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抢过陪嫁卡,当众查询后,屏幕让全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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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这天,一向节俭的姑妈塞给我一张银行卡,小声说里面是六万陪嫁。我爸却一把抢过,

高声道:“六万?她自己都过得紧巴巴,别是张空卡来糊弄人!我得当场查查!

”他不顾我的阻拦,直接连上投影仪,在所有宾客面前查询余额。

当屏幕上显示出一串“0”时,他得意地笑了。可当他数清那是“600,000”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现在,您满意了吗?

”01婚礼进行曲的余音还飘荡在宴会厅的空气里,混杂着香槟和饭菜的热气。

我穿着租来的婚纱,站在一片虚假的繁华中央。姑妈林秀英挤过人群,拉住我的手。

她的手心布满常年劳作的粗糙,却是我今天感受到的唯一真实。

她从一个洗得发白的布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小心翼翼地塞进我手心。“晚晚,

姑妈没大本事,这里是六万块钱,给你当陪嫁。”她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怕被人听见的窘迫。“以后跟张辰好好过日子,别再像在家里那样受委屈了。

”我的鼻腔瞬间涌上一股酸涩。六万块。我知道这对平时连买块肉都要犹豫半天的姑妈来说,

意味着什么。这笔钱,几乎是她这些年全部的积蓄。我刚想把卡推回去,

一只手却从旁边猛地伸过来,一把将卡夺了过去。是我父亲,林国富。他捏着那张卡,

像是捏着什么脏东西,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六万?”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确保整个宴会厅的人都能听见。“林秀英,你自己什么日子当别人不知道?吃了上顿没下顿,

跑来这里充大款?”姑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局促地搓着衣角,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一道道目光投射过来,好奇,探究,

还有几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脸上烧得厉害。“爸!

你干什么!把卡还给我!”我伸手去抢,却被他一把推开。“还给你?我怕是张空卡,

拿来糊弄人,让你婆家看我们老林家的笑话!”他举着卡,像个得胜的将军,

对着全场高声宣布。“我今天就得当场查查,免得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

”我的丈夫张辰立刻走过来,将我护在身后,脸色难看地对着我父亲说:“爸,

您这是干什么,亲戚的一点心意,多少都是情分。”“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林国富根本不理会他,径直走到司仪台,抢过话筒。“大家静一静!

今天是我女儿大喜的日子,有些事必须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他粗暴地推开司仪,

让音响师把投影仪连接到他的手机上。我冲过去想阻止他,却被他眼里的凶光逼退。

那眼神我太熟悉了。是从小到大,我每一次试图反抗时,他都会露出的眼神。冰冷,残忍,

像看着一个不听话的牲口。“林晚,你给我站那儿别动!今天我要是不把这事弄明白,

你这婚也别想结!”他用我和张辰的婚事来威胁我。这是他的惯用伎俩,

也是我二十多年来无法挣脱的枷锁。我僵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示众的小丑。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块巨大的白色幕布上。我能听见张辰父母那边亲戚的议论声,

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鄙夷和看不起的语气,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我甚至不敢去看张辰和他父母的脸。我觉得自己把他们一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那个被称为弟弟的成年巨婴林伟,此刻正坐在主桌上,一边啃着鸡腿,

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他嘴里还嘟囔着:“就是,查查好,省得被穷亲戚打秋风。

”我的母亲,则像个影子一样缩在角落里,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却不敢上前说一句话。

这就是我的家人。一个贪婪刻薄的刽子手父亲,一个事不关己的吸血鬼弟弟,

一个懦弱到隐形的母亲。林国富熟练地打开手机银行,将卡号输了进去。

当他点击查询余额时,脸上带着一种即将揭穿骗局的得意。幕布上,清晰地跳出了一行数字。

余额后面,是一长串的“0”。“哈!我就说吧!”林国富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指着屏幕,

对全场喊道:“大家看看!这就是我那好妹妹送的六万块大礼!一分钱没有!

”全场一片哗然。嘲笑声,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向我和姑妈涌来。姑妈的头垂得更低了,

肩膀微微颤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我看着屏幕,身体里的血液一寸寸变冷。然而,

就在林国富最得意的时候,离得最近的张辰的一个表弟,

突然不确定地开口:“不对啊……林叔,您再数数,这后面……好像不止一个零啊?

