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有个冰雪可爱的孩儿。
可当我搁笔回神时,想起你是旁人的夫君,旁人的父亲。
你可知,我心如刀绞。
或许是这一生过于顺遂,上苍要惩罚我遭此劫难。
可我无悔无惧,便是为你丢了声名性命,亦在所不惜。】
…………
每一封信,她都手写了双份,自留一份,寄出一份,用丝带绑在一起。
落款都是傅心薇。
自虐般看完近两百封信,密密麻麻的字体,像一个无底的漩涡,把我吸进一个扭曲的世界。
我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个方式发现这样恶臭的真相。
捂住嘴巴冲到卫生间狠狠吐了一番。
恶心!太恶心了!
这样道貌岸然的精神出轨比捉奸在床恶心百倍!
披着圣洁皮行着肮脏事,让我痛苦至极又无从讨伐。
如果不找到宣泄口,我就要被逼疯了。
男盗女娼,都去死吧!
现实终究不是小说。
我做不到冷静隐忍筹谋最后给对方致命一击,更做不到默默离开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等她幡然醒悟开启追夫火葬场。
我只知道现在想发疯,想把那对狗男女推进地狱!
即使不能真的让他们下地狱,我也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被社会公众唾弃。
离婚只会让这对狗男女感叹,他们这份不为世俗所容的爱情,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整理好心绪,花了很长的时间把所有书信都拍照留存。
又把乐乐送到兄弟那里去拜托照顾几天。
接下来,她不适合在家里。
晚上,我看着傅心薇神色如常进了书房。
很快她面色隐忍出来,质问我:
「是不是有人进了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