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让我吃洗脚水,我反手送他银手铐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结婚十年,我活成了江临深的洗脚婢。直到发现他手机里存着白月光的洗脚水视频。

「她连洗脚水都比你干净。」我默默保存了所有转账记录。在他公司上市那天。

警察带着搜查令走进会议室。「江先生,您涉嫌职务侵占,请配合调查。」

他红着眼问我为什么。我当众播放了那段视频。「因为她的洗脚水,没你的脏。」1「苏早,

洗脚水。」江临深把脚从茶几上放下来,趾尖还挂着水珠。滴在我刚擦完的地板上。

我小跑着去卫生间端水盆。水温必须四十二度,高一度他会踹翻,低一度他会皱眉。十年了,

我闭着眼睛都能调出这个温度。「今天怎么这么慢?」他低头刷着手机,眼皮都没抬。

「在给晚晚热牛奶,马上就好。」我把水盆轻轻放在他脚下,试了水温才把他双脚扶进去。

「晚晚晚晚,你眼里就只有女儿?我明天还要飞北京谈融资,脚底板疼得要命,

能不能上点心?」我蹲在地上,手指刚碰到他的脚踝。他猛地一抽脚。洗脚水溅了我一脸。

「你想烫死我?」水珠顺着刘海往下滴。我抹了把脸,没说话。重新去接水。

这次用了温度计,三十九度,四十二度,反复调了三遍。端回来时他还在看手机。

嘴角挂着笑。我低头给他洗脚,**脚底。听见他手机里传出娇滴滴的女声:「临深哥,

人家今天做的美甲好看吗?」「好看,像你人一样骚。」我手一抖,指甲不小心划到他脚心。

他猛地踹在我胸口。「没用的东西,洗个脚都洗不好!」我摔在地上,尾椎骨撞到茶几角。

钻心地疼。水盆翻了,水流得到处都是。他站起来,光脚踩过水洼,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收拾干净,我出去一趟。」「这么晚还出去?」「需要跟你汇报?」他转身进衣帽间,

换了身西装出来。经过我身边时,扔下一张卡。「晚晚的补习费,明天记得交。」

门砰地关上。我趴在水泊里,看着那张卡。尾椎骨的疼蔓延到小腿。挣扎着爬起来,

扯过纸巾擦地。擦着擦着,动作慢下来。地上有他刚才掉的一根头发。我捡起来,

对着灯光看。发根是白的。他才三十五岁,已经有白发了。想起二十岁那年,他还在创业,

住地下室,吃泡面。有天晚上他发烧,我背着他去诊所。他趴在我背上说:「苏早,

等我成功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现在他成功了。公司估值几十亿,住在顶层公寓。

我却还在给他端洗脚水。把地板擦干,我去厨房看晚晚的牛奶。温度刚好。端着走进儿童房。

晚晚还没睡,趴在床上画图。「妈妈,爸爸又生气了吗?」「没有,爸爸工作太累了。」

我把牛奶递给她。她小口喝着,突然说:「妈妈,我们班王梓萱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哦。

」「她说她妈妈现在可开心了,天天带她去游乐场。」我接过空杯子,摸摸她的头。

「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关灯时,晚晚轻声问:「妈妈,你开心吗?」我没回答。

带上门。回到主卧,江临深已经回来了。「这么快?」「嗯,她临时有事。」

他脱衣服准备洗澡,手机随手扔在床上。屏幕还亮着。微信对话框里,

最新一条是对方发来的视频。封面是个女人泡在浴缸里的腿。我移开视线,

开始收拾他扔在地上的袜子。「下周公司上市庆功宴,你准备一下。」「我要准备什么?」

「穿得体面点,别像上次那样,给我丢人。」他走进浴室,水声响起。我坐在床边,

看着浴室磨砂玻璃后模糊的身影。手机又亮了一下。那条视频开始自动播放。没有声音,

只有画面。女人把脚伸进洗脚盆,轻轻拨动水花。镜头拉近,特写脚踝上的蝴蝶纹身。

我认识那个纹身。柳依依。他的初恋。视频配文:「临深哥,还记得这盆洗脚水吗?」

水声停了。我迅速按灭手机,放回原处。他围着浴巾出来,看我还在发呆。「愣着干什么?

