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植物人首富的第三年,我怀孕了。他全家都炸了锅,
几个叔伯兄弟拿着鉴定报告冲进病房,指着我鼻子骂我不知廉耻。
他们等着我那个植物人老公咽气,好瓜分百亿家产。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168:00:00】的倒计时,这是我能见到“他”的剩余时间。
“他”不是我的植物人老公,而是他那个传说中早已死在海难里、被家族除名的小叔,
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禁忌存在。当他们要把我赶出家门时,我抚着孕肚,
看向病床上俊美却毫无生气的男人,平静地说:“别急,等他醒了,你们亲自问问他,
这孩子是谁的。”1.“苏晚,你还要不要脸!”傅家二叔傅振国,
将一份DNA鉴定报告狠狠摔在我脸上,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疼。
“结婚三年,守着个植物人,你耐不住寂寞我们能理解。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怀上个野种,
还想赖在我们傅家头上!”三叔傅振华紧跟着帮腔,眼神里的贪婪和鄙夷几乎要化为实质。
“大哥还没死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给他戴绿帽子?我们傅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赶紧签了这份离婚协议,拿着钱滚蛋!”病房里,傅家的旁支亲戚们将我团团围住,
一张张嘴脸,丑陋又急切。他们盯着的,不是我,而是躺在病床上,
那个掌控着傅家百亿商业帝国的男人,我的丈夫,傅承宴。或者说,
是等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只是低头,看向自己光洁的手腕。那里,
一行鲜红的数字正在无声跳动。【168:00:00】一百六十八小时,七天。
这是我还能见到“他”的时间。“他”不是傅承宴。
是傅承宴那个传说中三年前就在海难里尸骨无存、被家族除名的小叔,傅九爷。一个,
只有我能看见的存在。“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傅振国见我沉默,气焰更盛,“苏晚,
我劝你识相点,别逼我们把事情做绝!”我终于抬起头,目光越过他们,
落在病床上那个俊美却毫无生气的男人脸上。三年前,傅承宴意外车祸,成了植物人。
我这个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未婚妻,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嫁了进来。所有人都说我情深义重,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过是在履行一桩交易。而现在,交易即将结束,
他们也终于露出了獠牙。我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一个他们口中的“野种”。也是我在这座冰冷牢笼里,唯一的救赎。“二叔,三叔,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嘈杂的病房安静下来,“你们这么着急让我走,
是怕傅承宴醒过来吗?”傅振国和傅振华脸色同时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医生早就说了,
大哥他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是吗?”我轻轻一笑,那笑容在他们看来,
必定是诡异又刺眼,“可我肚子里这个孩子,就是他的。”“你放屁!”傅振国气得跳脚,
“鉴定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你肚子里的孽种,跟承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哦?是吗?
”我缓缓走到病床边,俯身,看着傅承宴那张沉睡的脸,轻声说,“那可真奇怪。
”我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眉眼。也就在这时,一道只有我能听见的,慵懒又带着磁性的声音,
在我耳边响起。“晚晚,告诉他们,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就去问问三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
”2.那道声音的主人,正斜倚在病房的窗边。他穿着一身黑色丝质衬衫,身形颀长,
面容与病床上的傅承宴有七分相似,却更多了几分不羁和邪性。阳光穿透他的身体,
在他脚下没有投射出任何影子。他就是傅九爷,傅承宴的小叔,一个三年前的死人。
也是我腹中孩子的父亲。傅九爷的话像一颗定心丸,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直起身,
迎上傅振国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三年前的车祸,二叔比我更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傅振国瞳孔猛地一缩,原本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了大半。“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领,“只是觉得奇怪,当年那场车祸,
刹车失灵,司机当场死亡,只有傅承宴活了下来,成了植物人。而最大的受益人,
好像就是二叔您和三叔吧?”傅振华也慌了,色厉内荏地吼道:“一派胡言!
当年的事警察早就结案了,是意外!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是不是血口喷人,
你们心里有数。”我走到他们面前,目光冷冽,“想让我净身出户,可以。
但如果我把这些‘猜测’告诉媒体,你们猜,傅氏集团的股价,会跌掉几个点?
