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回来后,我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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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第十年,我的白月光姐姐回来了。她指着我的鼻子骂:“偷了我十年人生的小偷!

”全家人都用愧疚的眼神看着她。我笑着掏出早已签好的离婚协议:“正好,

这垃圾男人还你。”转身掏出手机:“师兄,你上次说的那个百亿项目,我接了。

”身后传来前夫崩溃的声音:“你……你就是那个神秘投资人?!”十年。

指尖划过丝绒首饰盒的边缘,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痕迹。

林晚坐在宽大得能映出人影的梳妆台前,台面上摆满了价值不菲的护肤品、珠宝,琳琅满目,

每一件都透着精心豢养的富贵气息。墙上电子日历清晰地显示着日期——她嫁给沈修瑾,

整整十年。今天是纪念日。佣人早早将家里布置了一番,巨大的鲜花拱门,

从门口一路铺到客厅的玫瑰花瓣,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沈修瑾喜欢这种排场,

喜欢这种被众人瞩目的、所谓“恩爱”的证明。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沈修瑾助理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夫人,沈总临时有个重要会议,

纪念日晚宴可能需要稍晚一些,请您见谅。”林晚扫过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十年,

足够她习惯这种“临时”、“重要”、“见谅”。她甚至能想象出沈修瑾此刻的模样,

大抵是皱着眉,语气不耐地吩咐助理处理这些“琐事”,仿佛回家吃一顿饭,

比拿下数亿的合同更让他为难。她拿起首饰盒里那枚钻石胸针,款式是十年前最流行的,

沈修瑾在她“嫁”过来那天随手给的,说是姐姐林初喜欢的样式。十年间,

他送过她很多珠宝,唯独这枚胸针,每年纪念日,她都会拿出来,像一种无言的嘲讽,

嘲弄她自己这段偷来的人生。是的,偷来的。十年前,与沈家有婚约的,

是才貌双全、被誉为城中名媛明珠的姐姐林初。谁都认为林初和沈修瑾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就在婚礼前一个月,林初留下一封信,和她当时的恋人私奔了,为了所谓的艺术和自由。

林家天翻地覆,沈家震怒。为了保住合作,为了家族颜面,

哭红了眼的父母求到了从小被养在乡下、刚接回城里不久的她面前。“晚晚,

你和你姐姐长得有几分像……沈家说了,只要你肯替嫁过去,

我们家就能渡过难关……”“晚晚,沈家那样的富贵,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你去了就是享福的……”“晚晚,就当是爸妈求你了……”她那时刚满二十岁,

对那个繁华都市和所谓的上流社会充满畏惧,

也对那个只见过几面、冷峻倨傲的姐夫沈修瑾感到害怕。可她看着一夜白头的父母,

看着摇摇欲坠的林家,最终还是点了头。婚礼照常举行,只是新娘换了人。

沈修瑾从头到尾都冷着脸,像是在完成一桩与己无关的商业交易。新婚夜,他捏着她的下巴,

声音淬着冰:“林晚,记住,你只是占了她位置的替代品。安分守己,沈家不会亏待你。

”十年,她努力学着做一个合格的沈太太,学着礼仪规范,打理家事,

应对豪门复杂的人际关系。她收起了从乡下带来的所有痕迹,努力模仿着名媛们的做派,

试图磨平自己身上那些与这雕梁画栋格格不入的棱角。

她甚至尝试过去接触沈修瑾感兴趣的东西,

商业、金融、马术、高尔夫……换来的往往是他轻瞥的一眼,和一句“东施效颦”。他的心,

从不在她这里。她都知道。起初几年,他还会因林初的离去而阴郁暴躁,后来,

渐渐成了深入骨髓的冷漠。他给她沈太太的尊荣,给她花不完的钱,

却吝啬于给她一点正常的温度和关注。她之于他,更像是一件摆放得当的家具,

一个维系沈林两家合作、并且生育了继承人的工具。是的,他们还有一个儿子,沈念初,

今年八岁。名字是沈修瑾取的,“念初”,思念林初。多么直白,毫不掩饰。因为这个孩子,

她一度以为生活或许能有转机,可沈修瑾对儿子固然重视,对她,却依旧隔着千山万水。

玄关处传来一阵响动,夹杂着佣人惊讶的低呼。林晚收起飘远的思绪,将胸针放回盒子。

大概是沈修瑾回来了,虽然比预想的早很多。她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为了纪念日特意换上的高定连衣裙,深吸一口气,