”林国富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眯起眼睛,凑近了幕布,一个一个地数着那串零。一,二,三,

四,五。数字前面,是一个清晰的“6”。六十万。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林国富脸上的得意笑容,像一幅劣质的油画,

被看不见的手一寸寸刮掉,碎裂,最后只剩下扭曲的震惊和呆滞。他的嘴巴半张着,

能塞进一个鸡蛋。然后,那份震惊迅速被一种极致的狂喜所取代。

他的眼睛里迸发出贪婪的光芒,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六十万……是六十万!”他转身,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好!好啊!这钱,是我们老林家的!

我替你保管!”他高声宣布,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正好拿来给你弟弟林伟买婚房!

他看中那个小区的房子,首付正好就够了!”弟弟林伟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立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冲到台前,催促道:“爸!快!快把卡收好!别弄丢了!

”宾客们再次哗然,看向我们一家的眼神,从看好戏,变成了看怪物。

张辰的父母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那是一种混杂着愤怒和屈辱的惨白。

我看着父亲那张因为狂喜而扭曲的脸,看着弟弟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愤怒,不甘,像火山一样,在这一刻彻底喷发。

我感觉不到胳膊上的疼痛,也听不见周围的嘈杂。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张丑陋的,

贪婪的,我称之为“父亲”的脸。我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现在,您满意了吗?”02我的声音穿透了现场所有的嘈杂。

林国富的狂喜僵在脸上,他像是没听懂我的话,又像是不敢相信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你说什么?”他瞪着我。“我说,这钱,是姑妈给我的陪嫁。”我重复了一遍,

甩开他的手,走到姑妈身边,将她扶住。姑妈的身体还在发抖,但她抬起头,眼里含着泪,

却坚定地看着我。“这钱,和你,和林伟,和这个家,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砸在林国富的脸上。“谁也别想动。”这是我二十多年来,

第一次当众忤逆他。林国富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青筋在额角突突直跳。“反了你了!

林晚!”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养你这么大,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

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告诉你,没有我点头,你今天这婚就别想结!你休想走出这个门!

”弟弟林伟立刻跳出来,像一条被主人放出笼的狗。“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爸也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嫁了人就是泼出去的水,是外人了!

这钱理应留给家里,给我娶媳妇用!”“外人?”我冷笑一声,看着他那张被惯坏的脸,

“在你眼里,我早就不是家人,只是一个给你赚钱买房的工具,对吗?”林伟被我问得一噎,

随即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我不管,这钱就是我们家的!你必须拿出来!

”一场本该喜庆的婚礼,彻底变成了一出争夺财产的丑陋闹剧。

就在林国富准备再次扑上来对我动手的时候,一个身影坚定地挡在了我的面前。是张辰。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手心的温度让我冰冷的身躯有了一丝暖意。“爸,

这钱是姑妈给晚晚的陪嫁,是她的私人财产。”张辰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和坚定,

“我们家娶的是晚晚这个人,不是她的钱。这笔钱,我们家一分都不会要,

但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从她手里抢走。”说完,他转头看向自己的父母。张辰的父亲站了起来,

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中学教师,此刻脸上满是怒容。“老林,你今天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哪有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抢女儿陪嫁的道理?你这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

”张辰的母亲也跟着说:“就是啊!晚晚是个好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这钱是亲家妹妹给孩子的心意,你们当哥哥当父亲的,不添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抢呢?

”有了张辰一家的支持,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些。我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林国富被张辰的父母说得脸上挂不住,但他依旧不肯罢休。“这是我们的家事,

轮不到你们外人来管!”他色厉内荏地吼道。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姑妈林秀英,

忽然开口了。“哥。”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她慢慢抬起头,

直视着林国富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怯懦和顺从,只剩下彻骨的寒意。“这钱,

是我给晚晚的。”“是我这个当姑妈的,心疼她从小到大吃了那么多苦,给她傍身用的。

”“谁要是敢动这笔钱,就是把我的心挖走。”“谁敢抢,我就敢跟他拼命。

”姑妈瘦弱的身体里,仿佛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量。她像一头保护幼崽的母狼,

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亲哥哥,那个几十年来一直欺压着她的男人。

林国富被姑妈的眼神震慑住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狠话,

但在姑妈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逼视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最终,

这场闹剧以一种最难堪的方式草草收场。张辰的父亲黑着脸,对着宾客们拱了拱手,

说了一句“家门不幸,让大家见笑了”,便带着亲戚们先行离场。林国富见势不妙,

也想拉着林伟和母亲溜走。我叫住了他。“卡。”我伸出手,目光笔直地看着他。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极不情愿地将那张银行卡拍在我手上,

