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殡仪馆化妆师,被谋杀后重生成了仇人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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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重生成了仇人苏琳的布偶猫。她抱着我哭泣:“宝贝,

只有你知道我把她的尸体藏在了哪里。”我默默舔着爪子。哦,忘了说,

生前我是殡仪馆最好的化妆师。现在,我要用这双爪子,为她精心定制一场葬礼。

第一章猫的瞳孔我醒来时,视野矮了一半,世界笼罩着一层淡蓝色的滤镜。

一张放大的脸凑在我面前,带着我刻骨铭心的香水味——午夜蝴蝶,浓郁、糜烂,

是苏琳最爱的款式。“雪球,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苏琳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着,伸手把我抱进怀里。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是生理性的,也是心理性的。我想推开她,伸出去的却是一只毛茸茸的、雪白的爪子。我,

林晚,二十五岁,市殡仪馆首席入殓师,三天前被报失踪。实际上,

我被我最信任的闺蜜苏琳和她的情人——也是我暗恋多年的对象,秦屿,

联手推进了城郊的化粪池里。窒息而亡的感觉如同附骨之疽,

此刻却被猫咪柔软的肉垫和尖锐的指甲取代。我成了苏琳的猫,

一只名叫“雪球”的昂贵布偶猫。“雪球,妈妈好害怕。”苏琳把我举到眼前,

她眼圈红肿,似乎刚哭过,演技一如既往的精湛,“那天晚上的事情,

只有你看到了……林晚那个**,她居然想勾引秦屿,自己失足掉下去,怪得了谁呢?

”我浑身的毛差点炸起来。放屁!分明是她约我去城郊谈事,说发现了秦屿的一些“秘密”,

我担心秦屿才去的。结果等待我的,是她从背后的猛力一推,和秦屿冷漠旁观的眼神。

“还好,警察认定是意外。”她把我紧紧搂住,力道大得让我窒息,

就像那天的污水淹没我一样,“雪球,我的宝贝,我们的秘密,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对不对?”我强忍着挠花她脸的冲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僵硬的:“喵。”苏琳,你错了。

秘密有第三個知情者——我。以你最宠爱的“宠物”的形式。我适应着这具身体,

轻盈地跳上客厅的博古架,俯瞰这个我曾经常来的公寓。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

苏琳很多家具还是我帮忙挑的。如今物是人非,我成了“非人”。

电视里正在播放本地新闻:“……知名入殓师林晚女士失踪案目前已暂停主动调查,

警方倾向于其已意外溺亡,呼吁市民提供线索……”画面一闪,

出现了我母亲哭得几乎晕厥的画面,和我父亲一夜白头的憔悴容颜。我的心,

像被猫爪狠狠挠过,痛彻心扉。苏琳看着新闻,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

随即换上哀戚的表情,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秦屿,新闻你看到了吗?

我们……我们安全了。”我竖起耳朵,听到手机听筒里传来秦屿低沉的声音:“嗯,

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了。你处理好她的东西。”“我知道,

我都烧了……除了……”她欲言又止,眼神飘忽地看了一眼卧室方向。除了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提。第二章爪下的秘密作为一只猫,行动方便了许多,也受限了许多。

我无法说话,无法报警,无法直接告诉父母真相。但我有爪子,有牙齿,

有猫科动物的敏捷和隐匿能力,还有……我作为入殓师,

对死亡、对细节、对人体组织的深刻理解。苏琳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

家里总是收拾得一尘不染。这给我寻找证据增加了难度。我开始利用“雪球”的身份,

在家里进行地毯式搜索。我抓烂了她昂贵的真皮沙发,

借口是磨爪子;我打碎了她梳妆台上的香水瓶,

理由是它们挡住了我晒太阳的路;我把她的真丝睡衣撕成条状,纯粹是为了发泄恨意。

苏琳对我这只“爱宠”的行为哭笑不得,偶尔会呵斥,但更多是纵容。

她似乎把对谋杀我的愧疚和不安,都投射到了我变的这只猫身上。这真是一种绝妙的讽刺。

几天后,我终于在卧室衣柜顶端,一个落满灰尘的旧行李箱夹层里,

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不是直接证据,而是一个U盘,和我常用的是同款,

上面还有一个我不小心划伤的痕迹。这是我失踪那天随身带的U盘!

里面存了一些工作资料和个人文档。苏琳竟然没有销毁它?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用爪子配合牙齿,才把U盘拨弄到床底下的角落藏好。怎么读取里面的内容,是个大问题。

就在我思考下一步计划时,门铃响了。苏琳去开门,门外站着秦屿。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容俊朗依旧,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

他曾是我青春岁月里最明亮的光,如今却成了我死亡之路的帮凶。“你怎么来了?