准备迎接她名义上的丈夫。然而,走进客厅的不是沈修瑾,

而是一个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林初。十年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

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增添了几分成熟慵懒的风韵。

她穿着简约却质感极佳的旅行风外套,风尘仆仆,眼神却亮得惊人,直直地射向林晚,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恨意。整个客厅的佣人都停下了动作,屏息凝神,

空气仿佛凝固了。林初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上下下将林晚剐了一遍,最后定格在她脸上,

嘴角扯起一个充满讥诮的弧度。“林晚。”她的声音带着久别重逢的陌生,

又有着尖锐的熟悉感,“十年不见,你倒是把我的人生享受得很彻底。”林晚站在原地,

心脏在最初的骤停后,缓慢而沉重地跳动起来。她看着林初,这个她曾经仰望、羡慕,

甚至带着一丝嫉妒的姐姐,这个她一纸婚书、十年光阴的根源。林初一步步走近,

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音。她停在林晚面前,抬起手,

几乎要戳到林晚的鼻尖。“偷东西的感觉好吗?嗯?偷了我十年富贵,偷了我的丈夫,

偷了我位置的小偷!”“小偷”两个字,又响又亮,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发疼。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修瑾回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林父林母。显然,他们都知道了林初回来的消息。

沈修瑾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客厅中央的林初,那个他放在心里十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的脚步猛地顿住,眼神瞬间变得复杂无比,有震惊,有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迅速翻涌而上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激动。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目光触及到脸色苍白的林晚,又抿紧了唇,最终化为一种沉默的凝视,落在林初身上。

林母已经红了眼眶,几步上前,一把拉住林初的手,声音哽咽:“初初……我的初初,

你终于回来了!你这孩子,这么多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她上下打量着大女儿,

眼泪止不住地流。林父也是神情激动,看着失而复得的大女儿,又看看僵立在一旁的小女儿,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为难,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没有人看林晚一眼。他们围在林初身边,嘘寒问暖,

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漂泊多年终于归家的游子。而林晚,那个站在华丽牢笼中央,

替家族解决了危机、替姐姐维系了婚姻十年的林晚,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格格不入的背景板。沈修瑾也走了过去,

他的声音是林晚从未听过的低沉与克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林初……你还好吗?

”林初抬起泪眼朦胧的眼(那眼泪来得恰到好处),看向沈修瑾,

委屈又倔强:“修瑾……我……我对不起……但我现在回来了……”这一刻,

林晚清楚地听到了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不是来自外界,是来自她的心底。

那根紧绷了十年的弦,终于断了。她看着眼前这幕“感人至深”的团圆戏码,

看着她的父母对着“受害者”姐姐流露出的全然愧疚,

看着她的丈夫对着白月光那失而复得的珍视眼神。十年隐忍,十年付出,

十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原来真的只是一个笑话。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很轻,

但在此刻寂静又氛围诡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她。

沈修瑾皱起了眉,似乎不满她此刻的“失态”。林母则带着一丝责备和提醒:“晚晚?

”林晚止住笑,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他们预想中的悲伤、愤怒或者狼狈。

她的眼神平静得出奇,甚至带着一种解脱后的轻松。她无视了所有人,

目光直接落在沈修瑾脸上。“沈修瑾,”她叫他的名字,十年了,第一次如此连名带姓,

不带任何称谓,“正好,有件事,本来想晚点再说,但看来现在时机刚好。”她转身,

走向梳妆台,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薄薄的文件夹。那里,

放着这份她早已准备好、只是迟迟没有递出的文件。她走回来,

将文件夹轻轻放在沈修瑾面前的茶几上。“签了吧。”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沈修瑾的眉头拧得更紧,他低头,看向那份文件。封面几个清晰的黑体字,

