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出点笑,淡淡开口。
“祝你找到真爱的意思。”
我绕过忪怔的男人,径直出了大门。
父母全部去世,结婚五年的丈夫恨不得我死,可我偏要好好活着。
我在深夜里给自己唱了生日歌,祝福自己。
可待了五年的家,却回不去了。
别墅灯火通明,没有一个人给我开门。
压着火打过去电话,被宋暖喘息着接通。
“夫人,以后你的外出行程必须详细向我报备免得你出轨,每月那两天必须洗干净全天在家等着先生。”
“今晚您出去了,只能由我先替您。作为惩罚您今晚睡在门口,如果再犯只能让您睡狗窝了。”
听筒中男人的声音动情忘我。
我看着二楼交叠的影子,平静开口。
“不用叫我夫人,这名头让给你了。”
我挂断电话,把黑卡账号密码全给助理,慢慢走进黑漆漆的夜里。
傅斯年知道我无处可去,还是任由她开口。
衣服的温度,恍惚让我回到十年前的冬天。
我穿着单衣被我爸赶出家,他心疼脱下大衣披到我身上,用仅剩的钱给我开了最贵的酒店。
那时他抱着我发誓。
“言言,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任何时候都能让你回来安心休息的家。”
我在冷风中裹紧衣服,笑了笑,骗子。
大门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打开,傅斯年等着看我浑身发抖在门口蹲着的可怜样子。
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宋暖懒懒地依偎在他怀里,娇声开口。
“夫人太不服管教了,连先生的话都敢不听了,只是让她冻一冻就连家都不回了。”
傅斯年却推开了她,额头青筋鼓起。
“立刻去给我找,必须把夫人找回来!”
我脾气倔,上次被我爸赶出家,十年再也没回去过,他有些慌......
着急的样子让身后的女人愣住,眼睛转了转,立刻拿出手机日历。
“先生,今天是您青梅的忌日,确实应该把夫人找回来,让她去墓上好好赔罪。”
“我昨晚做梦还听到宋**哭着喊斯年哥哥救命,要你害她的人也尝尝她的苦呢。”
男人手猛地攥紧,沉着脸点点头。
刚从医院检查出来,我就被傅斯年的保镖强硬地带到了港城最贵的墓地。
“夫人,这五年你没少享受,却害得宋**却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待在墓地。”
“不多罚您,只要您也尝尝她受的苦!”
她话音刚落,十几个男人就把我团团围住。
傅斯年拳头紧握,却还是冷着脸开口。
“就是因为你,暖暖那么干净的人才会死得那么肮脏,连死都不能安息!”
看着我漠视的眼神,他声音又软了下来。
“言言,事后我会处理好他们,这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赎完罪,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好吗?”
说到最后,他的眼神迸射出一丝光。
好像看到我和他重归与好的样子,我小心护着肚子,厌恶地看着傅斯年。
“你是来者不拒的烂货,我可不是。”
傅斯年脸色白了一下,厉喝一声。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