”苏琳有些意外,侧身让他进来。“来看看你,顺便……确认一下。”秦屿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我藏身的沙发底,“那只猫呢?”“雪球大概在睡觉吧。

”苏琳给他倒了杯水,“确认什么?一切都结束了。”“结束?”秦屿冷笑一声,

接过水杯却没有喝,“苏琳,伱我都知道,这件事永远没完。林晚的尸体一天没找到,

我心里就一天不踏实。”我的心骤然缩紧。我的尸体……没有被找到?对了,

城郊那个化粪池连接着污水处理系统,或许我的尸体被冲走了,

或许被分解了……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吗?至少,没有让我死后还要被他们糟蹋。

“找不到不是更好吗?死无对证!”苏琳的语气有些激动,“秦屿,你是在怪我?

当初要不是你优柔寡断,迟迟不肯跟她摊牌,我会出此下策吗?我都是为了你!”“为了我?

”秦屿猛地放下水杯,水溅了出来,“是为了你自已吧!怕林晚发现你挪用公司公款的事!

怕她告诉老爷子!”“你胡说!”苏琳尖叫起来。两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互相指责,

揭穿着对方的丑陋。我在沙发底下,听着他们狗咬狗,内心一片冰冷。原来如此,

除了感情纠葛,还有经济利益。苏琳,你真是我的“好”闺蜜。争吵中,

秦屿烦躁地松了松领带:“够了!我不想再跟你吵。老爷子那边已经开始怀疑了,

他私下在找人调查。你最近安分点,别再用那些来路不明的钱。”“我怕什么?

现在死无对证!”苏琳有恃无恐。“死无对证?”秦屿阴鸷地看了她一眼,“苏琳,别忘了,

林晚是干什么的。她是市殡仪馆最好的入殓师,经手过多少尸体,听过多少秘密?她这个人,

心思缜密得可怕。你确定她没留下什么后手?”我心里咯噔一下。秦屿果然了解我。

苏琳脸色白了白,强自镇定:“她能留下什么?我检查过她的包和手机,什么都没有。

”“最好如此。”秦屿站起身,准备离开,视线再次扫过客厅,

最后落在我刚刚藏身的沙发方向,“你家的猫,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苏琳愣了一下:“异常?就是比以前更调皮了,抓坏了不少东西。

”秦屿眯起眼:“我记得,林晚也很喜欢猫,尤其是布偶。”一句话,

让苏琳的脸色瞬间惨白,也让沙发底下的我,屏住了呼吸。他……怀疑了?

第三章葬礼上的“礼物”秦屿的怀疑像一根刺,扎进了苏琳的心里,也提醒了我,

必须加快行动。几天后,在我的“头七”那天,我的父母为我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追悼会。

地点就在我生前工作的殡仪馆,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地方。苏琳果然盛装出席,

一身黑色连衣裙,哭得梨花带雨,俨然一副痛失挚友的模样。她怀里,抱着我——雪球。

“叔叔阿姨,晚晚和我情同姐妹,她走了,我比谁都难过……”她哽咽着,演技逼真,

“我带雪球来,是想让它也送晚晚最后一程,晚晚生前那么喜欢它……”我父母悲痛欲绝,

只是麻木地点头。我趴在苏琳怀里,看着灵堂正中,我那幅笑靥如花的黑白照片,

内心充满了荒诞的悲凉。我的身体不知在哪个肮脏的角落腐烂,而我的灵魂,

却在仇人的怀抱里,参加自己的葬礼。秦屿也来了,站在角落,神情沉重,看不出真假。

当哀乐响起,众人依次上前献花时,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作为一只猫,我能做什么?

我能制造混乱,能撕破伪装,能送上第一份“礼物”。在苏琳抱着我,走到我的遗像前,

准备鞠躬时,我猛地从她怀里蹿了出去,目标是秦屿。我利用猫科动物的爆发力,

精准地跃起,爪子挥过——不是挠他的脸,而是勾住了他西装口袋边缘。

“刺啦——”一声轻微的布料撕裂声。一个东西从他西装内侧口袋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那是一个小巧的、女式的、镶嵌着碎钻的樱桃发夹。我生前最喜欢的一个发夹,失踪那天,

就戴在头上。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母亲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冲过去捡起发夹,

手指颤抖:“这……这是晚晚的发夹!她最喜欢这个!怎么会……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猛地抬头,死死盯住秦屿,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秦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下意识地摸向空荡荡的口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我不知道,

这不是我的……”苏琳也惊呆了,站在原地,忘了演戏。我蹲在不远处的棺椁旁,

优雅地舔着爪子,冷眼旁观这场由我主导的戏剧。秦屿,你留着我的发夹,是出于愧疚,