”傅振国和傅振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们最在乎的,就是钱和权。
我恰好就戳在了他们的软肋上。“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拿出手机,作势就要拨号,
“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烂命一条,不如拉着两位叔叔,一起上头条热闹热闹?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那群刚才还叫嚣着让我滚的亲戚,此刻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他们都没想到,我这个一向温顺隐忍的傅家媳妇,会突然变得如此强硬。僵持中,
傅家的老管家福伯匆匆走了进来,在我耳边低语:“太太,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我心里一沉。傅家真正的掌权者,傅老太太,终于要亲自出面了。傅九爷飘到我身边,
眉头微蹙:“老太婆不好对付,小心点。”我冲他安抚地笑了笑,跟着福伯走出了病房。
傅家的老宅深处,一间古朴的佛堂里,燃着袅袅檀香。傅老太太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手里捻着一串佛珠,闭着眼,面无表情。她没有看我,只是冷冷地开口:“孩子,不能留。
”一句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奶奶,
这也是承宴的意思吗?”傅老太太终于睁开了眼,那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
“承宴已经是个废人了。傅家的继承人,不能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她顿了顿,“苏晚,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该怎么选。打掉孩子,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送你出国。”“如果我不呢?”“那你就一分钱也拿不到,并且,我会让你在这个圈子里,
彻底身败名裂。”**裸的威胁。我看着眼前这个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冷血无情的老人,
只觉得一阵心寒。这就是傅家。一个用金钱和权势堆砌起来的华丽坟墓。
我的目光落在佛龛上,那里供奉着一个我不认识的黑白相片。照片上的年轻人,眉眼桀骜,
笑得张扬,和傅九爷几乎一模一样。那是,年轻时的傅九爷。“奶奶,”我忽然开口,
“您每天对着九爷的牌位念佛,难道午夜梦回,就不会心痛吗?”傅老太太捻着佛珠的手,
猛地一顿。3.傅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双精明的眼睛里,
第一次流露出惊恐和震动。“你……你怎么会知道九爷?”傅九爷,傅承宴同父异母的弟弟,
是傅家一个被尘封的禁忌。传说他生性叛逆,桀骜不驯,是傅家的耻辱,三年前意外死后,
甚至没能葬入傅家祖坟,只在老宅深处立了一个无人问津的牌位。这些,
都是傅九爷亲口告诉我的。包括,他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家族放弃,甚至……是被谋杀。
我看着傅老太太失态的模样,心里有了底。“我知道的,远比您想象的要多。
”我一步步逼近她,声音压得很低,“比如,九爷当年喜欢的女孩,是谁?
他又为什么一定要出海?那艘游艇,又是谁动了手脚?”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傅老太太的心上。她脸上的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到底是谁?”我没有回答她,只是转身看向那个牌位。“奶奶,您斗了一辈子,
赢了一辈子,把傅家牢牢攥在手里。可您真的开心吗?”我轻声说,
“您赶走了真正爱您的儿子,留下两个狼子野心的侄子,守着一个活死人孙子,现在,
还要亲手杀掉您唯一的曾孙。”“够了!”傅老太太厉声打断我,像是被戳中了最深的痛处,
“你给我闭嘴!”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福伯连忙上前扶住她,
惊慌地看着我:“太太,您少说两句吧!”我没有再咄咄逼人,只是平静地陈述我的条件。
“孩子,我必须生下来。在我生下孩子之前,谁也别想动我。否则,我不介意把傅家的丑闻,
一件一件,公之于众。”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离开了佛堂。回到病房,
傅振国和傅振华已经不见了踪影。傅九爷正站在病床前,静静地看着沉睡的傅承宴,
神情复杂。“都解决了?”他问,声音有些飘忽。“暂时。”我走到他身边,
伸手想去触碰他,指尖却毫无阻碍地穿过了他的身体。我的心,猛地一抽。这种无力感,
每一次都让我感到绝望。“傅九爷,”我看着他近乎透明的轮廓,眼眶发酸,“你的时间,
是不是不多了?”我手腕上的倒计时,从我怀孕那天开始出现。一开始,是整整一年。
可随着孕期加深,那数字跳动得越来越快。如今,只剩下不到七天。他沉默了片刻,
才缓缓开口:“晚晚,别怕。”他抬起虚幻的手,想要抚摸我的脸颊,却同样穿了过去。
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和我一样的痛苦和不舍。“等孩子出生,我就能……”他没有说下去。
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等孩子出生,他或许就能获得新生,又或许……会彻底消散。
我们谁都不知道结局。这像一场豪赌,赌注是我们三个人的命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握紧拳头,一字一句地说,“绝对不会。”他笑了,那笑容虚幻又温柔。“我相信你。
”然而,平静的日子只过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傅振国就带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再次闯进了病房。这一次,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份精神鉴定报告。“苏晚,你得了臆想症,
精神不正常。”傅振国笑得一脸得意,将那份报告展示给所有人看,“医生建议,
立刻将你转到精神病院,进行强制治疗!”4.“你们凭什么!”我护住病房的门,
愤怒地瞪着傅振国。他身后,几个高大的男护工已经摩拳擦掌,准备随时上来将我架走。
“凭什么?就凭这份鉴定报告!”傅振国晃了晃手里的纸,笑得愈发猖狂,“苏晚,
你不是能言善辩吗?你不是会威胁人吗?现在,我看一个精神病人的话,还有谁会信!
