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浸了墨的宣纸，沉沉压在司氏集团总部大楼的落地窗上。营销部办公室里，

只剩下林晚晚一个人的工位还亮着灯。电脑屏幕上，那份改了不下十遍的PPT依旧刺目。

林晚晚揉着发酸的太阳穴，对着麦克风，几乎是咬着牙往闺蜜群里发语音：“我跟你说，

我们那个大Boss司珩，简直就是人工智能转世！全天24小时开机，

面无表情得像块万年寒冰，要求还细得离谱——标点符号错了都要打回来重改，

他是不是出厂的时候忘了加载情感模块啊？！”语音发出去，她长舒一口气，

正准备喝口冰水冷静一下，

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屏幕左下角弹出的消息提示——那鲜红的“全员通知群”头衔，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林晚晚的手指僵在键盘上，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她颤抖着点开群聊，

刚才那段充满怨气的语音，正赫然挂在群消息最顶端，

下面还跟着系统提示：“该消息已超过2分钟，无法撤回。”整个500人的大群，

死寂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同事A：“……”同事B：“……”部门经理：“……”林晚晚眼前一黑，

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完了，彻底完了。司珩是什么人？那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当年有个实习生在茶水间抱怨了句“咖啡太苦”，

第二天就被以“不符合公司文化”为由辞退了。她这直接吐槽人家是“没感情的AI”，

明天怕是连公司大门都进不去了。就在她抱着“壮烈牺牲”的心态准备收拾东西时，

手机“叮咚”一声，弹出一条微信消息。发信人：司珩。内容：来我办公室。

林晚晚盯着那四个字，感觉像是收到了死刑判决书。她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双腿像灌了铅，

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走向刑场。总裁办公室在顶层，电梯上升的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

林晚晚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遍——手滑也该有个限度，怎么就偏偏发到全员群了？“叮”，

电梯门开了。周特助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看到她，微微侧身：“林**，司总在等你。

”林晚晚硬着头皮走进去。巨大的办公室里，司珩坐在办公桌后，指尖轻点着桌面，

发出规律的“叩叩”声。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侧脸线条冷硬，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确实像极了精密却无温度的AI模型。“司总，我……”林晚晚刚想开口道歉，

准备接受被开除的命运。司珩却抬了抬眼，那双深邃的眸子像寒潭，看不出情绪：“坐。

”林晚晚僵硬地坐下，手心全是汗。司珩没提微信的事，反而拿起桌上的平板，划了几下，

递到她面前：“认识这个吗？”屏幕上是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阳光灿烂的篮球场上，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正踮着脚给一个穿着球衣的男生递水，脸上带着羞涩的笑。

那个女生……赫然是大学时候的自己！林晚晚懵了：“这……这是我？

”她记得这是大二那年的篮球赛，她给当时暗恋的学长送水，怎么会在司珩手里？“嗯。

”司珩收回平板，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三年前，你面试那天，我也在。

”林晚晚更懵了。她记得面试自己的是人力资源总监，全程没见过总裁啊。“说正事。

”司珩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微信的事，我可以当没看见。

”林晚晚眼睛一亮，刚想道谢，就听到他继续说：“但有个条件。”“您说！只要别开除我，

让我做什么都行！”林晚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司珩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推到她面前：“签了它。”文件标题：《女友实习期协议》。林晚晚瞪大了眼睛，

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字面意思。”司珩靠回椅背，

“做我三个月的实习女友，期满合格，转正。这期间，你的工作保住，并且……”他顿了顿，

“每月额外补贴五万。”林晚晚彻底傻了。这是什么展开？吐槽老板是AI，

结果被要求做他女朋友？这情节比电视剧还离谱！“司总，这……不太合适吧？

”她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可以换个条件吗？比如我写一百份检讨，或者义务加班一年？

”司珩挑眉，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你有更好的选择？”林晚晚瞬间语塞。

她现在的处境，确实没有选择。失去这份工作，她下个月的房租都成问题。

而且……五万块的补贴，足够她还大半年的助学贷款了。“协议内容很简单。

”司珩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工作日早上一起吃早餐，晚上汇报当日行程，

周末至少一次约会。其他时间，互不干涉。”林晚晚看着协议上的条款，

又看了看司珩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咬了咬牙。不就是演三个月戏吗？为了工作和钱，拼了！