然后带着林伟和失魂落魄的母亲,头也不回地走了。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我和张辰,

还有姑妈,以及满地的狼藉。红色的“囍”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

倒在了张辰的怀里。03回到我和张辰的新房,紧绷的神经一松,我整个人都垮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扑在张辰怀里,放声大哭,

仿佛要把二十多年来所有的委屈和压抑都哭出来。张辰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他的声音温柔而沉稳,

给了我巨大的安慰。在这个小小的,属于我们的空间里,我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

“张辰,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他的女儿。”我的声音哽咽,

断断续续。“我上学的学费,是我自己暑假去工地搬砖,去餐厅洗盘子挣来的。”“可林伟,

他想上什么昂贵的补习班,爸妈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他报。”“我工作以后,

第一天拿到工资,我妈就让我把工资卡上交,说帮我存着。”“每个月,

她只给我几百块钱的生活费,连租房和交通费都不够。”“剩下的钱,

全都用来给林伟买最新款的手机,买名牌球鞋,满足他所有的虚荣心。”“我上次买新衣服,

还是三年前,一件打折的T恤。”“而林伟,每个月都要换新衣服。”“我加班到深夜,

舍不得打车,坐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家,路上差点遇到危险。”“可林伟半夜想吃烧烤,

我爸会开着他那辆破电瓶车,跑半个城去给他买。”“在这个家里,我不是女儿,不是姐姐,

我只是一个会赚钱的工具,一个用来供养他们宝贝儿子的血包。”我哭得喘不过气来,

身体因为激动而不住地颤抖。张辰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他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的眼泪,

眼神里满是心疼。“晚晚,对不起。”他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把你从那个家里接出来。

”“以后不会了。”他捧着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承诺。“从今天起,有我,

有我们这个家,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再也没有人可以让你受委屈。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是啊,我已经结婚了。我有了自己的家,

有了一个会爱我,会保护我的人。我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不用再忍受那些无休止的索取和压榨。情绪宣泄过后,是一种巨大的疲惫。

**在张辰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疯狂的砸门声将我惊醒。

“开门!林晚!你给我开门!”是林国富的声音,狂暴,愤怒。“姐!你快开门!

把钱拿出来!”还有林伟的嘶吼。我吓得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张辰立刻挡在我身前,脸色阴沉地走到门口。“你们想干什么?”他隔着门问。“干什么?

让她把钱交出来!那是我们老林家的钱!”林国富在门外咆哮。“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那是晚晚的陪嫁,谁也别想动!”张辰寸步不让。“你给我滚开!你个小白脸,

娶我女儿不就是图她的钱吗!”门外传来更加激烈的撞门声,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

我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抓住张辰的衣角。突然,“哐当”一声巨响,

门锁似乎被什么东西撬开了。门被猛地推开。林国富和林伟像两头红了眼的野兽,冲了进来。

林国富一眼就看到了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提包。他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

直接朝我的包扑了过来。“把包给我!”“不!”我下意识地冲过去,死死抱住我的包。

那里面,有姑妈给我的那张卡。林国富见抢不到,竟然开始对我动手,使劲撕扯我的头发,

试图把我从包上拉开。林伟也在一旁帮腔,抓着我的胳膊往后拽。“放开她!

”张辰怒吼一声,冲上来拉开林国富。三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新房里一片混乱,

东西被砸得噼里啪啦响。我抱着包缩在角落里,看着眼前这疯狂的一幕,

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这就是我的父亲,我的弟弟。为了钱,

他们可以闯入我新婚的家里,对我大打出手。在他们眼里,我根本不是一个人。

我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榨干最后一滴血的工具。冰冷的绝望,一点点淹没了我的心脏。

04“住手!”张辰的怒吼被淹没在林国富和林伟的嘶吼中。我看着张辰为了护着我,

脸上挨了林国富一拳,嘴角渗出血丝。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所有的恐惧都在瞬间转化为了滔天的怒火。我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他们中间,

用尽全身力气将林国富推开。然后,我拿起了手机,手指颤抖却异常迅速地按下了三个数字。

“喂,110吗?我……”我的话还没说完,林国富就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机屏幕瞬间四分五裂。“你敢报警?你这个不孝女!

你想把自己的亲爹和亲弟弟送进警察局吗?”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是你们逼我的!

