔死吗?”“桌子上有灰!你眼睛瞎了吗?

要不要我给你买个放大镜?”她甚至在我打扫的时候,戴上白手套,在我身后一点点地检查,

但凡发现一点瑕疵,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辱骂。我尝试和陈浩沟通。

我把磨破皮的手伸到他面前,告诉他李淑芬是怎么刁难我的。

他只是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妈年纪大了,有点洁癖,你就顺着她点,别跟她一般见识。

多大点事。”多大点事?我的尊严被踩在脚下,我的身体被肆意折磨,在他眼里,

都只是“多大点事”。这个男人,我的丈夫,早已不是我的依靠,而是婆婆最得力的帮凶。

绝望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这时,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更让我毛骨悚然的秘密。

那天,我打扫客厅的吊灯时,发现对着厨房和客厅的角落里,竟然藏着一个针孔摄像头。

那个小小的,闪着红点的镜头,像一只恶毒的眼睛,二十四小时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一言一行,我的每一次疲惫和每一次隐忍,都成了她拿来取乐的真人秀。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已经不是刁难了,这是彻头彻尾的变态!与此同时,

我发现她在家族群里也开始活跃起来。她不再指名道姓地骂我,而是玩起了“春秋笔法”。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想喝口热乎的都难。”“现在的年轻人啊,哪懂得什么叫孝顺,

不把你气死就不错了。”下面总有几个不明真相的亲戚附和:“嫂子,怎么了?

陈浩媳妇欺负你了?”“淑芬啊,你就是太善良了,儿媳妇就得好好**!

”李淑芬则会“大度”地回复:“没有没有,筱筱还是很好的,就是……唉,不说了。

”这种欲言又止的绿茶言论,比直接骂我一百句,杀伤力还大。

我成了整个家族眼中那个“不孝”的恶媳。那个深夜,我再次失眠。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手里攥着那张医生的诊断书和早已空空如也的银行卡。我意识到,婆婆的刁难永无止境。

杀鸭取舌,只能震慑她一时。我如果想活下去,想找回自己,就必须彻底反击。

一场真正的战争,即将开始。这一次,我要让她身败名裂,再也无法翻身。

03识破了李淑芬的真面目后,我内心的愤怒反而沉淀了下来,化作一股冰冷的决心。

既然她喜欢演,喜欢被关注,那我就给她搭一个更大的舞台,让她演个够。我决定将计就计。

第二天一早,我依旧四点起床,但我的心态完全变了。我不再把磨粉当成一种折磨,

而是当成一种蓄力。石杵的每一次撞击,都像在敲响反击的战鼓。

我甚至开始在家族群里“忏悔”。“大伯,婶婶,各位亲戚,对不起,前段时间是我不懂事,

惹妈妈生气了。我反思了很久,觉得特别对不起妈妈和陈浩。”“我决定从今天开始,

好好学习怎么孝顺婆婆,也请各位长辈监督我。我想开个直播,

记录下我每天为妈妈准备养生餐的过程,希望大家能给我提提意见。”我的这番言论,

立刻在群里引起了轰动。李淑芬显然是第一个看到的,

她几乎是秒回:“筱筱有这个心就好了,妈怎么会怪你呢?直播就算了吧,太辛苦了。

”她嘴上说着不要,语气里的得意却快要溢出屏幕。果然,不出十分钟,

她就敲开了我的房门。“筱筱啊,我想了想,直播这个主意不错。也让亲戚们看看,

我们家婆媳关系多好,我这个婆婆多开明。”她生怕我反悔,还催促道:“就今天吧,

我看今天日子就不错。”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我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

我联系了一个之前在工作中认识的本地生活博主。那个博主粉丝不多,但粉丝粘性很高,

最喜欢做一些家庭关系、社会热点的直播内容。我只告诉她,

我有一个关于“新型婆媳关系”的绝佳素材,保证劲爆,让她按时进入我的直播间,

并且帮我把热度推一推。一切准备就绪。下午三点,我准时开启了直播。

我特意将手机镜头对着我工作的区域,背景是我精心布置过的。

石臼、药材、我蜡黄的脸和磨出水泡的手,都被清晰地呈现在镜头前。

我还特意将厨房那个藏着监控的角落,用一盆绿植巧妙地挡住了。直播一开始,

我就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温顺又带着点怯懦的笑容。“大家好,我是曾筱筱。

今天是我第一次直播,有点紧张。我婆婆最近身体不太好,

我每天都会给她手工磨一些养生粉,今天想把这个过程分享给大家。”我一边说着,

一边开始重复那枯燥的研磨动作。石杵撞击石臼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了出去。

弹幕开始滚动:“**姐好贤惠啊!现在这么有耐心的儿媳妇不多了。”“手工磨?天啊,

这得多累啊!”“婆婆真有福气!”李淑芬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看着手机里不断飘过的夸赞,脸上笑开了花。她时不时还“入镜”一下,

对着镜头慈爱地说:“我们家筱筱就是孝顺,我这当婆婆的,心里疼啊。”演得真好。

我心里冷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磨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不经意”地叹了口气,

揉了揉酸痛的腰。“唉,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头晕,浑身没力气。

”我拿起手边的水杯喝水,顺便将前几天去医院拿的那张“重度营养不良”的诊断报告,

从包里“无意”地带了出来,正好放在镜头能拍到的地方。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但眼尖的网友立刻就发现了。“我眼花了吗?刚刚那张纸上好像写着……营养不良?