把我内衣拿来。」我去衣帽间找内衣。听见他对着手机轻笑。「这女人,还留着。」

2庆功宴设在华尔道夫酒店。我穿着江临深指定的礼服。香槟色,长袖,高领,

遮得严严实实。「你胳膊上的烫伤太明显,别让人看见。」出门前,他仔细检查我的着装。

那是上个月他扔烟灰缸时不小心烫的。「记住了,今天来的都是重要客户,多笑,少说话。」

宴会厅金碧辉煌。江临深穿梭在人群中,谈笑风生。我端着酒杯,跟在后面,保持微笑。

直到脸部肌肉发僵。「江太太真是贤惠,把江总照顾得这么好。」一个秃顶男人奉承道。

江临深搂住我的腰。「是啊,我太太是传统女性,以家庭为重。」他的手在背后掐了我一下。

我继续微笑。有人提起柳依依。「听说柳**今天也从巴黎回来了,江总知不知道?」

江临深表情不变。「是吗?好久没联系了。」但搂着我腰的手松开了。我借口去洗手间,

逃到露台。晚风很凉。**着栏杆,看楼下车流如织。「苏早?」身后有人叫我。回头,

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你是...周砚白?」高中同学,当年追过我。后来出国了,

再没联系。「没想到能遇见你。」他微笑,眼角有细纹,但气质更沉稳了。「我也没想到。」

「听说你嫁得很好。」我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香槟色礼服,像个精致的木偶。「还行。」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什么样?」「高三那次辩论赛,

你一个人驳得对方三个男生哑口无言。那么锋利,那么耀眼。」那么遥远。我都快忘了。

「人总是会变的。」「但眼睛不会。」他看着我。「你的眼睛,还是和当年一样亮。」

露台门被推开。江临深站在门口,脸色阴沉。「苏早,过来敬酒。」我低头要走。

周砚白递给我一张名片。「需要帮忙的话,随时找我。」江临深一把抢过名片,看了眼,

冷笑。「原来是周大律师。怎么,想挖我墙角?」周砚白推推眼镜。「江总说笑了,

只是叙旧。」「叙旧叙到单独约我太太来露台?」他声音很大,引来周围人侧目。

我拉住他胳膊。「临深,别这样。」他甩开我。「滚回去照顾晚晚。」我咬牙,保持微笑。

对周砚白点点头,转身离开。经过江临深身边时,听见他低声说:「晚上再收拾你。」

回到宴会厅,柳依依果然来了。一袭红裙,艳光四射。径直走向江临深,自然挽住他胳膊。

「临深哥,恭喜。」周围人窃窃私语。「柳**还是这么漂亮。」「听说一直单身,

是不是在等江总?」「江太太还在呢...」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像一把刀,扎进心脏。还用力拧了拧。服务生经过,我拿了杯红酒,一饮而尽。

酒精灼烧喉咙。稍微舒服了点。去洗手间补妆,发现口红涂到嘴角外。像个滑稽的小丑。

用卸妆棉狠狠擦掉。柳依依走进来,站在我旁边补妆。「苏早,好久不见。」

她从镜子里看我。「听说你现在专职照顾临深哥?真是辛苦你了。」我拧紧水龙头。

「不辛苦。」「也是,毕竟你除了这个,也不会别的了。」她轻笑。「不像我,

刚在巴黎办了画展。临深哥还特意飞去看我,没告诉你吧?」我知道。

那天他骗我说去北京谈生意。我在他西装口袋里发现了巴黎酒店的票据。「你知道吗?

他至今还留着我们恋爱时的东西。」她撩起长发,露出脚踝上的蝴蝶纹身。

「包括那盆洗脚水。」我抬头,直视她。「柳**,用过的洗脚水,留着不嫌馊吗?」

她脸色一变,随即又笑了。「至少他愿意留着。你呢?你给他端了十年洗脚水,

他记得你什么?」我推开洗手间门。「记得我是他合法妻子,记得我是他女儿的母亲。

至于你——」回头看她一眼。「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前任。」走出洗手间,腿在发抖。

手心被指甲掐出深深的红痕。江临深在等我,面色不善。「你跟依依说了什么?」「没什么。

」「我警告你,别招惹她。她这次回来,是要和我们公司合作的。」「合作到什么程度?