她拿起笔，在乙方那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司珩看着她的签名，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收起协议，淡淡道：“明天开始执行。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林晚晚逃也似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直到回到自己的工位，还觉得像在做梦。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而此时的总裁办公室里，周特助敲门进来：“司总，

林**已经走了。还有，您让我查的林**大学时期的所有照片，都整理好了。

”司珩“嗯”了一声，接过周特助递来的U盘，插在电脑上。屏幕上弹出一个文件夹，

麻麻全是林晚晚的照片——图书馆看书的、在操场跑步的、参加社团活动的……最早的一张，

甚至是七年前她刚入学时的迎新晚会。司珩点开那张迎新晚会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粉色的裙子，抱着吉他唱歌，眼睛亮晶晶的，像落满了星星。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屏幕上的脸，低声呢喃：“林晚晚，七年了……这次，不会再让你跑掉了。

”第二天一早，林晚晚是被闹钟叫醒的。她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协议里的“早餐KPI”，

认命地套上衣服，去公司楼下的早餐店买了两个肉包子和一杯豆浆。刚到公司楼下，

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那里。车窗降下，露出司珩那张冷峻的脸：“上车。

”林晚晚愣了一下，拉开车门坐进去。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和他的人一样，

清冷又好闻。“早餐。”她把包子和豆浆递过去。司珩看了一眼那两个皱巴巴的包子，

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还是接了过来，拿出其中一个，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林晚晚看着他吃包子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违和。平时在公司里，

他连喝咖啡都要用特定的骨瓷杯，现在却在吃路边摊的包子。“很好吃。”司珩突然开口，

吓了她一跳。“啊？哦，是挺好吃的，这家店开了很多年了。”林晚晚尴尬地挠挠头。

到了公司，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碰巧遇到了行政部的张姐，

她看到林晚晚从司总的车上下来，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小林啊，

你这是……”张姐搓着手，一脸“我懂”的表情。林晚晚刚想解释，司珩却先开口了，

语气平淡：“她是我的临时助理，以后会经常和我一起。”张姐“哦”了一声，

但那眼神明显是“我才不信”。电梯到了营销部楼层，林晚晚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显然已经知道了昨晚微信的事，现在又看到她从总裁车上下来，

更是议论纷纷。“喂，你说林晚晚是不是被司总潜规则了？

”“我就说她怎么突然能进咱们公司，原来是有关系啊……”“小声点，被听到就完了！

”林晚晚假装没听见，埋头整理文件。但那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让她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了。是周特助：“林**，司总让你上来一趟。”林晚晚叹了口气，

起身去顶楼。“坐。”司珩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从今天起，你调任我的临时助理，

搬到顶楼办公。”林晚晚愣住了：“啊？

可是我在营销部还有工作……”“周特助会和你们部门经理沟通。”司珩打断她，

“你的工作内容不变，只是办公地点换了。”林晚晚看着他，突然明白了。

他是在帮她挡掉那些流言蜚语。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暖。

搬到顶楼的独立办公室后，果然清净了不少。

虽然偶尔还是会有同事借着汇报工作的名义来打探消息，但都被周特助挡回去了。下午，

公司接到一个紧急任务——一个重要的客户突然变卦，要求修改方案，

而且必须在今天下班前给出新的方案，否则就取消合作。营销部的人都急坏了，

之前负责这个方案的同事请假了，没人敢接手。部门经理急得团团转，

只好求助到顶楼：“司总，这个方案……”司珩看了一眼林晚晚：“让她试试。

”所有人都惊呆了。林晚晚只是个入职不久的小职员，怎么可能搞定这么重要的方案？

林晚晚也懵了：“司总，我……”“你可以。”司珩的眼神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信任，

“我看过你之前的方案，很有想法。”林晚晚咬了咬牙，接下了这个任务。

她抱着资料回到办公室，深吸一口气，开始埋头苦干。她想起自己刚入职时，

为了这个客户做了很多额外的调研，那些数据现在正好能用上。司珩处理完手头的工作，

悄悄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口。看到她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了弯。这个女孩，总是能给人惊喜。

