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向辰风给我推荐了一个保姆工作。第一次见到孩子,
我惊讶发现孩子眉眼之间和他有几分相像。我带孩子在花园里玩,意外听见了房间里的谈话。
“辰风,你怎么想的让她过来当保姆,要是被她发现怎么办?”“不会的,她脑子笨,
根本不会想到。让她待在你家,你就可以知道她的动向,好让她别打扰我们。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难以呼吸。他丁克二十年,说是不喜欢小孩,
原来只是不喜欢我肚子里的小孩。身边长辈,朋友劝我:“你们二十年夫妻,
没必要这样撕破脸。辰风打拼这么多年留下的事业,就是想要个接班人。
”“你也应该理解理解她。你能无痛拥有一个小孩,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我看着向辰风,
眼里毫无爱意。“你生不了孩子,但不能让我绝后啊。我许诺你,只要你能接纳这个小孩,
我就和宋正梅断干净。”我擦干眼泪,攥紧手心,不再妄想他悔过,“我们离婚吧。
”我的话一出,向辰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翠翠,不要胡闹了。
”我把已经拟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桌上。“我没有胡闹,向辰风,我们离婚吧。
”向辰风的脸色变了又变,看着我很是失望。“许翠翠,我以为你通情达理,
能够站在我的角度考虑。没想到你这么自私,只顾及自己。”他脸上丝毫没有悔意,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在我的心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疤。我心痛地闭上眼睛。
我曾经也想过,要一个孩子。向辰风说他现在是事业的上升期,
还没有准备好担当父亲的责任,也没有能力给孩子更好的生活。“翠翠,
等我们真正稳定下来,再去考虑这件事。”我怕疼,向辰风就主动去医院结扎,
以后我们每次亲热都做好安全措施。我们的决定引起了双方家庭巨大的不满。
向母甚至把刀架在脖子上,扬言如果抱不上孙子,就要和向辰风断绝母子关系。
向辰风就在家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昏过去了也不愿松口,家里人这才让步。因为没有孩子,
我每次回家少不了看公婆的脸色,亲戚朋友间也有些流言蜚语。
每次看到街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说不羡慕那是假的。我试探着问向辰风,
“你真的不想要孩子吗?如果你有这个想法,我们其实可以要一个孩子。”他摸摸我的头,
眼里满满的柔情。“翠翠,我这是心疼你啊,生孩子太痛了。
如果我们都没有做好当父母的准备就让孩子来到这个世界,这也是对孩子的不公平。
”我理解,也心疼他在城里打拼的不容易,便答应下来。五年前,家里的压力突然小了,
过年回家冷眼相待的公婆态度缓和。我以为是向辰风做好了思想工作。
直到他给我推荐这份保姆工作,我才撞破真相。我咬着牙,苦涩地笑笑,
把离婚协议往前推了推。“曾经就是我太心软,才会被你蒙骗。你骗我说没准备好当爸爸,
转头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还想要我为你着想?”“向辰风,你真是毫无底线。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脸颊上**辣的疼痛,让我心痛地无法呼吸。
向辰风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后悔。他烦躁地递来手机。
“你不愿意听我的话,妈的话你总该听一听吧。”他无心和我辩解,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手机上显示的是妈妈的号码。听见妈妈声音的那一刻,我的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受公婆冷眼,遭老公背叛,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让我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我以为妈妈会理解我,但她的话语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让我崩溃。“翠翠,
辰风都和我说了,你应该听辰风的话啊。”“你没学历,没能力,
辰风能看上你已经是你的荣幸,你还要奢求什么?男人嘛,沾花惹草地很正常,
只要他肯回头就行……”泪水砸在屏幕上,我没有勇气再听下去。那一刻,失望成了绝望。
向辰风那一巴掌之后,我便不再哭闹。我听他们的话,依旧去当保姆。向辰风以为我想开了,
母亲欣慰地认为我听进去她的话,向家父母的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转变,对我有了好脸色。
只有我知道,这一次不同。背地里,我联系律师,想走诉讼离婚的程序。
我需要向辰风出轨的证据。重新踏进别墅的门,我的心中百感交集。第一次接到这份工作时,
我的心中何其欣喜。我做了十年的家庭主妇,任务就是洗衣做饭,为向辰风提供一切支持。
朋友羡慕我有温暖的家庭,同事夸赞我贤惠,向辰风在酒席间常常炫耀,
说娶媳妇就要娶这种无私奉献的。但在这些夸奖中,我找不到自己的价值。
无数无形的手拖拽着我,让我在婚姻里喘不过气。“翠翠,你来了。
”向辰风从别墅里走出来,他这几天都待在这里。跟在他身后的是宋正梅。她年轻貌美,
气质出众,有自己的事业,不屑于婚姻的枷锁。她和向辰风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我低头看看自己简朴的衣服,常年洗衣做饭而粗糙的手,从来不打理的头发和面孔。
实在是狼狈的很。心里说不出滋味。向辰风娴熟地挽过宋正梅的手,吻上她的额头,
丝毫不顾我的存在。枫枫从两人之间钻出来,用命令的口吻指使我。“许妈,
你现在立刻马上过来陪我玩,我无聊了!”宋正梅脸上有些尴尬,厉声道,“向成言,
不许这么叫,要叫许阿姨!”我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叫什么名字?
