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就对嫂子又争又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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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熹宁放下手机,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来。

谢家这个儿子倒是比谢斯烨有意思。

嘴毒刻薄,无法无天,没有道德底线,没有一丝贪婪的欲望,全是想要折磨别人的决心。

简直是顶级魔丸的存在。

本来她还发愁怎么继续**苏曼,现在他们把这个小儿子找回来,那就用不着她出手了。

谢斯屿就能把她气得半死。

只是她不知道,哥哥死了,这个弟弟究竟会对嫂子做到什么地步。

她想摸摸他的底。

沈熹宁和以往一样坐在床上护肤,细致又投入,似乎浴室的水声停了也没听到。

忽然,一股热气从身后靠过来,纤瘦的腰肢被人禁锢在怀里,男人带着潮气的胸膛紧紧贴过来。

沈熹宁被吓了一跳,脊骨瞬间绷直,声音慌乱:“你……你干什么!”

谢斯屿语调慵懒,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烫出一片薄红的痕迹:“嫂子,我哥平时怎么称呼你的?”

“他喊我名字。”

“我是小辈,直呼嫂子大名也太冒昧了。”谢斯屿手掌在她不堪一握的腰上摩挲,动作轻佻暧昧:“要不我喊你宝宝?熹宝?还是直接喊你老婆?”

喊名字冒昧,喊老婆就不冒昧了?

他故意的!

纯骚。

在哥哥的婚房里调戏他嫂子,心里指不定多爽。

真是够嚣张的!

沈熹宁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近乎慌乱地提醒他:“我们只是做戏,在外面装装样子,私下里我是你嫂子,你注意分寸!”

她用力推开他胳膊,两条腿刚下地,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人捞过腰扔回床上,身体陷入柔软的被中。

男人的压迫紧随而来,令她逃无可逃。

挣扎间,身上的浴袍不小心散开,露出里面的光面低胸吊带。

黑色蕾丝边。

衬得她肌肤如奶缎般光滑雪白,隐隐透着香气。

随着她呼吸起伏,有什么呼之欲出。

沈熹宁:!!!

她裙子下面是真空的!!

她只想擦个边,没想擦这么多啊!

沈熹宁真的慌了,白皙的脸蛋当即涨成绯红色,恼羞成怒:“谢斯屿,你放开我,好好说话!”

谢斯屿俊美的脸上深眸戏谑,欣赏着她的气急败坏,谁说她嫂子没有脾气的?

她生气的时候更可爱。

好想把她欺负哭。

视线近乎贪婪的一寸寸在她曲线婀娜的身体上扫过。

肌肤如玉,饱满有致,娇滴滴的。

像妖精。

谢斯屿呼吸沉了一些,豁然凑近她漂亮的小脸。

一开口,尾音拖长,营造出暧昧缱绻的氛:“我哥那么对你,你何必苦守着一本证委屈自己,他出轨,你也可以。”

“我和他长得一样,如果你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的替身,新零件比旧零件好用,你要不要试试?”

他谆谆善诱,拉着沈熹宁的手按在他光洁的胸膛。

沈熹宁这才发现,谢斯屿这货洗完澡没穿上衣,腰上围着浴巾就出来了,卧室里柔和的灯光落在他身上,仿佛给他的身体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

身材比顶级男模还棒。

追着要喂给她吃。

“老婆,你摸摸。”

“我很干净的。”

沈熹宁红着脸:“我不。”

她退一步他就更近一步,逼得好紧,沈熹宁被他压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双手用力抵在他光洁的胸膛:“谢斯屿,你别乱来!”

谢斯屿不放,更加得寸进尺的把脸埋在她颈间,薄唇在她肌肤上轻蹭着,恶劣地说:“老婆,你身上好香。”

锁骨的位置,被他咬了一口。

沈熹宁整个人都僵了,忘记了反应。

他居然真的敢!

谢斯屿改咬为舔。

好软,好香。

好想再咬一口。

沈熹宁头皮发麻,声音里带着哭腔:“谢斯屿,别这样,不可以的……”

谢斯屿恍若未闻,弧度完美的薄唇沾着水色:“我没给别人当过老公,私下里不排练,我怕我做不好。”

“老婆,我们现在是夫妻,任何亲密接触都很正常,你应该享受而不是抵触。”

谢斯屿摩挲着她后腰:“你这么生硬,明天怎么在别人面前秀恩爱?乖,放轻松一点。”

他说着,气息压得越来越低,几乎要吻上她。

沈熹宁长睫颤抖,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发现这兄弟俩瞳色不一样,谢斯烨是黑色的,而谢斯屿的是罕见的琥珀色,眼头深邃、眼尾略弯,睫毛浓密,投下的阴影为这双眼睛添了层朦胧滤镜。

心跳乱了节拍,沈熹宁闭上眼睛:“你松开,就……就算是秀恩爱,也不需要这么抱。”

她颤着声音说,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散发着诱人香气,谢斯屿眸光微暗,受蛊惑一般,低头就要吻上去。

沈熹宁吓了一跳,紧急关头偏开脑袋,他的吻落在她唇角。

空气静止不动。

只能听到两人紊乱的呼吸声,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好一会,谢斯屿才哑着嗓子:“嫂子,我哥亲过你这里吗?”

沈熹宁声线不稳:“他没有。”

谢斯烨心里另有所喜,跟她结婚是家里逼迫,讨厌还来不及怎么会碰她。

她的答案让谢斯屿很满意。

浑身爽透。

他笑了下:“那就好,你是我的,就算他碰了也没关系,以后,只有我能碰知道吗?”

说完,谢斯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拉起沈熹宁身上的浴袍,严严实实把她遮住。

“我再去下浴室,老婆你先睡。”

半小时过去,谢斯屿在浴室还没出来。

沈熹宁脸又烫又红。

摸着大腿的位置。

这里,之前一直被他的枪抵着。

她不是无知的少女,知道他眼里的冲动不是假的,不由深吸一口气,热汗涔涔。

幸好他还没有那么疯。

不然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定这会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

十分钟过去,谢斯屿还没出来。

沈熹宁拿出手机找到维修工的微信,转了一笔钱过去。

【张师傅,今天辛苦了,后天再来维修吧。】

张师傅领了钱:【好的沈**。】

张师傅觉得很奇怪。

见过花钱维修的,没见过花钱搞破坏的。

至于沈熹宁的心思很简单。

她原本是想试探试探谢斯屿的底线,为她的计划铺路。

结果发现这人字典里几乎没有“底线”两个字。

反而一直在进攻她的底线。

逼着她节节败退。

苏曼生日宴在谢园的草坪举行。

上午九点,谢正松安排身边的秘书去清水湾,将嘱咐的话带到。

“屿少爷,谢董让我告诉您,今天来的客人有几位是对家派来的眼线,宴会上一定会提起昨天的新闻,二位一定要配合好,不要露出破绽。”

谢氏盘踞京都多年,树敌众多,都巴不得揪住谢家的矛盾大做文章,一点点击垮。

因此,不管他们多不待见谢斯屿,也不得不把他找回来。

秘书拿出一支黑色手机交给谢斯屿:“这里面的微信和电话号码是谢总的,其他关于谢总的人际网资料前几天已经发给您了,谢董说以后您就是谢总,重要的圈子和人脉必须维持好,不重要的交际找个理由退掉,以免露出破绽。”

谢斯屿接过手机,嗓音冷淡:“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