傍晚六点，林晚晚准时把新的方案送到了客户手上。客户看了之后，

连连点头：“这个方案比之前的好太多了！尤其是对市场的分析，非常精准！

司氏集团果然人才济济！”合作顺利保住，营销部的人看林晚晚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之前的嘲讽和怀疑，变成了敬佩。回到公司，林晚晚刚坐下，

司珩的消息就发了过来：“今晚有空吗？履行协议，约会。”林晚晚看着那条消息，

脸颊微微发烫。今天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她好像也没那么抗拒这个“实习女友”的身份了。

她回了个“好”。晚上七点，司珩的车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他换了一身休闲装，

少了几分职场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去哪？”林晚晚坐上车，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司珩神秘一笑。车子没有开往高档餐厅，

而是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电影院门口。司珩买了两张爱情片的票，和一大桶爆米花。

电影开场后，灯光暗了下来。林晚晚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看着屏幕上狗血的情节，

有点无聊。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碰了一下。她吓了一跳，转过头，

看到司珩的手悬在半空，似乎想碰她又不敢。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变得有些暧昧。

司珩的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深邃，像有引力的黑洞，让她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他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带着一丝薄茧。

林晚晚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脸上烫得能煎鸡蛋。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整个电影放映过程中，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握着彼此的手。爆米花没吃几口，

电影演了什么也没记住，林晚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快要盖过电影的声音了。电影散场，

走出电影院，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林晚晚这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悄悄把手抽了回来。“我送你回家。”司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嗯。”林晚晚低着头，

不敢看他。到了林晚晚租住的小区楼下，司珩突然开口：“今天的方案，做得很好。

”“谢谢司总。”“叫我司珩。”他看着她，眼神认真，“私下里，不用叫职务。

”“……司珩。”林晚晚小声叫了一句，脸颊更烫了。司珩的嘴角弯了弯，

像是很满意她的称呼：“上去吧。记得，协议里的‘思念程度汇报’，别忘了。

”林晚晚“哦”了一声，逃也似的跑上了楼。回到家，她靠在门后，摸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

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她拿出手机，犹豫了半天，

给司珩发了条微信：“今日思念程度：三颗星（满分五颗星）。”很快，

司珩回复了：“明天争取拿到五颗星。晚安。”林晚晚看着那行字，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AI”总裁，好像也没那么难相处。而此时的宾利车里，

司珩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三颗星”，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他拿出那个装满林晚晚照片的U盘，插在车载电脑上，又看了一遍那张迎新晚会的照片。

“三颗星吗？”他低声笑了，“没关系，很快就会是五颗星了。”第二天，林晚晚刚到公司，

就被张姐拉到了茶水间。“小林啊，跟姐说实话，你和司总是不是真的在处对象？

”张姐一脸八卦。林晚晚刚想否认，张姐又说：“别骗我了！

昨天有人看到你们俩手牵手去看电影了！司总那样的人，能陪你去看爱情片？说出去谁信啊！

”林晚晚百口莫辩，只好含糊其辞：“就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能让你当临时助理，

还亲自送你回家？”张姐显然不信，“不过说真的，司总对你是真不一样。

当年苏晴**追他追得那么凶，他都没理过。”“苏晴？”林晚晚愣了一下，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就是那个苏家的大**啊，和司总是大学同学，长得漂亮又有才华，