”“向成言,辰风取的,初既与余成言兮的成言,小名枫枫。”之前只告诉我小名叫枫枫,
原来是这样。心底刀割一般的疼痛,每呼吸一口气都觉得苦涩。成言,
是我翻遍了楚辞找的名字。我没什么文化,名字里寄托着我最淳朴的愿景。那时候,
向辰风见我实在想要个孩子,就说先取个名字,等以后有了孩子就叫这个。原来,
他从未真正想过以后。“向辰风,我二十年的陪伴,换来的竟然是你这样的背叛。
用我们曾经取好的名字,给小三的孩子命名,你真是畜生都不如……”没等我说完,
向辰风就把我踹倒在地,生怕我再多说一个字。这一脚极其扎实,我的内脏传来剧痛。
他担忧地看着宋正梅的脸色,慌张的上前解释。宋正梅伸出一个手指,贴在他唇上,
堵住了他的话。“没关系,我不在意。许翠翠,我和辰风的爱,
不是你这种粗俗的女人能懂的。我不期望和他迈入婚姻,只要他的心在我这里,就足够了。
”“但成言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孩子是无辜的,
不应该成为我潇洒的牺牲品,我要你们对他好。”无论宋正梅说什么,向辰风都低头答应,
百般讨好,全然没有在我面前那样的傲慢冷漠。他将我的头按在地上,逼着我答应。“正梅,
我懂你。翠翠她乡下女人,怎么能和你比。我爱你,也爱孩子,一定会千般万般对他好,
绝对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他以后就还把翠翠当保姆,随便使唤她。”在他口中,
我永远卑微而低贱。我不甘低头,被踹的腹部却疼痛无比,让我不得不匍匐在地上。
我的额头重重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磕出血来。许正梅头也不回地走了,
向辰风赶紧把我拉起来,拍干净我身上的尘土,似乎很是心疼,“都和你说了,听话一点,
你还提名字的事情干什么!”“翠翠,你还看不清楚嘛,我也她之间只有利益。
枫枫毕竟是她亲生的,她一定会给他公司股份,再被我们家养了,那股份不就归我们了吗。
”“我这都是逢场作戏,心都在你这里啊。”见我不动,他又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拉好拉链,再三叮嘱,“我让你来,就是跟枫枫再好好熟悉熟悉,好好带他玩。
让他和我们亲,我的计划才能继续。”我看着向辰风的嘴脸,
早就被贪婪扭曲成了我认不出的模样。为了达成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理所当然地做这些恶心的事。枫枫依旧和往常一样霸道。他撕扯我的头发,打我,踢我,
让我趴在地上给他当马骑。但是我的肚子实在太痛了,支撑不起一个孩子的重量。“枫枫,
我肚子实在太痛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就一会儿,我缓过来了马上来陪你。
”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枫枫踩在我身上,让我起来,“我妈妈说了,
仆人就要服从我的命令。我命令你当马了,你怎么能不听呢?你要是现在不来,我就哭,
看我妈妈来了不打死你。”没等我开口,枫枫便号啕大哭,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个不停。
和他爸一样演技精湛。哭声引来了向辰风和宋正梅。向辰风怒目圆瞪,扬手便是一巴掌,
“一个孩子都带不好,你还会什么!他不过是要骑个马,这么点小要求你都不能满足吗?
给我磕头认错,直到枫枫原谅你为止。”“不是的,是我肚子太痛了……”我梗着脖子辩解,
向辰风伸手一推,让我跪下。枫枫脸上没有泪水,看到眼前的场景很是得意,拍手叫好。
他抓着我的头发骑在我身上,我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从始至终,
向辰风都和宋正梅在一旁冷眼看着。屈辱和疼痛交织着,让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我假意服从,忍受着折磨,悄悄拍下向辰风和宋正梅勾搭的证据。
我默默等待着时机成熟,但没想到,向辰风直接把机会送到了我面前。这天,
宋正梅说我家里有事,给我放半天假,让我早点回家。推门而入,向家人其乐融融坐了一桌,
座位中间的正是宋正梅和枫枫。向父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慈祥,向母给母女二人夹菜,
温馨的场面像一把利刃狠狠刺痛了我,原来儿媳也是能上桌的。我在这个家里,
不曾上桌吃过饭。向父说儿媳就是给家里当佣人的。向母说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不如畜生,
有我一口饭吃已经很好了。向辰风从不言语,父母说什么他便认同什么。向辰风扭头见到我,
很是惊讶,赶忙把我拉到门外。“你怎么来了?”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但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家人吃饭,我为什么不能来?难道我不是这个家的人?
”向辰风见我这么说,脸上有了愠色,但碍于宋正梅还坐在里面不好发作,勉强压下情绪。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次吃饭是我妈想见见宋正梅和枫枫,毕竟没有邀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