合作到床上?」他猛地抓住我手腕。「苏早,你最近胆子大了很多。」

「因为我不想再喝你的洗脚水了。」他眯起眼,打量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很好。」

他松开手,整理袖扣。「既然这样,今晚你自己回去吧。」「晚晚还在家等我。」

「我叫了司机接你。」他转身走向柳依依,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逗得她娇笑连连。

我独自站在宴会厅中央。周围人投来同情或嘲讽的目光。周砚白走过来。「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我挺直脊背。「我自己可以。」3回到家,晚晚已经睡了。床头灯还亮着,等我。

我亲亲她额头,给她掖好被角。「妈妈,你开心吗?」她又问。我坐在床边,看了她很久。

然后起身,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登录江临深的公司系统。密码是晚晚生日。我早就知道。

十年婚姻,我替他处理过无数文件,知道所有密码和密钥。只是从前,我从没想过用这些。

下载财务数据,拷贝转账记录。鼠标点击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手在抖。但不影响操作。

凌晨三点,江临深还没回来。我把他所有可能藏钱的地方都查了一遍。境外账户,代持公司,

虚拟货币。比想象中多。也多得多。天亮时,我整理出第一批证据。足够立案。

但还不足以致命。需要更多。江临深回来时,我已经做好早餐。煎蛋,培根,烤吐司,

他惯吃的西式。他神情疲惫,但眼角带笑。身上有柳依依的香水味。「昨晚和投资人谈事,

太晚就在酒店睡了。」他自然地撒谎,坐下吃早餐。我给他倒咖啡。「今天晚晚家长会,

你去还是我去?」「你去吧,我上午要见律师。」勺子掉在盘子上,发出脆响。

「见律师干什么?」「公司上市的一些手续。」他抬眼瞥我。「你紧张什么?」「没有。」

我低头切培根。「对了,我要给晚晚报个国际夏令营,费用二十万,今天要交。」

「怎么这么贵?」「最好的那种,全班都去,我们不能丢人。」他擦擦嘴,签了张支票。

「下午自己去银行取。」我接过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二十年,他第一次这么痛快给钱。

因为心虚。「临深。」他走到门口,我叫住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

你会怎么办?」他系领带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我。「那要看是什么谎。」

「如果是很大的谎呢?」他走过来,抬起我下巴。「苏早,你最好别骗我。」「为什么?」

「因为你输不起。」他低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带着柳依依的香水味。「乖乖在家,

晚上我给你带礼物。」门关上。我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然后去卫生间,

拼命刷牙。刷到牙龈出血。家长会坐在最后一排。心不在焉。直到老师点名。「江晚晚妈妈,

晚晚最近成绩下降得厉害,上课总是走神,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全班家长都看我。

我攥紧包带。「没什么事,可能是没睡好。」「孩子这个年纪很敏感,家长要多关心。」

老师欲言又止。「尤其是父亲的角色,不能缺席。」散会后,我去接晚晚。她躲在滑梯后面,

不肯出来。「怎么了?」「王梓萱说,看见爸爸和别的阿姨在一起。」我蹲下身,

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你相信吗?」「不相信!爸爸说他在工作!」我抱紧她。「晚晚,

如果...如果爸爸妈妈分开,你想跟谁?」她猛地抬头。「不要!我不要你们分开!」

眼泪大颗滚落。「班上有好多离婚的同学,他们可可怜了,一个月才能见一次爸爸...」

我擦掉她的眼泪。「妈妈随便问问,别怕。」牵着她往家走。路过律师事务所,

看见周砚白的名字。驻足片刻。晚晚拉我衣袖。「妈妈,你看那是爸爸吗?」对面咖啡馆,

江临深和柳依依坐在窗边。他喂她吃蛋糕,她舔他手指。亲昵得像热恋情侣。

我捂住晚晚眼睛。「不是,你看错了。」4江临深晚上果然带了礼物。一条丝巾。

「依依推荐的,说适合你。」我接过,扔进衣柜深处。「晚晚今天问我,会不会离婚。」

他解领带的动作停住。「你怎么说?」「我说不会。」他松口气,过来抱我。「这才对。

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是。」他身上还有柳依依的香水味。我推开他。「我去洗澡。」

在浴室待了很久。久到他来敲门。「苏早,你没事吧?」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三十岁,

眼角已有细纹。但眼睛确实还亮着。像周砚白说的。打开门,江临深站在门口。

「下周是我妈生日,礼物你准备一下。」「今年送什么?」「她上次说想要个翡翠镯子,

你明天去看看。」「好。」「别买太贵的,几十万就行。」我抬眼看他。「你给柳依依买包,

不都是一百万起吗?」他脸色骤变。「你查我账?」「不小心看到的。」他抓住我肩膀。

「苏早,我警告过你,别招惹依依。」「她是你的投资顾问,还是你的理财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