多少人眼里的白月光呢。听说她在国外读完博，马上就要回国了。”张姐啧啧道，

“这下有好戏看了。”林晚晚心里莫名地有点不舒服。白月光回国？

这情节怎么看都像是要上演“狗血三角恋”。她甩了甩头，

把那点不舒服压下去——她和司珩只是协议情侣，有什么好在意的。回到办公室，

司珩已经在了。他看她脸色不太好，随口问了一句：“不舒服？”“没有。”林晚晚摇摇头，

“司总，今天有什么工作安排吗？”司珩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下午有个酒会，

穿我让周特助给你准备的礼服。”“酒会？”林晚晚愣住了，“我也要去？”“嗯，

作为我的……女伴。”司珩顿了顿，把“实习女友”四个字咽了回去。

林晚晚心里那点不舒服又冒了出来。女伴？这是要把“协议情侣”的戏码演到外面去吗？

她有点抗拒，但看着司珩那双深邃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下午，

周特助送来了礼服。是一条淡蓝色的长裙，款式简洁大方，却很衬林晚晚的肤色。

她换好衣服出来，司珩正在等她。看到她的瞬间，他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很漂亮。”他由衷地说。林晚晚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脸颊微红：“谢谢。”酒会在一家高档酒店举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司珩一出现，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他挽着林晚晚的手，从容地应对着各种寒暄。“司总，这位是？

”有人好奇地问。“我的助理，林晚晚。”司珩介绍道，语气平淡，

却把林晚晚往身边带了带，占有欲十足。林晚晚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各种目光，有好奇，

有羡慕，也有不屑。她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躲到司珩身后。司珩察觉到她的紧张，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说：“别怕，有我。”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林晚晚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就在这时，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阿珩，好久不见。”林晚晚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款款走来。她长发披肩，妆容精致，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得体，正是张姐口中的苏晴。苏晴的目光落在司珩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慕，随即又转向林晚晚，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轻蔑，

但很快就掩饰过去，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这位就是林**吧？常听阿珩提起你。

”林晚晚心里“咯噔”一下。司珩什么时候提起过她？这明显是客套话，

甚至带着点宣示**的意味。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司珩已经开口了，语气淡淡的，

听不出情绪：“你回来了。”“是啊，刚下飞机就赶来给你惊喜了。”苏晴笑得温柔，

试图上前挽住司珩的胳膊，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司珩侧身，将林晚晚护在身后半步，

动作自然得像是本能：“介绍一下，林晚晚，我的……重要合作伙伴。

”“重要合作伙伴”几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苏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原来是这样，林**看着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这话听着是夸奖，

却透着一股“你年纪小不配站在司珩身边”的意味。林晚晚也不是软柿子，

微微一笑：“苏**过奖了，比起您在国外取得的成就，我这点本事不值一提。

不过能得到司总认可，我确实很荣幸。”她特意加重了“司总认可”几个字，既捧了苏晴，

又不动声色地强调了自己和司珩的关系。司珩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显然对她的应对很满意。

苏晴被噎了一下，没料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助理嘴巴这么厉害。她笑了笑，

转移话题：“阿珩，我们好久没见了，借一步说话？”“抱歉，我还有客人要招待。

”司珩直接拒绝，语气里没有丝毫犹豫。苏晴的脸色终于有些挂不住了。

她在国外一直听说司珩还是单身，以为自己回来还有机会，没想到他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而且对自己如此冷淡。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不快，转身离开了。

看着苏晴落寞的背影，林晚晚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和司珩只是协议关系，苏晴是不是白月光，跟她有什么关系？“在想什么？

”司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什么。”林晚晚摇摇头，“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整场酒会，

司珩几乎都陪在林晚晚身边，给她介绍重要的客户，帮她挡掉各种不合时宜的敬酒，

甚至在她不小心踩到裙摆时，稳稳地扶住了她。他的体贴和维护，像温水煮青蛙一样，

慢慢渗透进林晚晚的心里。她开始觉得，这份“实习协议”，好像没那么难熬了。

酒会结束后，司珩送林晚晚回家。车里很安静，只有轻柔的音乐在流淌。“今天谢谢你。

”林晚晚突然开口。司珩看了她一眼：“谢我什么？”“谢谢你帮我挡酒，

还有……刚才帮我解围。”林晚晚有点不好意思。“协议里没写，但作为‘男友’，

这是应该做的。”司珩的语气很平淡，但林晚晚总觉得，他的眼神里藏着点别的东西。

到了楼下，林晚晚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司珩突然说：“明天周末，按协议，

我们要约会。”“啊？哦，好。”林晚晚愣了一下，点头答应。“早上九点，我来接你。

”“嗯。”林晚晚下车，看着宾利车消失在夜色中，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她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