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将军偏疼孤女后,我堕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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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名医把周承安拦在外面,劝阻着。周承安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颤抖,

“死了夫君的可怜女子?还要拿掉孩子,不!她不可能是别人,就是我的娘子,是将军夫人,

我要进去!”他怒气冲冲,想要推开名医,却被名医的一句话定在原地。

“这位夫人的状况本就不好,进去只会给师傅添乱,说不定还会一尸两命,将军,

你就别这样了。”外面的喧闹停止,过了一会,才听见周承安无助又愤怒的声音,

“你们好好医治她,要是她有什么事,我就把你们全都砍了!”我咬紧牙关忍耐疼痛,

听见这话,艰难的挤出一声轻哼。在我性命陲忧的时候,周承安才良心发现,

不会有些太晚了吗?是他偏爱季浅语,滋长她的恶念,让我陷入险境,也是他在意季浅语,

把我撞倒,让我性命攸关。若不是丫鬟及时赶到,若不是神医恰巧回馆,

我早就大出血死在了成衣铺子。现在闹着要闯进来,要拉医馆众人陪葬,真是令人作呕。

他的深情来得太迟了。我已经真真切切看透了他。疼痛让我恍惚,

可想活的信念还在支撑着我配合神医的治疗用力,不能晕过去。七个月重伤引产本就危险,

若是晕过去,恐怕就永远睁不开眼了。我含着参片,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三年前娇俏的我。

我是国公爷的嫡女,爹爹自从娘亲死后便一直不曾再娶新人,只围着我这个女儿打转,

宠我爱我,我要什么都得找来。但也养的我娇憨贪玩。三年前的我蹦蹦跳跳,天真烂漫,

脑袋里只想着如何甩开侍卫跑出去玩。在一次偷跑出去时,遇到惊马乱撞,我慌乱僵在原地,

躲避不及时被进京述职的周承安救下。那时的他威武霸气,挡在我面前抓着马蹄把马拦下。

后来,我感谢他,便请他用膳,我们聊了很多,发现白手起家的糙将军魅力竟如此之大。

铁汉柔情,叫我如何不心动。当时京中流行将军救人的话本子,加上他样貌堂堂,

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于是我逐渐认定他是我的有缘人。于是他向我表明心意时,我同意了。

他不能离开边疆,我若与他成亲,必是要随他去往边疆的,为此,爹爹怕我远离京城受欺负,

不同意我嫁与他。“锦月,边疆遥远,若你受了欺负,爹爹如何帮你撑腰?”“不会的!

将军会对我好的!”爹爹禁止我与周承安相见,把我关在家里,周承安便提着厚礼上门,

跪在爹爹门口求了三日,保证不会让我受委屈。我也与爹爹大吵一架,闹得绝食三日,

爹爹才同意。婚后,我随周承安去往边疆,他确实对我很好。疼我护我爱我,

让下属都知道我是将军夫人,是他心爱的人。他无论时间多紧凑,都会回府陪我,

会怕我无聊,全城寻能工巧匠为我做好玩的物件,会带我出去游玩赏边城风景。

我也逐渐学着沉稳,学着当一个识大体的将军夫人,替他操持府内事务,管理将军府营生,

攒钱财让他无后顾之忧。成亲后不久,有一场大战,他中敌兵埋伏,深受重伤昏迷不醒,

府医都说恐怕他难度过此关,是我整整七日没合眼,没日没夜照顾他,他才好转的。

当时他醒后,拉着我的手,“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锦月,我周承安这一辈子有你一人足以。

”但不过才三年,周承安便已然变心了。恐怕连他自己,都忘了当时的承诺了吧。

季浅语是周承安营下一个小将的妹妹,小将为周承安挡箭而死,死前把妹妹托付给周承安,

她双亲皆亡,哥哥也战死,周承安便把她接进了府中。可自从她进府,便处处与我作对,

我告诉周承安后,他只是无奈的摸着我的头,轻声叹息,“浅语只是个孤女,

来将军府恐怕是害怕,你便让让她吧。”于是我对她更好,忍耐她的小脾气,可她越发过分,

忍无可忍之下我与她发生了争执,可凑巧被周承安看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先训斥了我一顿,

随后便安慰季浅语。这种偏爱越来越明显。我跟他吵过闹过,

可他却都以浅语是孤女还是小孩的说辞,让我大度些。后来我便不争了。怀了身孕后,

我以为孩子会让他重新偏爱于我,可是我错了。他虽然欢喜,但在季浅语遇到困难时,

还是会抛下同样需要他的我去寻她。在他生辰时,我去为他做些吃食,可在门口,

却听见他和下属的对话。他语气里竟是得意洋洋,“京城的女子虽然娇贵,

可不还是跟了我来到边疆,还为我洗手做羹汤,为**持家务。”“唉,就是不大度,

上次浅语烫伤了手,我只是去照顾一下浅语,她便闹腾,说我丢下她怀孕犯酸水呕吐,

也要去看浅语,不在意她。”“将军如果一直这样,只怕大嫂会生气啊。”“不怕,

她远离京城,随我来边疆可没娘家人替她撑腰,不可能因为这些小事就对我生气,

况且她大着肚子,更不能生气了。”门内嘻嘻哈哈,我浑身冰冷呆滞,在门外许久,

过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心情,好不容易扯出一抹微笑进门。原来我为他与爹爹争执,

抛弃京城安逸的生活,随他来边疆受苦,在他看来都是可以不好好对待我的理由。

当时我忍了下来,觉得他只是被蒙蔽,直至今日他不顾我的死活,我才彻底寒下心去。

爹爹说的对,我后悔了。5我这一次极为凶险,神医掏出了压箱底的救命药丸才把我救下。

当然,孩子是保不住的。我躺在床上,丫鬟玉竹一口口替我喂药。

外面却传来一阵阵喧闹阻拦的声音,随即周承安闯了进来。他粗喘着气,

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好似安心了下来。“锦月,你怎么能说自己的夫君已死呢,

让我好不容易才闯进来。”“你别怪我,当时我只是太担心浅语了,没顾得着你,

你不要生气。”我点了点头,“不生气。”因为我已经要走了,也没有生气的必要了。

他见我神色淡淡,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为何如此平静,以前我因着浅语没顾上你,

你都掉眼泪的。”原来他也知道以前偏爱季浅语的行为会让我伤心啊。“这样不是正合你意,

是个大度的将军夫人吗?”我艰难的扯出一抹冷笑。“不对的,你定是生我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