”“我也看到了!还是重度的!”“怎么回事?给婆婆做养生餐,自己却营养不良?

”弹幕的风向开始变了。我装作没看到,继续我的表演。我端起磨好的粉,走到垃圾桶旁边,

镜头也跟了过去。“这已经是今天磨的第二碗了,早上那一碗,婆婆说有点粗,

让我倒了重新磨。”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垃圾桶的盖子。镜头清晰地拍到了,

那满满一碗黑色的粉末,完好无损地躺在垃圾袋里。直播间瞬间炸了。“**!什么情况?

辛辛苦苦磨的就这么倒了?”“这是养生还是折磨人啊?”“这个婆婆有点不对劲啊!

”李淑芬的脸色,在看到垃圾桶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我竟然会来这么一出。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继续加码。我“不小心”点开了手机银行的APP,

那刺眼的“余额:17.5元”,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唉,最近买药材花得有点多,

这个月生活费又不够了,又要找陈浩要了。”我自言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重度营养不良!被倒掉的养生粉!只剩下十几块钱的银行卡余额!这三记重锤,

彻底击碎了李淑芬“慈祥婆婆”的假面。弹幕已经彻底疯了。“这哪是婆媳,

这是农奴和奴隶主吧!”“**姐快跑!这个家有毒!

”“那个博主已经把直播间链接挂出去了,好多人涌进来了!”李淑芬终于反应过来,

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尖叫着朝我冲过来。“曾筱筱!你个**!你敢算计我!”她伸出手,

想抢我的手机。我早有准备,身体巧妙地一侧,躲开了她的攻击。她扑了个空,

因为冲力太大,脚下又穿着光滑的拖鞋,整个人“噗通”一声,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

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哎哟!我的腰!”她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哭天抢地。然而,

这一切,都被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直播间里,同情她的人一个都没有。

屏幕上飘满了“活该”、“恶有恶报”的弹幕。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慢地弯下腰,

将镜头对准她那张扭曲的脸。“妈,您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她看着镜头里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又看看我那双冰冷带笑的眼睛,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我知道,

她是装的。但没关系。这场戏,才刚刚开始。04直播事件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我家的家族群里掀起了滔天巨浪。那段记录了李淑芬从慈祥到狰狞,

再到狼狈摔倒、撒泼装晕的全过程视频,被剪辑成精华版,在群里疯狂传播。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天啊,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嫂子吗?”“太可怕了!

把儿媳妇折磨得重度营养不良,自己吃的养生粉说倒就倒?”“那个摄像头是怎么回事?

监控儿媳妇?这是犯法的吧!”“陈浩呢?快出来说句话!你老婆都被你妈欺负成这样了,

你还是个男人吗?”舆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彻底倒向了我。李淑芬的手机被打爆了,

但她一个电话都不敢接,只能躺在床上装死。最先崩溃的,是陈浩。他下班回家,

面对一地狼藉和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以及家族群里铺天盖地的指责,

他终于对我爆发了。“曾筱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才甘心吗?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你把妈气成这样,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

你满意了?”他冲到我面前,扬起手,似乎想打我。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打啊。

”我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保证,

明天你就会收到法院的传票,还有你妈虐待我的全部证据。”他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

我从包里,不紧不慢地拿出那沓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我的体检报告,

详细到每一项指标的异常。这三年来,为了给婆婆买“续命餐”和各种“爱好”用品,

我记下的每一笔账,银行卡的每一笔流水。还有一支录音笔。我按下了播放键。

“今天的鸭舌不够嫩!”“你这个扫把星,克我们家!”“我儿子能娶你,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不知足?”李淑芬那些尖酸刻薄、充满侮辱性的声音,

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割在陈浩的脸上。他的脸色从涨红,到煞白,

再到铁青。“这就是你说的‘惯着’?”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这就是**‘爱好’?陈浩,你告诉我,她到底是在养生,还是在吸我的血?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些录音,那些账单,那些白纸黑字的诊断,

是无法辩驳的铁证。“我们分居吧。”我平静地抛出这句话。“什么?”他震惊地看着我,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说,我们分居。并且,我要分割我们的婚内共同财产,

包括这套房子和你的存款。我要拿回属于我的那一部分,去看病,去活下去。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冷静和决绝。陈浩彻底慌了。他一直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只要他哄一哄,或者强硬一点,我就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妥协。他从未想过,

我会真的要离开,甚至要分割财产。就在这时,装晕的李淑芬再也躺不住了。

她从房间里冲出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曾筱筱你这个毒妇!

你竟然想离婚分我们家财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休想!

”看到她“死而复生”,陈浩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李淑芬为了挽回颜面,

立刻在家族群里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中心思想就是:曾筱筱最近精神状态不好,

有点产后抑郁的倾向(尽管我们没孩子),做了一些极端的事情,但她作为婆婆,

会“宽容”地原谅我,希望亲戚们不要再议论了。好一招颠倒黑白。我冷笑一声,拿起手机,

直接在群里甩出了我的“重度营养不良”诊断书。“各位长辈,谢谢婆婆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