”我冲他喊道。就在这时,张辰挣脱了林伟,他没有再和他们纠缠,

而是冷静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我已经报警了。”他看着林国富和林伟,眼神冰冷,

“警察马上就到。私闯民宅,入室抢劫,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林国富和林伟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了。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他们可以在家里对我作威作福,但他们不敢真的面对警察。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

这次是沉稳而有力的三下。张辰走过去开了门,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外。看到警察,

林国富和林伟彻底蔫了。警察看了一眼屋内的狼藉和张辰嘴角的伤,立刻明白了情况。

他们严肃地盘问了事情的经过。林国富还想狡辩,说是家庭内部矛盾,想拿回自己的钱。

我冷冷地拿出那张银行卡。“警察同志,这张卡是我姑妈赠与我的婚前财产,

有婚礼现场几百个宾客作证。他们,为了抢夺这笔钱,撬开我家的门,

对我丈夫和我进行殴打。”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警察听完我的陈述,

又看了看满脸心虚的林国富父子,脸色变得非常严肃。“不管是什么矛盾,

私闯民宅、动手伤人都是违法行为!”警察对林国富和林伟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

“为人父母,不想着怎么为女儿的幸福添砖加瓦,反而像仇人一样上门抢夺。

你们不觉得羞耻吗?”林国富和林伟被训得头都不敢抬。最后,在警察的调解下,

他们写下了保证书,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上门骚扰。父子俩灰溜溜地离开了,临走前,

林国富还回头,用怨毒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林晚,你等着,这事没完!

我会让你不得安宁的!”他撂下的狠话,像一条毒蛇,盘踞在我心头。警察走后,

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我看着一片狼藉的家,还有张辰脸上的伤,心里又是后怕又是愤怒。

第二天,姑妈约我见了面。我们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她看起来很憔悴,眼圈发黑。

“晚晚,对不起。”她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是姑妈不好,

没想到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摇摇头,握住她的手:“姑妈,这不怪你。

就算没有这笔钱,他们也迟早会用别的方式来压榨我。”姑妈擦了擦眼泪,

从包里又拿出一本存折递给我。“这里面还有一些钱,你拿着。以后用钱的地方多。

”我坚决地推了回去。“姑妈,那六十万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你自己生活也不容易。”姑妈看着我,突然叹了口气。她犹豫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晚晚,

姑妈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也瞒着所有人。”我疑惑地看着她。“其实……姑妈并不拮据。

”她的话让我愣住了。“我早年离婚后,一个人去了南方,跟着人家做服装生意。

那些年吃了很多苦,但也确实赚了些钱。”“我一直瞒着家里,尤其是不敢让你外公外婆,

还有你爸知道。”姑妈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悲哀,“你不是不知道你爸的为人。

我要是让他知道我有钱,他会像吸血鬼一样缠上我,把我的血吸干为止。

就像……就像他们对你一样。”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原来,姑妈和我,

承受着来自同一个人的同样的伤害。“这次给你这六十万,一是我真心为你结婚高兴,

希望你以后能过上好日子。”“二……也是我想借这个机会,让你彻底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

”姑妈看着我,目光灼灼,“晚晚,那个家就是个无底洞,是个泥潭。你不能再心软了,

你必须想办法,彻底摆脱他们。”姑妈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心中所有的迷雾。

我一直以为的忍让和付出,换来的不是亲情,而是变本加厉的索取。我一直以为的血缘,

带给我的不是温暖,而是无尽的枷锁和痛苦。我看着咖啡杯里自己模糊的倒影,那个女孩,

眼神怯懦,面容憔悴。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从那片混沌的倒影中,抬起头。

我看到姑妈眼中期盼和鼓励的光。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姑妈,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05我决定与那个所谓的“家”进行彻底的切割。

这不是一次冲动的决定,而是在看清所有真相后,一场清醒的自我拯救。在姑妈的建议下,

我开始着手准备。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和忍让的林晚。姑妈说得对,对付无赖,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你需要的是比他们更硬的手段和更清晰的头脑。我开始收集证据。

这是一个冷静而痛苦的过程。我翻出了自己工作以来所有的工资条,

每一张都记录着我辛勤的劳动。我又去银行,打印了那张被我妈控制了多年的工资卡的流水。

每一笔钱的流向都清清楚楚。大额的转账,几乎全都流向了林国富和林伟的账户。那些钱,

有的备注是“给伟伟买电脑”,有的是“家用”,更多的,则没有任何备注,就像石沉大海。

看着那一条条记录,我的心就像被泡在冰冷的盐水里,又麻又疼。

我还联系了几个和我关系尚可、也看不惯我父亲所作所为的远房亲戚。我没有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