像重锤一样砸进他的眼里——离婚协议书。客厅里瞬间死寂。林初的抽泣声停了,

林父林母惊愕地睁大了眼,佣人们更是大气不敢出。沈修瑾猛地抬头,看向林晚,

眼神里是全然的不可思议,甚至有一丝被冒犯的愠怒:“林晚,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林晚扯了扯嘴角,“十年了,这替身游戏,我玩腻了。现在正主回来了,物归原主。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变了的林初,又看向瞬间脸色铁青的沈修瑾,

语气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不过,提醒一下,这是垃圾回收,不是完璧归赵。毕竟,

用了十年,有没有损坏,我就不保证了。”“林晚!”沈修瑾几乎是低吼出声,

额角青筋跳动。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晚,尖锐,冷漠,带着一种毫不在意的蔑视。

这和他认知里那个温顺、甚至有些怯懦的妻子判若两人。林晚却不再看他。

她转向同样震惊的父母,语气疏离而有礼:“爸,妈,感谢你们当年的‘厚爱’,

让我‘享受’了十年沈太太的富贵。以后,林家的事,与我无关。”说完,

她不再理会任何人的反应,径直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妈妈!

”一个略带惊慌的童声响起。八岁的沈念初站在楼梯口,显然被楼下的阵仗吓到了,

小手紧紧抓着栏杆,大眼睛里满是惶惑不安。林晚的脚步顿住了。她看着儿子,

眼神里终于泄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然。

她走到儿子面前,蹲下身,轻轻抱了抱他。“念初乖,”她的声音很温柔,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妈妈要出一趟远门,以后……要听爸爸的话。

”“妈妈你要去哪里?不要走……”念初的小手抓住她的衣角。林晚轻轻掰开儿子的手,

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没有回答。然后,她站起身,没有任何犹豫,大步朝着别墅门口走去。

“林晚!你给我站住!”沈修瑾在她身后厉声喝道,“你以为沈家是你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这份协议,我不签!”林晚脚步未停,只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姿态潇洒得像是在告别一个无关紧要的地方。“随便你。分居两年,自动离婚。沈总,

我们法庭上见也可以。”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玄关处。客厅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和面面相觑的众人。林初看着沈修瑾铁青的脸色,看着茶几上那份刺眼的离婚协议,

再看着林晚消失的方向,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她回来的目的,

可不是为了看林晚如此“潇洒”地离开!她是要夺回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包括沈修瑾,

包括沈太太的位置!林晚走出那栋压抑了她十年的别墅,深深吸了一口外面微凉的空气。

自由的味道,带着都市夜晚特有的尘埃和喧嚣,却让她从未感觉如此舒畅。她掏出手机,

找到一个备注为“周师兄”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温和而带着笑意的男声:“小晚?难得你这个大忙人主动找我。怎么样,

沈太太的纪念日过得还开心?”林晚拉开车门,坐进自己那辆很少使用的低调代步车,

发动引擎,语气轻松而笃定:“师兄,别调侃我了。上次你说的那个百亿新能源项目,

我考虑好了。”“哦?”周师兄的声音认真了些,“改变主意了?之前不是说家里孩子还小,

沈家那边……不方便?”车子平稳地驶出沈家豪宅的区域,汇入车流。霓虹灯光透过车窗,

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林晚看着前方广阔的道路,

嘴角扬起一个自信的、真正属于她自己的笑容。“没什么不方便的了。”她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力量。“对,我接了。以‘晨曦资本’的名义。”别墅内,

林晚的突然离去像一场毫无预兆的飓风,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寂静。

沈修瑾死死盯着茶几上那份离婚协议,纸张的边角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物归原主?

垃圾回收?林晚怎么敢!她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这种姿态!十年了,

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低眉顺目,何曾有过这般……忤逆!怒火在他胸腔里翻涌,

烧得他理智几乎断裂。他猛地伸手,想要将那份碍眼的协议撕碎。“修瑾!