”好一招釜底抽薪。把我变成精神病,那我之前说的所有话,做的所有事,就都成了疯话。
我再也无法对他们构成任何威胁。“傅振国,你**!”“随你怎么骂。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医生,还愣着干什么?执行吧!病人情绪激动,
记得给她打一针镇定剂。”“我看谁敢!”我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
发出一声脆响。“都别过来!”我用碎片的尖锐处对准自己的手腕,眼神决绝,
“谁再上前一步,我就死在这里!一尸两命!”医生和护工们被我的举动吓住,
纷纷停下了脚步。傅振国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要的是把我关起来,而不是逼死我。
如果我真的死在傅家的医院里,还是怀着孕,那事情就闹大了,对他没有半点好处。“苏晚,
你冷静点!别做傻事!”“让我冷静?可以。”我冷冷地看着他,“让你的人都滚出去。
”傅振国咬了咬牙,眼神阴鸷,但最终还是挥了挥手,让医生和护工们暂时退了出去。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我和他,还有躺在床上的傅承宴。以及,那个只有我能看见的傅九爷。
“你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我嘲讽地看着傅振国。“比不上你。
”傅振国也撕破了脸皮,冷笑道,“一个能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还幻想自己怀了死人孩子的疯子,居然也敢跟我斗?”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怎么会知道我能看到傅九爷?我下意识地看向傅九爷的方向,他正站在角落里,
脸色同样凝重。“很惊讶?”傅振国得意地说,“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
我早就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你了。你每天对着空气说话,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他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用一种恶毒的语气说:“苏晚,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承宴当初怎么会看上你?哦,不对,他根本就没看上你,你不过是老头子硬塞给他的罢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承宴,连手都没牵过吧?”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
**我的心脏。是啊,我和傅承宴,是纯粹的商业联姻。结婚三年,他昏迷了三年。
我们之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在他面前露出半分脆弱。“说完了吗?
”我冷声问。“当然没有。”傅振国笑得更开心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关于你那个『看不见的爱人』,傅九爷。”他凑到我耳边,
用气声说:“你知道他当年为什么会死吗?因为他想染指不属于他的东西,
比如……他大哥的未婚妻。”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5.傅振国口中的“大哥的未婚妻”,指的,是我。三年前,
我和傅承宴订婚,傅九爷是伴郎。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活着的他。
他站在傅承宴身边,一身桀骜,眼神却像狼一样,紧紧地锁着我。宴会结束后,他拦住我,
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嫂子,我哥是个没趣的木头,不如,你跟我吧?
