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婚礼与白月光跑路,我反手变成商场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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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的声音庄重而又富含祝福,透过教堂穹顶的彩色玻璃撒下束束光芒,都带着圣洁的气息,

让人感到温暖安心。“沈晋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晚晚**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

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珍惜她,直至生命的尽头?”沈晋低着头注视着我,

量身定做的礼服勾勒出他健硕的身形,眼中含着笑意,温柔的握着我的手,让人安心。

“我愿…”“等等!”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凄楚带着颤音的女声,

像一把锥子骤然刺破了婚礼现场所有浪漫和美好的氛围。所有人的目光,

齐刷刷的投向了教堂入口处,想看看发出那道声音的到底是谁?那里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漂亮女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款风衣,风尘仆仆,脚下还有着一个小型行李箱。

她脸色苍白,嘴角没有一丝血色,眼眶却红的厉害,大大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

正用着复杂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台上的沈晋,那里是绝望、期盼和无尽的哀伤。是林薇薇。

是沈晋放在心尖上多年的白月光。据说三年前身患绝症,不得不奔赴异国接受治疗,

从此音讯全无,几乎被所有人都认为香消玉殒的白月光。我清晰的感受到,

沈晋握着我的那只手,瞬间变得冰凉、僵硬、随即便猛然收紧,

那力道几乎要捏碎了我的手掌。可下一秒,那手就像被火烧到一样,骤然松开了手。

他的目光黏在了林薇薇身上,死死的盯住,没有一丝偏离。那里面有震惊,难以置信,

失而复得的庆幸,更有我与他相识多年来从没有见到过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疼惜和焦急。“薇,

薇薇…?”他喃喃出声,几乎听不清,但在这此刻寂静的教堂里,

却像带着撕破黑暗的雷霆一样,瞬间击垮了这场婚礼最后的体面。

他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说点什么,就好像我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他没有作出丝毫解释,就如同一个被绳索控制的提线木偶一样,猛然狂奔,

拨开挡在前面目瞪口惊的亲友和伴郎,几乎是踉跄着,冲下礼台,冲向那个站在门口的身影。

他一把抓住了林薇薇的手臂,急切地询问着什么,然后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

将她紧紧护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教堂。留下满室的死寂,和站在礼台中央,

穿着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的我。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

宾客席上传来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那些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兴奋,

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司仪张着嘴,僵在原地,

完全忘了接下来的流程是什么。沈家的长辈脸色铁青,沈母更是用手捂住了胸口,

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秒,或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缓缓地蹲下身,婚纱繁复的裙摆铺散在冰凉的地板上,

像一朵还没盛开就已经凋零的巨大花朵。没有哭泣,只是伸出手,捡起那张被他撕成两半,

随意丢弃在地的婚书。纸张边缘锋利,在我指尖划开一道细微的口子,沁出小小的血珠,

并不太疼,只是一种鲜明的触感。沈母在旁人的搀扶下走上前,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尴尬和施舍的歉意:“苏晚晚...今天的事,是沈晋混账,

是我们沈家对不住你...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补偿你,绝不会让你...”我抬起手,

用一个清晰的手势,止住了她未尽的话语。“不必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

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平静得让我自己都感到一丝意外,仿佛今天的新娘不是我一样。

我将那撕碎的婚书碎片,一点点、仔细地叠好,握在手心,纸张的棱角硌着掌心。然后,

我挺直了背脊,拖着那身沉重得几乎要将我压垮的婚纱裙摆,一步一步,

独自走完了那条来时象征着幸福归宿、而此刻却漫长如同刑场的红毯。教堂门外,阳光刺眼。

记者们早已闻风而动,长枪短炮对准了我,闪光灯亮成一片。我没有遮挡,也没有停留,

径直走向等候在路边的车。司机为我拉开车门,我坐进去,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与窥探。

车内,一片死寂。我摊开手掌,看着那团被捏得皱巴巴的碎纸,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

将它们撕成了更小的碎片,摇下车窗,扬了出去。白色的纸屑在风中纷纷扬扬,

很快便看不见了踪影。第二章:无声的硝烟婚礼那天的闹剧,成了全城持续数周的笑谈,

而我也成为了全城最大的小丑。“沈氏太子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婚礼现场抛弃替身新娘,

追寻真爱白月光。”“灰姑娘梦碎豪门,苏晚成年度最惨新娘。

”各种耸人听闻的标题占据了娱乐版和经济版的头条。虽然沈家动用了大量资源压新闻,

但效果甚微。而我关闭了所有的社交媒体通知,拒接了一切来自所谓“关心”的电话,

将自己彻彻底底封闭了起来。外界都以为我一蹶不振,或许正躲在某个角落里整日以泪洗面。

但他们错了。我坐在父亲留下的、如今已显得有些空荡和老旧的书房里,

面前摊开着大量的文件和报表。这是父亲毕生的心血,一家规模不大,

但在特定领域有着不错口碑和核心技术的中型科技公司。父亲年初病逝后,

公司由几位元老暂时帮忙打理,但经营状况已开始明显下滑了。沈晋当初追求我,

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看中了我父亲在业内的人脉和这家公司潜在的技术价值,

我后来才慢慢想明白。他一度想将这家公司并入沈氏集团,但被父亲严词拒绝。如今,

这反而成了我唯一的立足之地,唯一的避风港。我知道,眼泪和悲伤是换不回尊严,

也换不回生存的空间。沈家所谓承诺的“补偿”,我分文未取。那带着屈辱味道的施舍,

只会让我想起那天在教堂里受到的每一道目光,受到的每一份屈辱。我需要力量。而力量,

首先来自于经济上的独立和强大,我要坚强,我要超过沈家,我要让沈晋后悔。

我联系了父亲最信任的两位老部下,技术总监老周和财务总监杨姐。

他们对我这个“刚遭遇重大情感打击”的年轻继承人,刚开始只是抱着同情和扶持的心态。

但是我很快让他们改变了看法。我拿出了他们从未见过的冷静和决断力。分析了公司现状,

砍掉了几个投入大、前景不明朗的项目,集中所有资源,

主攻父亲生前最为看重、也是公司最具竞争优势的“智能传感与数据分析系统”的深化研发。

“**,这个方向需要大量的持续投入,而且市场培育期长,

风险很大...”老周忧心忡忡的说道。“我知道风险。”我打断他,

冷冽的目光扫过他和杨姐,“但这是我们能活下来,并且未来可能活得更好的唯一机会。

如果跟着沈氏后面捡他们不要的残羹冷炙,我们将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资金的问题,

我来想办法。”我的“办法”,并非凭空而来。在和沈晋交往的那些年里,

我并非全然沉浸在爱情的幻梦里。我知道他书房里有一个隐秘的保险柜,

密码是他一次醉酒后无意中透露的生日组合——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他父母的,

而是他那位原本应该香消玉殒白月光的生日。他曾说过,那是他最重要的日子,

是他曾经最快乐的日子。有一次,趁他出差,

我以帮他找一份落在书房的文件为借口(自然是他“恰好”需要而我“恰好”能帮忙),

进入了那个书房,打开了那个保险柜。里面并没有多少现金,也没有多么珍贵的珠宝。

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一沓用丝带系好的信笺,泛着淡淡的馨香,是林薇薇的笔迹。

而在这些情书的下面,压着一份厚厚的、封面印着“绝密”字样的商业企划书。

我当时鬼使神差地,用手机快速拍下了那份企划书的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