”林初适时地出声,带着哭腔,柔弱地靠了过来,手指轻轻抓住他的手臂,

“别……别为了我生气。晚晚她……她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怪我,都怪我不好,

我不该回来的……”她说着,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沈修瑾的动作僵住,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和林初身体的微颤,那股无处发泄的怒火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又硬生生被按捺下去。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是一片沉郁的复杂。

他拍了拍林初的手背,声音沙哑:“不关你的事。”林母也反应过来,

连忙上前打圆场:“是啊修瑾,晚晚那孩子就是脾气上来了,胡说八道呢!十年夫妻,

还有念初,哪能说离就离?等她气消了,我让她爸去说她!”林父在一旁连连点头,

脸上是挥之不去的尴尬和忧虑。他们担心的,不仅是女儿的婚姻,

更是林家和沈家紧密捆绑的利益。沈念初被保姆带上楼了,

孩子惊恐的眼神和那句“妈妈不要走”还回荡在空气里,让这僵局更添几分难堪。

沈修瑾没有理会岳母的话,他的目光越过啜泣的林初,看向空荡荡的门口。

林晚离开时的背影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那种陌生的姿态让他心里莫名地空了一块,

一种失控感攫住了他。他甩开林初的手,弯腰捡起那份离婚协议,动作近乎粗暴地翻看起来。

条款清晰,分割明确,关于财产、关于孩子抚养权(她竟然主动放弃了抚养权,只要求探视!

),她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只等一个契机。这认知让他心头的火气再次升腾。“好,很好。

”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拿出钢笔,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笔尖几乎划破纸张。“林晚,你别后悔!”他将签好的协议摔在茶几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林初看着他签下名字,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但很快又被担忧覆盖:“修瑾,你别这样……”沈修瑾却不再看她,转身大步朝书房走去,

他需要冷静,需要弄清楚林晚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绝不相信,那个依附了沈家十年的女人,

离了他能有什么好下场!然而,接下来的几天,沈修瑾动用了所有关系去查林晚的动向,

却发现自己对这个同床共枕十年的妻子知之甚少。她名下常用的银行卡几乎没有大额变动,

她常开的车停在机场长期停车场,人却不知所踪。她像一滴水,蒸发在了都市的喧嚣里。

更让他烦躁的是,

沈氏集团近期全力争取的一个关乎未来战略转型的百亿级别新能源项目——“启明计划”,

原本十拿九稳,却突然横生枝节。项目主导方态度变得暧昧,

暗示有了更具实力和前瞻性的合作方介入。“查!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截胡!

”沈修瑾在高层会议上发了火。几天后,助理带来了消息,神色凝重。“沈总,查到了。

‘启明计划’新的最大意向投资方,是‘晨曦资本’。”“晨曦资本?”沈修瑾皱眉,

这个名字近年来在投资界声名鹊起,以眼光毒辣、出手精准著称,背景神秘,

创始人从未公开露面。“他们怎么会突然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助理犹豫了一下,

递上一份刚拿到的、关于“晨曦资本”更详细的背景调查文件,

以及一张拍摄于“启明计划”核心团队与投资方非正式会晤场合的、略显模糊的侧面照片。

“沈总,我们查到,‘晨曦资本’的创始人兼实际控制人,英文名是ElinorLin。

这是……我们目前能获得的唯一一张涉及她的影像资料,对方保密工作做得极好。

”沈修瑾接过文件,目光落在那个英文名上,心里莫名一跳。

ElinorLin……Lin……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有些发颤地拿起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利落的西装套裙,侧脸线条清晰,正微微低头听着身旁的人说话,

嘴角噙着一抹从容浅淡的笑意。她周身散发着一种沉稳干练的气场,

与沈修瑾记忆中那个温婉甚至有些怯懦的妻子形象大相径庭。可那张脸,分明就是林晚!

轰——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开。沈修瑾猛地向后踉跄一步,撞在厚重的办公桌上,

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污损了昂贵的地毯,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照片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耳边嗡嗡作响。

协议、准备看她笑话的女人……竟然就是搅动风云、让沈氏集团都感到棘手的神秘资本大佬?

!十年!整整十年!她在他身边,扮演着一个温顺无害、甚至有些平庸的妻子,

却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建立了这样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巨大的荒谬感和前所未有的恐慌,

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想起林晚离开时那毫不在意的眼神,

想起她说的“垃圾回收”,想起她打电话时那笃定的语气……原来,她不是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