”当时我只当他是个爱开玩笑的纨绔子弟,一笑置之。没想到,那竟是我们最后一面。
一周后,就传来了他出海遇难的死讯。“是你……”我猛地抬头,盯着傅振国,
“是你杀了他!”“我可没这么说。”傅振国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是他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他后退一步,
重新拉开安全的距离,脸上的笑容变得残忍。“苏晚,放弃吧。你斗不过我的。精神病院,
是你唯一的归宿。”说完,他转身就走,似乎笃定我已经无力回天。病房的门被重新关上,
世界安静了下来。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缓缓地靠着墙壁滑坐在地,
手中的玻璃碎片也掉落在地。原来是这样。原来,傅九爷的死,也与我有关。
一股巨大的愧疚和悲伤,将我彻底淹没。“晚晚。”傅九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蹲下身,虚幻的手臂环抱着我,企图给我一些安慰,
却只能徒劳地穿过我的身体。“别听他胡说,我的死,不关你的事。”我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可他说的没错,不是吗?”我哽咽着,
“如果不是因为我……”“没有如果。”他打断我,眼神坚定,“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从不后悔。”他的坦然,让我更加心痛。手腕上的倒计时,不知何时,又跳动了一大截。
【120:00:00】只剩下五天了。“我们没有时间了。”我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
“傅振国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很快就会再来。我们必须在他动手之前,找到他的把柄。
”“什么把柄?”“能让他万劫不复的把柄。”我的眼神变得冰冷,“比如,
三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还有……谋杀亲弟的证据。”傅九爷看着我,眼神复杂。“晚晚,
那太危险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我走到病床边,看着沉睡的傅承宴,
“他把我们三个人的命运,都逼上了绝路。”“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看向傅九爷,
“傅振国既然能在我身边安插眼线,那他的书房或者办公室,一定也藏着秘密。只有你,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傅九爷是灵体,可以穿过任何实体障碍。
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优势。他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好。”当天晚上,
傅九爷就按照我的计划,潜入了傅振国在公司的办公室。而我,则需要为他争取时间。
我拨通了福伯的电话。“福伯,我想见奶奶,现在,立刻。”半小时后,
我再一次站在了佛堂门口。傅老太太依旧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脸色比昨天更加憔E悴。
“你又来做什么?”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和厌烦。“奶奶,我来跟您做个交易。
”我开门见山。“我没兴趣。”“关于傅承宴的交易,您也没兴趣吗?”傅老太太动作一顿,
抬眼看我。我迎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有办法,让傅承宴醒过来。
”6.“你说什么?”傅老太太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急,险些摔倒。
福伯连忙扶住她,她却一把推开,那双平日里浑浊的眼睛,爆发出惊人的光亮。
“你再说一遍!”“我说,我有办法让承宴醒过来。”我重复道,语气笃定。这不是谎话。
傅九爷曾经告诉过我,傅承宴的车祸并非意外那么简单,他的昏迷也另有蹊跷。
他的灵魂似乎被困在了身体里,与外界隔绝。而我腹中的孩子,因为与傅九爷血脉相连,
产生了一种奇特的磁场,正在慢慢唤醒他。这也是为什么,我的倒计时,
与傅承宴的生命体征息息相关。傅老太太死死地盯着我。半晌,
她才沙哑地开口:“我凭什么信你?”“就凭,我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我没有丝毫退让,
“您也可以选择不信,继续让傅振国和傅振华掏空傅家,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您最疼爱的孙子,
在病床上了此残生。”我的话,再次戳中了她的痛处。她颓然地坐回椅子上,闭上眼,
满脸的疲惫和挣扎。整个佛堂,只剩下檀香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声响。良久,
她才再次开口:“你想要什么?”“我要您手上的权力。”我说,“在承宴醒来之前,傅家,
必须由我做主。我要您罢免傅振国和傅振华在公司的所有职务,把他们彻底架空。
”“你疯了!”傅老太太豁然睁眼,“把傅家交给你一个外人?”“我不是外人,
我是傅承宴的妻子,我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我纠正她,“而且,我不是要傅家,
我只是代为保管。等承宴醒了,我自会还给他。”“奶奶,您没有别的选择了。”我看着她,
“这是救承宴,也是救您自己的唯一机会。”她沉默了。我知道,她心动了。对她而言,
没有什么比傅承宴的安危更重要。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愿意去赌。又过了许久,
她才像是下定了决心,对一旁的福伯说:“福伯,去,把家族的律师和所有董事都叫来,
明天一早,召开紧急董事会。”我赢了第一步。当我走出佛堂时,天已经蒙蒙亮。
傅九爷的身影在走廊尽头显现,他的轮廓似乎比昨天更淡了一些。“找到了吗?
”我急切地问。他对我点了点头,神情却异常凝重。“找到了。比我们想象的,
还要触目惊心。”他将一块小巧的U盘递给我。当然,在外人看来,
我只是对着空气伸出了手,然后握紧。“这是什么?”“傅振国办公室里,
所有电脑和监控的备份数据。”傅九爷的声音很沉,“我花了一晚上,
才把有用的东西都拷出来。”“晚晚,这里面的东西,足以让他死一百次。”我的心,
猛地提了起来。回到病房,我立刻将U盘**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里。里面的文件,
被傅九爷分门别类地整理好。
有傅振国和傅振华挪用公款、暗箱操作、进行非法交易的账目和邮件往来。有他们收买人心,
企图架空傅承宴,一步步蚕食傅氏集团的证据。而最让我震惊的,是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傅九爷说:“我破解不了密码,但这个文件夹的创建日期,是三年前,承宴出车祸的第二天。
”我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就是一切的真相。
7.我尝试了所有我能想到的密码。傅振国的生日,他妻儿的生日,甚至是他情妇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